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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老爺子的生日宴,我當眾喊話“傅景行是我男人”!

沈清棠站在試衣鏡前,指尖撫過紅色禮服胸口的燙金字體——“我有男朋友了”。

鏡中少女眼尾上挑,唇角勾著點促狹的笑,和前世在壽宴上穿的那身素白旗袍判若兩人。

“小姐,該出發了。”張姨捧著羊絨披肩站在門口,目光掃過那行字時頓了頓,終究沒忍住笑出聲,“這衣裳……倒像是故意要炸場子的。”

“可不就是炸場子?”沈清棠轉了個圈,裙裾揚起一片紅浪,“前世他們用‘高潔’困住我,今生我偏要活成一團火。”她彎腰套上細跟鞋,瞥見梳妝臺上的翡翠耳墜,正是前世被林婉如塞進她手袋里的“贓物”,指尖在玻璃上敲了敲,“張姨,幫我拿那對珍珠耳釘。要最大最閃的。”

沈家老宅的水晶燈把宴會廳照得亮如白晝。

沈清棠踩著紅地毯進門時,原本交頭接耳的賓客突然靜了半拍。

“那是沈家真千金?”

“穿成這樣也太招搖了……”

“這行字什么意思?難不成有主了?”

林婉如端著香檳的手一抖,琥珀色酒液在杯壁晃出漣漪。

她盯著那抹紅,指甲深深掐進掌心——沈清棠故意選了她最討厭的正紅色,連裙擺的褶皺都像在嘲笑她精心維持的端莊。

“清棠。”她端著長輩的架子迎上去,聲音里裹著冰碴,“壽宴是長輩的場合,你穿成這樣……”

“繼母是嫌字不夠大?”沈清棠歪頭,指尖點了點胸口,“我怕有人眼瞎,誤會我是‘單身待嫁’呢。”她湊近些,壓低聲音,“畢竟有些人總愛給別人牽紅線,比如當年把我往傅家老管家兒子身邊推的事,我可記著呢。”

林婉如的臉瞬間煞白。

三年前她借慈善晚會安排相親的事,連沈明遠都不知道——這小賤人果然帶著前世的記憶!

“爺爺!”沈清棠突然揚聲,繞過林婉如朝主位奔去。

沈老爺子正和幾位老友說話,轉頭看見孫女,眼睛立刻亮了。

他拍了拍身邊的空位:“棠棠快來,王爺爺剛夸你設計的那套改良旗袍呢。”

沈清棠挨著他坐下,悄悄把剝好的桂花糖塞進他掌心。

前世她總端著架子,連老爺子遞來的糖都只接半塊,如今看他笑得眼角褶子堆成花,她喉頭發熱——這才是真正的親人,值得她用全部真心對待。

“今天這丫頭,倒是給了我個驚喜。”沈老爺子拍了拍她手背,轉向全場,“各位,我這把老骨頭過壽,最開心的就是看見孩子們有出息。清棠作為沈家孫輩里最有出息的設計師,等下由她代表晚輩說兩句。”

宴會廳里響起零星掌聲。

林婉如攥著香檳杯退到角落,指甲幾乎要把杯柄掐斷——沈明遠昨晚還說要“再觀察觀察”,怎么老爺子突然就把致辭的機會給了沈清棠?

沈清棠接過話筒時,掌心沁著薄汗。

前世此時她正被林婉如暗示“別亂說話”,此刻卻能清晰聽見自己心跳如擂鼓。

她望著臺下,目光掃過林婉如青白的臉、蘇若雪攥緊的手帕,最后停在角落那抹黑色身影上。

傅景行靠在沙發里,西裝褲腳隨意交疊,明明是最閑適的姿勢,卻像座隨時會噴發的火山。

他垂著眼,不知道在看哪里,可沈清棠就是知道——他在看她。

“謝謝爺爺。”她對著話筒笑,聲音清亮得像泉水撞石,“今天我想說的第一句話是——傅景行,我喜歡你很久了。”

全場嘩然。

沈明遠“砰”地拍響桌子,紅酒杯震得跳起來:“胡鬧!這是你該說的話嗎?”

