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拍賣會真假古董局
- 重生之醫(yī)道商途,羅少的逆襲人生
- 我愛蛐蛐
- 2206字
- 2025-08-02 06:20:47
第5章:拍賣會真假古董局
羅易把車停在拍賣行后巷,熄火時看了眼副駕上的瓷瓶。瓶身青釉泛光,底部貼著張條形碼,編號047。他伸手摸了摸瓶腹,指尖觸到一道細微的接縫——微型攝像頭藏在里面,鏡頭正對著瓶口方向,像只沉默的眼睛。
半小時前,他剛從“未來日記”里看到三行字:“東晟資金鏈斷裂。”“羅承澤明日將調(diào)取海外賬戶。”“知意,記得吃藥。”
最后那句他早習(xí)慣了,可前兩句讓他眼睛一亮。東晟出事,意味著羅家二叔一派要動用私賬周轉(zhuǎn),而古董走私正是他們洗錢的老路子。今晚這場慈善拍賣會,就是他們轉(zhuǎn)移贓物的掩護。
他拎起瓷瓶下車,西裝口袋里還揣著一張競拍號牌:38號。
拍賣廳燈火通明,水晶吊燈照得人睜不開眼。羅易一進場就被幾個熟面孔盯上。羅承澤坐在前排VIP區(qū),翹著二郎腿,手里轉(zhuǎn)著鋼筆,見他進來,嘴角一揚,沖身邊人低語幾句,引來一陣笑。
羅易沒理,徑直走到后排坐下,把瓷瓶放在腳邊。這瓶子是他特意定制的,外形仿明代青花,實則內(nèi)藏玄機。只要等會兒把鏡頭對準(zhǔn)那件“青銅饕餮鼎”,就能拍下交接瞬間。
拍賣開始沒多久,主持人便捧出重頭戲——一尊高約四十厘米的商代青銅鼎,據(jù)稱出自河南某貴族墓,保存完好,銘文清晰。
“起拍價兩百萬,每次加價不得少于十萬。”
話音未落,羅承澤就舉牌:“二百三十萬。”
羅易慢悠悠舉起38號牌:“三百萬。”
全場一靜。
羅承澤回頭,眼神像看傻子:“你認真的?這鼎包漿浮,紋路僵,連我侄女都能看出是高仿。”
羅易咧嘴一笑:“我喜歡它接地氣。”
有人笑出聲。前排一個戴金絲眼鏡的男人搖頭:“羅少這是又要上演‘?dāng)〖倚恪耍俊?
“三百五十萬。”羅承澤加價,語氣輕蔑。
“五百萬。”羅易直接翻倍。
這下連主持人都愣了。全場嘩然。
“這位先生,您確定要繼續(xù)競價嗎?我們建議您先做專業(yè)鑒定。”主持人小心翼翼提醒。
“我不差錢,就差個擺件。”羅易聳肩,“家里客廳空著呢。”
羅承澤瞇起眼,低聲對旁邊人說了句什么。那人點頭離席,悄悄往后門走去。
羅易不動聲色,低頭看了眼手機——直播信號已連通,畫面穩(wěn)定。他輕輕踢了踢腳邊的瓷瓶,確保鏡頭朝上。
“六百萬。”羅承澤咬牙。
“八百萬。”羅易加得干脆。
“九百萬!”羅承澤幾乎是吼出來的。
“一千二百萬。”羅易掏出支票本,刷刷寫完遞上去。
全場死寂。
主持人結(jié)巴了兩下:“成……成交!恭喜38號先生!”
掌聲稀稀拉拉。羅承澤臉色鐵青,猛地起身,帶著人往側(cè)門走。
羅易拎起青銅鼎,順手把瓷瓶夾在腋下,不緊不慢跟了上去。
后廊燈光昏暗,安保攝像頭被臨時關(guān)閉。羅承澤一行人停在一扇鐵門前,有人刷卡開門,里面是個小型倉庫,堆著幾口紅木箱。
“東西放這兒,驗完貨打款。”羅承澤冷聲說。
箱蓋打開,里面全是青銅器、玉琮、陶俑,每件都用棉布裹著,明顯不是拍賣品。
羅易站在拐角,把瓷瓶輕輕擱在門框邊,瓶口正對倉庫內(nèi)部。他按下手機快捷鍵,直播畫面實時傳回陳半仙那邊,同步備份到三個匿名云盤。
“這批貨能走嗎?”羅承澤問。
“明晚貨輪離港,直接去新加坡。”手下回答。
“醫(yī)療項目那筆預(yù)算,也從這批貨的預(yù)付款里走?”
