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姐上綜藝,就是來戰斗的!
- 穿成娛樂圈大小姐
- 云煙蘭
- 5754字
- 2025-08-10 08:00:00
手機屏幕的冷光,就這么映在她平靜得沒啥波瀾的眼睛里,就好像深潭上蓋了一層薄薄的霜似的。
吳峰助理發過來的消息,那叫一個冷酷無情啊,就跟下命令似的,一點溫度都沒有,每個字都像冰錐子一樣直往眼睛里扎。
“明早六點,到海島拍攝基地集合,要是遲到了,就當是自動退賽了。”
沈昭昭手指輕輕一劃,群聊里其他新人的通知界面就閃過去了。那通知寫著:“親愛的小伙伴們,明天是海島特輯哦,早點休息呀,節目組都安排好車接送了~”后面還跟著一串特別可愛的顏文字呢,那粉嫩的笑臉在黑暗里看著可扎眼了。
就她收到的是這么個赤裸裸的最后通牒。
“昭昭姐!這也太欺負人了!”小桃氣得聲音都打顫了,話還沒說完呢,窗外一陣狂風就“砰”地撞在玻璃上,就好像老天爺都在為她抱不平呢。
沈昭昭呢,就只是嘴角微微扯了一下,那笑容比窗外的黑夜還冷,嘴角揚起來的那個弧度啊,就像刀在空中劃過一樣,一點熱乎氣兒都沒有。
她把手機反手一合,金屬外殼“咔”地一聲就關上了,那聲音清脆得就像子彈上膛似的。
然后她轉身朝著角落里那個半舊的行李箱走去,行李箱的輪子在地板上拖出那種低沉的摩擦聲,就像是戰斗打響前戰鼓敲響的前奏一樣。
箱子一打開,嘿,這里頭可沒有女明星平常那些花里胡哨的漂亮衣服和化妝品。全是一套套戶外用的裝備,這些裝備的功能性可強了呢。就說那防水沖鋒衣吧,看著暗暗的,沒有那種亮閃閃的感覺。還有戰術背心,上面的織帶整整齊齊的,就像一群不吭聲的士兵在那兒排著隊,等著隨時出發似的。
她伸手從里面拿出個東西,也就巴掌那么大,全身黑不溜秋的。只聽“咔噠”這么一聲輕響,好家伙,一下子彈出一截刀刃來,那刀刃可鋒利了,寒光直冒,墻上都被映出一道細細長長的影子,冷颼颼的。
這東西啊,是她以前在邊關的時候一直帶著的軍用多功能匕首。后來經過現代技術那么一改造,就避開了管制刀具的那些個限制,現在可是個合法的多功能工具了。
她拿刀刃在指尖上輕輕劃了一下,就感覺到一點點涼絲絲的感覺,這就是金屬碰到皮膚的時候那種很真實的反應。
緊接著呢,她又拿出來一小袋軍用壓縮干糧,拿在手里沉甸甸的。還有一盒火柴,那火柴頭被一層蠟給封著。她就用指甲輕輕刮了一下,那蠟層裂開的聲音雖然小,但是能很清楚地聽到。這樣的話,在多潮濕的環境里都能點得著。
“鴻門宴?”她不慌不忙地把這些東西一樣樣地塞進一個防水腰包,拉上拉鏈的時候那聲音特別干脆。
她說話的聲音很平靜,可是卻有一種讓人心里發毛的那種殺氣,“那也得看看去赴宴的人是誰。他們想看著我灰溜溜的,我就非得讓他們見識見識,什么才是真正的生存之戰。”
第二天一大早,天還沒亮呢,那黏糊糊的海風就呼呼地吹過來了,還帶著一股咸咸的、腥腥的味兒,吹得人身上的皮膚都發緊了,喉嚨里好像也有股淡淡的鐵銹似的味道。
有十二個新人被節目組用快艇送到了一個荒島上,這島在地圖上都沒標出來呢。
吳峰呢,正舒舒服服地坐在導播間里,空調嗡嗡地響著,他那個咖啡杯的邊上還留著半圈嘴唇印子呢。
他就對著眼前那幾十個監控屏幕,嘴角帶著一抹挺殘忍的笑,手指尖敲著對講機的按鈕,說話的聲音就跟毒蛇吐信子似的:“所有固定的攝像機位,還有跟拍的攝像師啊,都給我把鏡頭死死地對準沈昭昭。我要看到她每一個崩潰的、絕望的特寫鏡頭,都聽清楚了沒?”
