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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身世

她心中卻已掀起驚濤駭浪——林珞妉雖死,但幕后之人顯然還未罷休。柳如晦的身世,恐怕牽扯的遠不止皇室秘辛那么簡單……

處理好刺客,也為了轉(zhuǎn)移柳如晦注意力,沈清交代好下人守好寢宮,無論發(fā)生什么事都不允許再打擾她的新婚之夜了,就繼續(xù)她未做完的事。

翌日清晨。

沈清早早起身,命人徹查昨夜刺客的來歷。柳如晦坐在鏡前,由侍女為他梳妝,神色間仍帶著一絲疲憊。

“主君,今日戴紅玉發(fā)簪如何?”青竹輕聲問道。

柳如晦搖頭:“紅色太活潑,第一日還是端莊些為好,白玉的就好。

正說著,沈清推門而入,手中拿著一封密信:“如晦,有線索了?!?

柳如晦接過密信,展開一看,上面寫著:“真相藏于護國寺地宮。”

他抬頭看向沈清:“護國寺?”

沈清點頭:“林珞妉臨死前未寫完的話,或許就與此有關?!?

柳如晦沉吟片刻,輕聲道:“妻主,我想親自去一趟?!?

沈清握住他的手:“我們一起。”

兩人相視一笑,默契盡在不言中。

護國寺地宮。

護國寺位于城郊,香火鼎盛。沈清以祈福之名攜柳如晦入寺,暗中卻帶著親衛(wèi)搜查地宮入口。

在一尊佛像背后,他們發(fā)現(xiàn)了一道暗門。推開石門,一條幽深的階梯通向地下。

沈清點燃火把,拉著柳如晦的手緩步而下。地宮內(nèi)陰冷潮濕,墻壁上刻滿了古老的符文。

走到盡頭,一間石室出現(xiàn)在眼前。石室中央放著一口青銅棺,棺蓋上刻著與柳如晦玉佩上一模一樣的鳳凰紋路。

沈清與柳如晦對視一眼,同時伸手推開棺蓋。

棺內(nèi)沒有尸體,只有一卷竹簡和一枚青銅鑰匙。竹簡上寫著:“天長地久有時盡,此恨綿綿無絕期?!?

字跡娟秀,一看便是男子所寫

柳如晦拿起竹簡:“這……這是什么意思?”

沈清目光深沉:“也許你的身世就和在竹簡寫下這句話的人有關?!?

她握住他的手,鄭重道:“無論如何,我都會與你一起面對?!?

柳如晦深吸一口氣,點頭道:“好。”

護國寺的鐘聲在暮色中漸漸沉寂。沈清與柳如晦并肩站在地宮入口處,青銅鑰匙在掌心泛著冷光。柳如晦的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竹簡上那句“天長地久有時盡”,輕聲道:“這字跡......我似乎在哪里見過?!?

沈清突然抓住他的手腕:“等等。”她從懷中取出那枚從林珞妉尸體旁發(fā)現(xiàn)的染血銅牌,與鑰匙并排放在一起——銅牌邊緣的蛇形刻痕竟與鑰匙柄上的紋路嚴絲合縫。

“果然是一體的。”沈清瞳孔微縮,“看來林珞妉早就知道地宮的存在。”

正當二人沉思之際,遠處傳來整齊的腳步聲。一隊禁軍手持火把疾步而來,為首的正是女帝身邊的老太監(jiān)福安:“三皇女殿下,陛下急召!皇貴君突然早產(chǎn)血崩,太醫(yī)說......“他瞥了眼柳如晦,壓低聲音:“與當年明德君的癥狀一模一樣。“

柳如晦手中的竹簡“啪”地掉在地上。

皇貴君寢殿外血腥味濃重。女帝見他們走進院子,目光復雜地落在柳如晦身上:“你們可知道當年明德君為何會難產(chǎn)而亡?”

柳如晦茫然搖頭。

沈清看著本不該出現(xiàn)在后宮的柳丞相若有所思,看來她主君的身世真相到此為止就要水落石出了。

女帝從袖中取出一封泛黃的信箋:“這是明德君臨終前所書。他說......”她突然哽住,將信遞給柳丞相,“你來說?!?

柳丞相顫抖著接過信紙:“明德君寫道:'此子托付于你,非為榮華,但求平安。他的眼睛像極了他母親蕭寒......'”她突然老淚縱橫,“老臣守著這個不知道算不算秘密的消息十八十八年......也算是不負阿悅所托?!?

柳如晦渾身發(fā)抖:“所以我是......”

“明德君與暗衛(wèi)蕭寒之子?!迸弁蝗焕湫?,“當年朕把明德君捧上鳳君之位,他說想先培養(yǎng)三月感情,朕尊重他,結果卻發(fā)現(xiàn)明德有孕,甚至已經(jīng)懷孕四月有余,他跪在雪地里求朕,說愿意一死,只求留下孩子......”她猛地將茶盞砸在地上,“朕讓他生了!可他還是血崩而亡!”

沈清突然想起什么:“那皇貴君今日......”

“有人要重演當年慘劇?!迸垩壑泻庹КF(xiàn),“福安,去查今日經(jīng)手皇貴君飲食的所有人!”

老太監(jiān)正要領命,柳如晦突然道:“不必查了。”他從懷中取出地宮發(fā)現(xiàn)的竹簡,“這上面沾著桃金娘花粉,孕夫觸之必血崩?!碧鹕n白的臉,“方才在殿外,我看到??偣苄淇谝灿型瑯踊ǚ??!?

福安臉色大變,轉(zhuǎn)身就要逃竄。沈清一劍斬斷他的發(fā)冠,露出頸后北境奴隸才有的刺青。

“北境細作!”柳丞相驚呼。

女帝看著癱軟在地的老太監(jiān),突然疲憊地擺手:“帶下去......”她轉(zhuǎn)向柳如晦,聲音竟帶著幾分懇求,“你恨朕嗎?”

柳如晦望向窗外盛放的梅花,輕聲道:“陛下允許我活著,把我許配給殿下,已是恩典。”

“恨與不恨都不重要了?!迸弁蝗患悠饋?,“那你可知當年明德君臨終時,手里攥著什么?”她從貼身的香囊里取出一塊染血的碎玉,“他到死都握著那個暗衛(wèi)的玉佩!”

柳如晦接過碎玉,發(fā)現(xiàn)背面刻著“寒”字。他想起柳府書房暗格里,那把自己從小把玩的玄鐵匕首——刀柄上也刻著同樣的字。

沈清握住他冰涼的手:“我們?nèi)タ纯椿寿F君吧?!?

話是這么說,卻牽著柳如晦轉(zhuǎn)身踏出殿門,柳如晦最后回頭看了一眼。女帝獨自站在明德君的畫像前,背影佝僂得像個尋常老婦。

秋風卷著初開的桂子掠過宮墻,他輕聲問:“妻主,我父親......是個怎樣的人?”

沈清替他系緊披風:“聽宋嬤嬤說過,他是唯一能接住明德君從摘星樓上跳下來的人。”

柳如晦笑了。他把碎玉貼在胸口,仿佛這樣就能溫暖那個從未謀面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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