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小舟身世初現謎團
- 重生之醫道商途,羅少的逆襲人生
- 我愛蛐蛐
- 2568字
- 2025-08-02 17:28:35
第7章:小舟身世初現謎團
車子急剎在仁和醫院后巷,羅易推門就沖了出去。藥房后窗還在冒煙,玻璃碎了一地,火光從通風口里隱隱透出。他沒時間猶豫,翻身躍進窗框,落地時一個翻滾卸力,順手從腰間抽出兩根銀針夾在指縫。
藥架已經開始燃燒,濃煙往上竄。他屏住呼吸,屈指連彈,三枚銀針精準釘入噴淋系統的感應閥。咔噠一聲,水柱嘩啦啦灑下來,火勢瞬間被壓住大半。
角落里蜷著一個人影,披著臟兮兮的 hoodie,頭發亂糟糟蓋住臉。是小舟。
羅易快步上前,一把將她拉起來。她嗆咳了幾聲,眼神渙散,手里還死死攥著個玉墜。他順手接過,借著應急燈的光一看——玉墜背面刻著一個“承”字,刀工細密,像是家族信物。
“誰給你的?”他低聲問。
小舟搖頭,手指顫了顫,指向自己心口,又比了個“撕”的動作,像是在說“不能說”。
外頭傳來腳步聲,至少五個人,步伐緊湊。羅易眼神一冷,把玉墜塞進內袋,背起小舟就往側門走。剛拐進消防通道,身后“砰”地一聲,整扇門被踹開。
黑衣人沖進來,手里握著短棍,領頭的右臂上有個紋身——扭曲的蛇纏著蓮花,和羅家祠堂石柱上的圖騰一模一樣。
“放下人。”那人嗓音沙啞。
羅易冷笑,反手抽出一根銀針甩出去。針尖擦過對方耳側,釘進墻縫,震得整條走廊嗡嗡作響。趁對方愣神,他抬腿撞開安全出口,背著小舟沖進夜色。
巷子外停著一輛破舊的面包車,車門半開。司機是周青,嘴里叼著棒棒糖,見他們出來立馬踩油門:“上車!林曉的人已經包圍了醫院東門。”
羅易把小舟放在后座,自己剛要上車,眼角余光瞥見她手腕內側有一道舊傷疤,形狀像被烙鐵燙過的“羅”字。他心頭一震,卻沒多問,只迅速關上車門。
車子猛躥出去,輪胎在濕地上打滑。后視鏡里,幾個黑衣人追了幾步就停下,其中一個舉起對講機說了句什么。
“他們不是林曉的人。”周青嚼著糖,語氣忽然正經,“那是羅家的私兵,二十年前就被注銷編制了。”
“羅家?”羅易瞇眼,“那個十年前就被羅家吞并的醫藥世家?”
“對,羅承遠那一支。”周青冷笑,“聽說他有個女兒,八歲那年全家被滅門,尸體都沒找全。”
羅易低頭看向昏睡的小舟,指尖輕輕拂過她頸后的蓮花刺青——位置、形狀,和羅家族譜記載的繼承者印記完全一致。
他忽然想起四年前那場大火。他爹臨死前攥著他手,說的最后一個字,就是“承”。
面包車七拐八繞,最后停在城西一棟廢棄診所。這是羅易的秘密據點,沒人知道。
他把小舟抱進去,放在診療床上,剪開她左肩的衣服。傷口不深,但流血不止,像是被淬了毒的刀劃過。他皺眉,取出針灸盒,三針下去封住血脈,又用酒精棉擦凈創面。
“得驗血。”他說。
周青早準備好了便攜設備。采血針扎進小舟指尖,一滴血落入檢測儀。屏幕閃爍幾下,跳出結果:
【血型:RH-null(黃金血)】
【DNA匹配度:99.2%】
【比對樣本:羅易】
周青瞪大眼:“臥槽?這……這不是親兄妹就是克隆人了吧?”
