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館老板站在我們跟前，用機關槍式的希臘語跟我們報總賬。我們另找了一個地方吃甜食，又找了個地方喝酒。凌晨兩點我們來到街上找出租。安德里斯跟我談了許多事件，這些事件最后不是導致了這個災難，就是引起了那種災難。不管什么時候只要想發表議論了，他就會停止腳步，然后抓住我的手腕。在一條風刮得呼呼的街上，這種情形發生了四五次。言語從他身上涌出來，就像某種無可逆轉的技術生產的產品。我們會在黑暗中稍稍站一會兒，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