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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熾羽與晨光

  • 熾羽與晨光
  • 一口一個嘎嘣脆
  • 5332字
  • 2025-07-24 00:17:09

第十九章:雨夜的秘談

暴雨拍打著圣殿的琉璃窗,發出噼里啪啦的聲響。龍皓晨坐在書房的壁爐前,指尖捻著一張泛黃的信紙——是父親當年寫給母親的信,字里行間滿是對光暗平衡理論的憧憬,末尾還畫了個歪歪扭扭的紫發紫眸小人。

“還在看這個?”韓羽推門進來,身上帶著外面的寒氣,他將濕漉漉的披風掛在門后,玄鐵重劍靠在墻角,劍穗上的水珠滴落在地毯上,暈開一小片深色,“老管家說你晚飯都沒吃。”

龍皓晨抬頭,紫色眼眸在火光中顯得格外柔和:“在想,要是他們能看到小熾現在的樣子,會不會很驕傲。”他把信紙遞給韓羽,“你看,父親畫的小人,是不是和小熾小時候很像?”

韓羽接過信紙,指尖拂過那稚嫩的筆觸,忽然笑了:“何止像,連調皮的勁兒都一樣。”他想起韓熾上周把騎士團的戰旗當成披風披在身上,被韓芡追著打的樣子,眼底的暖意幾乎要溢出來,“不過這樣才好,活著就該熱熱鬧鬧的。”

他走到壁爐邊坐下,將龍皓晨的手揣進自己懷里焐著——對方的手總是比常人涼些,尤其是在陰雨天。“明天要去巡查南邊的圣光塔,我已經讓副團長把路線圖備好了。”韓羽摩挲著他微涼的指尖,“你留在圣殿陪小熾吧,他說想學你新創的光暗結界。”

龍皓晨搖搖頭,紫色眼眸里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一起去。圣光塔的暗影波動最近有些異常,我不放心你單獨去。”他頓了頓,補充道,“再說,小熾上周剛把訓練室的傀儡拆了,讓韓爺爺看著他,正好磨磨他的性子。”

韓羽低笑起來,胸腔的震動透過相握的手傳到龍皓晨掌心。“行,聽你的。”他湊近了些,鼻尖幾乎要碰到對方的發頂,“不過得說好,路上不許再用光暗之力替我擋雨,上次你為了護著我,自己淋成落湯雞,回來發了三天燒。”

龍皓晨的耳根微微發燙:“那不是怕你腳踝的傷復發嗎?”

“早就好了。”韓羽捏了捏他的臉頰,語氣里帶著寵溺,“再說,我是騎士,保護你才是應該的。”

窗外的暴雨還在繼續,書房里卻暖意融融。壁爐里的木柴噼啪作響,將兩人的影子投在墻上,像一幅被火焰熨燙過的畫。龍皓晨靠在韓羽肩上,聽著他沉穩的心跳,忽然覺得那些藏在歲月深處的傷痛,早已被這樣的溫暖一一撫平。

第二十章:圣光塔下的約定

晨光穿透云層時,他們已經抵達南邊的圣光塔。塔身的光明符文在陽光下流轉著金光,卻在塔基處隱約透著一絲暗影的灰敗——那是被異常能量侵蝕的痕跡。

“比預想的嚴重。”龍皓晨釋放出光暗之力探查,紫色光暈沿著塔壁蔓延,所過之處,符文的金光明顯黯淡了幾分,“暗影能量已經滲入符文核心,強行凈化會損傷塔身。”

韓羽舉起重劍,玄鐵劍身映出塔基的裂紋:“我去加固外層結界,你試著用你的力量中和暗影?”他仰頭望著高聳的塔身,眉頭微蹙,“記得上次來這里,小熾還在塔下摔了一跤,哭著說塔尖的光刺眼睛。”

龍皓晨想起那一幕,忍不住笑了:“他現在說不定正偷偷跟著我們呢。韓爺爺說,這小子昨天把行李塞進了后勤馬車。”

兩人相視一笑,默契地分頭行動。韓羽的赤紅色圣光在塔外織成結界,像一張燃燒的網,將暗影能量牢牢鎖在塔內;龍皓晨則踏上塔基的符文陣,紫色光暗之力順著符文脈絡游走,像一支溫柔的筆,細細描摹著被侵蝕的痕跡。

當光與暗在塔心交匯時,塔身突然劇烈震顫起來。龍皓晨只覺得一股狂暴的能量直沖眉心,眼前瞬間閃過無數破碎的畫面——那是圣光塔建成以來的記憶:初代塔主的虔誠祈禱,百年前的暗影侵襲,還有……韓羽小時候跟著韓芡來這里,偷偷在塔壁上刻下自己名字的幼稚筆跡。

“龍皓晨!”韓羽的聲音穿透能量亂流,帶著焦灼,“撐住!我來了!”

