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醉酒求仙·詩破囚籠
- 狂仙入唐:詩壓長安三萬里
- 星辰語里
- 2034字
- 2025-07-24 23:23:00
核心理念:“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突破桎梏,重拾自我)
時間線:李白遭遇“詩囚”挫折后不久。
場景:長安城外郊野、終南山下、市井酒肆。
人物:
李白:(15歲)經歷挫折后,陷入迷茫與沉思,最終在酒中找到突破口。
賀知章:(老年)關心李白的伯樂,默默關注并給予指引。
道家隱士/酒客:側面烘托,提供靈感。
翰林院的挫敗,像一根無形的刺,深深扎進了李白的心臟。那些華麗卻空洞的詩句,那些僵硬的格律,那些審視和嘲諷的目光,如附骨之疽般纏繞著他。他引以為傲的狂放詩魂,第一次感到如此沉重的束縛,體內的詩氣也如被枷鎖鎖住的囚徒,晦澀不明。連手中的青蓮劍,都仿佛失去了往日的靈性,沉寂地掛在腰間,冰冷而無聲。
他離開了翰林院的喧囂,沒有回客棧,而是漫無目的地走出了長安城。城外郊野,野草萋萋,古道蜿蜒,與城內的繁華形成鮮明對比。李白沿著一條小徑,一直走到終南山腳下。這里古木參天,溪流潺潺,透著一股遠離塵世的清幽。
他尋了一塊光滑的青石,盤膝坐下。山風吹過,帶來泥土和草木的清新氣息,卻無法驅散他心頭的陰霾。他試圖引動詩氣,卻感到一股無形的力量在阻止。那些規矩、那些平仄、那些字句的束縛,如同鐵鏈般捆綁著他的詩魂,讓他無法呼吸。
“難道……我的詩,真的只是狂悖,不合大道?”李白喃喃自語,眼中充滿了困惑與掙扎。他回憶起師父趙蕤的“無招勝有招”,想起張旭草書劍法中“不拘泥于形”的灑脫,想起袁弘“功名富貴空此來”的超脫。這些前輩的教誨,此刻卻仿佛隔著一層薄霧,觸手可及,卻又遙不可及。
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煩躁與苦悶。這種詩魂被束縛的感覺,比任何刀劍加身都要難受。他從懷中掏出酒壺,一飲而盡。辛辣的酒液順著喉嚨滑下,灼燒著他的胃袋,也暫時麻痹了他心頭的郁結。
一壺酒很快見底,李白感到一陣眩暈。他踉蹌著站起身,在這山林間漫無目的地游蕩。醉眼朦朧中,他看到山間的霧氣繚繞,如同仙人飄渺的衣袖;聽到溪水的潺潺聲,仿佛仙樂在耳邊低語。他想起那些關于道家隱士、仙人羽化的傳說,想起自己對“仙”的向往。
“仙……何為仙?仙,不就是超脫世俗,逍遙自在么?”李白口中喃喃,腳步卻越來越快,身形在山林間穿梭,如同一個醉酒的精靈。
他猛地停下腳步,仰天大笑,笑聲中帶著一絲瘋癲,一絲解脫:“世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
他感到一股力量,正從他身體深處蘇醒。那不是強行沖擊“詩囚”的力量,而是一種超脫,一種看破,一種放下。他不再去想什么格律平仄,不再去理會什么廟堂規矩,他只想著,他的詩魂,就該像這山間的風,這天上的云,無拘無束,自由自在!
酒意更濃,但李白的眼神卻越來越清明。他腦海中浮現出賀知章那句“你這般真性情的謫仙人”的贊嘆,也想起魯大師“詩道求真,不容虛偽”的忠告。他感受到了那股屬于自己的、不屈的詩魂。
他猛地抽出青蓮劍,“嗆啷”一聲,劍鳴清越,在山谷中回蕩。劍身之上,那淡淡的青光再次流轉,仿佛活了過來。劍中太白劍魄與草字劍符的力量,此刻變得前所未有的活躍,與他體內沖破桎梏的詩氣交相輝映。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發,朝如青絲暮成雪!”李白口中吟誦,詩氣隨之噴薄而出!這詩句不再拘泥于任何格律,卻帶著一種直指人心、洞徹生死的磅礴力量。他的聲音在山林間回蕩,竟引得周圍的草木都無風自動,樹葉沙沙作響,仿佛在為他伴奏!
他手中的青蓮劍,此刻化作一道青色的流光,在空中肆意揮舞!劍鋒所指,撕裂空氣,發出陣陣尖銳的呼嘯。每一次揮舞,都仿佛將他心中所有的壓抑與不甘,盡數宣泄而出。劍影重重,如同墨汁潑灑在夜空,卻又帶著一種極致的流暢與寫意。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他再次吟誦起這熟悉的詩句,但這一次,不再是翰林院中那般干澀,而是帶著一種徹底的解脫與狂放!詩氣凝實,竟在劍鋒上幻化出一輪清冷的明月虛影,劍尖直指,仿佛能將那輪明月也引下來!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
李白最后一句,聲音震徹山谷,帶著一種無與倫比的自信與豪邁!他感到體內的“詩囚”轟然破碎,所有束縛他的無形枷鎖,都在這一刻崩裂!詩氣如洪水決堤般涌出,沖刷著他體內的每一個角落,讓他感到從未有過的暢快淋漓。青蓮劍在他手中,也如同獲得了新生,發出興奮的嗡鳴,劍身上的星辰光影流轉,熠熠生輝。
他收劍而立,身上沾滿了泥土與酒氣,但那雙眼眸,卻比任何時候都明亮,都清澈。他終于找回了那個真正的李白,那個不被世俗所困,不為規矩所限的“謫仙人”!
他回到長安城,已是深夜??蜅U乒褚娝簧砝仟N,卻眼中神光湛湛,不由得嚇了一跳。李白沒有多言,只是徑直回到房間。
清晨,李白沐浴更衣,換上了一襲干凈的青衫。他腰間的青蓮劍,此刻已完全恢復了靈性,甚至比之前更加光彩奪目。他走出客棧,重新踏上長安的街道。
這座城依舊繁華,依舊喧囂。但此刻,李白的心境卻截然不同。他不再感到壓抑,不再感到束縛。他知道,那些所謂的“規矩”,那些“正統”,都無法真正困住他的詩魂。他要用自己的詩,自己的劍,在這座長安城中,掀起一場真正的風暴,讓所有人都見識到,何為“天生我材必有用”的狂放與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