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了車,心里充滿了快樂,再不覺得前面的路長,因為還有更遠的路等著我。天空飄起雪花,我看得入了神,多美啊!車外,孩子們在沿途的人行道上歡快地嬉戲,伸出舌頭,接落下的雪花,他們同樣很可愛。我低頭看著書包中的書,它們也變得可愛了!我急于要讀它們,不是因為學習任務,也不是討父母歡心,而是心里要讀。
讀書并不是枯燥的事情,除非你的思想不正確。轉變了思想,你也可以把讀書當作樂趣。
老飼養員的一堂課
美國的天堂動物園里,新去了一個喂河馬的飼養員。
老飼養員給他上的第一堂課,讓他有點接受不了。聽起來也確實有點離奇。老飼養員告訴他,不要喂河馬過多的食物,不要怕它餓著,以免它長不大。新去的飼養員聽了這話,十分納悶。心想,世上怎么會有這種道理,為了讓動物長大,而不要喂過多的食物。他沒有聽老飼養員的話,拼命地喂他的那只河馬。在他喂養的河馬前,到處都是食物,人們無不感到他的仁慈和善意,但兩個月后,他終于發現,他養的這只河馬,真的沒有長多大而老飼養員不怎么喂的那一只,卻長得飛快。他以為是兩只河馬自身的素質有差別。
老飼養員不說什么,跟他換著喂。不久,老飼養員的那只河馬,又超過了他喂的河馬,他大惑不解。
老飼養員這時才一語道破天機:“你喂的那只河馬,是因為太不缺食物,反而拿食物不當一回事,根本不好好吃食,自然長不大。我的這一只,總是在食物缺乏中過生活,因此,它十分懂得珍惜,是珍惜使它有所獲得,有了健壯,珍惜是一種正常的生命反應,甚至是一種促進,是生活中的需要,而不是離奇的假說。”
生活中,我們總是覺得那些往往離我們最遠,又最難得到的東西最為寶貴。惟有真正成熟的人,才能夠珍惜身邊的一切。
撿起地上的硬幣
美國西部是一個非常誘人的地方,許多人都跑到那里打工,夢想到那里撈一個世界,掙更多的錢。其中有兩個年輕人,一個是約翰,一個是斯蒂芬,他們在路上偶然相遇了,說起去打工的事情,兩個人都對未來充滿了希望,他們來到美國西部,就開始不斷地尋找機會。
有一天,二人同行時,有一枚硬幣躺在地上,約翰看也不看就抬著頭過去了,而斯蒂芬卻毫不猶豫地把那枚硬幣撿了起來。約翰看著斯蒂芬不由得露出了鄙夷的神情,他想:真沒出息,一枚硬幣也要撿,哪像干大事業的人!而斯蒂芬卻想:看著讓錢白白地從身邊溜走,怎么能成就事業呢?
兩個人又同時走進一家小公司。工作很累,工資也低,約翰不屑一顧地走了,而斯蒂芬卻高興地留了下來,努力地工作著。約翰走了一家又一家的公司,他在不斷努力地尋找著機會。兩年后的一天,兩人在街上相遇了,斯蒂芬由于努力地工作,已經干出了一番事業,自己成了老板,而約翰卻仍然沒有一個固定的工作。
約翰感到非常不理解:斯蒂芬是一個連硬幣都撿的人,這么沒出息,怎么可能做出一番事業了呢?
“千里之行,始于足下。”不肯從小事做起的人注定不能成功。
前輩詩人對后來者的忠告
托馬斯·S·艾略特是著名詩人,以1922年發表的長詩《荒原》而奠定其在英美詩歌界的地位。該詩是他最重要的作品,也是西方現代詩歌的一個里程碑。他不僅是詩人,也是批評家,他的詩歌創作實踐和文藝批評使英美的詩歌風格和批評標準為之一變。他于1927年加入英國籍,1948年獲諾貝爾文學獎。
1951年,一位22歲的美國詩人新近從哈佛大學畢業,即將啟程去牛津。行前,他懷著受寵若驚的心情應邀來看望當時正好在美國的艾略特。當他告辭時,艾略特對他說:“40年前,我從哈佛去牛津。現在,你也要從哈佛去牛津。我能給你些什么忠告呢?”那年輕詩人畢恭畢敬地聽著,準備永生牢記這位前輩詩人對后來者的忠告。艾略特停頓片刻,接著說到:“你帶了長內衣嗎?”
