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惡魔前夫
- 權(quán)少霸愛下堂妻
- 一筆年華
- 2067字
- 2015-06-21 23:13:13
“這么多人看著,你不會不明白吧?”楚漠趴到她的耳邊,陣陣熱氣灑到她的耳垂上,宋以唯的臉頓時紅得不像樣子。在外人看來,一身休閑西裝的男人單手摟住懷中溫婉的女人,將頭輕輕的靠近女人的脖頸,說不出的曖昧。而宋以唯也因為楚漠這近似曖昧的動作,接收到了眾多女子鋒利的目光,用腳趾頭想想也知道,她今天晚上的日子并不會多么好過。
“呵呵,別那么緊張,my_young_lady。”楚漠的臉在宋以唯的面前放大,然后在她怔愣之際動作輕柔的在她額頭落下一吻。
宋以唯有些怒了,掰開楚漠的手,面色冷淡的說道:“董事長請自重。”說完就想脫開他的控制,朝沙發(fā)那走去。
誰曾想她剛走出一步,手腕就被人緊緊的拽住,然后一股大力使勁兒的將她拉到了懷中,以一個曖昧的姿態(tài)。她還沒回過神,自己又被楚漠牽著手甩了出去,腳下不穩(wěn),差點跌倒。她怒氣上來倒是有些止不住了,使勁兒朝楚漠的手掐了一把,結(jié)果楚漠不怒反笑,一把又將她扯了回來,低頭帕趴在她耳邊,輕笑道:“今天的第一支舞就由你來和我跳吧!”
“無恥。”宋以唯瞅著近在咫尺的那張邪魅的臉,連想都沒想就吐出了兩個字。
楚漠攬在她腰上的手收緊,將她無比的拉進自己,兩人之間甚至能清楚的聽到彼此的心跳,邪魅的聲音在宋以唯的周身環(huán)繞:“無恥?你在開玩笑嗎?”楚漠伸出一只手捏起宋以唯的下巴,眼睛里帶著宋以唯也看不透的復(fù)雜。
“真是單純的孩子呢!”一聲低嘆從楚漠的嘴里吟出,下一秒他那性感的薄唇就攫住了宋以唯的唇,方圓的人立馬起哄了起來。
“不愧是楚少。”
“嗨,驚奇什么,他那個人自在慣了,這種事你看的還少啊。”
周圍的言語談?wù)撘魂囮嚨膫魅胨我晕ǖ亩校恢罏槭裁矗莻€伏在楚漠身上的女人突然出現(xiàn)在了她的腦子中,原來他竟是將她同那風情萬種的女子排在了一起,想到這里,宋以唯使勁兒的朝那讓人惡心的唇咬了下去,直到一股血腥的味道在兩個人之間蔓延。
楚漠因為疼痛松開了宋以唯,眼角微挑,邪肆的瞳孔中倒映著宋以唯憤怒的表情。他微微一笑,抹去唇邊鮮艷的血痕,笑道:“真是野蠻呢!”
“滾。”宋以唯掙脫開他的手,踩著高跟鞋高傲的如同一只黑天鵝優(yōu)雅的走了出去。
一個男人見此,上前拍了拍楚漠的肩膀,輕浮的笑道:“竟是匹潑辣的野馬。”
楚漠嘴角噙著莫名的笑意,摸了摸剛才被咬的嘴唇,笑道:“有意思。”
宋以唯匆忙的趕回陳婧的小公寓,嘴角還帶著一滴鮮血。
陳婧見宋以唯這幅樣子,趕緊上前拉過她,盯著她的唇角看了好久,才憤憤的問道:“楚漠那只狗咬得?”
宋以唯驚詫的抬頭,嫌惡的擦了擦嘴角,問道:“你怎么知道?”
陳婧將一根棉棒遞給她,隨意的抱著抱枕躺在沙發(fā)上,說道:“若說這青城一霸是皇覃濯,那么安城一霸無疑就是楚漠。我老爹那么橫,見了他氣勢都得被壓下去,那人整個就一變態(tài)。”陳婧頓了頓,說道:“不過,小唯,這樣。”她指了指宋以唯的嘴唇,有些擔憂的說道;“并不是一件好兆頭。”
宋以唯撫了撫額,嘆道:“誰知道事情會演變成這個樣子,大不了我明天就把辭職信遞上去。”
陳婧蹭的一下從沙發(fā)上蹦起來,扣住宋以唯的兩個肩膀,鄭重的說道:“小唯,不是我嚇唬你,如果明天楚漠真的放你走了,那么,也就代表,你在安城永遠也找不到工作了。”
“可是我忍不了了,就像你說的,”宋以唯拿起桌上的一個蘋果,咔嚓一口咬了下去,“那個變態(tài)。”
盡管陳婧給她打了預(yù)防針,可是這晚宋以唯還是將辭職信寫好了。
第二天她照常的去上班,可是明顯眾人看她的眼光都有些不一樣了,有的甚至帶著鄙夷,她搖了搖頭,不去在意那些所謂的別人的看法。
出乎宋以唯的預(yù)料,楚漠一上午都跟平常一樣,甚至還很正常的又夸了一句她的發(fā)型不錯,那笑瞇瞇的眼神,看的宋以唯背后一涼。她握緊了手中的辭職信,猶豫了幾下,可是還是沒有遞出去,最終咬了咬牙,等到傍晚下班的時候就遞上去。
誰曾想,中午下去吃飯的時候,一群人影的到來,確切的說是某個人的到來,徹底的將宋以唯打入了十八層地獄。
宋以唯看著大廳里那很拉風的黑衣人,尤其是被黑衣人簇擁著的男子,心中的立馬咯噔一聲,她轉(zhuǎn)身就走,甚至有些著急的朝身后的電梯跑去。
誰曾想,剛走開幾步,手臂就被人狠狠的箍住,身子一甩,被一股大力擁到了懷中。
直到手觸摸到他的胸膛,她才徹底的明白,這一切不是夢。
“放開我。”手腕已經(jīng)被他握得發(fā)青,宋以唯使勁掙扎,控制著不去打他的沖動。
“放開?”男人低下頭,危險的眸子看著宋以唯的臉,冷冰冰的說道:“宋以唯,你還是這么幼稚。”
宋以唯的下巴被迫抬起,仰視著這個冷漠的男人,直到這時,宋以唯還在想,那般精致的臉,怎么連笑都沒有溫度呢?
“現(xiàn)在別跟我耍大小姐脾氣,我們的賬回去再算。”說罷,就禁錮著她朝外面走去。
就在這時,他們的身后響起一聲慵懶的聲音:“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閣下就是大名鼎鼎的皇覃濯吧!光天化日之下,擄走我的貼身助理,是不是要給我個交代啊?”楚漠開口,貼身那兩個字被他咬得格外重。
宋以唯明顯感覺到手臂上禁錮著自己的手愈發(fā)的使力,疼得她嗯哼了一聲。
皇覃濯“摟”著她轉(zhuǎn)身,先是看了懷中的女人一眼,然后眼皮也沒抬,冷冷的說道:“你要是看中錢,我們以后再議,你要是看中了她的人,等我玩兒夠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