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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鹽場重逢

蘆葦蕩的晨霧裹著鹽腥氣,沈硯秋的靴底沾著三枚青銅棋——皇帝滅口隊的令牌、秦無常的梅花令、墨先生的青玉棋子,在露水里泛著冷光。蘇卿顏的鏈環銀簪突然在船頭共振,鏈墜投射的鹽場圖上,鹽城港的官營倉庫被紅圈標出,母親的批注浮現在光暈里:“蘇相夫人的‘棋待詔’印鑒,與《長安弈》下冊的缺角完全吻合,她掌藩王鹽利制衡之術”。

“某按秦無常的密信往鹽場去,”她將半塊星塵結晶塞進沈硯秋掌心,與“天元”拼成圓時,霧中的星塵組成“太子蕭景琰的船隊已過長江,船頭插著‘監軍’旗,實則艙底藏著蕭衍的密令”,“家父說,太子帶了‘鎮鹽司’的令牌,要以‘查叛黨’為名接管官營鹽場——與藩王舊部的鹽引格式完全相同。鹽場賬冊記著,叛亂前江南三藩共掌鹽工五萬、鹽引十船,如今只剩兩萬鹽工、三船鹽引,其余都被蕭衍以‘平叛’名義收編了。”

沈硯秋摸出懷中的《長安弈》殘頁,顯影粉處理過的紙頁在霧中泛著銀光。其中一角的星塵組成“鹽場倉庫的第三排鹽磚,刻著蕭衍自導自演叛亂的賬冊”,與衛滄瀾臨行前的密信完全吻合。指尖撫過“棋待詔”三字,突然想起墨先生的話:“蘇夫人的星塵結晶,能與令堂的‘天元’拼成完整的‘共弈’棋局,她的殘頁記著制衡藩王的關鍵算法。”

船行至鹽城港,二十名帶青銅棋耳墜的兵卒突然攔住碼頭,腰間的“鎮鹽司”令牌與太子東宮的制式同款。為首者舉著蕭景琰的手諭喊:“沈硯秋勾結鹽商叛亂,某家奉太子令查封鹽場,閑雜人等不得入內!”沈硯秋注意到他們靴底的海鹽漬與江南叛亂余黨同源,與秦無常密信中“太子收編藩王舊部”的說法完全吻合。

蘇卿顏突然扯下鏈環銀簪的流蘇,露出簪頭的“棋待詔”印鑒——與殘頁缺角的紋路嚴絲合縫。“這是家母留給某的,”她將印鑒按在鹽堆上,星塵組成“鹽場暗渠通蕭衍的私鹽倉”,“家父在相府密道發現,家母當年與令堂同修《長安弈》,先帝設‘棋待詔’專司注解新政,她掌下冊缺頁,記‘藩王鹽引占比不得超三成,超則由棋待詔啟動官營干預’,蕭衍就是想打破這制衡才奪棋譜。”

鹽場倉庫的第三排鹽磚果然刻著賬冊,顯影粉處理后,銀粉字在火把下亮得刺眼:“永熙二十三年三月,蕭衍密令藩王‘借鹽商叛亂逼宮’,許以江南鹽引三成;五月,再派死士扮鹽商殺藩王舊部,嫁禍‘藩王內訌’——實則一石二鳥,既除藩王,又奪鹽利”,賬冊旁還附著蕭衍的批注:“此消彼長,藩王再無力與朕抗衡”,與衛滄瀾的鹽商舊部供詞完全吻合。

倉庫外傳來甲胄碰撞聲,蕭景琰的儀仗突然穿過鹽堆,玄色蟒袍的下擺沾著鹽粒,與官營鹽場的印記完全相同。“沈大人倒是清閑,”他把玩著腰間的青銅棋令牌,令牌的星塵在地上排出“鹽場的賬冊某已看過,若交出來,某可奏請陛下饒你不死”,“父皇說,《長安弈》的下冊缺頁藏在鹽場,與‘棋待詔’印鑒是一對——某猜蘇小姐身上定有信物。”令牌內側星塵顯影出“聯合沈硯秋后,借蕭衍之手除他”的密語。

