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一派胡言?我,以律法之名,斷你神意真?zhèn)危?/h1> - 洪荒:吾乃白帝,執(zhí)掌天罰!
- 瑪了個瑪卡巴卡
- 1651字
- 2025-08-19 15:41:42
一個外來道士,憑什么挑戰(zhàn)大巫祝的權威?
然而,白招只是淡然一笑。
這正是他想要的。
他要的,就是在萬民之前,用一場無可辯駁的勝利,將“律法”的種子種進所有人的心里!
在無數道目光的注視下,白招緩步走向那兩個嫌疑人。
他沒有使用任何法力,沒有掐訣念咒。
他的武器,只有他前世身為律師的智慧和觀察力。
“你叫什么名字?何時發(fā)現(xiàn)寶玉失竊?”他先問那個被巫彭指認的憨厚青年。
“小人……小人叫阿牛……是今早打掃主人書房時,才發(fā)現(xiàn)……發(fā)現(xiàn)寶玉不見……”阿牛嚇得語無倫次。
“昨夜,是誰最后進入的書房?”白招又問另一個眼神閃爍的仆人。
“是……是我,我昨夜為主人送了安神湯進去。”那人回答道。
白招點點頭不再理會他們,而是對那富商“葛”說道:“煩請帶路,小道需往府上一觀。”
在眾人不解的目光中,他隨著富商進入府邸。
他并未直奔書房,反而先詢問府上家丁,得知昨夜三更時分,府中的獵犬曾瘋狂吠叫過一陣,但很快又平息下去。
隨后,他才進入書房仔細勘察。
他檢查了門窗,在窗臺一處不起眼的角落,發(fā)現(xiàn)了一絲幾乎看不見的、被破壞的灰塵痕跡。
接著他又向富商詢問:“府上除了這兩位仆人,平日里可還有誰能自由出入,且能安撫獵犬?”
富商“葛”思索片刻答道:“那便只有我那不成器的遠房侄子。他自幼與府中獵犬一同長大,嗜賭成性,前日還向我借錢未果……”
富商話音未落,臉色已然微變。
白招心中已有定論,卻不動聲色。
他回到廣場,重新審視那兩個嫌疑人、富商“葛”,以及混在人群中,臉色有些不自然的一個年輕男子。
所有線索在他腦海中飛速串聯(lián),一個清晰的真相浮現(xiàn)出來。
他胸有成竹,緩緩轉身面向所有人,朗聲開口。
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入每個人耳中。
“寶玉,并非這二人所盜。”
此言一出,全場嘩然。
巫彭更是臉色一沉,厲聲道:“一派胡言!神意豈會有錯!”
白招并未理會他,而是繼續(xù)說道:“昨夜,有人從外部翻窗而入盜走寶玉。此人身形不高對府中了如指掌,能輕易避開巡夜的家丁,更能安撫狂吠的獵犬。”
他頓了頓,目光如利劍一般,射向了人群中那個畏畏縮縮,想要悄悄溜走的年輕男子。
“那個人,就是你!富商葛的遠房侄子,一個游手好閑嗜賭成性的賭徒!”
那人被白招一指,頓時如遭雷擊渾身一顫,臉色煞白。
“你……你胡說!”他色厲內荏地狡辯。
白招冷笑一聲:“我可有胡說,看看你的鞋底便知。昨夜下過微雨,你翻窗之時鞋底必然會沾上書房窗臺外那棵桂花樹下的濕泥。那泥土與城中別處皆不相同!”
那人下意識地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鞋底。這個動作,徹底出賣了他。
衛(wèi)兵們一擁而上將他按倒在地,脫下鞋子一看,果不其然,鞋底沾著新鮮的、帶著桂花香氣的濕潤泥土!
人贓并獲,鐵證如山!
真相,大白于天下!
整個廣場陷入了一片死寂。
所有百姓都用一種看神仙般的眼神,敬畏地看著那個白衣道人。
他們第一次知道,原來找出真兇可以不用求神問卜,而是靠一種叫做“證據”的東西!
那被冤枉的仆人阿牛,更是激動得熱淚盈眶,對著白招拼命地磕頭。
而最高臺上,冀州大巫祝巫彭,則如遭雷擊呆立當場。
他看著白招那清晰的邏輯鏈,看著那無可辯駁的證據,再看看自己手中那刻著古老符文的白骨法杖……
他傳承了千年的信仰,在這一刻,被一種前所未聞的力量沖擊得搖搖欲墜。
他引以為傲的神意裁決,在鐵一般的事實面前,顯得如此可笑,如此蒼白無力。
就在這時,一個身著華服不怒自威的中年男子,排開眾人走到了白招面前。
他并非別人,正是微服出巡的冀州侯。
他剛剛在人群中,目睹了這一切。
他的內心掀起了比廣場上任何一個人都要巨大的波瀾。
他看到的,不是一個簡單的修士破案。
而是一種全新的,能夠維系整個冀州乃至整個人族社會秩序的偉大力量!
他先是對著白招,深深地鄭重地行了一禮。
隨后才緩緩起身,目光灼灼地看著他,語氣中充滿了壓抑不住的激動與期待。
“先生之才,勝過神卜,明察秋毫,洞悉人心。蘇護不才,為冀州之主,卻常為領地內紛爭不斷而憂心。今日得見先生之法,如撥云見日,茅塞頓開。”
他頓了頓,再次躬身,態(tài)度愈發(fā)真誠。
“蘇護有一不情之請,懇請先生移步侯府,與我詳談。此等經世濟民之法若能推行于冀州全境,實乃萬民之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