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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姐可不靠男人,姐自個兒就是資本!

顧氏大樓頂層辦公室的落地窗外面,夜色黑得像化不開的墨汁似的。風暴在江城的天邊兒上發了瘋似的折騰,雨水就跟鞭子似的,“噼噼啪啪”地往玻璃上抽,那聲音又密又悶,就好像老天爺都在給一場沒有聲音的權力爭斗敲鑼打鼓助威呢。

玻璃都有點微微發抖,冷颼颼的風從窗縫兒里鉆進來,還帶著那種濕乎乎的金屬味兒。

辦公室里頭呢,卻亮得跟白天似的。那冷白色的頂燈照在黑檀木桌子上,把顧時宴長長的手指頭的影子都映出來了。

他在屏幕上輕輕點了點,把會議室的監控錄像往回倒,就停在了沈昭昭說“想投資沈家,先學會尊重沈昭昭”的那個瞬間。

屏幕上的這個女人啊,身子瘦瘦的,可站得倍兒直。下巴稍微往上抬著點兒,眼神就跟出鞘的寶劍似的,又尖又利,那是一種只有捕食者才有的眼神,冷靜得很,還特別自信,滿滿的都是那種不容別人反駁的壓迫感。

她說話聲音不大,可就跟刀子在冰面上劃拉似的,又清脆又讓人覺得冷得慌,每個字都重得讓人沒法反駁。

真像啊,太像了。

就跟那天在試鏡片場的時候一模一樣。她穿著一身軍裝,手里拿著長槍,驕傲地站在千軍萬馬的前面,就像個女將軍似的。風沙吹過她的戰袍,鏡頭拉近的時候,她眼睛里的那股子火焰啊,感覺都要把屏幕給燒穿了。那時候顧時宴還以為那是演出來的呢,是角色給她的那種銳氣。可現在回頭去看,那哪是什么表演啊,那就是她骨子里帶的東西,是天生就有的掌控欲和傲氣。

李律師在旁邊站著,喉結上下動了動,連呼吸都變得特別輕。他跟著顧時宴好些年了,頭一回看到自家老板被人這么干脆地將了一軍,而且還是用他遞過去的棋子呢。

顧氏法務部精心弄出來的那份“戀愛協議”,里面全是控制欲滿滿的、充滿暗示性的條款,結果被沈昭昭幾下就改得完全變了樣,變成了一份平等的,甚至還稍微偏向沈氏的商業合作備忘錄。

她改得那叫一個條理清楚、邏輯嚴謹啊,每一處修改就像特別精準的外科手術似的,一下子就打到要害上,一點情面都不留。

“她改的每一處,都像是在打我的臉……”顧時宴突然低聲笑了起來,那笑聲很低沉,就像深海里暗暗涌動的水流。這笑聲里有那么一點自嘲的意思,但更多的是遇到對手的那種欣賞和興奮,“可奇怪的是,我愣是找不出一點毛病。”

他把金絲眼鏡摘下來,用絨布慢慢擦著,手指尖能感覺到鏡片邊緣涼涼的、滑滑的。鏡片后面的眼睛深得讓人看不出他的情緒,就好像藏著一場還沒到來的風暴。

“她想要的不是我的保護,而是我的資源。她可不是來當被養著的金絲雀的,她是來借勢的。”他聲音輕輕的,就像拿刀子劃絲綢似的,一下子把我長久以來的想法給弄破了。

李律師有點小心地問:“顧總啊,那協議還有注資的事兒……”

顧時宴把眼鏡一戴,就跟變了個人似的,又成了那個在商場上特別果斷的厲害人物,他說:“告訴財務部,拿五千萬出來,明天上午九點之前,就得打到沈氏影視的賬上。”

他說話的時候,一點情緒波動都沒有,可那口氣就跟下命令似的,不容別人有一點懷疑,就像那種大金屬閘門“嘩”一下落下來似的。

他停了一會兒,手指在桌子上輕輕敲,發出那種悶悶的“咚、咚”聲,就好像打仗的鼓敲完了還有點余音似的,在這安靜的夜里一直響。

外面下雨的聲音好像跟著這個節奏似的,下得更急了。

顧時宴又接著說,聲音更低了,還帶著一股冷冷的感覺,就像大冬天夜里的霜落在皮膚上似的,“還有啊,馬上對趙承業名下的公司,還有那些有關聯的公司,做個仔細的調查,把那些不干凈的賬都給我找出來。我要讓他一個星期之內,啥都不剩,徹底從沈氏滾蛋。”

李律師心里一哆嗦,很恭敬地回答:“好的,顧總。”

