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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雪崩

去年奧地利就從德意志帝國手中接收了菲律賓,可是一直沒能穩定控制。

起初,弗朗茨設想的是讓南圻殖民地接管,卡爾魯格手里有足夠的人力控制菲律賓和開發菲律賓,結果奧地利帝國政府竟然認為則存在法律問題,不同意。

南圻是哈布斯堡家族私有領地,而菲律賓是奧地利帝國政府海外領地。于是帝國政府成立了殖民部直接管理。

菲律賓情形特殊,雖然沒有像古巴那樣,已經爆發了內戰,利奧波德一世其實無法穩定控制,賣給美國人是最好的選擇。菲律賓本身是穩定的,盡管也支持卡洛斯,但卻沒有提供實質性幫助,畢竟這里的西班牙莊園主可不想得罪西班牙王國政府,只想悶頭發財。

在這種情況下,他們得知西班牙被王國政府賣了,大罵利奧波德一世這個德意志乞丐,然后殖民地上的莊園主們聯合起來,宣布菲律賓獨立。

接收菲律賓的少量軍隊還沒來得及控制,就逃到了南圻。此時輪到弗朗茨拒絕為帝國政府提供幫助了,逃亡南圻的殖民地官員和士兵他可以收留,但卻不打算幫帝國出兵鎮壓菲律賓叛亂,除非帝國政府將菲律賓賣給他,結果帝國政府中一些殖民主義官員竟然將此時暴到了報紙上,讓弗朗茨吃了一波網曝。

這就是如今的奧地利,即便作為皇帝,在有些地方也不能為所欲為。

奧地利現役部隊,鎮壓小小的菲律賓叛亂應該不難,果然幾個月之后,就傳來了捷報,算算時間,他們登陸還不到一個月。

帝國政府這次平叛的軍事費用一下子就回來了,因為沒收了所有叛亂的西班牙莊園主,但并沒有抓住幾個,因為大多數莊園主本人根本不在菲律賓,他們很多都是西班牙傳統大貴族,宗教高層,極少有親自在菲律賓開拓的,留下的人是他們的經理人。這是大地產制跟美國自耕農截然不同的地方,倒是跟美國南北戰爭前的南方類似。

沒收了數以百計的大莊園,在維也納進行拍賣,價格不高,愿意接手的都是一些傳統貴族。

這是一筆合則兩利的買賣,有這些貴族的人脈,殖民地會得到更多優惠政策,發展一路順風。

弗朗茨目光收回歐洲,英俄戰爭已經打了半年,戰場始終在君士坦丁堡僵持,俄國人的重炮根本轟不塌君士坦丁堡的城墻,事實上在第一周的攻城之后,君士坦丁堡戰場就變得平靜起來,俄軍圍而不打,因為他們的大炮已經不是英國拉到君士坦丁博愛要塞中的艦炮的對手了。

主戰場在塞爾維亞,俄國在戰爭期間,當奧斯曼帝國簽訂了圣斯蒂凡諾條約之后,就在保加利亞建立了行政機構,俄國人和保加利亞人各半,沙皇親自坐鎮,要求保加利亞行政機構必須服從他。

保加利亞有了行政機構,就能動員起更多軍隊,能提供的兵力從4萬攀升到8萬,塞爾維亞人提供了新的軍隊,總量達到了12萬。羅馬尼亞倒是沒有增兵,總兵力還是8萬人,且沒有進入匈牙利作戰,而是在君堡附近防備英軍。相比這些小弟,俄國老大哥的暴兵規模就恐怖多了,從48萬直接擴大一倍,達到了100萬。

面對俄國如此恐怖的潛力,匈牙利軍隊快速推進,已經進抵尼什,攻下這座要塞,下一步就是進攻保加利亞重鎮索菲亞,只要攻下索菲亞,通往君士坦丁堡的道路就通暢。匈牙利不敢不快,一旦讓俄國人動員起來,誰也無法阻擋,所以匈牙利的戰略目標是盡快解君士坦丁堡之圍,逼俄國放棄圣斯蒂凡諾條約。恢復巴爾干舊秩序。

