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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中國卷(2)

  • 古墓疑云
  • 盛琳
  • 4960字
  • 2015-08-18 10:20:38

照此看來,“北京人”化石肯定沒有送上“哈里遜總統”號船,當然不可能將遠在秦皇島或天津的化石運出。那么,這些化石究竟到哪里去了呢?

專家認為,遺失的“北京人”頭蓋骨最有可能在日本或者國內,流失到其他國家的可能性較小。但是,認為“北京人”頭蓋骨在美國的也大有人在。

1972年,美國總統尼克松訪華,為打破中美長期敵對的堅冰,尼克松想找到“北京人”作為禮物送還中國,但沒有成功。隨同尼克松訪華的嘉納斯懸賞5000美元尋找“北京人”,獲得的線索很多,但都不是要找的標本。

一位女士說自己藏有“北京人”,并約定和嘉納斯在帝國大廈102層樓見面,雙方如期而至。當該女士取出照片時,嘉納斯眼睛為之一亮,認為這簡直太棒了,這正是他最想見到的!接著討價還價,正談話間,看到有人拍照,該女士拿著包飛跑,嘉納斯沒能追上。

還有一種離奇的傳說認為,1972年,美國總統尼克松訪華,曾將美方掌握的“北京人”頭蓋骨化石下落作為禮物送給中國。尼克松提供的線索是:頭蓋骨化石可能在“阿波丸”號沉船上。

這一說法是由20世紀70年代美國方面提供的資料率先披露的。1972年尼克松訪華時,向中國方面通報了這一情況,并希望中美兩國共同打撈。

“阿波丸”是日本的一艘萬噸級巨輪,1945年3月28日,已被日本軍隊征用的“阿波丸”號在新加坡裝載了從東南亞一帶撤退的大批日本人駛向日本。4月1日午夜時分,該船行至我國福建省牛山島以東海域,被正在該海域巡航的美軍潛水艇“皇后魚”號發現,遭到數枚魚雷襲擊,3分鐘后迅速沉沒,船上2009人中只有三等廚師下田勘太郎一人生還。

有關資料曾表明,“阿波丸”號上裝有金錠40噸,白金12噸,未加工鉆石15萬克拉,工藝品40箱,錫3000噸,橡膠2000噸,鋁2000噸等,約值50億美元。遺失的“北京人”頭蓋骨也極有可能在這艘船上。當時,一些國家的打撈公司先后向中國政府提出合作打撈“阿波丸”的要求。

我國于1977年初開始對其進行了打撈,在已經打撈的沉船所載的部分物品中,成功地取回了3000噸錫錠,這說明美國方面提供的材料基本上是可信的。但由于受當時打撈技術條件的限制,潛水員只能下潛到水下50米左右,而“阿波丸”號的船底在水下70米,結果未能作全面打撈。

但在對“阿波丸”號的初步打撈中,竟然發現了偽滿洲國政要鄭禹的家藏小官印(玉印),而歷史記載“阿波丸”號的乘員全部是日本人。這說明,日本人搜羅攜帶了中國北方的文物寶器上了“阿波丸”號,這也是“阿波丸”號可能裝載“北京人”的旁證。但這一推測也有疑點,如果日本人1941年已得到了“北京人”化石,為什么不將化石直接運送日本,反而繞道東南亞,一直等到1945年才裝上“阿波丸”號運往日本呢?

到了1998年,由中國科學院14名院士聯名發起“世紀末的尋找”開始了,大家再一次把目光轉移到了“北京人”的尋找中。2005年北京市房山區成立了尋找“北京人”頭蓋骨化石工作委員會,并設工作隊具體負責尋找工作。

圍繞著“北京人”頭蓋骨下落的尋找,已經進行了60余年,關于“北京人”的去向迄今為止還沒有任何進展。但是,通過眾人的尋找,相信終有一天,“北京人”會再一次展現在世人的面前。

歷經波折的司母戊鼎

司母戊鼎是商朝后期的青銅鑄品,它外形古樸雄偉,全鼎重達832.84公斤,高133厘米、口長110厘米、口寬79厘米,是迄今為止出土的最大最重的青銅器。

司母戊鼎當初發現被鄉人私自挖掘,出土后因過大過重不易搬遷,私掘者又將其重新掩埋。后又歷經了日軍的審查和國民黨要運往臺灣未果的種種磨難后,終于在1946年6月重新出土。新中國成立后,于1959年入藏中國歷史博物館。

這個被譽為“世界上最大的青銅器”司母戊鼎是1939年3月在河南安陽武官村北的農田中,被當地農民吳希增探尋到的。

自從安陽小屯村發現甲骨文之后,質樸的當地農民逐漸意識到殷墟文物的價值。于是,積極地參加了探尋文物的活動。

1939年3月的一天上午,吳希增在吳培文的田地上用探桿探找文物,當探桿鉆到地下十多米深的時候,觸及到一個硬物,吳希增將探桿取下來一看,發現堅硬的探頭卷刃了,上面還留有綠色的銅銹,吳希增意識到他可能探到寶物了。

