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雷霆手段,震懾后宮!
- 朕,朱厚照,開局大殺四方
- 怡晨室主
- 3567字
- 2025-08-15 12:13:19
夜風輕拂。
掠過首輔府邸的青磚黛瓦。
帶來一絲初秋獨有的涼意。
那涼意,帶著幾分肅殺。
似在悄然訴說著即將到來的風云變幻。
添燈油的小廝低著頭。
腳步匆匆穿過側門。
他袖口的錦衣衛腰牌隨著步伐輕輕晃動。
卻始終巧妙地隱藏著,未露半分。
街角的陰影里。
一匹黑馬不安地刨著蹄子。
鐵掌踏在青石板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這黑馬,仿佛也感受到了空氣中彌漫的緊張氣息。
馬上坐著一個身穿黑色勁裝的男子。
臉上那道從眉骨延伸到下頜的刀疤格外醒目。
在月光下泛著猙獰的光。
此人正是錦衣衛北鎮撫司的千戶,陸炳。
這刀疤,是他在邊關與蒙古人廝殺時留下的印記。
更增添了他幾分冷峻與威嚴。
“千戶?!?
小廝走到馬前。
單膝跪地,聲音壓得極低。
那聲音里,透著謹慎與敬畏。
陸炳俯身。
接過小廝遞來的紙條。
借著月光快速掃了一眼。
眉頭瞬間擰緊,刀疤下的眼神愈發冰冷。
這一眼,似已看出了其中的端倪與危機。
“文官結黨,欲保張鶴齡?”
“還想借登基大典發難?”
這疑問,如驚雷般在陸炳心中炸響。
陸炳將紙條湊到馬燈上點燃。
橘紅色的火苗舔舐著紙片,迅速將其吞噬。
看著灰燼被風吹散,他沉聲道:“消息屬實?”
那聲音,冰冷而沉穩,不帶一絲波瀾。
“千真萬確,”小廝抬頭,眼神堅定如鐵,“屬下在回廊聽得一清二楚,劉健還說,要聯合百官在早朝逼宮?!?
這堅定的眼神,仿佛在向陸炳保證消息的可靠性。
陸炳點點頭。
沒再多問。
錦衣衛的探子,從不說謊。
這是他深信不疑的準則。
“你回府繼續盯著,有任何動靜,立刻回報?!?
陸炳調轉馬頭。
聲音冷得像冰:“記住,別暴露身份。”
那聲音,不容置疑。
“屬下明白!”
小廝再次跪地。
等他抬頭時。
陸炳的身影已經消失在夜色里。
那身影,如鬼魅般迅速隱去。
黑馬踏過青石板路。
發出噠噠的輕響。
卻被夜色吞沒。
快得像一道閃電。
這速度,仿佛在爭分奪秒地傳遞著危機。
乾清宮的偏殿。
燭火如豆,搖曳不定。
將朱厚照的影子拉得很長,投在冰冷的墻壁上。
那微弱的燭火,似在黑暗中艱難地掙扎。
朱厚照坐在鋪著明黃色軟墊的椅子上。
手里把玩著一枚白玉扳指。
玉質溫潤,觸手生涼。
那是弘治皇帝留給他的遺物。
這扳指,承載著先帝的期望與囑托。
扳指溫潤,卻暖不了他此刻冰冷的心。
那冰冷的心,正被即將到來的風暴所籠罩。
“陛下,陸炳求見?!?
張永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帶著一絲急促。
這急促的聲音,暗示著事情的緊急。
“讓他進來?!?
朱厚照頭也沒抬。
指尖的扳指轉得更快了。
那快速轉動的扳指,似乎在宣泄著他內心的煩躁。
陸炳推門而入。
單膝跪地,動作干脆利落。
甲胄與地面碰撞,發出沉悶的響聲:“屬下陸炳,參見陛下?!?
那干脆的動作,盡顯錦衣衛的干練。
“說?!?
