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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棋待詔居所

鹽場的火光在暮色中連成線,沈硯秋的靴底沾著三枚鹽粒拼成的“密”字——衛滄瀾的鹽商舊部留下的暗號,與第二十四章暗渠盡頭的星塵標記完全吻合。蘇卿顏的鏈環銀簪突然在舊宅門楣共振,鏈墜投射的街巷圖上,相府后街的青石板巷被紅圈標出,母親的批注浮現在光暈里:“蘇夫人的居所藏在巷尾第三間,門環有‘棋待詔’專屬的梅花紋,需‘天元’結晶觸碰才能顯形”。

“某按手札的星塵指引往相府去,”她將半塊星塵結晶塞進沈硯秋掌心,與“天元”拼成圓時,暮色的星塵組成“太子蕭景琰的密探扮成貨郎,在巷口叫賣‘鹽場特產’,腰間的青銅棋令牌與東宮制式同款”,“家父說,太子給蕭衍的密報里寫‘沈硯秋已死,棋譜殘頁在鹽場灰燼中’,實則派了二十人盯著相府后街——與秦無常的錦衣衛密信完全吻合?!?

沈硯秋摸出懷中的《長安弈》殘頁,鹽霧顯影的“制衡公式”旁,新浮現出蘇母的字跡:“居所的博古架第三層,藏著先帝御賜的‘弈譜箱’,箱鎖需‘棋待詔’印鑒與‘天元’同啟,內有《長安弈》下冊的最后三頁”,與衛滄瀾手札的記載完全吻合。指尖撫過殘頁邊緣的缺角,突然想起墨先生的話:“蘇夫人的居所地脈與鹽城港鹽場相連,殘頁遇月光會顯‘蕭衍篡改制衡公式’的痕跡”。

青石板巷的更鼓聲剛過三更,三個貨郎突然圍上來,挑擔里的鹽磚與官營倉庫的印記同款。為首者的秤桿突然橫在巷口,秤砣的星塵在地上排出“蘇夫人昨夜轉移到地窖,需驗‘鏈環銀簪’方能入內”,“某家是梅家在相府的暗線,太子的死士在巷尾的酒肆里,袖口有青銅棋刺青——與蕭衍舊部的款式完全相同”。

巷尾第三間的木門果然不起眼,門環的梅花紋被青苔遮住。沈硯秋將“天元”結晶按上去,紋路突然亮起青光,與蘇卿顏的鏈環銀簪共振出光暈。門內的博古架上,二十副棋譜按《長安弈》的章節排列,第三層的“弈譜箱”鎖著,鎖孔的星塵組成“蘇母的手諭:‘箱內殘頁記著蕭衍當年篡改制衡公式的筆跡,與先帝御筆對比可辨真偽’”,與殘頁的新字跡完全吻合。梳妝匣里,一本日記殘頁靜靜躺著,顯影粉讓墨跡浮現:“永熙三年冬,沈氏婉落子時說‘若蕭衍奪權,此制衡公式便是藩王最后的屏障’——如今公式被改,吾藏殘頁二十年,夜夜夢到相府被抄的火光”。

蘇卿顏剛將鏈環銀簪插進鎖孔,酒肆的方向就傳來酒杯碎裂聲。七個帶青銅棋耳墜的人沖進來,靴底的赭石粉與銅陵碼頭的皇帝滅口隊同款——是太子從父皇那里調來的死士。為首者舉著刀劈向博古架,刀鞘的星塵在地上排出“拿下弈譜箱,賞江南鹽引三成”,“太子有令,若遇蘇夫人,就地格殺——她知道的太多了!”