羅易沒說話,盯著那串數字看了足足十秒。他想起小時候,母親總抱著一個褪色的鐵盒,說“等承兒回來,這個就還給她”。
那時候他不懂“承兒”是誰。
現在他懂了。
“查羅家老宅。”他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特別是地下藥庫。”
周青剛要操作平板,門外突然傳來異響——不是腳步,是金屬拖地的聲音。
羅易立刻熄燈,把小舟往里推,自己抄起銀針守在門邊。
門縫下滲進一股淡淡的藥味,像是安神香混著鐵銹。有人在外頭輕輕敲了三下,節奏古怪,像摩斯密碼。
滴、滴滴、滴。
是小舟教過他的暗號:安全。
他遲疑一秒,拉開門。
空蕩蕩的走廊沒人,只有地上放著一個燒焦的藥盒,半邊字跡被熏黑,但“沈”字清晰可見。翻開內層,生產批號和沈知意藥瓶底部的編碼完全一致。
羅易瞳孔驟縮。
她吃的藥,不是假的——是被調包了。
真正的藥,早就被人換成了抑制劑,長期服用會加劇躁郁癥發作。而原版藥,只在羅家地下庫房有存檔。
他猛地轉身,卻發現小舟醒了,正掙扎著坐起來,嘴唇哆嗦著,想說什么。
羅易趕緊上前扶住她:“別動,傷口還沒愈合。”
小舟卻一把抓住他手腕,力氣大得嚇人。她指了指自己喉嚨,又用力拍了拍胸口,眼神急切。
“你想說話?”羅易問。
她點頭,眼淚在眼眶打轉,卻流不出來——整容過度的后遺癥。
她突然伸手,在空中寫字。一筆一劃,歪歪扭扭:
“我……是……你……姐。”
羅易僵住。
她繼續寫:
“媽……沒死。她在……等你。”
話音未落,檢測儀突然報警。屏幕閃出新數據:
【血液中檢測到微量鳳凰素——僅存于羅家初代家主血脈】
【激活條件:與羅易共處一室超30分鐘】
周青倒吸一口涼氣:“這玩意兒……不是傳說嗎?說是能解開‘鳳凰印記’,讓羅家人擺脫宿命詛咒……”
羅易低頭看小舟,聲音發緊:“所以你一直跟著我,不是為了報仇?是為了……解開封印?”
小舟虛弱地點頭,抬起手,輕輕碰了碰他袖口那枚刻著重生日期的袖扣。
就在這時,手機震動。
零點整。
三行新字浮現:
“羅家地庫有你母親的錄音。”
“小舟的聲帶未毀,只是被封。”
“知意,記得吃藥。”
羅易盯著最后那行,手指緩緩收緊。
他忽然想起,前世沈知意最后一次見他,也是深夜,手里攥著空藥瓶,笑著說:“你知道嗎?我吃的藥,是你媽研發的。”
原來一切早就埋好了。
他轉身抓起外套,把小舟扶起來:“走,去羅家老宅。”
“你現在去就是送死!”周青攔住他,“那地方被陸沉的人盯了十年!”
“那就讓他們看看。”羅易扣上針匣,眼神鋒利如刀,“羅家的種,不是隨便誰都能滅的。”
小舟突然拉住他衣角,從貼身口袋掏出一張泛黃的照片。照片上是個年輕女人,抱著兩個小孩,一個五六歲的小女孩,一個兩三歲的男孩。
女人眉眼溫柔,懷里小女孩戴著玉墜,上面清清楚楚刻著“承”字。
小男孩的脖子上,掛著一枚和羅易一模一樣的袖扣。
羅易呼吸一滯。
照片背面寫著一行小字:
【承兒,護好弟弟。若我未死,必歸來。】
他抬手摸向后頸,那里有一道從小就有、卻從未流過血的暗紅印記——家族稱為“鳳凰淚”。
小舟顫抖著手指,輕輕點在他印記上,又指向自己喉嚨。
意思是:我能解開它。
羅易深吸一口氣,把照片塞進胸口。
“走。”他說,“翻墻進去,不走正門。”
周青啟動車子,剛倒出半米,車燈忽然照到院墻角落——那里站著一個人影,穿著病號服,手里握著紅酒杯,正靜靜望著他們。
是沈知意。
她緩緩舉起杯子,像是敬酒,又像是告別。
然后她轉身,消失在夜色里。
羅易沒追,只是低頭看了眼手機。
那三行字還在,但最后一句,墨跡似乎比剛才深了些。
他忽然意識到一件事——
每次寫“知意,記得吃藥”,字跡都會變濃一點。
好像……寫的人,越來越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