朱厚照的聲音里聽不出情緒。
那平靜的聲音,卻讓人感到一種無形的壓力。
陸炳深吸一口氣。
將剛才小廝傳來的消息,一字不落地復述了一遍。
從文官們議論新皇強勢。
到得知張鶴齡被抓后的震驚。
再到劉健決定聯合百官保人。
甚至連那句“今日保張家,明日保自己”都沒落下。
這詳細的復述,讓朱厚照對局勢有了更清晰的了解。
偏殿里靜得能聽到燭火燃燒的噼啪聲。
那噼啪聲,仿佛是危機來臨的前奏。
朱厚照把玩扳指的手。
忽然停了。
這一停,似在預示著他即將做出的決定。
他抬起頭。
十五歲的少年天子。
眼中沒有半分驚訝。
只有一片深不見底的寒潭。
那寒潭般的眼神,讓人不寒而栗。
“好啊,真是好啊。”
他忽然笑了。
笑聲里卻淬著冰。
“朕剛想歇口氣,這些人就迫不及待地要跳出來了。”
那笑聲,充滿了嘲諷與憤怒。
“文官結黨,外戚干政?!?
“這大明朝的痼疾,倒是一點沒改?!?
這感慨,道盡了他對朝廷現狀的無奈與痛心。
陸炳低著頭。
不敢接話。
他深知,此時沉默是最好的選擇。
他跟著先帝多年。
從未見過這樣的朱厚照。
這變化,讓他也感到震驚與敬畏。
以前的太子,雖有跳脫之名。
卻從未有過這般令人膽寒的氣場。
這氣場,彰顯著朱厚照的成長與蛻變。
“劉健想保張家?”
朱厚照忽然站起身。
龍袍的下擺掃過地面,帶起一陣微風。
“他也配?”
那憤怒的質問,如利劍般直指劉健。
“還有母后……”
朱厚照的聲音輕得像嘆息。
卻帶著千斤重的決絕。
“紅芍那個宮女,是她派去的吧?”
那嘆息般的聲音里,藏著無盡的失望與決絕。
陸炳一愣。
隨即點頭:“回陛下,根據探子回報,確實是太后的貼身宮女紅芍,拿著金步搖去見的劉健?!?
這肯定的回答,讓朱厚照的猜測得到了證實。
“金步搖……”
朱厚照冷笑一聲。
那笑容里滿是嘲諷。
“父皇當年賜這步搖時,怕是沒想到,會被用來串聯外臣,干預朝政吧?!?
那冷笑,充滿了對太后行為的鄙夷。
他走到陸炳面前。
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眼神銳利如刀:“陸炳,你說,一個宮女,敢在為先帝守孝期間,替太后傳遞消息給外臣,妄圖干預司法,該當何罪?”
那銳利的眼神,仿佛能看穿陸炳的內心。
陸炳心頭一震。
瞬間明白了皇帝的意思。
這是要殺人立威。
而且是殺太后身邊的人!
這決定,無疑將引發一場宮廷風暴。
“回陛下,”陸炳硬著頭皮回道,“按《大明律》,宮人與外臣私相往來,屬‘大不敬’,當處杖斃之刑?!?
這準確的回答,顯示了他對律法的熟悉。
“杖斃?!?
朱厚照重復了一遍這兩個字。
像是在品味什么。
“好,就杖斃。”
那堅定的語氣,不容置疑。
“傳朕旨意,”他忽然提高聲音,聲音響徹偏殿,“命劉瑾帶領金瓜武士,即刻前往仁壽宮,將宮女紅芍拖至宮門外,以‘大不敬’之罪,當眾杖斃!”
這命令,如驚雷般在偏殿炸響。
“陛下!”
門外忽然傳來一個尖細的聲音。
帶著一絲慌亂。
這慌亂的聲音,打破了偏殿的緊張氣氛。
只見一個身材微胖的太監快步走進來。
正是朱厚照潛邸時的舊人,劉瑾。
此刻的劉瑾,還只是個侍奉皇帝起居的小太監。
臉上滿是惶恐:“陛下,紅芍是太后的貼身宮女,這時候杖斃她,怕是……怕是會惹太后動怒啊。”
那惶恐的神情,盡顯他的膽小怕事。
朱厚照瞥了他一眼。
眼神驟然變冷。
那冰冷的眼神,讓劉瑾如墜冰窟。
那眼神里的殺意。
像寒冬的冰水。
瞬間澆滅了劉瑾所有的話。
這殺意,讓劉瑾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
劉瑾跟著朱厚照多年。
從未見過這樣的眼神。
這眼神,讓他明白皇帝的決心不可動搖。
那不是少年人的憤怒。
是真正的帝王之怒。
是隨時可能取人性命的冷酷。
這帝王之怒,如狂風暴雨般即將降臨。
劉瑾的腿一軟。
“噗通”一聲跪了下來。
額頭緊緊貼地:“老奴……老奴失言,請陛下恕罪!”
