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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修行之路

翌日清晨,朝陽初升。習(xí)慣早起的桃華婆婆已備好早餐:晶瑩的白米飯,煎得金黃酥脆的秋刀魚,切成月牙的腌蘿卜,一碗熱氣騰騰的湯。

沒有任務(wù)安排,修司在宅旁樹林簡單活動筋骨后,便著手制定修煉計劃。

他知曉這個世界的劇本。曉組織、斑、神樹、大筒木……這些名字如同懸頂之劍。縱然是日子人,也明白在這世上,變強是享受生活的前提。

忍者的變強之路,內(nèi)核其實清晰。

錘煉軀體,壓榨潛能,打磨體術(shù)。

磨煉技藝,精通忍具,應(yīng)對萬變。

研習(xí)忍術(shù),拓展手段,適應(yīng)環(huán)境。

其中,忍術(shù)見效最快,但根本在于體魄。

錘煉身體的過程,便是開發(fā)肉體能量的過程。每一次突破極限的痛楚,都在磨礪意志。肉體能量與精神意志相輔相成,共同推動查克拉的增長,直到兩者皆抵達當前肉身資質(zhì)的頂點。

此后,才是忍者將精力傾注于忍術(shù)的時候。

從這個角度看,除卻查克拉的存在,以及此界人類那遠超地球人類的一百三十兆細胞所賦予的驚人潛力外,變強的本質(zhì)邏輯,與地球并無二致。

身為千手后裔,他天然擁有更充沛的查克拉,更強的身體能量基礎(chǔ)。如今完美融合了柱間細胞,未來的上限遠超普通忍者。

但是這遠遠不夠,影這一層次的力量只夠應(yīng)對曉組織,再往后的,唯有超越影,到達六道仙人,也就是六道級才有資格參與,或者在那種層次的災(zāi)難中活下來。

要達到那個層次,結(jié)合原著來說,有兩條路可以參考。

大筒木體系和仙術(shù)體系。

大筒木,查克拉的源頭,一個在群星間掠奪生命能量,將其轉(zhuǎn)化為查克拉壯大自身的種族。

理論上,千手、宇智波、漩渦、日向,都明確源自大筒木血脈。可以通過不斷掠奪查克拉強化自身,進行純化、返祖。

原著中,宇智波返祖的路徑之一便是融合柱間細胞,獲得強大的陽屬性查克拉,結(jié)合自身的陰屬性查克拉,覺醒輪回眼,再成為十尾人柱力,晉升血繼網(wǎng)羅,化身大筒木。

至于千手,原著未明言,但路徑或許相似:獲取強大的寫輪眼?

然而,一個關(guān)鍵點常被忽略。通過此法獲得輪回眼的宇智波斑,本身是忍宗始祖大筒木羽衣之子因陀羅的查克拉轉(zhuǎn)世。千手柱間則是羽衣另一子阿修羅的查克拉轉(zhuǎn)世。兩人都繼承了曾為十尾人柱力的羽衣的查克拉特質(zhì)。這意味著,覺醒輪回眼的苛刻條件,恐怕不僅是陰陽查克拉融合,更需承繼源自十尾的某種力量本質(zhì)。

這條路,對目前的修司而言,迷霧重重,暫且擱置。

那么,仙術(shù)體系呢?原著展現(xiàn)的上限,高于普通忍者,卻低于完全體大筒木。已知最強的仙術(shù)修行者是大筒木羽衣本人,其次便是千手柱間——一位立于六道仙人之下巔峰的存在。

作為忍界本土的力量體系,仙術(shù)相較于忍者查克拉體系,更接近傳統(tǒng)“仙俠”的修行邏輯。第一步,也是最艱難的一步,是培養(yǎng)“氣感”——感知到自然能量的存在。其后,才是吸收自然能量,與自身肉體能量、精神能量融合,形成仙術(shù)查克拉。