“有什么不該?”沈清棠歪頭看他,“我又沒說他喜歡我。”她轉向傅景行,眼尾彎成月牙,“從第一次在云棲小筑見面就想追你,那天下著雨,你撐著黑傘站在梅樹下,我數了數,你睫毛上掛了七顆水珠。”

傅景行的喉結動了動。

那天他本是去拍雜志,撞見被林婉如支使著搬花盆的沈清棠,她渾身濕透卻咬著牙不吭聲的模樣,確實在他心里扎了根刺——只是他沒想到,她竟連睫毛上的水珠都數過。

“沈清棠!”沈明遠站起來,臉漲得通紅,“你當這是菜市場嗎?”

“爸,您臉紅的樣子像極了上次被林姨發現藏私房錢。”沈清棠歪頭,“我只是實話實說,又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難不成……”她拖長音調,“有人怕我說實話?”

林婉如的指甲在掌心掐出月牙印。

她瞥見蘇若雪正從人群里擠過來,耳墜隨著動作晃出細碎的光——那是她今早讓人送去的“證據”,此刻該發揮作用了。

“姐姐真是大膽——”

蘇若雪的聲音剛揚起,沈清棠就轉頭看過去。

她望著這個前世害她被罵“惡毒姐姐”的假千金,突然笑出聲:“若雪妹妹是想說‘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在炒作’?”她晃了晃話筒,“那正好,我這就給大家看看,誰才是真的炒作精。”

蘇若雪的耳墜隨著她往前擠的動作晃得更快,碎鉆在燈光下扎眼。

她咬著唇,眼尾泛紅,活像被當眾拆穿的小白兔:“姐姐怎么這么說我……我不過是擔心你被有心人利用……”

“利用?”沈清棠把話筒往唇邊送了送,聲音通過擴音器在廳內炸響,“上個月慈善晚會上,你故意把紅酒灑在傅氏集團陳總的西裝上,轉頭哭著說是我推的——那時候怎么不見你擔心我被利用?”她歪頭笑,“哦對了,陳總后來查了監控,還特意托人給我送了盒馬卡龍賠罪呢。”

蘇若雪的臉“刷”地白了。

她指尖死死摳住裙邊,繡著玉蘭花的真絲面料瞬間起了皺。

林婉如在人群里攥緊手包,金漆搭扣硌得掌心生疼——那監控錄像她明明買通了安保部銷毀,怎么會……

宴會廳里響起此起彼伏的抽氣聲。

有幾個和沈家相熟的太太湊在一起低語:“原來那事是蘇小姐自導自演?”“我就說清棠那孩子看著不像會推人的……”

沈清棠掃過人群,看見傅景行的手指正無意識地摩挲著西裝袖口。

他原本垂著的眼抬了抬,黑瞳里像落了把火——這是他情緒波動時的慣常動作,前世她在狗仔偷拍到的花絮里見過。

“所以啊——”她對著鏡頭眨眨眼,“我今天就是要大張旗鼓地說。”紅裙轉了個圈,胸口的燙金字“我有男朋友了”在燈光下閃得刺眼,“傅景行是我認定的人,誰要再往我和他之間塞爛桃花,我就把十年前的、五年前的、上個月的爛事全抖出來。”

“夠了!”沈明遠拍著桌子站起來,茶盞里的龍井潑濕了他的西裝前襟,“你當這是菜市場嗎?成何體統!”

“爸的體統,是藏私房錢被發現時躲在書房三天,還是上個月和李阿姨在高爾夫球場的照片?”沈清棠歪頭,“對了,李阿姨的包是我設計的限定款,我認得。”

沈明遠的臉從紅轉青,手指抖得差點打翻桌上的香檳塔。

林婉如急忙扶住他的胳膊,指甲幾乎要掐進他肉里——這小賤人簡直是有備而來!