沈硯秋拽著蘇卿顏躲進地窖,地脈的星塵在壁上組成“蘇母與母親同修棋譜的場景”:蘇母用朱筆批注“制衡公式”、發現蕭衍篡改時偷偷用胭脂在頁腳做標記(胭脂與梳妝匣里的同款)、母親將真跡縫進《長安弈》下冊的畫面,與殘頁記載完全吻合?!凹夷刚f,蕭衍改‘藩王鹽引占比不得超三成’為‘五成’,就是為自導自演留后路,”蘇卿顏的鏈環銀簪指向地窖暗格,“某在她梳妝匣看到密信,說‘太子乳母是蕭衍眼線,早已知棋譜在相府’”。

地窖的石板突然震動,蕭景琰的聲音從上面傳來:“沈大人何必躲著?某知你沒死——鹽場灰燼里的‘天元’是假的?!彼呐宓杜诘亟验T,刀背星塵排出“交殘頁保蘇夫人,否則相府安‘叛黨’罪”,“父皇要制衡公式,某要完整棋譜——各取所需”。其密信顯影出:“已散布‘沈硯秋投藩王余黨’流言,蕭衍必重兵圍剿,吾可趁亂奪殘頁”。

蘇卿顏擲鏈環銀簪撞開暗格,半塊星塵結晶與“天元”拼成圓,地窖梁柱亮起,星塵組成“蘇母密道圖:通往后街古井,井壁有‘破局劍法’最后三式”。沈硯秋專注比對星塵紋路解碼,蘇卿顏回憶:“鎖孔內側有‘炮二平五’棋路暗語,按此轉動印鑒”,二人合力破解機關。

五個太子死士從通氣口鉆進來,甲胄內側鹽漬與鹽城港藩王舊賬同款。為首者舉弩對準蘇卿顏,箭桿星塵排出“留活口逼問殘頁”。沈硯秋用“破局劍法”格擋(主攻),蘇卿顏以銀簪在死士甲胄刻“太子私通藩王”星塵標記(助攻)。箭囊星塵顯影“蕭衍令太子奪棋譜后殺沈、蘇滅口”,與秦無常密信吻合。

混戰中,一枚箭擦過沈硯秋肩頭,箭頭星塵顯“蘇母乳名‘弈娘’,與先帝起居注‘棋待詔弈娘’同”。蕭景琰突然踹翻死士,刀光轉向自己人:“父皇要滅口,這些人礙事!”他佩刀挑起死士令牌扔來,星塵組成“某知蘇母在哪,條件是制衡公式歸某”。古井磚縫里,藩王余黨密信顯影:“太子許奪回鹽場分四成,然其茶盞底有‘事成滅藩王余黨’刻痕”。

蘇卿顏的鏈環銀簪指向地窖出口,星塵組成“蘇母棋譜批注在古井磚縫”。沈硯秋拽她鉆密道,蕭景琰在上面高喊:“沈硯秋火燒相府逃竄!”火光中,地脈星塵組成“下一章:古井秘藏”。

古井井壁“破局劍法”與銀簪共振,衛滄瀾的人舉燈籠等候:“蘇夫人轉移到觀星臺,那里有先帝‘制衡玉璽’,需《長安弈》上下殘頁激活,可號令江南鹽商抗蕭衍。太子在觀星臺布‘牽機引’,青花瓷杯底有‘黎明動手’刻痕”,遞來的紙頁上,蕭衍篡改公式的墨跡與奏折同。

沈硯秋望井口月光,蕭景琰密探往觀星臺趕。他讀懂蘇母批注——太子“合作”是算計,古井秘藏是關鍵。井壁星塵組成棋路:沈硯秋“炮”與蘇卿顏“兵”夾擊蕭景琰“象”位,合“共生局”中盤。

鹽場濃煙散去,沈硯秋將殘頁與星塵結晶放在一起,月光星塵組成“觀星臺‘天元’位藏蘇母殘頁,需雙星同至顯形”。他知觀星臺對峙,將決定“君臣共弈”新政命運。

相府方向,蕭景琰對密探尸體冷笑,舉“沈硯秋火燒相府”卷宗。夾層密信顯:“已毀相府,沈、蘇必往觀星臺——屆時一網打盡奪棋譜”,信紙邊緣青銅棋印記,與二十年前蕭衍東宮令牌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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