就這么著,隨著導演這一聲令下,荒島上的任務就正式開始了。
這十二個人被隨機分成了三組,每組四個人。等分組結果一出來啊,所有人都朝著沈昭昭投去了同情的眼神。為啥呢?因為她被分到了大家公認的“死亡之組”啊。
她的隊友都是些啥人呢?有個是選秀出來的小雨,這姑娘膽小還特別愛哭;還有個網紅阿Ken,體能差得不行,就知道抱怨;另外還有兩個三線小藝人,這倆人從一開始就互相看不順眼,感覺隨時都可能窩里斗起來呢。
這時候任務卡發下來了,任務就是在四十八個小時里,搭一個能讓四個人過夜的營地,找到穩定的淡水水源,最后還要完成奪旗挑戰。分組一完事兒,另外那兩支強隊馬上就跟脫了韁的馬似的,“嗖”地一下朝著島嶼中間最高的那個山坡沖過去了。
腳踩在枯葉上,“沙沙沙”的,把幾只鳥給驚著了,那些鳥撲棱著翅膀從樹冠上飛過去,一下子就沒影了,都消失在早晨的陽光里了。
可沈昭昭她們這一組呢,被節目組故意給引到了一塊低洼的濕地那兒。
這兒靠著一潭死水,空氣里全是爛植物的味兒。濕乎乎的土,一腳踩上去“噗嗤”一聲,鞋底立馬就被泥漿糊住了。
一群一群的蚊子“嗡嗡嗡”地叫著,那翅膀振動的動靜大得感覺都要把耳膜震破了,就在人腦袋頂上轉來轉去的。被蚊子咬的地方馬上就腫起來一個紅紅的包,火燒火燎地疼。
“哎呀,完了完了。”阿Ken剛站穩就一屁股坐到地上,絕望地大喊,“這地兒啊,別說是待四十八個小時了,今天晚上能活下來就算咱們命大嘍!到處都是蚊子和爛泥啊!”
另外那兩個配角也開始互相埋怨起來了,一個勁兒地抱怨自己運氣不好,那聲音在又濕又熱的空氣里聽著特別扎耳朵。
小雨更是嚇得眼眶都紅了,緊緊揪著自己的衣角,手指頭尖都變白了,那衣角都被揉得毛毛糙糙的了。
在這一片亂糟糟的時候,沈昭昭可冷靜得很呢。
她蹲下身子,捏起一小撮濕土在手指尖搓著,土粒涼涼的,還滲出了小水珠,都黏在皮膚上了。她又抬起腦袋瞅了瞅四周那長得很茂盛的植被,葉片上還掛著昨兒夜里的露水呢,那露水折射出絲絲微弱的光亮。
她眼睛里突然閃過一道光亮,就跟獵手瞅見獵物似的。
“濕乎乎的土咋就不好啦?”她站起身子,聲音雖然不大,可一下子就把那些抱怨聲和嗡嗡的吵鬧聲給壓下去了,就像拿一把鋒利的刀把那團亂糟糟的東西給劈開了一樣,“這土濕濕的啊,就說明往下挖不到三尺深的地方,肯定能找到能喝的地下水呢。還有啊——”
她眼睛像老鷹似的,利利落落把四周掃了一圈,風一吹,她的頭發就飄起來了,還從眉骨上拂過去呢,“在高處雖然看得遠,可也容易被發現啊。咱們在這低的地方呢,正好是個天然的藏身之處。誰規定咱們就不能反過來把對手給干掉呢?”
她這話一出口,那幾個正吵吵嚷嚷的人立馬就安靜下來了,都帶著懷疑和驚訝的眼神看著她。
沈昭昭可沒給他們猶豫的空兒,馬上就開始指揮大家分工干活兒,那語氣就容不得別人說個“不”字:“小雨啊,節目組給的反光板可不是讓你拿來補妝用的,拿它做個簡單的日晷,咱們得時刻知道時間才行。阿Ken呢,去四周撿些枯枝回來,越多越好啊,不過可千萬要記住,不許生火,咱們可不能讓煙把咱們的位置給暴露出去。”
她自己呢,就把那把多功能的匕首拔出來了,麻溜地把幾根特別堅韌的藤蔓給砍斷了,那刀刃切進植物纖維的時候,發出的“嚓嚓”聲可清脆了。
接著又砍下來幾根直直的樹枝,把一頭削得尖尖的,在營地四周的草叢里巧妙地設置了幾道就像“絆馬索”那樣的警戒線。藤蔓拉緊的時候,輕輕“嘣”了一下,那聲音就跟弓弦快要發射似的。
這些個陷阱呢,不會弄傷人的。不過要是有人或者大型動物闖進去,馬上就會弄出動靜來。
天慢慢黑下來了,突然之間,一場暴雨就沒頭沒腦地潑下來了。
那雨點砸在帳篷頂上,噼里啪啦的,就像敲鼓似的,特別密集。
高地上的兩隊人一下子就亂套了。
他們匆匆忙忙搭起來的簡易帳篷,哪能經得住這么大的狂風暴雨啊。頂棚一下子就被掀翻了,東西都泡在水里了,那些人在泥水里又叫又跑的,那模樣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在導播間里,吳峰正美滋滋地打算切換到沈昭昭那邊的狼狽畫面呢。結果畫面一切過來,他臉上的笑一下子就僵住了。
就看見在低洼的濕地那兒,有個帳篷特別奇特,穩穩當當的,就像石頭一樣。
沈昭昭用了幾根主要的木樁,弄了個“斜頂八字撐”的扎營方法。這個法子是從古代邊關騎兵的野戰營帳那兒學來的,能讓風分散得特別好。
雨水順著斜著的篷布流下來,在周圍都匯成小溪了,可是帳篷里面干干爽爽的。地上鋪著防水墊,摸著又干又結實。
帳篷里頭,小雨和阿Ken他們圍坐在一起,聽著外面那雨聲就跟世界末日似的,臉上都是逃過一劫之后的慶幸,還有對沈昭昭深深的佩服。“昭昭姐……”小雨抱著膝蓋,聲音打著顫兒問,“昭昭姐,你搭個帳篷咋跟打仗似的,排兵布陣一樣呢?”
