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王龁之子
- 大秦:家父白起,咸陽第一贅婿
- 文丑然顏良
- 2030字
- 2025-07-23 00:30:00
侍女小青說這話的時候,心里帶著不忿。
雖說嬴畫瑤是她的主人,但她心中的不忿卻并不來自這份主仆情誼,她是真的敬重嬴畫瑤。
在她看來,白仲能夠入贅已經是高攀,如今又說這些話多少有些大言不慚,要不是知曉嬴畫瑤最討厭別人添油加醋,她這會已經忍不住揭白仲的老底了。
而白仲的那些行徑,即便是她這個一直陪伴在公主身邊的侍女,都有所耳聞。
“有意思,他何時能說出這些話了。”
在嬴畫瑤的記憶里,這可不是白仲應該說出來的話。
雖然沒什么文采,但其中道理和志向卻讓人一目了然。
這豈是一名不學無術的公子哥應有的東西?
嬴畫瑤纖細的手指拂過兵書,感受著上面的刻痕。
這本兵書是白起送她的,在她及笄的時候。
雖已經翻了千百遍,卻依舊讓她愛不釋手。
沉默了一會,嬴畫瑤才緩緩開口:“繼續盯著他吧。”
“公主,那他說那些話.....”
“無妨。”
“白將軍征戰半生,晚來得子殊為不易,若入贅一事真能激發他的上進心,倒也是件好事,無非是他在背地里非議我幾句罷了。至于還錢一事,我倒真有些好奇,他一個不學無術的紈绔,哪來的自信。”
“若是他真的還上?”
侍女小青帶著一絲擔憂,若到了那時白仲真的毀約,嬴畫瑤也必定受到影響。
“那便等他還上便是。”
......
醉春樓。
自從白仲進入緋霜的房間,已經過去了半日,王平還在一動不動的站在屋外,沒有任何反應,宛若雕塑一般。
“小哥,你瞧白公子都已經進去了半日,是不是該歇歇了。”
“才半日而已,公子尚可。”
王平看了一眼委身的老鴇,無動于衷。
他最長的時候守過一天的門,對白仲的戰斗力了如指掌。
區區半日,不足掛齒。
“這樣。”
老鴇眼角挑了挑,若是可以,她也不想來的。
只不過今日不知怎么了,以往白仲就算是她這最大的客人,可今天竟然又來了一位,身份地位都不必白仲差,更重要的是還指名讓緋霜來唱一曲,所以她才感覺無奈,親自來請。
可是她沒想到,半日過去了,白仲竟然還沒完,而且聽眼前侍從的意思,好像還要很久才行,可底下那位爺可等不了太久。
無奈,老鴇只好硬著頭皮,想要上前敲門,卻被王平一把抓住。
“你想打擾公子好事?”
王平眉頭蹙在一起,帶著些許怒意。
“非也,奴家想送公子一場富貴。”
老鴇訕訕一笑,從袖子里拿出半貫錢,就要塞進王平的袖口。
“不可,某受命于公子,又豈能收受于你,你拿回去吧。”
王平咽了咽口水,這半貫錢相當于他一個月的俸祿了,饞是肯定饞的,不過君子愛財,取之有道的道理他還是懂得。
將老鴇的手推了回去,王平依舊站在門外,沒有白仲發話,他是不可能讓別人進去的。
“小平平,人家的一番好意,你怎地這么無情呢,收下吧。”
屋內突然傳來白仲的聲音,讓站在門外的兩人皆是一驚。
誰都沒想到,白仲竟然注意到了屋外的事情。
“是,公子。”
有了白仲的命令,王平自然無所顧忌,眼前一亮,從還沒反應過來的老鴇手中直接把半貫錢拿到了自己手里,只留下兩手空空的老鴇,臉上帶著黑線。
她也沒想到,剛剛還一臉正氣的王平,竟然會直接從她手里把錢搶了去。
不過眼下她有求于白仲,自然是不敢多說什么,行了個禮后,便直接走進了房間,讓她感到意外的是,白仲和緋霜身上的衣物都很整潔,像是什么都沒有發生一般。
“見過公子。”
“你說要送我一場富貴,怎么個送法?”
白仲眼下只對錢感興趣,懶得和老鴇寒暄,直奔主題。
方才他和緋霜兩人正在探討成為七國第一藝伎的可能性,詞曲自然由他提供,但其他方面也需要緋霜自己努力才行。
即便老鴇不來打擾,他們兩人也說得差不多了。
“實不相瞞,公子可知道王龁將軍?”
王龁?那不是和白起同一時期的大將嗎,雖然沒有白起出名,但實力也毋庸置疑。
白仲點點頭,這個名字他并不陌生。
“如今王龁將軍家的公子—王念,正在樓下,指明要緋霜姑娘出面,若是不從,以后怕是我這醉春樓難以為繼。”
老鴇一邊說著,眼角還浮出幾滴淚來,偷偷撇眼看向白仲。
她故作委屈,無非是想白仲善心大發,直接放緋霜下樓,那就省了她一番功夫了,不過顯然她是在做夢。
“王念?”
白仲念了幾遍這個名字,腦海里卻沒有什么印象,雖然是王龁的兒子,但是想來沒什么大的作為,不然也不至于如此陌生,而在前身的記憶里,兩人也并無交集,就連名字也是第一次聽到。
緋霜見狀卻是向白仲這邊靠了靠,輕聲解釋道:“王念公子雖是大將出身,卻和公子不一樣,從小飽讀詩書,聽說王龁大將本來想安排他從軍的,奈何王念公子不感興趣,投身到了吏治。”
“聽說他從獄吏到獄史,僅用了半年時間,就連大王都曾對其側目,還對其賞賜過些許。”
白仲點頭,看向老鴇,“這跟你說的富貴有何關聯?”
老鴇咬了咬牙,“我知是公子先來,本不當如此,可若是公子愿意在此時讓出緋霜姑娘,我愿意補償公子三千錢。”
“三千錢?你倒是舍得。”
“不過這可算不得什么富貴。”
白仲笑了笑,看來自己是被當成軟柿子了。
雖然自己在別人眼里看起來很瀟灑,可以仗著白起的名號耀武揚威,可在同樣的勛貴之間,除非是為了巴結白起,真看得上他的又有幾人。
一個是不學無術的紈绔,一個是聲名鵲起的新秀,兩人的背景又相差不大,要是讓白仲選,他也會選后者。
只不過,話雖如此,卻讓人感到有些不爽。
你懼他,何不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