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邪功秘辛
- 長安弈
- 胡桃味氣泡水
- 1873字
- 2025-08-04 15:46:01
江南鹽倉的星燈還未熄滅,秦無常的刀鞘已叩響運河碼頭的青石板。左眉的刀疤在晨霧里泛著青,他腰間懸著個滲鹽霜的木匣,匣鎖的梅花紋與沈硯秋的玉佩嚴絲合縫。“某在錦衣衛舊檔里,發現了沈母的驗尸格目,”他的指腹碾過匣面的星塵,顯影出“死因:心脈被一種邪功震碎,體內殘留‘噬心蠱’的蟲卵”,星塵突然組成十年前的畫面:秦無常跪求沈母救被誣陷的弟弟,沈母以“天元”結晶為信物保其弟性命,當時說“某等護民,亦需護忠良之后”。刀鞘星塵排出他內心獨白:“某欠沈母一條命,她的仇,某必報。”
沈硯秋的燭火在《長安弈》完整版上投下陰影,棋譜的星塵突然在“將”位炸開青光。皇權的星軌與百姓的星點連成詭異陣法,“活棋眼”的位置泛出母親的批注:“民心所向之處,即邪功的克星——蕭衍修煉的‘噬心術’,需以‘至純之心’者的心頭血為引,每三年獻祭一人”,恰與秦無常木匣里的《邪功秘錄》殘頁所載一致。蘇卿顏的沙盤批注星塵顯影:“《長安弈》‘反將’篇的星軌,與終南山秘窟‘七星鎖心陣’的七個陣眼一一對應,‘兵’位鹽工若按棋路站位,可形成‘民心結界’,壓制噬心術的邪氣”,鹽工代表的鹽鏟星塵顯:“某等已按棋譜排練站位,昨日試驗時,竟讓窖藏的‘噬心蠱’蟲卵全部失效。”
“某的親衛死前,在蕭衍的寢殿墻縫里摸出這個,”秦無常展開卷發黑綢,上面用血寫著“沈硯秋,三月生人,心竅至純,是第七個‘祭品’”,字跡與觀星臺假遺詔的朱批出自同一人。鹽工代表突然撞開艙門,鹽鏟的星塵在案上組成“昨夜,某在鹽倉的地窖里,發現了三具骸骨,胸腔都有圓形窟窿——與沈母的驗尸格目描述相同。”
蘇卿顏的銀簪從窗欞滑入,簪頭的梅花沾著運河的夜露。星塵顯影出她在沙盤上的批注:“《長安弈》的‘兵’位星軌,與江南十二州的鹽工戶籍分毫不差,若民心動搖,‘活棋眼’就會變成‘死穴’。”她的素帕裹著半張輿圖,星塵畫出蕭衍在終南山的秘窟位置,正合《邪功秘錄》“修煉需極陰之地”的記載。
辰時的更鼓聲剛過,沈府的急報從長安飛來,信紙的血痕里顯影出太子蕭景琰的龍紋火漆:“某已查到沈硯秋與秦無常私會江南,率東宮衛包圍沈府,限三日內交出《長安弈》。”報信的家仆斷了左臂,傷口的星塵組成“老夫人為護棋譜殘頁,被太子的護衛重傷,傷口正滲黑血。府內水井被下噬心蠱,三名家仆發狂,存糧僅夠一日,東宮衛在墻外喊‘交出棋譜,可保婦孺’,臨終前喊‘皇后棋……’”
秦無常突然將刀劈向艙柱,木屑里的星塵組成蕭衍修煉的畫面:“每月十五,他會在秘窟的青銅鼎里,焚燒‘祭品’的生辰八字,鼎耳的刻痕與沈硯秋的玉佩邊緣嚴絲合縫。”《邪功秘錄》的星塵突然亮起:“至純之心者,需自幼心懷蒼生,未染權謀——沈經理在江南鹽倉分鹽時,星塵曾在他掌心凝成‘民’字,與鼎耳的刻痕完全相合。”
沈硯秋的玉佩與秦無常的木匣共振,顯影出沈母的日記殘頁,夾著半枚先帝的龍紋玉佩碎片,拼合后顯:“先帝手諭:‘皇后棋者,掌《長安弈》終局之鑰,非朕至親不可任。’”日記內容:“衍兒(蕭衍)偷偷修煉噬心術,某曾見他用宮女的心頭血練功——某若揭發,沈家滿門難保;某若沉默,不知多少無辜會死。”紙頁邊緣的牙印里,還沾著與終南山秘窟同款的朱砂,秦無常的木匣星塵顯:“某在沈母棺中發現過先帝御賜的‘護棋符’,上面刻著與廢后鳳印相同的牡丹紋。”
蘇卿顏的銀簪突然在沙盤上炸開青光,“兵”位的鹽工星塵組成盾牌陣,將“將”位的皇權星軌逼退三寸。她的星塵批注顯影:“某外祖父的棋譜里說,‘皇后棋’是制衡皇權的關鍵,需以血脈為引——沈母的閨名,與先帝廢后完全相同。”
運河的水突然翻涌,鹽工代表的鹽鏟在水面劃出星軌,顯影出終南山秘窟的機關圖:“蕭衍在窟內布了‘七星鎖心陣’,祭品需站在‘民’字星位上——某等可按《長安弈》的‘反將’篇,在陣眼埋‘民心符’。”秦無常的刀鞘星塵排出“某已聯絡長安的舊部,三日后在秘窟外舉火為號”,與沈府的三日期限形成兇險的時間重疊。
沈硯秋望著長安的方向,家仆的血信在星塵中化為灰燼,只留“皇后棋的鑰匙,在沈母的鳳釵里”。蘇卿顏突然握住他的玉佩,星塵在兩人掌心組成完整的“共”字:“某隨你回長安,《長安弈》的活棋眼,從來不是一人能守。”運河的船帆突然都轉向北方,鹽工們的號子聲里,星塵在天際拼出“祭品”二字,與終南山的朱砂遙遙相對。
長安的沈府方向,突然升起狼煙,星塵在煙柱里組成太子的冷笑:“某已在沈府的井里下了‘噬心蠱’,三日后若見不到棋譜,全城都會變成蠱蟲的巢穴。”沈硯秋的玉佩劇烈震動,與秦無常的刀鞘同時指向北方,艙外的鹽花突然都凝成心形,在晨光里泛著詭異的紅光——那是“至純之心”者的血光預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