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記憶殘片

秦牧猛地坐起來，解剖室的消毒水味刺入鼻腔。他摸了摸后頸，那里還殘留著被老陳電擊的酥麻感。墻上的掛鐘指針正指向4:17，林小滿的尸體安靜地躺在解剖臺(tái)上，胸口的數(shù)字7在無影燈下泛著冷光。

"又是這個(gè)時(shí)間..."他咬牙咒罵，抓起外套沖向門外。走廊里空無一人，值班警察趴在 desk 上打盹，秦牧一把拍醒他，"立刻通知李陽，讓他到局里來，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