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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出逃被捕

不管怎樣我已經(jīng)知道了所有的信息,就沒有必要留在這里了。想一下怎么逃出去才是關(guān)鍵,這些問題以后可以研究明白。窗外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飄起了小雨,朦朦朧朧的往下落。田教授他們還在低著頭研究帛書,勁頭看起來很高。當初看到帛書的顏色,田教授他們一定是選擇色覺正常的人破譯的。因為帛書字的顏色很鮮艷,給人的感覺是,分辨的越清楚越好。一般人都不會想到讓一個色弱的人去破譯這東西。可是偏偏古人就愛做這些家族遺傳的東西,只能本族的人使用,也正是因此導(dǎo)致了很多的東西我們現(xiàn)在都無法使用,也無法弄明白了。

我坐在桌子前,開始拿筆畫著研究所的地圖。盤算著自己的方位,策劃出最好的出路。這里的布局很多,使用了奇門遁甲,這個倒是好說,怎么說我也研究過一陣,可是,他們加入的一些現(xiàn)代科學(xué)技術(shù)就比較頭疼了。這些東西加的很瑣碎,而且沒有可以參考的資料。只能靠自己的回想和所知道的東西來推測。這也是田教授的高明之處,看似有據(jù)可推,實則會死在哪一個忽略或者沒看透的小點上。我想了一下午都沒有想出怎么完好的走出基地大門的方法,到是基地的山邊上可以考慮,賢山并不高,百米而已,拿根繩子跳下去死不了人。

待到吃晚飯的時候,馮童過來送飯。已經(jīng)悶了一天,我想要去靜嫻他們那里看看情況,所以就問馮童道:“馮童,靜嫻和阿言住在哪里呀?我想過去看看他們。”

馮童答道:“他們就住在不遠的地方。一會兒,我?guī)闳タ此麄儭!?

田一鳴聽到我們的對話,插嘴說道:“蘇小姐,山上夜晚風涼露重,蘇小姐現(xiàn)在還是不要出去的好。”

“沒關(guān)系田總管,反正學(xué)姐他們住的也不遠,走幾步就到了。”馮童有些天真的說。

見到田一鳴這么說,我也不想添亂,說道:“哦,不用了,馮童。我還是改天再去看他們吧。”這么赤裸裸的警告,我要是還不識相的話真的就過不去了。

田一鳴滿意的點了點頭走開了。

馮童摸了摸頭,似乎現(xiàn)在才有點明白我和田教授的真正關(guān)系,臉上慢慢升起了一些歉意,不管怎么說都是他找我們過來的。

看到他有些尷尬,我岔開話題道:“靜嫻他們怎么樣?他們沒有為難他們吧?”

馮童點了點頭,說:“學(xué)姐他們很好,你不用擔心。對了,他們讓我問你,你們一起帶的辣條你還要吃嗎?”

“當然了。你去告訴他們,讓他們給我留一包。告訴他們我現(xiàn)在很忙,過幾天去看他們,順便再問問他們?nèi)辈蝗睎|西,缺的話跟田管家說一聲。田教授人很好的,讓他們別委屈了自己。”我很認真的說,既然不讓我們走,好好折騰他們一下也是可以的。我們兩人又說了一小會兒,馮童便離開了。

我吃完晚飯,便回房睡覺了。田教授他們也沒人在意他,只是田教授的臉色有點黑,可能是感覺自己找錯了人,像我這樣的人,真的像一個混飯的,干了一天,除了在那畫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什么都沒做;亦或者是他猜到我已經(jīng)找到了答案卻沒有告訴他。我可不管他們怎么想,反正今晚就要逃走了,先補一下眠才是最重要的。

在深夜十二點的時候,一陣狂亂的煙花的爆炸聲把我從睡夢中驚醒。我翻身起來,劉鑫麗已經(jīng)坐了起來。我們二人同時下床,沖出門去。就在門前,一大群煙花開得異常燦爛。

看來她們得手了,壓住心中的興奮,我由衷的贊嘆道:“哇,好漂亮的煙花。”

同時沖出來的朱星海看到煙花放離的如此之近,一把將劉鑫麗拉回屋內(nèi)。有點兒緊張的問:“沒傷到你吧?”劉鑫麗搖了搖頭。

我趁機沖進煙花之中。院子里,滿是煙霧,田教授的一些手下已經(jīng)沖了進來,我躡手躡腳的聽著他們的腳步聲,一一躲過。轉(zhuǎn)過一道門,來到外面的院子中,這里現(xiàn)在也充滿了煙霧。看來這次買的煙花質(zhì)量有點太次了,雖然煙霧夠了,但是太嗆人。我順利地通了過去,來到山崖邊上的墻邊。爬上墻,從袖中掏出小型的飛爪,固定到墻上,然后閃身跳了下去。