他心里明白,顧總下這個命令,不只是為了把公司里不好的人弄走,保證這五千萬投資不出問題,更是給沈昭昭一個信號呢,意思就是說,你的敵人,我來幫你收拾。

這就像一盤棋,顧時宴不但進來下棋了,還打算親自把沈昭昭前面的障礙都給清除掉。你看窗外啊,那風雨好像變得更猛了呢。

雷聲在云里頭轟隆隆地滾著,就跟遠古的大怪獸在低聲吼叫似的。

這棋局才剛開始啊,就因為沈昭昭這個不按套路出牌的人,一下子就翻盤了。

第二天早上的時候,陽光一下子就把烏云給穿透了,金色的光輝灑得江城到處都是。

那些大樓的玻璃墻反光特別耀眼,就好像好多把劍朝著天空刺過去一樣。

可是在沈氏影視的總部大樓里面呢,那氣氛比昨天的狂風暴雨還讓人覺得憋悶。

走廊里都沒什么人走動,腳步聲稀稀拉拉的,空氣就跟凝固了似的,就連中央空調吹出來的風都感覺很沉重。

燈光白晃晃的,照在每個人臉上,就像蒙了一層薄薄的霜一樣。

所有人都大氣不敢出,就等著最后的結果呢。

趙承業那些手下啊,一個個坐都坐不住,站也不是,手指不自覺地在桌子上敲啊敲的,要么就不停地翻文件,眼睛里透著慌張。

那些一直保持中立的董事和高管呢,就在旁邊偷偷看著,只要一有風吹草動,就準備換邊站了。

上午八點五十五分的時候,財務總監辦公室的內線電話突然很急促地響起來了,在這死一般的寂靜里,那鈴聲特別刺耳。

總監哆哆嗦嗦地拿起電話,聽著電話那邊銀行客戶經理的匯報,臉一會兒白一會兒紅的,到最后完全變成了那種特別震驚的煞白色。

他都能聽到自己的血液在耳朵里呼呼流淌的聲音了。他“啪”的一下就把電話給掛了,然后跌跌撞撞地朝著頂樓董事長辦公室奔去。

“到賬了啊,沈董!”他門都沒顧得上敲,直接就把門推開了,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大聲喊著,“整整五千萬呢!顧氏集團的錢啊,剛剛全到賬了,一分錢都沒少!”

這消息就像一顆超級重磅的炸彈,“轟”的一下就在沈氏那些高層中間炸開了鍋。

在會議室里呢,趙承業正和幾個老董事湊在一塊兒,想要做最后的抵抗。

他心里就琢磨著,顧時宴那可是個控制欲超強的男人啊,他怎么能容忍沈昭昭這么“膽大包天”的改動呢?這肯定是沈昭昭在那兒故弄玄虛,搞的什么騙人的把戲。

結果呢,財務總監拿著打印好的銀行流水憑證沖進來的時候,趙承業臉上那副胸有成竹的樣子一下子就沒了,就像臉被凍住了然后又碎成了一地。

“這不可能!”他一把就把憑證搶了過去,眼睛死死地盯著那一串長長的零,眼睛都充血變紅了,手指頭就差把紙給戳破了,“顧時宴怎么可能答應你這么苛刻的條件呢!”

沈昭昭穩穩地坐在主位上,她一晚上沒睡覺的那種疲憊,都被她那精致的妝容給巧妙地蓋住了。她連看都沒看趙承業一眼,就伸手端起小桃剛泡好的熱茶,手指碰到杯壁的時候,感覺溫溫熱熱的,那茶香就冒了出來,帶著龍井那種清清爽爽又暖暖的味道。她輕輕吹了吹那層霧氣,水汽就從她的睫毛上飄過,就跟蒙了一層薄紗似的。

“趙叔啊,”她的聲音冷冷清清的,就像兩塊玉石碰在一起發出的聲響,清清楚楚地鉆進會議室里每個人的耳朵,“兵敗如山倒這個事兒,您昨天就該心里有數了。”

“你……你這個壞女人!你到底給顧時宴使了什么妖法!”趙承業完全沒了樣子,就跟瘋了似的,嗓子都啞了,那聲音就像被困住的野獸發出的最后吼聲。

就在這個時候,小桃把剛收到的一份加密郵件打印出來了,恭恭敬敬地放到沈昭昭跟前。

“昭昭姐,這是李律師剛發來的,是關于趙承業先生一部分海外資產的初步審計報告呢。”

沈昭昭拿過文件,看都不看一眼,就直接朝著趙承業扔了過去,紙張撒了一地,就好像是給他的失敗上供的紙錢一樣。

她的手指尖上還留著茶杯的溫度呢,可這時候卻冷得像冰塊。

“我可沒給顧時宴使什么妖法,”沈昭昭終于抬起眼睛,目光就像冰錐子一樣朝著趙承業扎過去,“我不過就是讓他看明白了,誰才是沈氏真正當家的,誰……又是在沈氏里頭搞破壞、當叛徒的。”

