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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晨曦下,令人尷尬的一幕!

翌日,清晨!

云湘妃端著一盤瓜子,坐在了樓梯中間的位置,一邊嗑著瓜子,一邊饒有性質的看著,醉倒在屋內的兩人。

得虧是沒人進來,否則莊淵的名聲,會變得更壞。

書院三先生余簾的名聲,也會因為莊淵,而變得不再那么好了。

“喀啦。”

“噗!”

“......”

云湘妃嗑瓜子時,臉上寫滿了疑惑,那發出的聲響,好似年節里的爆竹聲。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喝了一整晚的九江雙蒸,的確是沒出什么事兒。

至少兩人的衣裳只是發皺,并沒有她想象中的赤裸。

也算是一件好事兒了。

“砰砰!”

“砰砰砰!”

忽然間,門外響起好一陣的敲門聲,急促的敲門聲,也預示了門外那人的焦急。

云湘妃端著那一盤子瓜子,亦步亦趨的走下了樓梯,昂著天鵝頸給外面那人打開了門栓。

門外。

一個挺著大肚子,像是懷胎十月的胖少年,轉動著幾乎快要看不見的眼睛,說道:“姑娘,請問我莊師叔在嗎?”

昨日,本來該是二師兄下山,但是三師姐不知怎么了,接下了這件事兒。

可一整晚三師姐,都沒有返回書院后山,由于書院中他輩分最小。

自然只能下山,前來臨四十七巷這里來問一問了,畢竟莊淵是他師叔啊!

一筆也寫不出,兩個知守觀來!

“在,在,當然在了,只不過莊神官喝醉了,出了點兒洋相,不怎么好看。”

云湘妃繼續說道:“傳聞中,莊神官能夠千杯不醉,小胖子難道,以前莊神官,在西陵喝的都是假酒嗎?”

“小胖子,待會兒看到了什么,你可千萬要悠著點兒。”

她雖然不知道這小胖子的身份,但既然來找人了,不是莊淵的那邊兒的關系。

就是書院三先生,那邊兒的關系。

云湘妃測著身子,給小胖子讓開了道路,陳皮皮微微一笑,踮起了腳尖,提著衣擺扭扭捏捏的走入了,這間臨街的屋子。

晨曦透過窗戶,映在了屋內。

小胖子陳皮皮,捂著嘴巴難以置信的看著,滿地的酒壇子。

莊淵與余簾兩人,好似藤曼纏繞的姿態依偎著,他那位莊師叔頭頂,用來束發的冠,早已不知去向。

三師姐余簾一只柔荑無意識地搭在了莊淵的肩膀上,那三千煩惱絲早已散開。

幾縷發絲黏在他三師姐余簾,仍顯微熏的臉頰上。

房間內,縈繞著令人微醺的寂靜。

莊淵同余簾那帶著酒意的呼吸聲,沖擊著小胖子,那脆弱的小心靈。

剎那間,小胖子陳皮皮,有種想要逃走的沖動,“誒呀!”

“這下真的要倒霉了,這下真的要倒霉了。”

要知道三師姐,平日里對他頗為嚴苛,那是一種莫名的嚴苛。

而莊師叔在桃山上的時候,就是放蕩不羈的人物,能摟著宋國長公主,跟掌教大人對噴。

甚至,他在桃山時,都跟著莊師叔,去青樓逛了好幾回,如果不是邑塵師叔,前去尋他們的話,恐怕他大概能夠,享受到某些滋味了。

可今天這場面,要是傳出去了,他不擔心莊師叔,但是三師姐恐怕會很生氣。

忽然間,那透過了窗欞的天光,照耀在了余簾的臉頰上。

下一刻,余簾的眼簾微微顫動,好像下一刻,就要想來一樣。

宿醉的莊淵,環在余簾蜂腰間的右胳膊,落到了冰冷的地面上。

“我來問道無余說,云在青天水在瓶。”

醒來的莊淵,將胳膊從余簾的身下抽出,但此時他尚在迷茫中。

沒有用天地元氣,將那些酒水,從體內驅逐出來,自然是醉得很美。

就是不知道昨天,跟書院三先生聊的時候,究竟都說了什么醉話。

他看著站在眼前的陳皮皮,說道:“小胖子,你怎么來了,你吃飯了沒有,如果沒有的話,趕緊去給師叔我做飯。”

“昨夜喝了一宿的酒,這一覺睡得很美。”

“怎么,夫子讓讓三先生來了一趟,還不放心嗎?又讓你來一趟,看來書院的伙食,的確是不錯啊!”

“又胖了很多,你這個樣子,還怎么去青樓聽曲兒啊!”

