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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 淮關小志
  • 冒廣生
  • 4950字
  • 2015-12-17 12:21:50

呂貫祥妻高氏呂貫祥媳嚴氏呂貫祥女兔兒

呂貫榮妻張氏呂貫榮女年子呂貫成妻熊氏

趙聚興妻滕氏趙聚興女某夏恢鳳妻杜氏

蔣文達妻羅氏蔣某女大成魏四妻李氏

傅萬女大鎖蔡宏源妻王氏萬如壽妻施氏

謝得祥妻梅氏謝甲妻王氏沈祥妻黃氏

沈邦齡妻李氏沈欒柱妻朱氏沈欒柱女彩衣

沈鶴峰妻曾氏沈鶴峻妻盧氏沈起寅妻金氏

沈起寅女某沈起寅女某沈永福妻姜氏

祝慶揚妻王氏郭永慶妻滕氏

書院所祀諸婦女而外,尚有殉難官民。其中吳兵備葆晉、蘇騎尉永和,既非板閘人,死事又不在板閘,吳、蘇死事皆在清河,見《清河縣志·附編》。今削去,得一百一十九人,補八人,又方外一人,合一百二十八人:

施祺妻見前祁濯徐連銀胡煥彩

胡煥昭胡正如諸宏遠朱邦彥子庫子

朱永春朱長年朱祥朱祥子某女見前

朱綬妻見前朱耀貞妻見前吳永春蒲永發

齊盛章陳景椿陳小扣陳萬鐘

陳廷珠據《縣志》補陳廷珠子廣生妻見前孫近年

孫慶祥孫必順孫以誠樊應順

田錫恩母、妻、女及仆婦見前錢鏞子連生三女見前

邊得桂子某妻女見前高宏昉高宏昉子三十子據《縣志》補

高宏昀縣志作囗高宏昀子大冬據《縣志》補

高宏昀子小冬據《縣志》補陶有發楊德信

楊德貴囗囗和方囗汪囗元

黃悅囗囗囗妻見前黃克嘉王琦

王鳳山王管如張輿據《縣志》輿子亦遇賊被害,不知其名為某矣。

張繼堯張兆慶張廷樞張鶴年

張桂芳張興張浩張廷揚

張芳張蘭張士駿張恬

張自高張恒祿張喜張怡庵妻見前

張年女見前張啟正子狗子妻見前張永德

張貴彭廣述丁邦疇丁老漢

丁塽丁甲曾彪曾柱

曾倫曾林曾梁曾祿

周礻皆周礻皆子二牛周礻皆子三牛

周礻皆姪殿卿妻見前周士囗子某妻、女見前

鄒連生劉明向劉華岳劉向榮妻見前

劉向貞謝育福金囗囗任士鍾

任士鐘子某據《縣志》補任士鐘子某據《縣志》補

任士锜子某妻見前任紹南任保安孫某妻、媳、囗女見前

嚴士官妻及仆婦見前董三仔史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囗

李錦元李兆堂許囗囗許囗囗子兆遜據《縣志》補

許兆干許兆干子三慶許兆初

許兆元許兆泉弟媳、媳婦、侄媳婦、侄女、孫女、侄孫女見前

呂貫榮呂貫榮子牛子妻、女見前呂貫成孫大羊妻見前

馬在鳳蔣鶴齡戴承春萬耀廷

沈澍萱沈起寅沈起寅子小馬妻、女見前

沈鶴峰子扣子妻見前沈鶴峻子小扣妻見前

沈圻卜永富吉萬茂郭廷樞

郭殿華石中和僧達觀

《關志·祠墓志》有鮑烈女祠、鮑烈女墓,而不為立傳。按:孫志《烈女》:許字李恪,恪亡,父母欲奪其志,女對以服闋展墓焚楮畢,乃如母命,許之。陰以油漬所著衣,及期展墓,焚楮帛巨萬,踴身入火而死。萬歷四年,副使舒應龍、知府邵元節勒石表其墓,并建祠于墓所云云。又曹礪庵鑣《信今錄》載:徽商程葭應鍾請旌擴祀之事,殊足以資談助。葭應樂善好施,中歲無子,忽夢一婦抱一兒謂曰:“君善士,當以此延君后。”程夢中問曰:“子何人?”曰:“吾鮑烈女也,有墓在某處。”及醒,記識宛然。自此得子,然素不知所謂鮑烈女者。如夢中言物色之,于下一鋪關旁得其跡,詢之故老,益悉顛末。既心感其施,又憬然于芳潔之魂久而不滅,乃大出資,陳其貞節事跡于官,乞請旌典。恢廓其祠宇,葺其墓,建坊樹碑,置人奉香火。其子稍長,每令節朔望,必令躬詣祠焚香展拜。得旌在乾隆六年。余童時,曾及見程君策馬領仆從往來祠下也。今程氏蕭條,祠亦頹敗。