她慢慢站起身來,高跟鞋踩在大理石的地面上,發出“嗒、嗒”的清脆聲音,每走一步,就好像踩在趙承業的心口上。她站在那兒,眼睛向下看著癱坐在椅子上的趙承業。趙承業呢,一看到那份審計報告的標題,臉就變得像死人一樣慘白,冷汗從鬢角一個勁兒地往下流,把西裝領口都給浸濕了。

“我爸以前就跟我說過,在戰場上啊,最不能干的事兒就是把兄弟們拿命換來的信任,當成自己往上爬的功勞。你以前就犯過一回錯,那回差點把先鋒營給害慘了。現在到了商場上,你又用一樣的手段,想把沈家的家底兒變成你投靠別人的資本。”沈昭昭說話的時候,聲音里沒什么憤怒,就透著一種從骨子里冒出來的失望和冰冷,“趙叔啊,沈家可不留叛徒。你自己主動走呢,還能多少留點兒面子。”

趙承業整個身子抖得厲害,他想爭辯幾句,想大聲吼叫,可就是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喉嚨就像被鐵鉗子給死死夾住了似的,連喘氣都費勁。

那份從顧氏來的審計報告,那就是壓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啊。

在所有人的目光注視下,這個在沈氏待了好多年、權力大得不得了的“二號人物”,背都駝了,就好像一夜之間老了十歲似的,一步一步慢慢吞吞地走出了會議室。

皮鞋在地上拖著,發出那種沉悶的摩擦聲,就跟喪鐘響過之后的余音似的。

他的好日子,這下是徹底到頭了。

沈昭昭的眼神慢慢地在會議室里掃了一圈,那些人都嚇得不敢吭聲,尤其是那幾個昨天還在一個勁兒給趙承業助威的董事。他們的額頭上直冒冷汗,汗珠細密得很,手指頭也微微打顫,連看都不敢看她一眼。

“大伙啊,”沈昭昭的聲音已經平靜下來了,可這平靜里透著一種讓人沒法違抗的威嚴勁兒,就像春雷在冰原上轟隆隆滾過似的,“站錯隊了,還有機會再站回來。沈氏現在最需要的就是大家齊心協力,一塊兒往前奔。不過要是誰心里還在打著什么小九九……”

她沒接著往下說,可這沒說出來的話里帶著的威脅,比直接罵人都要厲害呢。

“趙承業今天的下場,就是你們明天的樣子。”

整個場子一下子安靜得要死。

過了一會兒,沈昭昭的語氣變得溫和起來了,就好像剛剛那個冷得像冰的“將軍”只是大家的錯覺一樣。

“行啦,危機已經過去了。現在呢,我想讓大家討論一下,這五千萬的注資,第一筆錢咋花,才能讓市場看到沈氏的決心,知道沈氏要重新開始了。”

她就這么輕輕松松的一句話,就把公司的事兒從內部爭斗的爛泥坑里徹底拽出來了,又讓公司朝著發展的正路走了。

大家就像得到了大赦似的,馬上就熱火朝天地討論開了。

會議室里的氣氛呢,也終于從像被凍住了一樣的停滯狀態,變得熱熱鬧鬧地運轉起來了。

到了黃昏的時候,吵鬧聲沒了。

沈昭昭一個人站在空蕩蕩的董事長辦公室里,瞅著窗外特別好看的晚霞。橙紅和紫金摻雜在一塊兒的云層,就跟正在燃燒的戰場似的。那余暉照在她的側臉,一下子就把她那又鋒利又孤傲的輪廓給勾勒出來了。

風從半開的窗戶縫里吹進來,把她的頭發都吹動了,還帶進來一點涼颼颼的感覺。

小桃端著一杯溫水進來了,小聲地說:“昭昭姐,您都連著工作三十多個小時了,歇會兒吧。”

沈昭昭連頭都沒回,眼睛就盯著辦公桌呢,辦公桌上放著一份剛擬好的新聞稿草案,那標題特別顯眼,寫著《沈氏影視獲顧氏集團五千萬戰略投資,強強聯合開啟新篇章》。

這可是她手里的第一張牌啊,這牌要是打出去,整個行業都得震一震,這就是她宣告自己王者歸來的王牌。

小桃瞅了一眼那草稿,眼睛里直冒興奮的光,說:“昭昭姐,現在就發出去嗎?趙承業剛走,咱們正好趁著這個熱乎勁兒,把軍心徹底穩住啊!”

“不著急。”沈昭昭轉過身子,嘴角往上一挑,帶著一種很有深意的笑,“子彈都已經上膛了,得挑個最好的時候,打一場最漂亮的仗。”

這場仗啊,不光得讓市場看到沈氏的價值,還得讓所有人都清楚,她沈昭昭跟顧時宴到底是一種什么樣的“合作”關系。

她拿起手機,那些沒接的電話和短信她看都不看,細長的手指在屏幕上劃拉了幾下,最后撥出去一個號碼。電話剛一接通,嘿,就瞧見屏幕上亮堂堂地顯示著“顧時宴”這三個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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