赤紅色的圣光如同利劍般破開亂流,與紫色光暗之力交織在一起。韓羽落在龍皓晨身邊,伸手將他護在懷里,重劍揮舞間,硬生生在能量亂流中劈開一條通路。“別硬抗!”他的聲音帶著不易察覺的顫抖,“我們一起!”

龍皓晨點頭,將額頭抵在他的肩上。光暗之力與圣光斗氣在兩人掌心交融,形成一道金紫相間的光柱,順著塔心直沖云霄。當光柱散去時,塔基的暗影徹底消退,符文重新綻放出純凈的金光。

兩人癱坐在塔下喘息,指尖還殘留著彼此力量交融的余溫。韓羽看著龍皓晨汗濕的紫色發絲,忽然從懷里掏出一個小盒子:“差點忘了。”

盒子里是兩枚銀色的徽章,上面刻著交織的光暗符號,正是圣光塔的核心符文。“昨天在圣殿的首飾鋪打的。”韓羽把其中一枚別在龍皓晨胸前,指尖帶著微顫,“老工匠說,這叫‘同契’,象征著……”

“象征著光與暗永不分離。”龍皓晨接過話,將另一枚徽章別在韓羽胸前,紫色眼眸里映著對方的臉,亮得驚人。

遠處傳來馬蹄聲,韓熾騎著小馬奔來,手里還舉著個啃了一半的麥餅:“爹爹!韓爹!我就知道你們會等我!”

看著兒子風風火火的樣子,兩人都笑了。陽光灑在圣光塔上,將三道身影的影子拉得很長,塔尖的金光落在徽章上,折射出細碎的光芒,像藏在時光里的約定。

第二十一章:麥餅與劍穗

韓熾十七歲生日那天,執意要親手做麥餅。結果面粉灑了一地,蜂蜜罐倒在灶臺上,小家伙看著自己糊成一團的“作品”,急得眼眶發紅。

“還是我來吧。”龍皓晨系上圍裙,指尖縈繞著淡淡的光暗之力,輕巧地將面粉攏到一起。韓羽靠在廚房門口,看著他熟練地揉面、發酵,忽然覺得這畫面比任何圣光都要溫暖。

“韓爹,你看我新做的劍穗!”韓熾舉著個深藍色的布穗跑過來,上面還歪歪扭扭地繡著個“羽”字,“給你換在重劍上!”

韓羽接過劍穗,指尖撫過那笨拙的針腳,忽然想起很多年前,龍皓晨也曾送過他一個類似的劍穗——那時他們剛確定關系,對方在深夜偷偷繡了很久,針腳比這還歪,卻被他珍藏至今。

“很好看。”韓羽把劍穗系在重劍上,玄鐵劍柄配上深藍色的布穗,竟有種意外的和諧,“等會兒陪我去趟訓練場?我教你新的破空斬。”

韓熾立刻歡呼起來,撲過去抱住他的脖子。龍皓晨看著父子倆的互動,將烤好的麥餅裝盤,蜂蜜的甜香混著面粉的麥香,在廚房里彌漫開來。

午后的訓練場,韓羽的重劍帶著破空之勢揮出,赤紅色的圣光在劍穗上跳躍。韓熾學得有模有樣,只是力道還控制不好,每次揮劍都差點把自己帶得踉蹌。

“手腕放松。”韓羽握住他的手調整姿勢,忽然注意到兒子的劍穗——那是個紫色的布穗,上面繡著個小小的“晨”字,“這個……是你自己繡的?”

韓熾點點頭,臉上有些不好意思:“我想跟爹爹們的劍穗配成一套。老管家說,這叫‘一家三口’。”

龍皓晨站在場邊,看著那兩個相似的背影,忽然覺得眼眶有些發熱。陽光落在他們的紅發上,像兩團燃燒的火焰,而自己的紫色發絲被風吹起,恰好與那火焰交纏在一起。

當晚,韓熾捧著自己做的“失敗品”麥餅,非要讓爹爹們嘗嘗。韓羽咬了一口,被甜得皺起眉頭,卻還是咽了下去:“不錯,有進步。”

龍皓晨笑著看他強裝鎮定的樣子,伸手擦掉他嘴角的面粉:“明天我教你做,保證比這個好吃。”

韓熾用力點頭,把剩下的麥餅塞進嘴里,含糊不清地說:“以后我做給爹爹們吃!每天都做!”