賢山四周都是山,一共有十三座山連環(huán)坐落,研究所所在的那座山,雖說不在正中間的那座山上,但是要想沖出去,還必須要翻過兩座山。我亂選了一個方向,就往前跑。賢山我已經(jīng)來過兩次了,不管走到哪里,都可以在最后找到出路。而且只有亂走才可以更好的避免被抓到,像田教授這樣的人一定喜歡按照推測和規(guī)律辦事,亂走的話是可以極大的避免和他們碰面的可能。

由于天黑山路又不好走,我跑了將近四個小時,翻過了兩座山都沒能跑出賢山的包圍圈。不知道為什么夜間的賢山詭異的要命,讓我饒了不少的路。當我再爬到一座山的山頂時,天開始發(fā)亮了。我也已經(jīng)累得不行,湊著光亮看了看四周,這座山的前方已經(jīng)沒有山了,只剩下蔥蔥郁郁的樹林。見馬上就可以跑出賢山了,我松了一大口氣。坐到地上準備休息一會。回想著剛才逃出來的情景,我覺得有些過于簡單了。前天到研究所的時候,研究所內(nèi)的每個可能的角落都有人守著,院子里剛才只是被投了一些煙花而已,以田教授對手下人的要求,一些煙花又怎么可能讓他們自亂陣腳?

想來想去,我都覺得不對勁。難道田教授是有意放我們出來的?那他放我們出來是為了什么?他不會是感覺我是一個廢物,在那浪費他的糧食,所以放我們出來的吧?這也講不通,如果他認為我沒用,又怎么會千方百計的讓我來到這里?而且,我這么巧可以看懂帛書,這不是巧合吧。那他放我出來是為了讓我找到墓穴,他好來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后?對了,忘了靜嫻他們了,他們應(yīng)該明白我的意思把馮童帶出來了吧?算了,不想了,見到靜嫻他們再說。時候也不早了,我起身準備下山,已經(jīng)休息了一會了,感覺身體輕松了很多。可是我起身還沒有走幾步,就聽到身后有人叫喊。

“他在那里,快抓住他!”

我回頭一看,以田教授為中心,有二十幾個黑衣人向自己沖了過來。來不及思考,我扭頭向前沖去。不知道為什么看到田教授心中甚是恐慌,好像他之前對我做過什么可怕的事情似的。下山的路很不好走,山有點兒陡,而且竟然沒樹,這在賢山是很少見的。最倒霉的是路上又有許多零碎的小石子,跑起來相當滑,每次我沖下去都差一點兒滑倒。后面的人緊追不舍,跑的速度相當快,我們之間的距離在迅速縮減著。

賢山本來就不高,眼看我就可以沖下去了,前面的路竟然斷了,變成了十來米高的陡坡,我來不及停下腳步,一下子摔了下去。十來米高的距離說高不高,說低不低,我的頭很幸運的撞在了唯一的一塊石頭塊上,隱約中還聽到自己骨頭斷裂的聲音,之后就昏了過去。

我醒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了,睜開眼睛看到的是綠油油的帳篷棚頂,帳篷上方掛著一個并不是很亮的燈,除了自己睡的這張床,和旁邊的一張桌子,四周沒有什么多余的東西。我想要坐起來,可是很悲催的發(fā)現(xiàn),自己的左手骨折了,左腿也是一陣陣的刺痛。我現(xiàn)在知道自己摔暈之前聽到骨頭斷裂的聲音來自哪里了,不是左手就是左腳。

我醒來沒多久,就有一名男子走了進來。他的年齡不大,大約是二十六歲左右,面容情緒。看到我便說道:“你醒了?感覺怎么樣?”

我看了他一眼,眼神中充滿了警惕和哀怨,如果不是你們追,我能變成這樣,沒有好氣的問道:“你們怎么知道我醒了?你們安了監(jiān)控器?”

男子沒有回答,只是說道:“我叫易鑫,有事叫我,我就在隔壁。你好好休息一下。”說完他就走了出去。

這人什么意思?就撂下我一個人走了?不怕我跑了嗎?我靜下心來,又仔細地看了一下四周,果然在桌子的臺燈上看到了一個針眼大小的監(jiān)視器。果然被監(jiān)視了,怪不得不怕我跑。對了,上次在研究所的時候,他們應(yīng)該也安了監(jiān)控吧,那我那當時的表情一定出賣了我,我畫的那些東西他們也都看到了,所以田教授當時的臉色才會這么差。我看到帛書內(nèi)容時的表情,一定被他們發(fā)現(xiàn)了。可是他們當時為什么不拆穿呢?為什么要我逃走?難道他是想讓我先試探古墓,然后他自己再進去?不會吧,他怎么能確定我一定會去古墓?難道他又想到了這點,所以又要將我抓回來?應(yīng)該不會,我想的太簡單了,以田教授這樣的精英,怎么會事先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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