沈昭昭呢,正拿著布擦匕首上的雨水呢,那布擦著金屬,“沙沙”的聲音在雨夜里聽得可清楚了。
聽到小雨的話,她抬起頭,順手抹了一把從臉頰上流下來的雨水,那水珠從她手指縫里滴下來,落到刀刃上,濺起一小點一小點的水花。
她眼睛很深邃地看向那黑沉沉的雨幕,慢悠悠地說:“因為啊,我這就是在打仗呢。”
這是一場沒硝煙的仗,可比起那些真刀真槍的戰爭,更能考驗人的心呢。
第二天,雨停了,天也晴了,奪旗賽就開始了。
這比賽規則特別簡單直接:把另外兩支隊伍插在他們營地的旗幟搶過來,再成功帶回自己的營地就行。
那占著高地有優勢的強隊A,馬上就朝著同樣有點狼狽的強隊B發動了正面的強攻,兩隊的人就在山坡上你追我趕、又拉又扯的,打得可激烈了。
草被踩斷的“咔嚓”聲、人的怒吼聲,還有衣服被撕裂的聲音都混在一起,弄得塵土到處飛。
導播間里那些鏡頭啊,都對著那邊的“大場面”去了,差點都把沈昭昭這一組給忘得死死的了。
“昭昭姐,咱們不上嗎?”阿Ken有點著急了,看著別人打得那么熱鬧,就怕錯過好機會。沈昭昭呢,壓根兒就沒被眼前的情況干擾,就跟個沒事兒人似的。她伸手撕下一片樹葉,手指頭在那兒感受著風是咋吹的,那樹葉的葉脈在皮膚上輕輕劃著,有那么一絲絲的感覺。
然后她就盯著山坡上兩隊人正打得不可開交的那塊地兒瞧,那眼神就跟老鷹似的,一下子就把整個戰場掃了一遍。
沒一會兒,她嘴角就往上翹了翹,一看就是心里有了小算盤。
“小雨啊,你跑到營地東邊靠外的地方去,拿著反光板晃悠晃悠,把他們的注意力都引過去,可別跑太遠了啊。”
“阿Ken,你帶著另外兩個人跟著我走。”
沈昭昭就帶著主力部隊出發了,就像一只偷偷摸摸前進的獵豹一樣,壓根兒就不往正面戰場湊,借著那些長得特別茂盛的植物遮著,從一個特別難走的角度,一下子就繞到強隊A的屁股后面去了。
腳底下踩碎枯葉發出的“簌簌”聲,都被風聲給蓋住了,就只能聽到自己喘氣的聲音,在耳朵邊上聽得特別清楚。
在那兒呢,因為所有人都跑去圍攻了,就只剩下一個隊員在那兒守著旗幟呢。
沈昭昭沒費多大勁兒,悄沒聲兒地就把那個放哨的給解決了,然后就把旗幟拿到手了。那旗幟的布料在手掌心摩擦著,糙糙的,感覺特別真實。
拿到旗幟之后,她可沒按照原來的路回去,而是提前猜到了對方會從哪條路追過來,就在一條他們肯定得經過的窄道上設下了埋伏。
嘿,還真就像她想的那樣,丟了旗幟的A隊氣得不行,追了過來,一頭就扎進了她設的伏擊圈里。A隊被突襲反殺得那叫一個慘,直接被打得暈頭轉向。
導播間里靜悄悄的,一點聲兒都沒有。
副導演最先回過神來,磕磕巴巴地大喊:“我的媽呀……她、她這哪是在錄節目啊,這分明是在搞戰術演練嘛!”
