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躲避著車流,穿過了艦隊街,雄鹿酒吧灰白色的外表呈現在她們面前。
當他們走近門口泰麗贊賞地吹了一聲口哨。“哇,這個地方真了不得,對吧?”
瑞德露出懷疑神色。她瞟了瞟老建筑的頂部。“可能吧。難道你家鄉沒有這樣的酒館?”
“酒館?”泰麗笑了。“我喜歡這個詞。你實在太英國腔了。”
瑞德感到自己臉頰發燙。她沖大門偏了偏頭。“來吧,讓我們見識下男士們在干什么。”
瑞德推開新漆過的大門,走進了酒吧區,掃視著人海。“我們為了尋找他們,可能不得不派出一只搜索隊。”
“也許他們現在已經跟經理在一起了?”
瑞德擠開這群在愉悅的周日下午飲酒作樂的人,為自己爭到一條通往酒吧內的道路,手伸進大衣內袋準備掏出警徽。她踮起腳,試圖引起一位酒吧工作人員的注意。
“頭兒?”
瑞德轉身看見泰麗穿過亂七八糟的人群,指向遠處一個角落,智力問答機在昏暗中閃爍著,照亮了泰勒和麥肯錫興奮的臉,他們手里拿著啤酒。
瑞德怒視著泰麗,嘴唇抿成薄薄的一條線。“走吧。”
泰麗跟隨著瑞德的腳步。苦著臉向給她們讓路的酒鬼們道歉。
“你們今天下午挺忙嘛?”瑞德大喊道,蓋過了酒吧的喧囂吵鬧。
兩雙眼睛,像兩只被汽車大燈驚嚇到的兔子一樣,突然轉向瑞德的方向。“頭兒?”
瑞德舉起一只手。“我以為你會更有理智,吉姆。”
“這是我們最后一站,老大。真的。我們忙了一整天。這是我們的第一杯酒。”
“是的,沒錯。而我是沙巴女皇。”
泰勒和麥肯錫看起來十分羞愧。
瑞德嘆了口氣。“嗯?你有沒有找出什么線索?”
泰勒用肘部撞了一下麥肯錫。“是的,頭兒。并不很多,但它可能是一個引導線索。”他在衣兜里找錢。“我請你倆喝一杯,然后再講給你們聽。”
“這會給別人樹立什么樣的榜樣?”瑞德怒視著泰勒。“這引導性的線索需要你們做出今天的行為嗎?”
“沒什么不能放一放,頭兒,”麥肯錫說。
“好!在我明早要見你倆。”她轉過身來對著泰勒,指著他手里的啤酒。“順帶一提,巴里,今天的加班狂歡在15分鐘前已經結束。我們不想逮到你在執勤時酗酒,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