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的晨霧裹著鹽倉的清輝,沈硯秋的靴底碾過朱雀大街的青石板,鳳釵的鳳凰眼在掌心泛著柔光。與玉佩共振的星塵里,《鹽鐵新法》的草案正緩緩展開,母親的批注浮現在光暈中:“共弈之道,需讓百姓在賬冊上見真章——每筆鹽稅的去向,都要刻在州府的‘民心碑’上”。
“某已將太子的罪證入大理寺卷宗,”秦無常的刀鞘在錦衣衛正堂叩響,左眉的刀疤結著薄痂,他取出沈母當年教他下棋的棋盤,星塵顯影“棋盤紋路與民衛司的徽章完全相同”,“某把您教的‘守心棋’,變成了護民的規矩。某按約定在戶部的糧倉埋下‘驗糧符’,可顯影蕭衍舊部私藏的鹽引——但某的值夜錄上,還得記‘太子黨余孽未清,需暫緩推行新法’,應付朝堂的老臣。”他懷中的《長安弈》“守局”篇壓著親衛的靈位,袖口星塵排出太子在牢中的請求:“某愿帶囚車巡十二州,在每座‘共弈碑’前宣講蕭衍的教訓,換百姓一句‘知錯’”。
沈硯秋的燭火在《十二州民監官名冊》上投下陰影,鹽工代表的急報在星塵中泛著紅光:“某等按約定在江南鹽倉立了‘共弈碑’,百姓的指印與《長安弈》‘兵’位星塵完全吻合,卻在蘇州遇阻——當地刺史說‘祖制無百姓共理鹽鐵’,某等被攔在倉門外。且江南鹽倉的新鹽僅夠半月,若蘇州受阻,百姓恐將斷鹽,最多撐到午時”。名冊上的“蘇州”突然亮起星塵,與《長安弈》“險地”篇的注解完全相同:“遇守舊者,需以‘卒’圍‘城’,示以民心不可違”。沈硯秋取出母親的鳳釵,星塵顯影“沈母當年在蘇州用‘鹽稅分利’化解民怨的畫面”,他正欲按此策略謀劃,星塵又顯影他與秦無常商議:“某用先帝玉佩抵押,從胡商處借鹽應急,民衛司緹騎護送,這是‘共弈’的險招”。
巳時的日頭正烈,蘇卿顏的銀簪從江南驛使的信筒里滑出,簪頭的梅花沾著運河的水汽。星塵在案上排出“某按約定在杭州試點‘民監官’,鹽工的賬冊與官署的記錄核對無誤,昨日的鹽價調節圖已刻在碑上——但蕭衍舊部的密探在茶肆散布‘新法會讓鹽價飛漲’,某等需長安的‘民心符’鎮場”。
大理寺的鐘聲突然敲響,太子蕭景琰的囚車從西市緩緩駛過,囚服的星塵泛著悔悟的青光。他頸間掛著半塊青銅棋令牌,星塵顯影出他在牢中寫的《罪己書》:“某曾以為‘將位’是執棋權,如今才懂,百姓不點頭,棋子落不了地”。囚車經過“民心碑”時,他突然掙脫枷鎖,用指甲在碑上刻下“戒”字,隨后便去蘇州鹽倉幫百姓核對賬冊,囚服與鹽工的粗布衫在星塵中相融,星塵與碑上的指印共振成金光,與《長安弈》“悔棋”篇的注解完全吻合。
蕭衍舊部的怒吼從吏部的長廊傳來,七位老臣的朝服泛著守舊的灰光。領頭的禮部尚書將《祖制鹽鐵錄》拍在案上,星塵顯影他袖中藏的蕭衍舊部密信:“某等私藏的鹽引需借祖制遮掩,新法推行即敗露”,同時蘇州刺史的案頭顯影“他的糧倉囤著三年的私鹽”。星塵還顯影出他與蘇州刺史的密信:“某等已聯絡三州藩王,若新法推行,即以‘擅改祖制’清君側”。他的朝珠突然斷裂,滾落的珠子顯影出蕭衍當年贈予的“噬心蠱”蟲卵,在《長安弈》終章的星塵前化為灰燼。
秦無常的刀從吏部后巷劈出,刀鞘的星塵在老臣的朝服上炸開白霧。“某在蕭衍的密檔里,發現了你們私分鹽稅的賬冊,”他的刀背磕在尚書的膝彎,星塵顯影出賬冊上的朱批:“每筆贓款都夠十縣百姓半年用度”,與第四十四章“驗糧符”的作用形成延續。緹騎的甲胄星塵組成“車守要道”的陣形,將老臣圍在“民心碑”前:“某等按棋譜護新法,你們敢動百姓的鹽倉,先過某的刀”。
沈硯秋的鳳釵突然刺入“民心碑”的凹槽,星塵在碑上凝成巨大的“共”字。蘇州刺史的官印在星塵中泛出冷汗,顯影出他收到的急報:“鹽工已按《長安弈》‘卒圍’篇堵住城門,百姓舉著‘要新法’的木牌跪在府外”。他的筆突然從《拒行新法》的文書上滑落,星塵顯影他的內心掙扎:“某守的究竟是祖制,還是蕭衍的余孽?”
午時的梆子聲剛過,江南的驛使突然撞開吏部大門,粗布上的星塵組成“蘇小姐已按棋譜,讓鹽工與刺史共審賬冊,推行沈母當年的‘鹽稅分利’之法,蘇州的‘共弈碑’今日立成”。《長安弈》終章的星塵突然在“將”位炸開,顯影出十二州的“民心碑”同時發光的畫面,百姓的吶喊聲順著地脈傳到長安。
“某等愿在‘共弈碑’前立誓,”七位老臣中的戶部侍郎突然跪倒,星塵顯影他的父親曾是江南鹽案的受害者,“某的父親臨終說‘能讓百姓看明白賬的官,才是好官’,某今日信《長安弈》的道理”。他的朝服與鹽工的粗布衫在星塵中相融,顯影出“官與民共執棋”的畫面。
沈硯秋的玉佩與蘇卿顏的銀簪在“民心碑”前共振,顯影出三年后的約定畫面:他在長安修訂的新法與江南的試點賬冊完全吻合,星塵在碑上組成“鹽鐵共治,天下共弈”的字樣。秦無常的值夜錄在星塵中顯影出最后一頁:“某已將錦衣衛改為‘民衛司’,緹騎的刀鞘刻著‘護民’二字,親衛的靈位旁,立著江南鹽工送的‘民心牌’”。
酉時的日頭斜照在“共弈碑”上,鹽工代表的鹽鏟與老臣的朝笏碰在一起,星塵在長安的暮色里組成巨大的“民”字。沈硯秋望著碑上密密麻麻的指印,突然讀懂母親批注的深意:所謂新政,從來不是一紙文書的推行,是千萬雙手,終于能在同一面碑上,刻下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