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鳳山躺在床上抽著旱煙，抽了一陣便問躺在身邊的妻子：“你怎么這么蠢啦，怎么想著要留明月在家睡呢？是不是太想她了啊？”

“想是想她，可也沒到這個程度，非要留她在家住一晚不可。”她說，“你以為我不知道將他倆分開是愚蠢的事？”

他迷惑地問：“既然你知道，那你為什么還要說出來呢？”

她神秘地說：“你不知道，這其實是明月的意思。”

“明月的意思？”他更加疑惑，“她想跟你睡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