吳峰臉都黑了,眼睛死死地盯著屏幕里那個冷靜指揮、動作干凈利落的人,就好像從來沒見過這個之前被他當成小螞蟻的女人似的。
這時候呢,直播間的彈幕也炸鍋了。
“我去!這姐姐難道是特種兵退伍來體驗生活的嗎?這戰術水平,把其他人都秒成渣了啊!”
“一會兒聲東擊西,一會兒繞到后面偷襲,還會設伏反打……《孫子兵法》都被她玩得透透的了!”
“我跟你們說,從今天起我就是沈昭昭的鐵粉了!太帥了!”
在京市,有一間辦公室,裝修特別簡單,但是到處都透著一股貴氣。
外面狂風暴雨的聲音慢慢聽不見了,只剩下空調發出的低沉的嗡嗡聲。
顧時宴靠在真皮椅子上,他面前的大屏幕投影放的就是荒島求生的直播畫面。
他的目光沒在沈昭昭那像教科書一樣厲害的戰術上,而是緊緊盯著她被蚊蟲咬得又紅又腫的胳膊。
畫面里,她好像沒感覺到似的,可那一片片紅紅的印子,就像針一樣,狠狠地刺著顧時宴的眼睛。他“噌”地一下就站了起來,周圍的氣氛一下子就變得緊張起來,就好像氣壓突然降低了似的。他抄起桌上的私人電話,那聲音冷得啊,就跟能把人凍住似的,說道:“給我弄一架直升機來,把醫療物資也準備好,現在,馬上,往東海那個沒名字的島飛。”
任務完成之后呢,沈昭昭他們隊特別神奇地逆襲了,最后還拿了冠軍。
當天晚上啊,節目組破了例,就在沙灘上搞了個小型的慶功燒烤會。
阿Ken端著一杯果汁,滿臉都是崇拜的樣子,湊到沈昭昭跟前說:“明昭姐,你今天可太厲害了!以后在這個圈子里,你可得照顧著我點兒啊!”一邊說著,一邊特熱情地想把杯子伸過去跟沈昭昭碰杯。
就在兩個杯口馬上就要碰到一塊兒的時候,沈昭昭突然把頭稍微往旁邊一歪,很巧妙地就躲開了阿Ken的酒杯。
她的眼神一下子就變得冰冷冰冷的,就像那種被冰水泡過的刀子一樣,直直地就朝著阿Ken射過去了。
“你右手無名指的指甲縫里,有粉底的印子。”她慢悠悠地說話,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周圍的空氣一下子就像被凍住了一樣,“昨天下那么大的暴雨,所有人都被淋得特別狼狽,你一個大男人,根本就沒時間也沒理由去補妝啊。所以呢,這個粉底肯定是你不小心蹭到的——比如說,你偷偷錄我帳篷夜景的時候,為了偽裝,往臉上抹了泥,結果不小心就蹭到手上了吧?”
她停了一下,手指在手機屏幕上輕輕一劃,那解鎖的聲音在安靜的環境里顯得特別清楚。屏幕被一推,上面正播著一段畫面呢。這畫面啊,角度那叫一個刁鉆,光線也暗得很,可即便這樣,還是能清清楚楚地看出來,是阿Ken躲在灌木叢里,拿手機偷拍她們營地的模模糊糊的視頻。
“我可不管你是聽誰的指使,”沈昭昭把手機拿回來,那聲音冷得就像冰碴子似的,“你要是再敢動我團隊里的任何人一下,我可不會去警察局告你偷拍這么簡單,我會讓你在這個圈子里徹底混不下去。”
阿Ken聽了這話,兩條腿一下子就軟了,差點都站不穩了。
就在營地的氣氛緊張得不能再緊張的時候,一陣特別大的螺旋槳轟鳴聲由遠到近傳了過來,把海島的安靜一下子就給打破了,那聲音大得連沙子都被震得微微發顫呢。
所有人都驚得抬起頭來,就看見一架黑色的直升機正在營地上空盤旋著,探照燈的光柱就像寶劍一樣把夜幕給刺破了。
跟著呢,一艘登陸艇沖破海浪,一下子沖到沙灘上了。
艙門一打開,有個身材挺拔的男人,在幾個穿黑衣服的保鏢簇擁下,迎著風雨過后那濕乎乎、咸津津的海風,一步一步朝著營地走過來了。
那氣場可太強大了,整個節目組的人都被震得有點發顫。
沈昭昭呢,沒去看那個正走過來的人,她的目光越過人群,看向黑沉沉的海平面,那兒風浪已經開始起來了,就好像在預示著一場更大的風暴要來了。
她輕輕地自言自語著,像是在給這場鬧劇做個總結,又像是在對未來發出挑戰呢。喲,這游戲啊,看樣子有人要玩得很過火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