窗外的月光灑進廚房,將三人的影子投在墻上。韓羽握住龍皓晨的手,掌心的溫度透過皮膚傳來,帶著麥餅的甜香與劍穗的布紋觸感。他忽然覺得,所謂永恒,或許就是這樣——有麥餅的甜,有劍穗的暖,還有身邊這兩個,讓他甘愿付出一切的人。

第二十二章:終章·晨光熾羽

很多年后,當韓熾成為圣殿歷史上最年輕的雙系圣騎士長時,總會有人問他:“您最敬佩的人是誰?”

他總會笑著指向圣殿廣場上的兩座雕像——左邊的紫發紫眸青年,手持纏繞著光暗之力的圣劍,眼神溫柔卻堅定;右邊的紅發青年,舉著重劍,姿態勇猛而沉穩。兩座雕像的基座相連,刻著一行字:“光暗同輝,熾羽與晨光。”

“是我的爹爹們。”韓熾的聲音帶著驕傲,“他們教會我,真正的強大不是征服,而是守護;真正的光明,從不畏懼黑暗。”

而此刻,在圣殿后山的庭院里,龍皓晨正坐在紫藤花架下,看著韓羽修剪花枝。陽光透過花瓣落在他紫色的發絲上,像撒了把碎鉆。韓羽放下剪刀走過來,在他身邊坐下,伸手替他拂去落在膝頭的花瓣。

“小熾剛才派人來說,下個月要帶他的伴侶來見我們。”韓羽的聲音帶著笑意,眼角的皺紋在陽光下顯得格外溫柔,“那孩子,跟你一樣,什么事都藏不住。”

龍皓晨笑著點頭,握住他布滿薄繭的手:“隨他吧。我們當年,不也一樣嗎?”

遠處傳來韓熾的笑聲,大概是在和侍從說著什么趣事。紫藤花在風中輕輕搖曳,將兩人的影子罩在花影里,像一幅被歲月浸染過的畫。

“韓羽。”龍皓晨輕聲喚道。

“嗯?”

“你看,陽光正好。”

韓羽抬頭,只見晨光穿過云層,落在庭院里,落在他們交握的手上,落在遠處嬉笑的人影上。他低頭看向龍皓晨,對方的紫色眼眸里映著自己的影子,溫柔得像初見時的那場光雨。

“是啊,”韓羽握緊了他的手,聲音里帶著滿足,“陽光正好,我們都在。”

(全文完)特別章一:雪夜圍爐

圣殿的雪總比別處來得早。當第一片雪花落在訓練場的圣劍上時,龍皓晨正彎腰給韓熾系圍巾,小家伙赤紅色的頭發上沾著雪粒,像頂著一團燃燒的雪球。

“韓爹說今晚要烤紅薯!”韓熾拽著龍皓晨的衣袖往回跑,短靴踩在積雪上發出咯吱聲,“他還說要教我用圣光烤,說這樣的紅薯皮不會焦!”

龍皓晨被他拽得踉蹌了兩步,紫色的發絲掃過鼻尖,帶著雪的清冽。他抬頭時,正看見韓羽抱著一捆松木從儲藏室出來,玄鐵盔甲上落滿了雪,卻在看到他們時,嘴角彎起熟悉的弧度。

“跑慢點,當心摔著。”韓羽把松木靠在壁爐邊,伸手拂去龍皓晨肩頭的雪,指尖的溫度透過布料滲進來,“剛才巡邏隊送來些新釀的梅子酒,等會兒溫著喝。”

壁爐很快燒得旺起來,松木在火焰中噼啪作響,將三人的影子投在石墻上。韓熾盤腿坐在地毯上,手里捧著個陶碗,眼巴巴盯著爐邊的紅薯,時不時用小木棍撥弄一下灰燼。龍皓晨靠在軟榻上翻著劍術圖譜,韓羽則坐在他腳邊,慢條斯理地用小刀削著蘋果,果皮連成一條不斷的線。

“爹爹,你看!”韓熾突然舉著個烤裂的紅薯跳起來,金黃色的果肉冒著熱氣,“韓爹的圣光真的有用!”