按照當地習慣,探寶不分地界,但是探出寶來,寶物所在地的主人要分得寶物售款的一半。吳希增和吳培文商定之后,當晚便開始破土挖寶了。

挖掘工作是秘密進行的,到半夜時分,挖下約10米深,寶物被發現了,先挖到的是器物的柱足,接著整個器物顯露出來。

當時,大方鼎的口朝東北,柱足面向西南,橫斜在泥土里,大如馬槽,但是只有一個鼎耳,另一個鼎耳不知去向,他們兩人在泥土中找了很長時間也沒找到。估計,它在埋入地下之前,便被擊斷失落了。

第二天夜里,吳希增組織了40多人往上提,他們在洞口上搭了一個架子,用兩條粗約5厘米的麻繩,一條拴住鼎耳,一條拴住柱足;一部分人在上面用力拉,另一部分人在洞下用杠桿撬起一頭再將土填入底部,然后再撬鼎的另一頭,用土填起來,用這種辦法他們一點點地往上抬,當提到六七米時,粗實的繩子突然斷裂了。

此時,天將放亮,為了防備別人發現,他們又將洞口堵了起來。到了第三天夜里,他們終于將這個特大方鼎弄出了地面。

直到這時候,吳希增和吳培文才看清他們挖到的寶貝是什么樣子。這是一個由青銅鑄造的大方鼎。它身呈長方形,口沿很厚,輪廓方直,顯現出不可動搖的氣勢。鼎立耳、方腹、四足中空,除鼎身四面中央是無紋飾的長方形素面外,其余各處皆有紋飾。

在細密的云雷紋之上,各部分主紋飾各具形態。鼎身四面用饕餮作為主要紋飾,四邊棱角之上有牛首,下為饕餮。鼎耳外廓有兩只猛虎,虎口相對,中含人頭。鼎耳的兩側用魚紋裝飾。四只鼎足的紋飾也匠心獨具,在三道弦紋之上都有獸面。

鼎的提手文飾同樣精美。兩只龍張開巨口,共同含著一個人頭,這就是后世演變成“二龍戲珠”的吉祥圖案。一般認為,這種藝術表現的是大自然和神仙的威懾力。在鼎的腹部鑄有“司母戊”3個字。

方鼎的出土始終是在極為秘密的情況下進行的,但是消息還是泄露了出去。不久,駐安陽飛機場的日軍警備隊隊長黑田榮次就特地前來“參觀”。后來,北平古董商蕭寅卿也來秘密造訪,并表示愿出20萬銀元購買,但要求村民將鼎砸成4—10塊,以便分批裝箱運走。

村民受到20萬銀元的誘惑,真的開始肢解方鼎,他們先是用鋼鋸條鋸,但由于方鼎的硬度高,沒鋸動,又改用鐵錘砸,最后砸掉了鼎耳,使方鼎受到嚴重破壞。

后來,村民認為把方鼎破壞了太可惜,還怕萬一蕭寅卿不要,不完整的方鼎會很難出手。于是,村民停止肢解,又將方鼎埋入地下保存了起來。

后來,消息傳到日偽憲兵隊耳中,憲兵隊多次前來搜尋。村民為了防止寶物被日本人搶去,便采取了迷惑敵人的辦法,將方鼎轉移到較遠的地方埋藏起來,而在原來埋藏方鼎的地方,埋入了別的出土文物。日本憲兵找到這一埋藏地點,將這批文物搶劫而去,而方鼎才得以保存下來。

1946年6月方鼎又被重新掘出,原物先存于縣政府處。同年10月底,為慶祝國民黨主席蔣介石的60壽辰,駐軍用專車把它運抵南京作為壽禮,蔣介石指示,把方鼎撥交給中央博物院籌備處保存。

1948年夏,該鼎在南京首次公開展出,蔣介石親臨參觀并同方鼎合影留念。

1949年,在國民黨撤退逃往臺灣的時候,不知因何種原因或是因為重量問題而沒有把方鼎運往臺灣,在新中國成立后,這個方鼎一直存于南京博物院,1959年轉交中國歷史博物館至今。方鼎那失去的一只鼎耳,因為一直沒有找到,所以,專家們就仿照鼎上的另一只鼎耳將它補鑄上去,算是完整了。

撲朔迷離的蜀國青銅

出四川廣漢約三四公里,有三座突兀在成都平原上的黃土堆,因為這三個黃土堆分布在古城的中軸線上,所以,人們說“三星伴月堆”而得名三星堆。而在三星堆附近的鴨子河畔,聳立著一座造型奇特,成椎體的建筑物,這就是聞名于世的三星堆古遺址所在地。

1929年春季的一個傍晚,農民燕道城和兄弟三人在挖蓄水溝時,意外地發現了一處埋有玉器的坑。在那一兩年間,廣漢月亮灣挖出珍寶的消息不脛而走,古董商聞訊后蜂擁而至。燕道城與眾多玉器商人所不知的是,就在離他家不遠的地下還沉寂著為數更多的千年寶藏。

