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心亂了
- 三國之挾太后以令天子
- 挽風與云
- 2006字
- 2025-08-26 00:37:31
自從被系統獎勵了*鏘*金*不*壞這個神技...
董卓便發覺自己,仿佛成了一頭不知疲倦的蠻牛...
旺盛得無處發...
即便一天只睡兩個時辰...
一夜...九...
醒來依舊生龍活虎...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
蔡文姬這妮子還是嫩了些,身子骨比較弱...
經不起他毫無節制的...
時常讓他感到不夠盡興...
這不,才換了幾個知識...
她便已軟成一灘水...
只能任由他抱進房中歇息...
...
不久后...
董卓從房內走出來,伸了個懶腰...
這時,
一名侍女碎步上前,恭敬地稟報:
“相爺,府外有徐州來的富商遞上拜帖,說是為捐糧求仕一事而來。”
徐州富商?
董卓的動作一頓,眼中閃過一道精光。
這個時間點,從徐州千里迢迢跑來洛陽賣糧買官的。
除了那個大冤種...啊不,是大善人糜家,還能有誰?
歷史上的糜家,可是個傳奇。
劉備落魄之時,糜家不僅送糧送錢,還倒貼兵馬。
甚至把自家如花似玉的妹妹,都送了出去。
堪稱年度最佳天使投資人。
而糜家的家主糜竺,更是一把治理地方的好手。
這樣的人才和財富,他董卓自然不能放過。
其實,這賣官鬻爵換取糧草的計策,本就是他布下的一個陽謀。
其真正的目的,并非只為解一時之需。
而是要扶植商賈這個新階級。
讓他們在地方上,與那些根深蒂固的世家大族搶奪利益,發生沖突。
如此一來,關東那些世家大族便會后院起火,自顧不暇。
哪還有精力聯合起來討伐他?
他正好可以利用這段寶貴的時間,廣積糧,擴兵馬。
待他們斗得兩敗俱傷,元氣大損之時。
他便可盡起大軍,兵進關東,以雷霆萬鈞之勢,一統天下!
想到那波瀾壯闊的未來,董卓的嘴角咧開一個豪邁的弧度。
他大手一揮,對侍女吩咐道:
“傳令后廚,備宴!”
“本相要好好招待一番,未來的大舅哥!”
...
酒宴上,糜芳端著酒爵,站起身來。
一張臉因為酒精和緊張漲得通紅,說話也有些結巴。
“相國大人,家兄那個、那個、刺史、刺史...”
“刺史?州牧啊!小家子氣的!”
董卓卻大手一揮,聲若洪鐘地駁斥道。
轟!
糜芳只覺腦中一聲巨響。
整個人都懵了,手中的酒爵差點沒拿穩。
“州...州牧?!”
他聲音顫抖,滿臉的難以置信,
“相國大人,你...你今天是給我一個大驚喜啊!”
“果...果真?”
這驚喜來得太過突然。
簡直像一塊巨大的金餅,從天上砸了下來。
董卓滿意地看著他的反應,心中豪情萬丈。
糜家這次確實給他送來了一份厚禮。
首批五萬石糧草已經運抵洛陽城外。
聽聞后續還有二十萬石!
這手筆,足以支撐他大軍數月之用。
不愧是能在大漢富商榜上,排進前三的巨賈!
對于這樣的“天使投資人”,董卓向來不吝嗇。
他決定動用一下手上的小小權力,一舉將糜家推上封疆大吏的寶座。
將他們綁上自己的戰車!
“本相一言九鼎!”董卓睥睨道。
“冀州牧一職正好空懸,便讓令兄去上任吧。”
他身體微微前傾,盯著糜芳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冀州,乃國之腹心。”
“地廣人稠,物產豐饒,又緊挨著京畿。”
“這對你們糜家的商路擴展,可是天大的便利。”
“本相這份禮,不算辱沒你糜家吧?”
糜芳激動得渾身發抖,哪里還說得出半個不字。
當即俯身下拜,腦袋磕得砰砰作響。
“相國大恩,糜家上下沒齒難忘!沒齒難忘啊!”
若不是還存著一絲理智,怕唐突了這位權高位重的相國大人。
他真想當場抱住董卓的大腿,高喊一聲“公若不棄,愿拜為義父!”
然而此時,
董卓的目光越過糜芳的肩膀,落在了他身后那道一直默不作聲的倩影上。
那是一名妙齡女子,身著一襲淡青色的羅裙。
身段窈窕,如同春日里初生的柳條。
她一直低垂著頭,露出一段雪白細膩的脖頸。
鴉羽般的長睫,在眼瞼下投出兩片小小的陰影。
似乎是感覺到了那道毫不掩飾、且帶著侵略性的灼熱目光。
少女的身子微微一顫。
臉頰上迅速飛起兩團紅霞,從耳根一直蔓延到脖頸,煞是動人。
董卓的喉結滾動了一下,明知故問道:
“子方,這位姑娘是?”
糜芳這才反應過來。
他連忙回頭,將自己的妹妹拉到身前,恭敬地回道:
“回稟相國,此乃家妹糜貞。”
“她...素來仰慕蔡夫人的才情。”
“想...想留在相府,向蔡夫人請教一些時日。”
“哦?竟有這等好學之心?”董卓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他哪里還不明白糜芳這點小心思。
這哪是來學習的,分明是送上門來的質子!
還是個活色生香的俏佳人。
他的目光在兄妹二人之間來回掃視,帶著一絲試探。
糜芳被他看得心頭一跳,連忙重重點頭,補充道:
“相國明鑒!”
“家妹留下,一來,確是真心求學。”
“二來...后續的二十萬石糧草數目龐大,也需有個自家人在此接應清點。”
“以免出了差錯,造成誤會。”
這個理由,合情合理,堪稱完美。
董卓心中大笑,臉上卻裝出一副為難的樣子。
沉吟片刻,才大度地一揮手。
“罷了罷了,既是求學,本相豈有拒之門外的道理?”
“此事,本相便代文姬,準了!”
自宴席散后,兄長糜芳便告辭離去。
獨留糜貞一人在這深似海的相國府中。
幾日來,她食不知味,夜不能寐,心中七上八下。
總覺得像只待宰的小羔羊,隨時會被那頭傳聞中的猛獸吞食入腹。
這日,
雅致的暖閣內,糜貞正對著一架古琴,纖纖玉指在琴弦上撥動。
流淌出的卻是一段不成曲調的雜音。
正如她此刻紛亂的心緒。
“錚——”
一聲急促的弦音,割破了滿室的寂靜。
“糜妹妹,你心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