她瞥見角落的攝影師小陳,鏡頭正牢牢對著沈清棠,手機屏幕上“沈清棠當眾表白傅景行”的話題已經沖上熱搜第一,評論區刷得比彈幕還快。

“姐姐……”蘇若雪的聲音帶著哭腔,“你是不是被什么刺激到了?要不我們先回……”

“刺激?”沈清棠突然笑出聲,“是被你昨晚往我房間塞的情書刺激到了?用我的筆跡寫的‘傅先生,我每晚都夢到你’——你說,要是把這封信和你電腦里的筆跡模仿教程一起曝光,大家會覺得誰在炒作?”

蘇若雪的膝蓋猛地一軟,險些栽進旁邊的盆栽里。

林婉如的手包“啪”地掉在地上,珍珠鏈子散了一地,滾到沈清棠腳邊。

她彎腰撿起一顆珍珠,在指尖捻了捻:“繼母的珍珠是假的,和三年前塞進我手袋的翡翠耳墜倒是同款——假珠寶配真陰謀,絕配。”

整個宴會廳安靜得能聽見水晶燈的嗡鳴。

傅景行突然站起來,西裝褲腳帶翻了沙發旁的茶幾,玻璃煙灰缸摔在地上裂成碎片。

所有人的目光“唰”地掃過去——頂流影帝向來完美的表情管理徹底崩盤,喉結劇烈滾動,眼尾泛紅得像要滴血。

“傅先生這是……被表白得太突然?”不知誰小聲說了一句,滿場哄笑。

傅景行攥緊西裝袖口,轉身往宴會廳外走,皮鞋跟敲在大理石地面上,每一聲都像敲在沈清棠心上。

她提起裙角追上去,高跟鞋在走廊里踩出急促的鼓點。

轉過雕花屏風時,她差點撞進他懷里——傅景行不知何時停了步,背對著她,肩線繃得像拉緊的弓弦。

“我知道你現在覺得我瘋了。”沈清棠喘著氣,伸手碰了碰他的西裝后擺,“但我是認真的。前世我死在雨里的時候,最后想的是‘要是能再活一次,一定要告訴傅景行,他睫毛上掛著七顆水珠的樣子,我記了一輩子’。”

傅景行的后背微微一顫。

他慢慢轉過身,瞳孔里映著走廊壁燈的光,像兩團燒得正旺的火。

沈清棠看見他喉結動了動,想說什么,最終卻只是別開臉,聲音啞得像砂紙:“瘋了。”

可他沒推開她的手。

“我會證明給你看的。”沈清棠仰起臉笑,發間的珍珠耳釘閃著暖光,“從今天開始。”

傅景行盯著她發亮的眼睛看了三秒,突然扯松領帶,轉身大步往停車場走。

他的影子被路燈拉得老長,沈清棠望著那道影子,直到它消失在鐵藝大門外,才摸出手機——熱搜已經炸了,#傅景行表情管理失敗#的話題下,粉絲正瘋狂刷著“哥哥耳尖紅了!”“這是被戳中心事了吧?”

宴會廳里突然響起瓷器輕碰的脆響。

沈清棠轉頭,看見老爺子放下茶盞,目光掃過亂作一團的賓客,又落在她泛紅的耳尖上。

他摸了摸白須,突然開口:“今天人都到齊了……”

后半句被端著壽桃的侍者打斷。

但沈清棠望著老爺子眼里的光,突然想起前世壽宴結束時,他握著她的手說“棠棠,拍張全家福吧”——那時她穿著素白旗袍站在最邊上,林婉如和蘇若雪擠在中間,像真正的母女。

這一次,她望著林婉如慌亂整理頭發的模樣,望著蘇若雪蹲在地上撿珍珠的狼狽,突然笑了。

“爺爺。”她踩著紅裙走回去,“您想說什么?”

老爺子指節敲了敲桌面:“等下……”

壽桃的甜香漫過全場。

沒人注意到,林婉如悄悄摸出手機發了條消息:“計劃提前。”

而沈清棠望著老爺子欲言又止的模樣,指尖輕輕撫過胸口的燙金字——該來的,終究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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