龍皓晨剛要說話,就被韓羽塞了塊蘋果。甜脆的果肉在舌尖化開時,他忽然注意到對方袖口露出的繃帶——早上訓練時為了接住失足摔落的新兵,韓羽的手腕被石棱劃了道口子。

“傷口又疼了?”龍皓晨放下圖譜,指尖縈繞起淡淡的紫色光暈,輕輕覆在韓羽的手腕上。光暗之力游走時,他能感覺到對方肌肉的微顫,像那年在黑風谷,他也是這樣,一點一點替他逼出體內的毒液。

“早沒事了。”韓羽握住他的手,往嘴邊送了口梅子酒,酒液順著唇角滑落,被龍皓晨伸手擦掉,“倒是你,下午在圣光塔凈化暗影時,臉色不太好。”

“那點暗影能量還傷不到我。”龍皓晨拿過酒壺給自己倒了半杯,溫熱的酒液滑過喉嚨,帶著梅子的酸甜,“倒是你,總把自己當二十歲的小伙子。”

韓熾啃著紅薯湊過來,油乎乎的小手分別抓住兩人的手指:“等我長大了,就換我保護爹爹們!”他把嘴里的紅薯咽下去,認真地補充,“我會學爹爹的光暗術,也會學韓爹的劍術,這樣就沒人能欺負你們了!”

龍皓晨和韓羽相視一笑,同時揉了揉他的頭發。壁爐的火光在三人眼底跳躍,窗外的雪越下越大,卻仿佛被這一室的溫暖擋在了外面。韓羽拿起個烤得流油的紅薯,小心地剝掉皮遞給龍皓晨,指尖相觸時,兩人都沒說話,只是看著彼此眼里的光——那光里有壁爐的暖,有梅子酒的甜,還有藏在歲月里,越來越深的溫柔。

特別章二:紫藤花下

初夏的紫藤花能把圣殿的后院染成紫色的海。龍皓晨坐在花架下的石凳上,看著韓羽給新栽的圣光草澆水,對方赤紅色的頭發在花影里忽明忽暗,像躍動的火焰。

“韓爹!接球!”韓熾的喊聲從訓練場傳來,緊接著一個藤球破空而來,被韓羽反手接住。小家伙舉著小重劍沖過來,短靴踢起的塵土落在韓羽的盔甲上,卻被他笑著拍掉。

“劍法練熟了?”韓羽把藤球扔回去,看著兒子用劍鞘穩穩接住,眼底的驕傲藏不住,“下午考核要是再輸給新兵,看我怎么罰你抄教義。”

韓熾做了個鬼臉,轉身又跑回訓練場,藤球在他身后劃出紅色的弧線。龍皓晨低頭繼續擦拭圣劍,劍身上的光暗紋章在陽光下流轉著,像藏著一片小小的星空。這把劍陪了他快二十年,護手處早已被磨得光滑,卻在靠近劍柄的地方,刻著兩個極小的字——“羽”。

“在想什么?”韓羽走過來,遞給他一杯冰鎮的酸梅湯,杯壁上的水珠沾濕了他的指尖,“剛才看你對著劍發呆。”

“在想第一次用它的時候。”龍皓晨接過杯子,指尖碰了碰對方的手背,“那時候總覺得劍柄太沉,握不住。”

“現在呢?”

“現在覺得,正好。”龍皓晨抬頭時,紫藤花落在韓羽的發間,他伸手替他拂去,指尖穿過柔軟的紅發,“就像……我們。”

韓羽的耳尖微微發紅,伸手把他攬進懷里。紫藤花的香氣混著陽光的味道,在鼻尖縈繞時,龍皓晨忽然聽見遠處傳來韓熾的歡呼——大概是又贏了新兵的切磋。他想起很多年前,也是這樣的初夏,韓羽在訓練場對他冷嘲熱諷,劍穗上的鈴鐺叮當作響;想起檔案室里,對方看到他紫眸時的震驚;想起光明節那天,漫天光雨里,韓羽說“我愿意”時顫抖的聲音。

“韓羽。”他輕聲說,下巴抵在對方的肩窩。

“嗯?”

“明年紫藤花開的時候,我們去邊境看看吧。”龍皓晨的聲音很輕,“就我們兩個,像普通旅人那樣,看看黑風谷的日出,嘗嘗落風鎮的麥餅。”

韓羽收緊手臂,把臉埋在他的發間,紫色的發絲蹭著鼻尖,帶著熟悉的清香。“好。”他說,“再帶上兩壺梅子酒,坐在山坡上慢慢喝。”

訓練場的呼喝聲,花架下的蟬鳴,還有彼此平穩的心跳,在午后的陽光里交織成溫柔的網。龍皓晨看著落在劍鞘上的紫藤花,忽然覺得,所謂圓滿,或許就是這樣——有花,有酒,有身邊人,還有大把的時光,可以慢慢消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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