重建鮑烈女墓祠記阮鍾瑗

鮑烈女事跡炳著郡、邑志。其建祠始末,見于明人碑記者甚詳,蓋圮而弗治者久矣。按烈女墓枕運河堤,距南鎖壩咫尺。康熙年,邑諸生許常憲即其墓所建今祠,規制尚隘。后三十年,歙人程鍾廓而新之,常憲捐兩學膳田,名在志書《德義傳》。鍾業禺策,樂善好施,今西門外普濟堂其遺澤也。自程氏式微,有以奉祀香火為名占住祠屋者,歷二姓垂四十年,而祠日圮,頹垣斷甓,過者衋傷。客秋,同人醵金重建,既定議,諭住祠者他徙。乃清墓地,四圍筑長垣,遂庀材鳩工,不三月祠成。丹雘黝堊,規制一新。諸君子索記于余,余謂祠奉烈女柏主,地清閟,宜鐍閉。凡建祠者子孫,概不得入居。子孫不得居,則非其子孫據而有之。又撤其屋而售其地,其人不他徙,必有天殃;去之,勿謂非彼之厚幸也。茲番工訖,鎖鑰存附近著姓楊宅,非春秋祭、朔望焚香,門勿啟。祠依墓以立。既為文鐫石,因制長聯,揭諸楹間,聯云:“志節邁北宮嬰兒,玉碎珠焚,剩一壞枕嗚咽淮流,北瞰廿七鋪,偕漂絮賢媛共有千古;魂魄依南海大士,井枯石泐,留數椽炳迢遙楚郡,南涉卅六湖,招露筋烈女同證三生。”

康熙中,奸民嵇某盜鮑烈女墓地。有王周氏者,訟之官,懲其人,返其地。今并周氏祀之。丁元正、汪枚皆有《記》。見《縣志·古跡》。阮文未敘入,太簡略。

窯溝,在宏治間,妓館環列。有泗州何氏女,誤嫁倡家,入門,察非良,自刎死。有司題旌建祠表墓。見《茶余客話》。今通源寺右烈女祠墓尚存,而妓館消歇矣。

重修烈女墓祠記潘塤

烈女墓瀕淮,水嚙祠圮。邑侯德州王子汝楫過而嘆曰:“吾責也。”白諸當路,以嘉靖癸巳四月,鳩僝功,埤厥封域,新厥祠宇。復居者一人守之,敦名教也。郡庠生馬壽圖輩重其事,請予記之。予惟民函五性,其良知一爾,何獨至于婦人女子而異之?婦人女子稱異,則丈夫淺矣。嗟乎!平居以剛腸自負,茍非其人,見利則遷,見勢則怵。見紛華之誘,情欲之感,則心蕩而風靡。卒然投之顛沛患難饑寒愁苦之境,則魂褫魄喪,不知所自裁。惟瓦全而茍免者之為計,安望其死忠死孝死節義,為天常人紀立赤幟哉?周衰,列國風頹,獨衛世子妻,以守義見錄。唐中葉,三綱掃地,義不受辱者,惟竇氏二女。紛紛六朝、五代,如江總、馮道朝、仇暮恩,曾斷臂,婦人之不若,安在其為丈夫哉?夫也不力,世道可憂,此《烈女傳》所以垂訓于古今天下,而叢祠秩祀,君子不以為贅也。