生活經驗可以借鑒別人的;成功的經驗往往需要自己去探索。
頑固不化的貝勒人
一天,一個農夫去貝勒城。一路上,狂風大作,大雨傾盆,幾乎無法行走。但是,農夫有很要緊的事,他還是頂風冒雨,奮力向前走。
他在路上遇見了一個老人。老人對他說:“你好!你這樣匆匆忙忙到哪里去?”
“去貝勒。”農夫腳步不停地答道。
“你至少可以說一聲:‘上帝保佑。’”
農夫停了下來,直視著老人的眼睛,接著眨了一下雙眼,說:“上帝保佑,我要去貝勒。但是,即使上帝不保佑,我還是要到那里去。”
這個老人正巧就是上帝。“如果那樣,你七年以后再去貝勒,”他說,“現在,你給我跳到這片沼澤地里去,在那里待上七年。”
農夫立刻就變成一只青蛙,跳到沼澤地里去了。
七年過去了。農夫從沼澤地里跳出來,恢復了人形。
他戴上帽子,繼續往集市上走。
走了一小段路,他又遇見了那個老人。“你到哪里去,我的好人?”
“去貝勒。”
“你可以說一聲:‘上帝保佑。’”
“如果上帝保佑,那很好。如果上帝不保佑,我知道會有什么結果,我不要別人幫助,自己現在就能跳到沼澤地里去。”
從此以后,他再也不能說話了。
任何人都需要別人的幫助。成熟的人會積極聽取別人的意見,努力借助別人的力量,實現自己的理想。
老是懊悔的蹶叔
從前有個極端自信的人,名叫蹶叔。他從來不聽別人的忠告,老是事后懊悔。他的朋友勸他“不要在高地上種稻,在洼地里種高粱”,他把勸告當作耳邊風,結果年年歉收。當他走到朋友的洼地邊,看到金黃色的稻浪時,才懊悔莫及地說:“我為什么不聽朋友的勸告呢?”
蹶叔也做生意,但總是別人販賣什么貨物,他也販賣什么貨物,因此,貨物總是賣不出去,結果做生意老是賠本,弄得十分窮困。他非常懊惱地說:“我為什么不早些改變購貨的方法呢?”
后來蹶叔和一位朋友去航海,船開到接近大洋的時候,朋友對他說:“我們不能再前進了,前面是歸塘,水勢很險,過去了就難回來了。”但蹶叔依舊把船開到了歸塘,一股旋流把船轉了過去,險些葬身海底。直到九年以后,一次強烈的大海風,才把他們坐的那只船又吹了回來。
這時,蹶叔的頭發和胡子全白了,人也很衰老了。
他神情懊喪地對朋友哀嘆道:“這次航海幾乎老死在海外,我真該早聽你的勸告啊!”