沒錯,匈牙利真的跟英國思想高度一致,都不圖謀巴爾干領土,都只想幫奧斯曼帝國保住國土。

有這樣的戰略目的,原因很復雜,一方面科蘇特一直積極推進所謂的多瑙河聯邦政策,匈牙利是想在多瑙河流域建立起一個獨立國家結成的同盟的,但有個前提,這個同盟中不能有比匈牙利更大的國家,如果做不到這點,寧愿巴爾干半島繼續保持原狀,也就是被奧斯曼帝國統治;另一方面,如果不能阻止巴爾干半島出現獨立國家,只能是巴爾干的獨立小國,不能是大國,更不能是被俄國控制的大國。

因此圣斯蒂凡諾條約一公開,匈牙利就多方活動起來,態度激烈。俄國幾乎打破了匈牙利追求的一切戰略目的,即將在匈牙利南方出現一個俄國控制的大保加利亞,俄國還要在這個國家駐軍兩年,說是兩年,誰知道兩年后會怎么樣,俄軍真會撤退嗎?

為了不讓自己陷入這樣的不利處境,匈牙利才不得不戰。而在之前,他們是寄希望于奧斯曼帝國的,當奧斯曼帝國剛開始擊敗塞爾維亞,兵圍貝爾格萊德之時,匈牙利總參謀長甚至向打贏戰爭的阿卜杜勒·克里姆帕夏送去了自己的佩劍。

這位匈牙利總參謀長可不是一般人,而是一位戰斗英雄,名叫克洛普卡。1848年的時候,他鎮守匈牙利最大的要塞科莫恩要塞直到最后一刻,被稱為科莫恩的老保衛者。隨后跟科蘇特流亡海外,普奧戰爭爆發的時候,他還帶領流亡匈牙利軍團加入普魯士軍隊一起作戰。

隨后匈牙利還派代表團前往君士坦丁堡,向奧斯曼帝國的宗教學生表達匈牙利王國的友好之情。奧斯曼帝國則派出這些學生回訪,為了向匈牙利人表示感激,奧斯曼帝國匈牙利國王馬蒂亞斯·科菲努斯建立的圖書館的一些殘余書籍送還給了匈牙利。

讓人哭笑不得的是,那位匈牙利國王是第一位貴族出身當不是王族,也不是靠繼承而是貴族們推舉登上的王位,他建立的圖書館正是被當時入侵的奧斯曼人摧毀的。

匈牙利對奧斯曼帝國復雜的態度,造成了現在復雜的戰略選擇,反倒神奇的跟英國的利益完美契合。

英國人沒有理由不支持匈牙利,匈牙利打的越好,推進的越快,英國大錢的速度越快,打的越多,讓匈牙利始終不受后勤補給限制。

一番苦戰,匈牙利軍隊攻占尼什要塞,略加修整快速向索菲亞挺進,必須趕在俄軍之前解圍君士坦丁堡,結束這場戰爭。

索菲亞之戰,是在開戰后的第三個月爆發,匈牙利人的推進速度比俄軍攻打普列文要塞快得多,雙方多次大戰,基本都是匈牙利軍隊進攻,且大多是攻堅,為完成對索菲亞的攻占,匈牙利終于征召了克羅地亞軍隊和羅馬尼亞軍隊,兵力總數達到80萬人,其中50萬投入到了索菲亞攻堅戰。

俄軍尚未來得及支援,只能讓羅馬尼亞軍隊前往救援,結果8萬羅馬尼亞軍隊,竟然在前線大敗,潰逃的羅馬尼亞士兵瘋狂逃回本國境內。

索菲亞因此淪陷,幾萬保加利亞守軍選擇投降,匈牙利軍隊給了他們體面待遇,沒有讓他們成為俘虜,而是允許他們帶著武器從讓開的包圍缺口處離去。匈牙利是來救援的,不是來尋仇的,或許未來,當俄國不在干涉,他們跟保加利亞還能組建多瑙河聯邦。

