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
“醒醒”
“吉言”
誰啊,睡得正香吶,我迷糊睜眼,在一個黑色的湖邊,周圍全是雪山,天空雷聲陣陣,閃電在湖面上閃著耀眼的光,有很多人在湖邊上整理包裹,他們要上船。
是吳邪叫醒了我。
我看著眼前飽經(jīng)風(fēng)霜的男人,看上去很疲憊,但他的眼睛在雷光的映襯下閃閃發(fā)亮,透著一股瘋狂,不同于他同齡人那樣的死氣沉沉,我想,只有心里一直有方向的人,才會有這么熱烈的目光吧。
“這個給你,”吳邪把一個的石頭放在我的手上,“我要走了,這個東西送你。”
“謝謝你幫我送東西過來。”
看著掌心躺著的一片石頭,三四厘米左右,上面還有紋路,隱隱泛著光,之所以我覺得是石頭,是觸感跟重量,跟石頭一樣。
不過究竟是什么,吳邪也沒有說。
“走啦!天真!”
胖子在湖邊上招著手,吳邪拍了拍我的肩膀,什么也沒說,轉(zhuǎn)身走了。
我站在原地,看著他們乘船離開,從湖邊慢慢向湖中心移動,最后遠(yuǎn)的再也看不見了,雷聲逐漸大了起來,閃電在天空跟湖面肆掠,整個湖就像雷池一樣。
轟!
突然,一道閃電劈在了湖中間,耀眼的白光像是把天空劈成了兩半!
“醒醒”
“醒醒!”
?
還在做夢?
我睜開眼睛,是那個戴墨鏡的男人,他嘴角掛著笑,手里卻拿著針頭。
“靠?!?
我罵了一句,就想躲開。
這時候才發(fā)現(xiàn)我被綁住了。
“干嘛。”說不害怕那是假的。
“你說吳邪把什么給你了?”墨鏡男似笑非笑,就拿著他的針頭。
“什么都沒有,”我偏過頭,“他不是在這嘛,你自己問他,問我干什么。”
對啊,吳邪剛才都在,莫非這個戴墨鏡的跟吳邪不是一伙的?!
我冷汗刷的一下就下來了,吳邪可不是什么好人,他跟我說過這件事要保密,以至于我看到他第一反應(yīng)就是來滅口的,俗話說,死人才保密。
轟!
又打雷。
夢境跟現(xiàn)實(shí)的景象重合,我覺得胸口痛得不行,呼吸不暢了起來。
“她不太對勁,”
又是一道陌生的聲音。
這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車?yán)镞€有一個人,在我身后,這么半天我連個呼吸聲都沒聽見,著實(shí)嚇我一跳,但是我現(xiàn)在弓起身子像一只煮熟的蝦,胸口的疼痛讓我顧不上這個人是什么來頭。
“是不是你剛才給人踢到肋骨了?!蹦R男不冷不熱的說著,一邊把我手上的繩子解開。
原來飛天一腳是這個神秘人干的,一腳換一命,希望我的肋骨沒事。
“雷聲?!鄙衩厝嗽挷欢啵且徽Z中的。
自從那天見了吳邪之后,我就怕打雷,這都過去一個多月了,夏天的雷太多了,上哪都在打雷,胸口越來越疼,我都懷疑是吳邪為了害我下了毒藥,但是去醫(yī)院檢查又什么事都沒有。
折磨的我像個神經(jīng)病,工作也找不到,家也不敢回,以至于當(dāng)了個流浪漢,就算吳邪不來找我,可能過不了多久我也會被這個雷聲折磨死,好在夏天過了,只要在秋天,甚至冬天,就沒有雷聲了,我想的是熬過了夏天再做打算,但現(xiàn)在吳邪來了,一定是索命來了。
心里突然窩著一把火,憑什么我變成現(xiàn)在這樣,吳邪,憑什么啊。
“告訴吳邪,我什么都不知道,是他害我成這樣的,為什么還追著我不放?!蔽宜浪雷プ∧R男的手。
可能我的形象太過駭人,墨鏡男收起了他的笑容。
他沒有說話,將手里的注射器往我脖子上扎了下去。
就這?老子做鬼都不放過你們,尤其是吳邪。
意識模糊的時候,車門開了,吳邪站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