那顫抖的聲音,充滿了恐懼與悔恨。
“恕罪?”
朱厚照的聲音平靜無波。
卻帶著山雨欲來的壓迫感:“你只需記住,朕讓你做什么,你就去做什么。”
那平靜的聲音里,藏著不容違抗的威嚴。
“若是太后阻攔呢?”
朱厚照看著他。
一字一句道:“你就告訴她,這是朕的旨意?!?
那堅定的語氣,顯示了他的強硬態度。
“她既然選擇了用宮女串聯外臣,選擇了保張家,就得有承擔后果的準備?!?
“朕給過她機會,是她自己不要。”
這番話,表明了朱厚照的決絕與果斷。
劉瑾的身子抖得像篩糠。
連忙磕頭:“老奴……老奴遵旨!”
那顫抖的身子,顯示出他內心的極度恐懼。
他終于明白。
眼前的少年。
早已不是那個可以跟他玩笑的太子。
這是手握生殺大權的皇帝。
這認知,讓他不敢再有絲毫的違抗。
“帶金瓜武士去,”朱厚照補充道,“動靜大一點,讓宮里所有人都看看,什么叫‘大不敬’,什么叫‘后宮不得干政’!”
這命令,再次彰顯了他的強硬與威嚴。
“是!”
劉瑾不敢再多說一個字。
連滾帶爬地退了出去。
那狼狽的模樣,盡顯他的驚恐與慌亂。
很快。
殿外傳來整齊的腳步聲。
沉重而有力。
這腳步聲,預示著一場風暴即將來臨。
二十名金瓜武士。
身著亮銀色鎧甲。
手持鎏金瓜錘。
跟著劉瑾,浩浩蕩蕩地向仁壽宮走去。
這壯觀的場面,如同一支索命的隊伍。
月光下。
他們的鎧甲反射出冰冷的光。
讓人不寒而栗。
這冰冷的光,仿佛在宣告著死亡的降臨。
乾清宮內。
朱厚照重新坐下。
拿起那枚白玉扳指。
輕輕摩挲著。
這摩挲的動作,似在思考著下一步的計劃。
“陸炳?!?
“屬下在?!?
這簡短的對話,顯示出兩人之間的默契。
“盯著劉健那幫人,”朱厚照的聲音恢復了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他們要是敢有任何異動,不管是誰,先抓了再說?!?
這命令,再次表明了他對局勢的掌控決心。
“是!”
陸炳沉聲應道。
轉身快步離開。
那堅定的步伐,顯示出他的忠誠與果敢。
殿內只剩下朱厚照一人。
這孤獨的身影,肩負著守護江山的重任。
他看著窗外的月光。
忽然低聲道:“父皇,您看到了嗎?這江山,沒那么好守。”
這低語,充滿了對先帝的思念與對江山的擔憂。
“但您放心,兒臣不會讓您失望的?!?
“那些想動搖朱家江山的人,兒臣會一個個……拔掉?!?
這堅定的誓言,彰顯了他的雄心壯志。
話音落時。
遠處隱隱傳來金瓜武士整齊的腳步聲。
越來越近。
越來越清晰。
這腳步聲,如戰鼓般敲響在人們的心頭。
那聲音,像一記記重錘。
敲在紫禁城的每一寸土地上。
也敲在每個人的心上。
這重錘般的聲音,讓人們感受到了即將到來的風暴的威力。
仁壽宮的方向。
燭火依舊亮著。
那微弱的燭火,能否照亮即將到來的黑暗?
張太后還不知道。
一場針對她的雷霆風暴。
已經在路上了。
這未知的風暴,將給她帶來怎樣的沖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