淮本禮義之邦,義婦烈婦班班,郡乘可考,豈無聞風而興者乎?宏治間,有烈女姓何氏,出泗州農家。年二八,美姿容。有僑寓夫婦,瞰其母寡而貧且愚,可紿也,隱其無子,委禽焉。促其歸,挈于淮,誘之為倡。女泣曰:“天乎!奈何以婚誑我,以倡辱我!”誓死不從。翌日,夫婦留鉅商,逼女事之。女知其不免也,而佯許之,而悅安之,而伺其不虞己也,遂自刎以死。於乎,烈哉!君子曰:使天下丈夫,能持此心以往,配我剛腸,則何勢利紛華之可撓?何顛沛窮苦之可戚?子可以死孝,臣可以死忠,夫婦、兄弟、朋友可以死節義,而枉道從欲,辱身喪己者免矣。此無他,其良知自“免矣”至“良知”八字原缺,據《淮安藝文志》補。一也。是故崇一烈女,而天下之為丈夫者勸。於乎,偉哉!侯以名進士出宰,其操心誠,其律己正,其為政嚴,其養民惠,其教人一以忠孝節義為本。書此,特識其大者云。

何烈女墓張養重

苔滿殘碑草滿丘,尚傳何女重千秋。風塵誤落身名潔,時代雖遷祀典留。萬死芳魂歸白刃,一生烈氣斷青樓。漫夸此地饒歌舞,盡化寒煙傍水流。

何氏貞烈祠實宗

孤墳寂寂鎖荒祠,撥草觀碑姓字知。二百年前貞烈女,空留玉骨掩香泥。

賦性天真壓眾芳,冰魂一片凜清霜。三年不雨標貞烈,感沛傾盆洗血腸。

柳堤陰岸弄琴聲,自在幽魂越死生。一點虛靈沖浩漢,素心惟伴月常明。嘗有行人聞柳陰中琴聲。

恰笑愚夫忒也癡,狂心安得污清姿。試看烈性輕生死,千古教人恨莫移。

何氏女,本泗州人。年甫十五,美姿容。夫歿母病,乃為娼家誘買為子婦,徙居淮之滿浦坊。居歲許,教之歌舞為娼。何拒之曰:“我本良家女,原約為子婦,今若此,有死而已!”后其家延一富商,逼使事之。乃泣告鄰母,遂自刎而死。是年旱甚,或言何氏冤未雪。時掌府事推官馬骙求其尸,封其墓,祭告之,天果大雨。申請建祠墓左,又奏請賜額“貞烈”,命有司每年清明致祭。祝詞曰:“維靈生于閭里,賦此貞姿。不憚殺身,竟能全節。有司具疏,天聽弗違。有詔表祠,庸激薄俗。維茲春暮,祀事聿修。不忘者存,庶其歆格。”先是,大河衛申進妻徐氏,年十九而嫁,夫以漕卒挽舟溺死,同漕者寄還其夫故衣,徐即號哭不食,衣其衣投河死。正德四年,有司并祀于府東貞烈祠,更其額曰“雙烈”。見《淮郡文獻志》。

雙烈祠記馬骙

正德四年冬十月,莆田黃公如金,以侍御奉敕來董南畿學政,首以表勵風俗為己任。按節至淮,聞宏治間有烈女何氏,以不從娼而死。又聞成化初有烈婦徐氏,以夫溺漕河,亦赴水而死。謂與烈女齊名,檄有司建祠以祀,名曰“雙烈”。時骙署郡事,適承是命。

按何氏,本泗(洲)[州]人。容止莊懿。雖小家,未嘗妄笑語。紡績織纴,供女事甚循整。父早死,母貧病無以存。有夫婦僑寓泗上,紿母求女為媳,婦母不知其無子也而許之。年十六,歸其家,徙居淮之滿浦。誘以為娼,女泣不從。私謂鄰女曰:“渠以介婦聘我,我寧死不受辱。”越數日,留一賈人,逼女事之。女不勝忿,乃仰天大哭,以刀自刎。時都憲張公敷華聞其事,即遣吏往按之。至則夫婦與賈人已逸去,不可得。隨命所司以禮葬之,而女之冤竟未之伸。已而,天旱,識者疑為冤氣所致,郡守楊侯遜為表其墓,祭之,天果大雨三日。時人異而哀之。又有徐氏,本淮陰農家[女],質性專一。年十九,歸大河衛軍申氏曰進,克修婦道,人亦未始知名。進以挽漕如京師溺死。訃聞,晝夜號哭,粒米不入口。既而有同舟者還,寄夫之衣,知為真死,哀號益甚。私念幼且無子,夫既死,即無所望,乃衣夫之衣,亦投河以死。時人聞之,無不驚駭悲嘆。且其夫為申氏養子,乃至以死從之,可謂決烈也已!其事前烈女三十年,而次之于后者,以事因烈女而彰,故不論其世次也。夫何與徐一婦人女子耳,而其猝臨大節,乃奮不顧身如此。今夫士生斯世,名為儒者,顧有蠅營狗茍于利祿之途,伈伈伣伣于權倖之門,奴顏婢膝,諂貌淫辭,恬不為愧。使其聞雙烈之風而知警焉,則亦面熱內慚,自訟而追悔不暇矣,奚至無所用恥而顛頓若是耶?是舉也,非徒表二女之烈,實以興起士風,而淬礪名節,是不可以不紀也。祠在府治東數十步許,有堂,有亭,有門。門北向,亭之前為中門,中門之左右為碑亭。以是年十二月二日始事,越二十日祠成。設位以祀之,且復其鄰二家,以供祀事。