“對,二叔說,只要把羅少拖住,項目就能繼續(xù)歸我們管。”
羅易嘴角一勾,轉(zhuǎn)身離開。
十分鐘后,他回到拍賣廳主會場,手里抱著那尊“贗品”青銅鼎,身后跟著兩名穿制服的警員。
全場嘩然。
主持人慌了:“羅先生,這……這是?”
羅易把鼎往臺上一放,抄起話筒:“各位,剛才是不是都覺得我傻?花一千二百萬買個假貨?”
沒人應(yīng)聲。
“可你們知道嗎?”他轉(zhuǎn)身指向大屏幕,“接下來這個直播,才是今晚真正的重頭戲。”
大屏一閃,畫面出現(xiàn)——昏暗倉庫,羅承澤正清點文物,紅木箱打開,古董成堆。
現(xiàn)場炸了。
“這是……走私現(xiàn)場?!”有人驚叫。
“不可能!”羅承澤沖進來,臉色煞白,“關(guān)掉!立刻關(guān)掉!”
“晚了。”羅易冷笑,“直播已經(jīng)推送到文物局、海關(guān)、證監(jiān)會,還有羅氏集團全體董事郵箱。”
他從西裝內(nèi)袋抽出一份文件:“順便說一句,醫(yī)療項目‘神經(jīng)元再生計劃’的原始專利,是我母親團隊研發(fā)的。三年前被你們用假合同轉(zhuǎn)走。現(xiàn)在,我以羅家唯一合法繼承人身份,要求立即收回項目主導(dǎo)權(quán),并啟動內(nèi)部審計。”
羅承澤指著屏幕:“你哪來的證據(jù)?這視頻是偽造的!”
“偽造?”羅易拿起腳邊的瓷瓶,輕輕一擰,底部彈出微型存儲卡,“全程高清錄制,時間戳、IP地址、信號源都在這。你要不要當(dāng)眾驗?”
全場寂靜。
一位白發(fā)老董事顫巍巍站起來:“老二,這……這事得解釋清楚。”
羅承澤額頭冒汗,還想辯解,手機突然響了。他看了一眼,臉?biāo)查g灰了——銀行來電,海外賬戶被凍結(jié)。
羅易把存儲卡放進信封,遞給警方:“東西交你們了。至于這尊鼎……”他拍了拍青銅器,“雖然是假的,但好歹陪我演了場戲,留著當(dāng)紀(jì)念。”
有人忍不住笑出聲。
羅承澤猛地撲上來:“你給我等著!這事沒完!”
“我等你很久了。”羅易退后半步,眼神銳利,“從你把我媽的項目偷走那天起,我就在等。”
他轉(zhuǎn)身走向出口,腳步沉穩(wěn)。
走出拍賣廳,夜風(fēng)撲面。他掏出手機,看了眼時間——差七分鐘零點。
剛上車,屏幕一閃。
三行字浮現(xiàn):
“沈知意賬戶被凍結(jié)。”“小舟將在醫(yī)院頂樓出現(xiàn)。”“知意,記得吃藥。”
羅易眉頭一皺,發(fā)動車子。
剛拐出停車場,后視鏡里一道車燈閃過,緊追不舍。
他踩下油門,方向盤一甩,車身拐進高架匝道。
后座上的瓷瓶滾到腳邊,瓶身微顫,鏡頭依舊朝上,像一只不肯閉眼的眼睛。
車窗外,城市燈火如河,飛速倒退。
羅易瞥了眼副駕上的信封——里面除了存儲卡,還有一張仁和醫(yī)院的探視記錄,日期是昨天晚上十一點四十五分,簽名欄寫著“羅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