曾經,在桃山時他跟著,天諭院程立雪,去陳國辦事兒的時候,領著小胖子逛了青樓。

只是可惜,小胖子當時過于害羞,才被邑塵找了上來。

陳皮皮牙齒打著顫,指著莊淵身旁的余簾,說道:“莊師叔,有沒有可能,是因為三師姐她沒有回去,我才來的呀!”

“莊師叔,你這是喝了多少酒啊!”

小胖子陳皮皮快步上前,準備先把莊淵給拉開,只要拉開了距離,那么他剛才,進來的時候,自然也就是,什么都沒有看到了。

只希望,三師姐是真的喝醉了呀!

“我靠?”

在小胖子陳皮皮的提點下,莊淵總算是徹底清醒了過來,一些模糊而熾熱的片段,在他的腦海中翻騰不止。

昨夜喝了很多酒,也說了很多神殿的隱秘,然后摟著誰睡了一覺。

果然喝酒誤事,酒色誤我啊!

戒酒!

此時。

余簾緩緩起身,從地上站了起來,兩人四目相對,屋內的氣氛驟然間,凝固了起來。

她秀眉微蹙,看著莊淵,淡然道:“不過是,論道醉了一場罷了,莊淵如果連這兒都看不透,你又如何能入知命呢?”

而后余簾,笑魘如花般的看向了小胖子,直接了當的說道:“陳皮皮,你又看到了什么呢?”

她是魔宗最年輕的宗主,曾修煉二十三年蟬,從一婦人腹中,再一次降生,來此人世間。

如果男女之事,都看不穿的話,如何能入天魔境呢?

只是,這莊淵的確不像個正經人,但莊淵有一句話,在昨晚也沒有說錯。

只有戰爭,才能讓荒人,爭奪更多的土地。

莊淵看著那氣質淡雅,仿佛萬事萬物都不關心,卻困于心中樊籠的余簾,走出這間屋子,消失在晨曦中后,也是悵然道:“小胖子,你家三師姐,說我看不穿,男女之事。”

“你覺得我看開了嗎?或者說,你想不想看開。”

的確,他莊某人應該看開這間事情,因為摟著書院后山三先生睡了一覺。

本身就值得銘記,畢竟他摟著余簾睡覺,也比不過那位摟著昊天睡覺的寧缺。

入十三分嘛!

小胖子陳皮皮,嘆息道:“莊師叔,三師姐為難皮皮,怎么連你也為難皮皮呀!”

下一趟山,怎么就這么難呢?

莊淵嘆息道:“那么你現在回知守觀,那條紅魚我幫你去打。”

“葉紅魚想讓葉蘇,成為知守觀主,可葉蘇想讓你,成為知守觀主。”

“在其位則謀其政,你是想讓日后的人們,談論起知守觀時,將你這位拜師夫子的未來,知守觀主當作笑柄嗎?”

魔宗的宗主是走投無路,可陳皮皮剛一出生,路就在知守了。

書院的確很強,但若在夫子升天后,書院又不夠強,如此如何能夠,掀起席卷列國的戰爭呢?

陳皮皮滿是頹廢的坐在凳子上,說道:“莊師叔,我是真的不想回去,書院的師兄師姐門對我很好,況且,葉紅魚的事兒,我是真的沒看到,我就是偷看她洗澡了而已。”

“當年,您不也偷看,宋國皇后洗澡嗎?”

“還是你帶著我偷看,可不知道為什么,葉紅魚這么恨我。”

他就偷看了那么一次,最后還被葉紅魚給發現了。

之后,因為受不了葉紅魚的針對,他就離開了知守觀,來到了唐國的書院,拜了夫子為師。

“我不是那樣人。”莊淵反問道:“皮皮呀!若是有朝一日,書院跟知守觀開戰,你站在那邊兒?”

這就像一山不容二虎一樣,當然了除非是一公一母。

陳皮皮回答道:“我不知道,我是西陵人,可夫子是我的老師,莊師叔我能不能不選啊!”

書院跟知守觀開戰,雖然知道這位莊師叔,有些放蕩不羈,但也不該問這般,恐懼的問題吧!

雖然,西陵當年曾經被夫子,斬盡了滿山桃花,但他依舊不知道,究竟該怎么去選擇。

莊淵坦然道:“人生在世,總是要站隊的呀!”

“皮皮,時間還早,要好好想啊!”

陳皮皮躬身行禮,說道:“莊師叔的教誨,皮皮謹記于心。”

“但我想多久,恐怕都無法想明白,莊師叔的這個問題啊!”

他帶著滿腔的疑惑,走出了這間屋子,心中則是在思考著,回去該抄寫多少遍書才行。

要是其他的師兄師姐,問起了這兒的事兒,又該如何回答呢?

三師姐真的不在意,被莊師叔摟著,睡了一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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