俄國人此時被打蒙了,沙皇有些意志消沉。甚至主動請求沖開了和會,留在巴黎的代表們都沒走,每天歌舞宴會,都已經很熟悉了,互相之間也對對方的利益訴求有了更多理解。和會重開之后,還增加了新的席位,匈牙利人終于上桌了。

他們靠戰斗力,為自己贏得了尊嚴。但他們在奧匈帝國內部表現出來的性格,在和會上不被所有人接受。連他們的盟友英國,都無法接受匈牙利人建立一個多瑙河聯邦的主張。匈牙利一再強調,這不是一個統一的國家,而是一個國家聯盟。組建這樣一個國家,既滿足了俄國為斯拉夫民族爭取自由的訴求,也能長久保持巴爾干地區的和平。

英俄都沒有接受,對俄國來說,他們真是為巴爾干斯拉夫兄弟爭取自由嗎,他們是為了自己的大斯拉夫主義好不好。對于英國來說,巴爾干地區最好能留在奧斯曼帝國統治下,他們從奧斯曼帝國要了那么多特權,在巴爾干地區同樣好使,奧斯曼帝國欠了英國那么多錢,巴爾干也會分擔債務。最關鍵的是,英國需要的是一個不被俄國控制的巴爾干,不意味著他們愿意接受一個被匈牙利控制的巴爾干。只是作為盟友,英國態度比較溫和,不像俄國反對的那么強烈。

俄國人幾乎是帶著憤怒宣布休會的,他們能接受被一個歐洲強國打敗,但無法接受被匈牙利打敗,如果滿足了匈牙利的訴求,無疑是在打俄國的臉。

和會休會,戰斗重啟。

這一次俄國玩真的了,沙皇大軍源源不斷開進巴爾干,而且將主攻方向放在了跟匈牙利作戰。

匈牙利知道不取得一場決定性勝利,俄國是不會屈服的。他們終于下定決心動員羅馬尼亞人和克羅地亞人的軍隊。

但進行了有效控制,除了中高層軍官和總參謀部軍官主要是匈牙利人組成外,還將羅馬尼亞軍團調往索菲亞跟俄國、塞爾維亞人作戰;將克羅地亞軍團派往羅馬尼亞邊境,讓他們跟拉丁人系的羅馬尼亞人戰斗。

通過征召羅馬尼亞人和克羅地亞人,匈牙利共和國的總兵力也達到了80萬。

以索菲亞為基地,克羅地亞人攻入羅馬尼亞境內,匈牙利和羅馬尼亞軍團南下,前往君士坦丁堡方向。此時擋在他們面前的,只剩下最后一個障礙,阿德里安堡(埃迪爾內),這座要塞型城市,是君士坦丁的大門,打下這里,通往君士坦丁堡將一馬平川,這相當于奧斯曼帝國的函谷關。當時俄軍攻占這里的時候,幾乎沒費什么工夫,可當要塞在俄軍手里掌握的時候,匈牙利軍隊損兵折將,就是攻不進去。

阿德里安堡攻防戰打的十分激烈,匈牙利、羅馬尼亞聯軍久攻不克,被迫選擇了普列文要塞那樣的圍城戰。此時匈牙利有充足的給養,錢都是英國給的,英國人比俄國人更打得起這種消耗戰。

在阿德里安堡僵持了三個月之后,雙方都有些疲憊,輿論傳出雙方有意重開和談。

形式對反俄同盟有利,沒錯,此時英國已經打出了反俄同盟的旗號。同盟的一方,匈牙利集團軍圍困阿德里安堡,另一方英國奧斯曼聯軍堅守君士坦丁堡,援軍數量已經遠遠超過了俄國。且跟匈牙利集團軍對俄軍形成夾擊之勢,俄軍只能困守阿德里安堡,被打出巴爾干是遲早的事情。

后方突然傳來了巨大噩耗,原本被匈牙利軍隊擊潰,潰逃回羅馬尼亞的羅馬尼亞軍隊,竟然不顧攻入過境的克羅地亞軍團,而是重新集結,越過南喀爾巴阡山,出現在了山脈以北的特蘭西瓦尼亞地區,這一地區居住著匈牙利境內的200萬羅馬尼亞人。羅馬尼亞軍隊出現在了羅馬尼亞區域,一座座羅馬尼亞城鎮喜迎王師,匈牙利在境內執行的政策實在太招匈牙利人意外的民族痛恨了。

