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養(yǎng)成系這一塊
- 大秦:家父白起,咸陽第一贅婿
- 文丑然顏良
- 2072字
- 2025-07-22 00:31:00
墜入愛河?
緋霜素凈的臉上浮現(xiàn)一抹慘淡。
“公子說笑了,我這種人,也配墜入愛河嗎。”
緋霜現(xiàn)在想起那首詞,心中都還隱隱作痛。
‘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她解過衣帶,悔與不悔已經(jīng)不重要,真正讓她心傷的,是沒有讓她憔悴的人,更沒有為她憔悴的人。
思來想去,她的前半生充滿了欲望與金錢,至于后半生是怎樣,卻是一片茫然,唯有眼角劃過一滴清淚。
白仲摸著下巴,陷入了沉思。
勸妓從良這種事,他做不來,所以從這方面下手是別想了,那么他就只有一條路可以走。
啪!
白仲合上折扇,清脆的響聲惹來緋霜的目光。
“緋霜姑娘莫不是眼界太過狹隘了,人生是一片曠野,何必拘泥于情情愛愛。”
“奴家不知公子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有沒有打算成為七國第一藝伎?”
一個閃身,白仲來到緋霜面前,手中折扇輕輕抬起她的下巴。
兩人四目相對,緋霜的明眸閃動,呆呆的望著白仲,從白仲的眼睛里,她看到了一種名為野心的東西,而這份野心,正透過她的眼睛,勾動著她的心火。
不過這份心火轉(zhuǎn)瞬即逝,她黯然的垂下眼眸,細(xì)密的睫毛抖動著:“七國第一,談何容易,況且就算做到了,又于我何益。”
白仲不語,折扇輕挑,抬高了緋霜的下巴,即便緋霜低著眼睛,依舊逃不過白仲的注視。
“姑娘不是為情所困?”
“那與公子方才所說,又有何關(guān)聯(lián)。”
即便被白仲強(qiáng)迫著,緋霜依舊不愿與他對視,眼神左右閃躲。
她說不清楚原因,只是下意識的這么做。
“若是姑娘聲名大噪,七國第一,自然不乏追求者,為姑娘魂不守舍者更是比比皆是,但那時,又何苦于情愛,什么樣的公子還不是姑娘挑選。”
“緋霜姑娘說呢?”
白仲目光咄咄,步步緊逼。
“當(dāng)然若是緋霜姑娘無意,那就當(dāng)我這番話沒說。”
收起折扇,白仲留給了緋霜思考的時間。
同時他也在想自己是不是有些操之過急了,或許慢慢來更能讓緋霜容易接受,但他本身卻并不想浪費太多時間在這上面。
“唉,急就急吧。”
“不行就只能換人了。”
白仲嘆了口氣,有些許無奈。
兩人沉默間,各有所思。
緋霜偷偷抬眼看了一眼白仲,又急忙垂下,生怕被發(fā)現(xiàn)。
她將手放在胸口,能清晰的感受到心臟跳動的動靜,這是她長久以來的第一份悸動。
而她把這份悸動歸功于對白仲描繪藍(lán)圖的渴望。
在醉春樓的日子長了,她都不知道自己想要做些什么。
好不容易白仲的詞讓她有了些許情感,如今卻被白仲提出的另外一個宏大目標(biāo)給沖散。
也許,真如白仲公子所說呢。
只不過她還有些后顧之憂。
“醉春樓這邊.....”
“自有我去處理。”
“成為七國第一的藝伎,又該如何做?”
“放心,本公子自有對策。”
“公主那邊.....”
“咳咳,本公子是為了事業(yè),又不是為了玩樂,相信公主那么通情達(dá)理的人,一定會通融的。”
兩人一問一答,聊了些許。
緋霜深吸了一口氣,雖然白仲的回答有些不靠譜,但至少都給出了答案。
她現(xiàn)在還有最后一個疑問。
“公子,為何要做這件事,又為何是我?”
“接下來我說的可是秘密,姑娘切記不許與外人告知。”
白仲向前靠了靠身子,附在緋霜耳根上,卻是先嗅到一股淺香,零散的青絲拂在他的臉上。
緋霜一聽,身子也不由得端正了一些,嬌俏的臉蛋上滿是嚴(yán)肅。
“公子請講,奴家定不會告于外人,否則.....”
“哎哎哎,發(fā)誓就不必了。”
白仲趕緊制止了緋霜,他做出這副模樣只是想嚇嚇緋霜,真的保密的事他也不會說出來。
“為什么本公子要做這件事呢。”
白仲說之前,警惕的向著四周觀察著,見四下無人才悄然開口。
“先前你也看到了,是熙寧公主以債務(wù)相逼,本公子才不得不委身于她,但男子漢大丈夫,豈能郁郁久居人下。”
“待本公子賺到錢,把債務(wù)還完,到時候別說入贅了,就算她求著本公子娶她,本公子都不帶看一眼的。”
白仲說這話的時候,眼睛里是閃著光的。
因為一想到可以脫離秦王鞭和白起劍的雙重鉗制,他就感到一陣幸福。
“大丈夫能屈能伸,豈能郁郁久居人下.....公子能說出這番話,想來也是一個心有大志之人。”
緋霜看著白仲,心底倒是對白仲多了幾分另樣的看法。
以往她只是聽別人說,但這兩次接觸下來,這個在別人眼里的紈绔子弟,似乎并不如傳聞中的差勁,甚至比她見過的一些大部分公子好的多,不僅能做詞曲,也不逞一時之快,能屈能伸。
至于成為七國第一藝伎的事,老實說,緋霜心里沒底,但若是有白仲陪著的話,她倒是感覺自己不會像以前那么無聊。
想到這,她向著白仲盈盈一拜:“如此,日后便要仰仗公子了。”
......
公主府。
嬴畫瑤坐在榻上,細(xì)嫩的手腕正捧著一本兵書,厚重的竹簡攤開在她手上,顯得異樣違和,而那兵書上隱約有幾個字‘兵法要解——武安君注’。
門扉輕扣,一名侍女悄然走了進(jìn)來,似乎是怕打擾到嬴畫瑤讀書,腳步格外的輕,就連聲音也分外柔和。
“公主,武游那邊傳來了消息。”
“哦,我讓他看著那個人渣來著,怎么,可是生出了事端?”
嬴畫瑤放下兵書,言語冷淡。
她對白仲的最大期待就是莫生事端,可眼下看來,卻是不怎么能實現(xiàn)的。
“并沒有,武游說,白公子去了醉春樓,和一名名叫緋霜的女子相談甚歡,期間談?wù)摰搅斯髂f了些不知道好壞的言論。”
“不知好壞,怎么,武游連這都分辨不出來了。”
嬴畫瑤輕笑一聲。
“說來與我聽聽。”
“白公子說:‘大丈夫能屈能伸,豈能郁郁久居人下’,還說等他賺到錢還清了債務(wù),別說入贅了,他不會多看您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