《關志》所載烈女,見于《淮人詠淮詩》,凡四人,詩五首:

烈女祠吊烈女何氏張鴻烈

女本泗州人,遷淮,美姿容。父歿,母病。被人誘買,逼為娼,不從,自刎而死。是年旱甚,或云何氏冤未雪,白郡守楊遜,祭之,果大雨。后推官馬骙力申請建祠,封墓表,額曰“貞烈”,春秋致祭。墓在治西北窯溝通源寺旁,有石碣。今重修。

本以名花艷早春,何期墮落在埃塵。三從欲寶無瑕璧,一死方全不壞身。恨結愁云遲澍雨,感昭白日薦明禋。通源寺畔埋貞骨,殘碣猶能動路人。

雙烈祠張鴻烈

一為烈女何氏,說見前。一為烈婦徐氏,淮陰農家女,歸大河衛軍申曰進。進運糧溺死,氏悲號不絕。私念年幼無子,夫死無所望,亦投河死。邑人建祠與何烈女并祀,名“雙烈”。張鴻烈《淮人詠淮詩》此處還有“在府治東郭,后圮于水,其碑忽于河北岸現出,居人驚異。”乃重為立祠,祀于河北鎮。

葬粉埋脂冢萬千,祠名雙烈獨巍然。羅衣不愿隨秦館,比目寧甘入羽淵。異姓芳蹤心比石,千秋長恨血成鵑。至今淮北風剛猛,節操移人正氣傳。

金賢母張鴻烈

明丁儒女,金應試妻。嫁未期年夫卒,氏年二十一。翁姑憐其少,且無子,令改適,不從,怡顏安守。廢簪珥為翁置妾,其姑袁氏妒甚,丁嘗泣諫。未幾,翁故,遺腹生一子,名彩,撫至成立,鄉里賢之。所居河北里,有大盜過,輒相戒曰:“勿驚賢母也。”

姑媳同居井臼持,如何賢妒太參差。情同伯道謀原苦,義比陳嬰事更奇。稊出枯楊繁奕葉,兒從遺腹衍宗支。綠林尚識金賢母,千載高風路有碑。

孔家遺腹兒張鴻烈

美孝子報母仇也。孝子名金。父死,母遺腹三月生金。及長,事母盡孝。母被大賈杜言逼娶,不從,沉河死,金屢訟不能勝。言以賄謀欲斃金。金丐食走闕下,擊登聞鼓,不得達。復走歸,廬墓,晝夜悲號不輟。里人劉清等上其事,郡守張守約異之,召閭里媒氏質對,吐實,擬言斬。未幾,守卒,言夤緣得脫。金復號訟不休,被箠無完膚。直指理舊牘,仍坐言斬,死獄中。金涕泣終身,貧老垂死。推官曹于汴署郡事,聘飲于鄉。子良,亦為孝子。

遺腹呱呱嫠婦常,孔家孝子不可當。母殉節義沉陂塘,號冤直欲斬愚商。不勝謁闕訴君王,登聞鼓破空彷徨。歸廬墓次號旻蒼,郡守執法胡倏亡。誰理舊牘真賢良,申明大辟昭王綱。賈畢獄底未足償,孝子貧老淚淋浪。幣帛敦聘飲于鄉,砥行礪俗人激昂。后人齷齪生兒郎,反事親仇如犬羊。視親若置道路旁,言念前賢誠可傷。

烈婦祠吊烈婦謝氏張鴻烈

謝雩女,十九適孔椿。明年,椿卒。妊三月,生子名金,斷發自誓。鹽賈杜言強娶之,氏投淮死。尸逆水上流數十里,至故沙河烈女祠前止,顏色如生。子金長成,訟白母冤。詳見前《孔家遺腹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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