羅馬尼亞人大起義,又有持續不斷的羅馬尼亞軍隊進入特蘭西瓦尼亞,整個匈牙利東部有失控狀態。此時匈牙利甚至懷疑,羅馬尼亞人在索菲亞的潰敗根本就是一場詐敗。匈牙利總參謀部馬上下令前線軍隊后撤,逐步撤到索菲亞,做出全面進攻羅馬尼亞的態勢,逼迫羅馬尼亞軍隊撤出特蘭西瓦尼亞。一方面又在國內征召匈牙利人新兵,趕赴特蘭西瓦尼亞鎮壓羅馬尼亞人起義。

匈牙利軍隊的后撤,遭受了巨大損失,引發了連鎖反應。先是圍困君士坦丁堡的俄軍為了不讓匈牙利軍隊那么容易后撤,竟然悄悄調走了十萬人增援阿德里安堡,當匈牙利軍隊后撤,阿德里安堡俄軍近乎全軍出動,一度讓匈牙利軍隊潰敗。

付出幾十萬軍隊折損過半的代價,才撤回了索菲亞,不等做出威脅進攻羅馬尼亞態勢,后方局勢繼續惡化,羅馬尼亞一支軍隊竟然出現在了貝爾格萊德附近,要切斷匈牙利軍隊沿多瑙河后撤的退路。

匈牙利軍隊只能繼續后撤,俄軍在后面追,羅馬尼亞人在前面堵。

為了解救匈牙利軍隊,英軍從君士坦丁堡發起反攻。此時英軍已經在君士坦丁堡部署了超過50萬人,其中15萬人是從英國本土調來的常備軍,以及托格拉斯通改革兵役制的福,讓英國擁有的少量預備役。這批英軍,裝備精良,槍是亨利馬提尼,炮是阿姆斯特朗,士氣高昂。他們是募兵,軍餉是俄軍的幾十倍,且不乏戰斗經驗,因為參與過各種殖民地沖突。軍官多是富有犧牲精神的英國貴族,沒有給正米字旗丟臉,他們的反攻險些打破了俄軍對君士坦丁堡的圍困。雖然僥幸守住,卻丟失了幾座沿岸堡壘。

英軍從印度調來的部隊也開始持續登陸,對一座座沿海堡壘進行的攻擊,終于將俄軍驅離馬爾馬拉海沿岸,此時英國軍艦不用擔心俄軍的岸防炮,海軍艦隊駛過海峽,進入了黑海作戰,跟奧斯曼海軍交戰尚且處于下風的俄國海軍直接奉命避戰,龜縮進了克里米亞。

相比陸軍,英國海軍從一開始就展現出了絕對的優勢,已經封鎖了黑海海峽和俄國的波羅的海,開戰以來,俄國對外出口近乎斷絕,財政壓力越來越大。

在這種情況下怎么還能有余力組織百萬大軍呢?

人力不是問題,1874年,俄國也施行了義務兵役制,這算解放農奴的成果之一,理論上每個俄國青年男子都有服兵役的義務,只是以俄國的組織能力,其實根本做不到讓每個士兵受訓,大多數新征召的新兵,從未接受過訓練,短暫培訓后就被驅趕上戰場。

財力才是問題,原本貧弱的俄軍是不可能持續作戰的,但俄國借到了錢,兩筆,一筆來自德國,俾斯麥提供了5億馬克的貸款,這筆錢基本上都用來買毛瑟步槍和克虜伯大炮了,或者用來買埃森的鋼鐵,俄國有不弱的軍工加工能力,但缺乏優質原材料;一筆來自法國,法國竟然也提供了5億法郎給俄國。

