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爺的，你陪我去作甚啊。

歪歪的嘴唇顫抖，卻還是悲痛的點頭，“帶包紙巾吧，我被你逼到需要大小一起解決…”

跟莫流觴站在一起，那感覺，特別奇異。因為弓著身，歪歪差不多到他胸口下方位置，而他一直很好心地扶著她，讓她接受了無數女性同胞“這個冬菇頭怪胎勾搭上美男，發微博鄙視之”的兇狠目光的問候。

沖進女廁的時候，索歪歪驚魂未定地拿出手機，沒有打開通訊錄，而是熟悉地打下一串號碼，呼叫成功后，著急地說：“小月月，提醒其他作者，不要泄露IP地址。”

那頭的醉月低聲應著，沒有問太多。

“那我拉‘水巴巴’了，先掛了！”索歪歪要求自己縮緊菊花，慘痛地說完就掛斷電話，雙臂撐在衛生間的隔間，便解決大小事便罵莫流觴。

不過…

他會是大神孤月流觴嗎？

歪歪凝神看著自己的腳，忽而想起什么，大吼：“蕭曉霏！原來是你出賣了我！”昨晚那個女人橫腿擋在她面前，萬分諂媚的問最近需不需要男人，還笑得無害的說她手上有個好貨色，要不要先見面。她當時腸胃不適啊，就說隨便二奶奶安排。

她上大學后栽在了李木子那個大少奶奶和蕭曉霏那個二少奶奶身上，在壓迫中苦逼著。

此時莫流觴一直坐在外面的休息椅，這所高校的洗手間設計很有歐式風格，他靜靜地坐在那里，一雙深邃的眼睛隨意地看著前方，恍若定格的雕塑。

說不清那種心情。

莫家一向在文學領域占有鰲頭位置的集團，得知龍鳳落塵的影響力飛速地擴大時，第一次產生了危機感。所有人開始都以為那不過是一個默默無聞的小網站，會跟其他站一樣，熬不過幾年就會銷聲匿跡。

他沒想到，那個網站還會有黑客資源和炒作的團隊，這些是推動力，加上那個網站的文學作品質量確實屬于上乘，只要讀者知道了那個網站，就可以輕易地被其中的文學作品吸引，這才是致命的地方。

世界不缺天才，偏偏有那么一個網站，為那些天才提供了黑幕式的宣傳武器。

而自己的黑客團隊怎樣都入侵不了龍鳳落塵的系統，會查到索歪歪，還是因為那場古詞大賽。應該是索歪歪一時粗心吧，暴露了IP地址，當得知那個IP地址來源于自己表妹的舍友時，他說不清那是什么滋味。

挫敗或者驚喜，似乎相伴而生。

無可厚非，龍鳳落塵的存在讓他有了危機意識，一直以為自己會順風順水地繼續在這個領域稱霸的想法，因為敵人的出現，有了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