只有認真聽取別人的忠告,善于吸取教訓,做一個虛心接受意見的人,才能避免許多懊悔及煩惱。
一句話的啟示
大學二年級的暑假,我在家鄉的一家報社當見習記者,并將此視為成為文人的第一步。
我們編輯部有一個編輯,他的散文常見諸于有名的雜志,總發表些機智但令人難堪的見解。我極希望自己也能練就他那樣的能夠洞察別人一切缺點的目光。
那年夏天來了個巡回演出團。
我一直渴望選擇有趣的題材,寫些讓我們的編輯拍案叫絕的東西,這是一個好機會。
有關演出的評論,將由一位正式記者來寫,但我還是決定去觀看首場演出,并寫篇評論給編輯看看,如果我的文章有點分量的話,他也許會讓它見報的。當然,僅只是他的幾句贊語就夠我陶醉一番了。
那晚,劇場爆滿。人們對劇團在這么短的時間里能夠建好劇場并排出四部劇目深表贊賞。大多數演員同我年紀不相上下——19歲左右。我發現那個黑頭發的漂亮女主角挺緊張的,還說錯了一句臺詞。那位男主角進入舞臺時走錯了方向,但他馬上即興加了幾句臺詞,平息了其他演員的慌亂。為了文筆犀利,我把前面兩點寫進了我的評論文章,后面這點沒提。
第二天,報上發表了那位正式記者的評論。她熱情贊揚了每個演員做出的努力。我也把文章交給了編輯,他看后哈哈大笑。“挺有趣。蠻尖銳。我要發表這篇文章。”
第二天,我把我發表在報上的文章足足讀了五遍。
我似乎看見我眼前的道路上灑滿了鮮花,我的文章不斷變成鉛字。
在街上碰見劇團經理時,我正沾沾自喜,“您覺得我的評論如何?”我自鳴得意地問。“你傷害了多少人?”
他的話很簡短,可卻像一枝箭,一下子將我這只飄在空中自我陶醉的氣球戳癟了。是啊,為了得到我渴望的榮譽,我全然不顧那刻薄的文字會怎樣傷害那些演員。我怔怔地站在那里,我準備接受他的怒斥,他卻語調溫和地說:“你很有文采。可你要知道,有的工作都是很難的,生活也是如此。與其竭盡所能地挑刺和拆臺,倒不如相互幫助,共同把事情做好。”
這是大約25年前的事,但直到今天,每當我要去批評他人所作的努力和嘗試時,我便會想到那個劇場經理,也想到那位正式記者。她的文章在著眼于贊揚演員出色的工作和鼓勵他們更上一層樓的同時,懇切地指出了有待于改進的地方。
不久前,有人在街上跟我說:“我常拜讀您的文章,我非常欣賞您看待事物的積極態度,您似乎從來都不吹毛求疵。”他的稱贊又使我想起了那位劇場經理……以積極的態度看待社會中的人和事,不吹毛求疵,是一種成熟的標志。
獵人和鹿
在朝鮮,幾個缺乏經驗的年輕獵人,在森林里轉了好些天,仍然沒有找到野獸,看看天色將晚,便無精打采地搭蓋帳篷,躺下睡覺。半夜里,一個獵人在睡夢中仿佛聽到遠處有輕微的響聲,于是就躡手躡腳地出了帳篷,循聲尋去,果然見到前面草叢中有一只美麗的小鹿呆立不動。
獵人喜歡極了,但這時他才突然發現,原來自己匆忙中忘了帶獵槍。回去取吧,唯恐小鹿遠去;高聲呼喚同伴吧,又怕小鹿聽見驚走。
獵人突然想起自己和伙伴們都會說幾句中國話,靈機一動,立即用中國話大聲喊起來:“快來呀,這兒有一只小鹿!”
話音未落,小鹿已逃得無影無蹤了。獵人懊喪地說:
“唉,這只小鹿可真有學問,連中國話都聽得懂。”
為了掌握主動,不僅要“知己”,還要“知彼”。
千萬不要把對手的水平估計得過低。
忠告
我12歲時結上了一個小冤家——有個女孩老愛揭我的短處。隨著時間的推移,她對我的攻擊面也越來越寬。她說我“骨瘦如柴”,她說我“不是好學生”,她說我“太頑皮”,她說我“說話嗓門太大”、她還說我“太自私”等等。起先我盡量忍耐,但后來卻禁不住怒火中燒。
我眼淚汪汪地去找爸爸。
爸爸卻心平氣和地傾聽著我的發作。接著他問:“那么她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
怎么會是真話?我真想反問爸爸!她說的還會是真話?
“瑪麗,你想過自己究竟是怎么一個人吧?好,現在你既然已得知那姑娘對你的看法,那不妨將她說的一切一一列出,然后再在她說得對的項上做個記號。至于她說的其他話就不必計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