這倒不是法德有意讓俄國跟英國死戰,而是拉攏俄國。德國借了錢,法國就不能不借,法國更需要拉攏俄國,法國借了,德國又不能不借,德國不能讓俄國跟法國靠近。

于是有法德這對冤家,俄國的軍費暫時不是問題。

百萬大軍就是這么來的。

俄軍動員速度雖然慢,也在開戰一年內逐步走上戰場,第一批俄軍成功支援了君士坦丁堡,經過一番血腥的拉鋸戰,雙方都付出了超過十萬的傷亡之后,俄軍穩住了局面,沒有讓英軍突破封鎖。可以讓俄軍繼續圍困君士坦丁堡的同時,抽調主力繼續打擊瀕臨崩潰的匈牙利集團軍。

這時候,作為戰爭的另一個主角,奧斯曼帝國緩慢的機體也開始在英國援助之下恢復生機。在生死存亡的壓力之下,奧斯曼人終于激發出了民族熱情,從亞洲國土上動員出了40萬新兵,裝備了英國提供的武器。

守衛君士坦丁堡的力量此時綽綽有余,英軍雖然犧牲頗大,但印度30萬土兵登陸,彌補了損失,還有澳大利亞的援軍登陸,英軍數量達到了50萬,兵力開始占優,第二輪反攻開始。

雙方的戰斗,不乏大開大合的野戰,這種戰斗損失會非常大,更多還是攻防戰,你攻我防,我攻你防,形成了膠著戰,拉鋸戰。

匈牙利軍隊繼續潰敗,終于引發了新的民族危機,克羅地亞-斯拉沃尼亞王國宣布脫離匈牙利共和國,臨時征召的國民軍控制了自己的首都薩格勒布。授命動員起來的克羅地亞軍隊,也不在聽從匈牙利共和國的命令,而是宣布服從克羅地亞王國議會。議會同時發出吁請,請求克羅地亞-斯拉沃尼亞王室,也就是哈布斯堡家族予以協助。

弗朗茨立刻命令奧地利軍隊開進薩格勒布,隨即宣布,受邀保護克羅地亞不受侵犯,無意加入戰爭。此時匈牙利只能默認,科蘇特除了發出譴責之聲外,已經顧及不到克羅地亞問題。特蘭西瓦尼亞更要命,這里是高原地形,有大河流向匈牙利平原,一旦這里被羅馬尼亞控制,將擁有居高臨下的優勢。

可此時匈牙利預備役已經枯竭,前線還有三十多萬大軍被困在貝爾格萊德,只能繼續從上匈牙利(斯洛伐克)和下匈牙利征召軍隊,大量頭發戴白的老人和面色稚嫩的少年入伍,因為此時匈牙利已經將征兵年限上調到60歲,下調到16歲。這讓匈牙利又征召出40萬軍隊。

一邊自己努力抗爭,試圖挽回頹勢,一邊請求英國盟友盡快反攻。

英國也不含糊,匈牙利這里至少拖住了50萬俄國和斯拉夫聯軍,英軍援軍又已經基本登陸,于是更大規模的反擊開始了。

俄軍繼續在君士坦丁堡外采取守勢,圍困普列文要塞時候的場面在現,用合理的土木工程,協助封鎖君士坦丁堡,挖掘了幾十公里長的錯綜復雜的戰壕。只可惜君士坦丁堡不是普列文要塞可比,這里三面環海,是根本困不住的,只能形成攻防消耗的局面。

仗打到第二年,匈牙利已經堅持不住了,40萬俄軍通過羅馬尼亞的國土,開進特蘭西瓦尼亞,成功將這里的匈牙利軍隊趕走,特蘭西瓦尼亞的羅馬尼亞人起義成功了。

塞爾維亞方向,俄軍協助塞爾維亞、黑山軍隊將逃回貝爾格萊德的十余萬匈牙利精銳部隊圍困。

至此,整個戰場上,除了貝爾格萊德之外,其他斯拉夫城市全都被俄軍奪回。新的戰略方向再次向南,俄軍對君士坦丁堡的第二次進攻要開始了,這一次,他們買來了克虜伯的要塞炮。

奧地利帝國仿佛感受到了俄軍壓境的氛圍,血脈中的某些記憶開始復蘇,波西米亞最先爆發抗議,議會提出南下保護斯洛伐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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