對于普通忍者,“知見障”是巨大難關(guān):必須先知曉自然能量的存在,才能有意去感知、吸收、轉(zhuǎn)化。修司則無此困擾。那么,下一步便是感知本身。

自然能量無處不在。修司甚至猜測,忍界那些巨型生物、人類遠超地球同胞的強悍體質(zhì),正是源于自然能量的長期滋養(yǎng)。

感知自然能量這一關(guān),他在初次熟悉身體時曾嘗試過,一無所獲。這次任務(wù)歸來,他重新梳理思路。

已知的仙術(shù)傳承主要有兩種:妙木山的蛙仙術(shù)與龍地洞的蛇仙術(shù)。

蛙仙術(shù)循序漸進:涂抹秘制蛤蟆油輔助感知自然能量。修成者進入仙人模式后,會出現(xiàn)蛙狀瞳紋和眼影。

蛇仙術(shù)則粗暴直接:由白蛇仙人注入自然能量,活下來即成,扛不住則死。

兩種方法的本質(zhì),都是讓修行者直接接觸、適應(yīng)純凈的自然能量。

是否還有其他途徑?有——神樹。

大筒木一族為掠奪星球能量,會在目標星球種下神樹,將其生命精華轉(zhuǎn)化為查克拉果實。忍界曾被種下神樹,并已結(jié)過一次果實。神樹必然擁有吸收和消化自然能量的能力。

木遁,作為千手柱間創(chuàng)造的秘術(shù),具備吸收查克拉的特性。修司推測,這是柱間憑借自身血脈與阿修羅查克拉,追溯、模仿了神樹的部分特質(zhì),因此對尾獸查克拉具有天然壓制力。那么,他要做的,或許不該是簡單地修煉木遁忍術(shù),而是深入挖掘木遁血繼限界的本源力量。

“木遁·活性之術(shù)!”

低喝聲中,修司腳下的土地微顫。一株嫩綠樹苗破土而出,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拔節(jié)生長。陽光在樹皮上跳躍,枝葉舒展發(fā)出沙沙輕響。當樹高與他齊肩時,他刻意放緩查克拉輸出,僅維系一絲微弱的能量連接。

“繼續(xù)長吧。”他低語,目光專注。

修司將感知力如同無形觸須,與樹木的精神世界緊密相連。樹苗展現(xiàn)出超乎尋常的敏銳——根系在地下擴張,如饑渴的獵手般搜尋能量。地面不自然地隆起,泥土翻動。

更令人心驚的是枝條的變化。原本柔嫩的枝丫在陽光下扭曲、硬化。它們在空中舞動,驟然靜止,齊刷刷指向修司的方向!

修司能清晰感受到樹木傳遞來的原始渴望——那是對查克拉近乎瘋狂的饑渴!刺痛感瞬間爬上他的皮膚。汗水滑落太陽穴。

“冷靜…”他低聲自語,手指迅速結(jié)出巳之印。猙獰的枝條在距他寸許處戛然而止,不甘地扭曲著。修司竭力引導(dǎo)著樹木的感知,轉(zhuǎn)向那股無處不在卻難以捉摸的力量。

他能感覺到樹木的“情緒”從暴怒轉(zhuǎn)為困惑。接著,它似乎捕捉到了什么——那股修司自身一直無法清晰感知的、彌漫于天地間的自然能量!

就在修司以為即將有所突破之際,異變陡生。

原本矮小的樹木竟再次拔高,樹干發(fā)出不祥的吱嘎聲。然而僅僅長高十余厘米,它的形態(tài)便急劇扭曲。枝干以違反自然規(guī)律的角度彎曲虬結(jié),樹皮表面浮現(xiàn)出詭異、仿佛在流動的暗色紋路。

修司本能地后撤一步。

就在這一瞬,灰敗之色自樹根處急速蔓延而上!如同無形的死亡之手拂過,灰白所及之處,生機盡褪。不到三秒,整棵樹化作了一尊栩栩如生的石雕。連最細小的葉片都凝固在微風(fēng)中顫動的姿態(tài),永遠定格。

修司站在原地,額角滲出一層細密的汗珠。失敗了。而且失敗得如此徹底、如此……危險。木遁催生的樹木本身不夠強大,缺乏足夠的底蘊對抗自然能量的侵蝕。即便有他的查克拉支持,這些忍術(shù)造物也如同沙堡,在自然能量的洪流沖擊下不堪一擊,瞬間瓦解。

但他并非全無收獲。木遁試圖吸收自然能量的瞬間,周圍空氣都會產(chǎn)生微妙的波動。如同平靜的水面投入細石,蕩起幾乎難以察覺的漣漪。正是這種細微的變化,讓他這個原本對自然能量毫無感知的人,漸漸觸摸到了一絲若有若無的“氣息”。

森林中,修司閉目凝神,在腦海中反復(fù)回放那絲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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