蘇卿顏突然將鏈環銀簪擲向鹽磚,簪頭的印鑒撞開暗格,露出半塊星塵結晶。與沈硯秋的“天元”拼成圓時,倉庫的梁柱突然震動,鹽磚的星塵組成“蕭衍的私鹽倉在倉庫地下,與藩王舊宅的密道相通”,與賬冊記載的“叛亂資金流向”完全吻合。沈硯秋正專注解碼賬冊細節,蘇卿顏忽然低呼:“小心!太子死士在鹽堆后裝‘牽機引’,靴底有火星!”她旋即揮簪挑斷引線,兩人配合默契。

七名太子死士突然從鹽堆后沖出,袖口的青銅棋刺青與蕭衍舊部同款。為首者舉著刀劈向蘇卿顏,刀鞘的星塵在地上排出“拿下帶印鑒的女子,賞江南鹽引”。沈硯秋認出他們靴底的赭石粉——與銅陵碼頭的皇帝滅口隊同款,顯然是蕭景琰從父皇那里調來的死士。

“用‘相飛’式!”蘇卿顏的鏈環銀簪化作短劍,鏈墜的星塵組成“破局劍法”的第四式。沈硯秋的劍剛挑開死士的刀,突然發現對方甲胄內側的鹽漬組成“蕭衍令太子奪棋譜后,殺沈、蘇二人滅口”,與秦無常密信中的“太子是父皇的棋子”完全吻合。

混戰中,一枚箭擦過蕭景琰的蟒袍,箭桿的星塵顯影出“蕭衍給太子的密令:‘鹽場賬冊若現世,即焚之,嫁禍沈硯秋’”。蕭景琰突然踹翻身邊的死士,刀光轉向自己人,星塵顯影出他的心聲:“吾奪棋譜為破‘廢長立幼’流言,以揭蕭衍之功證吾繼位資格”,“某家早知道父皇的算計,這些賬冊留著還有用!”他的佩刀挑起賬冊扔給沈硯秋,星塵在鹽地上組成“某要與你合作,揭穿蕭衍的陰謀——條件是,棋譜歸某”。

蘇卿顏的鏈環銀簪突然指向倉庫的暗門,星塵組成“蘇夫人的‘棋待詔’手札藏在暗門后”。沈硯秋拽著她鉆進暗渠時,聽見蕭景琰在外面高喊:“沈硯秋拒捕逃竄,燒了鹽場!”火光中,鹽磚的星塵組成“下一章:棋待詔秘聞”,與母親批注的“蘇夫人掌握下冊缺頁”完全吻合。

暗渠盡頭的鹽商舊宅里,衛滄瀾正舉著蘇夫人的手札等在燭火旁。手札的銀粉在光中顯形:“永熙三年,吾與沈氏婉同修《長安弈》,她持上冊‘三司官制’,吾持下冊‘制衡術’,二者合璧才是完整‘共弈’新政。下冊記‘藩王鹽利制衡公式’,蕭衍缺此術,故無法破解鹽場制衡,非奪吾殘頁不可”,與殘頁的鹽霧顯影完全吻合,且兩殘頁邊緣嚴絲合縫。

沈硯秋望著窗外鹽場的火光,蕭景琰的船隊正往長安方向駛去,顯然是回去向父皇復命。他突然讀懂母親批注的深意——蕭景琰的“合作”不過是另一場算計,而蘇卿顏的母親作為先帝“棋待詔”,才是解開《長安弈》全貌的關鍵。舊宅的星塵在燭火中組成完整的棋路:沈硯秋的“馬”與蘇卿顏的“炮”形成犄角,直逼蕭景琰的“車”位,與“共生局”的中盤完全吻合。

鹽場的濃煙在暮色中凝成“棋”字,沈硯秋將《長安弈》殘頁與蘇卿顏的星塵結晶放在一起。星塵在燭火中組成“蘇夫人現居相府密道”,與蘇卿顏的鏈環銀簪共振出的光暈完全吻合。他知道,要揭開鹽商叛亂的真相,必須先找到那位神秘的“棋待詔”。

遠處的長江水面,墨先生的烏木杖在船頭泛著青光,杖頭的青玉棋子與沈硯秋腕間的“天元”遙相呼應。杖身的星塵組成“太子回長安后,會謊稱沈硯秋已死,引蕭衍放松警惕”,與蕭景琰剛才的舉動完全吻合。一場新的棋局,正在江南的鹽霧中悄然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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