1931年春,正在廣漢做傳教士的英國牧師董宜篤從燕道城手中拿到了幾件玉石器,隨即送交給華西大學博物館的戴謙和教授。當時,美國人葛維漢在華西大學博物館擔任館長。當他第一次見到那幾件玉石器時,隱約地感到一個重大的機會即將來臨。

1934年3月15日,葛維漢與華西大學博物館副館長林名均教授組建起一支考古挖掘隊。他們在月亮灣燕道城家的院子旁首次進行了挖掘工作,從而揭開了中國川西平原考古的序幕。但是這一次他們和僅僅600米外的三星堆遺址擦肩而過。

1956年,四川省博物館的王家佑、江甸潮在三星堆的月亮灣進行考古調查。王家佑在燕道城家里住了許多天,關系相處得很融洽。在王家佑的一再鼓勵下,燕道城一家終于將家藏的玉璋、玉琮、玉釧、玉壁等文物貢獻出來。

1980年5月,四川省考古隊對三星堆遺址開始了面積為1200平方米的搶救性挖掘。考古者發現了龍山時代和據今3000—4000年的房屋基址18座,墓葬4座,出土了數百件陶器,石器,玉器文物和數萬片的陶片標本。兩年后,國家文物局決定對三星堆專款專項考古發掘。

1986年,四川省考古所在三星堆進行了最大規模的發掘工作。這一年,是中國的虎年,按照傳統的說法,會有許多人成為命運的幸運兒。

這一年的7月18日一天的下午,一個民工向挖掘三星堆的考古人員報告說挖到了幾件玉器,但是遭到了挖掘的民工的哄搶。考古人員立即趕到事發現場,對當時參與了哄搶的民工進行宣傳,最后,他們歸還了這批玉器。考古人員在對發生哄搶的地方進行了仔細的搜查,他們發現,在現場還有一個未被人發現的寶藏坑。

考古人員開始對這個坑道進行了整理。考古者從坑底清理出眾多器物,把這個坑命名為“三星堆一號坑”。但是令人奇怪的是,出土的這些器物或被損毀或被火燒過,并有許多牛、羊、蚌殼以及人骨渣。從燒得發白的骨渣情況來看,這些動物經過了放血的過程。也許,這些跡象和當時人們的宗教祭祀禮儀是有關系的。

而8月14日傍晚,一件令所有的人始料不及的事情又發生了。磚廠工人在距離一號坑30米的地方挖土時,一個埋藏著寶藏的地點暴露出來。考古者聞迅立即趕到現場。經過幾天的準備工作,考古隊于8月27日下午對二號坑開始挖掘。他們憑借嫻熟的手工技術一層一層地撥開堅硬的表土。

52年前,第一次接觸三星堆考古的人也許曾經腳踏過這里。那時,葛維漢、林名均在燕家院子藏有玉石器的坑旁發掘出一些玉石器和陶器殘片。林名均教授想起了一個人,旅居日本的郭沫若。

郭沫若接到林名均先生寄去的照片和說明后回了一封信。他認為葛維漢、林名均在廣漢發現的玉璧、玉璋、玉圭等器物均與華北、華中出土的相似,這是古代西蜀曾與華中、華北有文化接觸的證明。他又說,“蜀”這一名稱曾先發現于商代的甲骨文,當周人克商時,蜀人曾經前往相助過。那么,這個正在挖掘的遺址,難道就是史書曾經記載過的蜀國遺跡嗎?

相對中原華夏族而言,蜀族人居住在西南邊陲地帶。在華夏族的眼中,蜀國只不過是邦外的野蠻人。

到了魏晉時期,東晉常璩寫的《華陽國志·蜀志》中才有片段關于蜀的歷史和傳說記載。蜀國并不是一脈相承的單一王朝。在秦滅蜀之前,蜀國分別由蠶叢、柏灌、魚鳧、開明等諸族系的首領統治。

到了公元9世紀,蜀國人才開始建造都城成都。而三星堆就在成都平原上,因此可以推斷出,這次考古中由一號坑和二號坑出土的文物,正是屬于蜀國文化中的一部分。由此,在中國考古中也誕生了一個和蜀國文化有關的“三星堆文化”。

在三星堆遺址中,最為人所稱道的是青銅器。三星堆中出土了大量的精美青銅器,其中最有代表性的還要數青銅面具、青銅樹、青銅大力人像、青銅人縱目像以及大量的青銅人頭像、面具。

考古工作者在二號坑里發現了六件殘破的青銅樹,它們依次被命名為一到六號青銅樹。為什么三星堆里會出現這種青銅樹呢?

原來,神樹在中國的古代神話傳說中不止一種,例如,建木、扶桑、若木、三桑、桃都等。在三星堆出土的青銅樹代表扶桑和若木。這是古蜀人幻想成仙的一種上天的天梯,這種天梯是同太陽所在的地方相連接的,在東方叫扶桑,在西方叫若木。這些樹都是代表了凡間和天界之間互通的階梯,是人向往通天的反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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