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大徹大悟
- 三國:壞了,我成漢末魅魔了
- 宸庭
- 2051字
- 2025-08-24 18:00:00
可劉備別的不好說,但自問也有些許識人之能,輕易就能觀察到旁人所忽略的細(xì)節(jié)。
這家宰的反應(yīng),太不正常,有些過于刻意,這反倒是佐證了劉備的一些猜測。
不過劉備倒也不惱,轉(zhuǎn)而繼續(xù)問道。
“那不知羊老夫人在不在府中,我這給羊老夫人也準(zhǔn)備了些禮物,想要拜會羊老夫人。”
家宰扯了扯笑容,道。
“羊老夫人這時候應(yīng)該在午睡,只是如今主人不在家中,羊老夫人沒有開口同意,小的也不便貿(mào)然允許你們?nèi)雰?nèi)。”
“要不請三位在府外找個去處歇息一陣子,遲些再過來,屆時我再向羊老夫人請示一番?”
“欺人太甚,你這惡奴……”
張飛瞪著銅鈴大眼,一副直欲噬人的模樣。
就在張飛忍不住就要動手之時,一聲有些驚喜的聲音傳了過來。
“玄德兄?云長兄?還有翼德兄?你們怎么在這里。”
劉關(guān)張三人扭頭一看,卻見不遠(yuǎn)處的羊秘坐在馬車?yán)锵破鹨唤呛熥樱麄冋惺帧?
羊秘,羊伯明?
劉備一喜,連忙上前相迎。
羊秘也是下了馬車后,主動地向著劉關(guān)張三人行禮后,笑著說道。
“耽弟還特意交代我回來后,就前去拜訪三位,沒想到在這里就遇到三位了。”
僅此一言,就讓劉備忍不住展露笑臉之余,不忘朝著關(guān)羽張飛看了一眼,就像是在炫耀自己的眼光與判斷。
‘就說叔稷不可能會忘記我,如今你們信了吧?’
“伯明可是從陽翟雅集回來?不知叔稷如何了?”劉備關(guān)心地問了起來。
“我不通雅事,便先回來了。”
頓了頓,羊秘接著說道。
“不過叔稷如今還得主持雅集,暫時還離不開,所以叔稷讓我轉(zhuǎn)告玄德兄一句,還望玄德見諒,暫且需要在陽翟多等些時日。”
好歹劉備也曾拜在盧植門下,雖說沒能成功混成名士之流,但對于雅集也是有所了解的。
因此,在知悉羊耽在主持雅集,劉備不禁微微一驚,轉(zhuǎn)而就忍不住歡喜了起來,道。
“叔稷真乃大才也,若非使一眾賢士心悅誠服,豈能由叔稷來主持雅集?”
羊耽被夸,羊秘這當(dāng)哥哥的也是歡喜,連說過獎了。
旋即,羊秘從馬車?yán)锶〕隽藥Щ貋淼南笃澹馈?
“這是耽弟在雅集中所創(chuàng)的一種新棋,乃是以六博棋為基礎(chǔ)發(fā)展而來,名曰:象棋。”
“剛一推行,便受無數(shù)賢士認(rèn)可,如今的雅集那是人人都在下這象棋,有趣得很……”
頓了頓,羊秘將一副石制象棋遞到了劉備的面前,說道。
“耽弟擔(dān)心玄德兄客居一處有些無聊,特讓我將這象棋也帶了一副回來贈予玄德兄,還請玄德兄納之。”
接過這精美象棋的劉備,顯得那叫一個愛不釋手,滿是歡喜地感嘆著“叔稷有心了”。
這禮物貴重嗎?
自然是不算貴重的。
這請工匠臨時打造而成的象棋,乃是青石打磨而成的,除了足夠光滑耐造之外,就沒別的優(yōu)點(diǎn)。
可讓劉備萬分歡喜的,卻是羊耽人在雅集,卻還時時刻刻記掛著自己,甚至不忘讓羊秘給自己帶些禮物回來。
僅這一點(diǎn),就足以讓關(guān)羽此前提出的所有疑慮不攻自破。
羊秘接著說道。
“不過這象棋的規(guī)則還有些復(fù)雜,若是玄德兄有興趣的話,不如入府稍坐片刻,待我見過母親后,再細(xì)細(xì)向玄德兄說明?”
“如此甚好,且我也多日不見老夫人了,正想向老夫人請安,不知可否?”劉備問道。
羊秘連忙答道。
“玄德兄于我泰山羊氏有大恩大德,母親若是知悉玄德兄到訪,自是歡喜,請……”
旋即,在羊秘的帶領(lǐng)下,一行人那是歡歡喜喜地入了府。
只是張飛在路過那家宰之時,不忘高聲地哼了一聲,這才大搖大擺地走了進(jìn)去。
羊秘與劉關(guān)張三人見過了羊李氏,劉備也將準(zhǔn)備好的禮物送了出去,讓頗為感激的羊李氏直贊有心了。
隨后,羊秘耐心地向劉備說明了象棋的規(guī)則。
那有如行軍布陣,暗藏玄機(jī)的玩法,也極大的激起了劉備與關(guān)羽的興趣。
雖說劉備有些可惜沒能見到羊耽,但還是歡歡喜喜地帶著象棋離開了。
等劉備三人離開后,羊秘方才再度回到羊李氏的身邊。
如今已經(jīng)是四十有五的羊李氏,由于時時在家中耕田織布,早已沒了年輕的美貌,看上去更像是一個山野村婦。
可羊李氏出身于山陽李氏,李氏在山陽郡也是一個不容忽視的世家,自幼就是飽讀詩書,嫁入羊氏后也是持家有道。
在羊續(xù)在外為官的時候,家中三子也基本都是羊李氏一手拉扯教育長大的。
此刻左右沒了外人,看上去只不過是山野村婦的羊李氏一雙眼眸多了幾分深邃之色。
“劉玄德兄弟三人已經(jīng)離開了?”羊李氏問道。
羊秘一邊上前將羊李氏攙扶了起來,一邊點(diǎn)頭應(yīng)是。
羊李氏聞言,嘆息了一聲,開口道。
“這劉玄德倒是個忠厚人,行事也是光明磊落,心懷大志,他日未必不能有所成就。”
羊秘默默地聽著,沒有搭話。
“你的弟弟在洛水落了一次水,整個人像是開竅了一般,這段時間的變化不小。”
羊秘聞言,低聲地回答著。
“或是耽弟經(jīng)了一遭生死,知人生在世不可碌碌無為之理,立下了大志,自然是有所不同。”
作為羊耽的親人,尤其是這兩個親人還是母親與大哥,羊耽的變化自然是被看在眼里,也是讓羊李氏與羊秘大為欣慰的。
“你們?nèi)值埽_是耽兒最是聰慧。只是過去太過貪玩,能有這一次大徹大悟確是好事,說不得泰山羊氏能在耽兒手中振興……”
“因此,你這當(dāng)大哥,須得好生支持弟弟才是,你們乃是一母同胞,血脈相連,打斷骨頭還連著筋呢。”
羊秘溫厚地開口應(yīng)著。“母親放心,孩兒明白的。”
旋即,羊李氏眉頭微微一皺,道。
“這耽兒大徹大悟之后,倒是成了不少人眼里的香餑餑,那劉玄德想要拉攏耽兒,曹孟德也想要拉攏耽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