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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蒼蠅的圍剿與反殺

午后,幾縷陽光穿透出租屋蒙塵的窗欞,懶懶地籠罩著林默。他斜倚在那張吱呀作響的舊椅上,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那張價值百萬的彩票。貼身衣兜里,那張薄薄的銀行卡,此刻卻硬邦邦地硌著皮膚,宛如揣著一塊烙鐵——灼熱燙人。三天前,生活的重壓還幾乎將他逼上絕路;三天后,嘿,天降橫財!雖然那“幸運暴擊”的系統(tǒng)提示消失了,但這實實在在的餡餅,已將他從絕望的泥沼中狠狠拽出。

閉上眼,思緒紛亂:償還債務(wù)、尋覓像樣的居所、給父母寄去寬慰……甚至,那個百億集團的雛形?系統(tǒng)如同一塊巨石,砸進他這潭死水,命運的軌跡真他媽開始劇烈偏轉(zhuǎn)。然而,這突如其來的財富與力量,也如同噴香的肥肉,怎能不招來嗜血的蒼蠅?

“砰!砰砰砰!”

粗暴的砸門聲如同炸雷,瞬間將屋內(nèi)的寧靜撕得粉碎。那絕非尋常的敲門,更像是要將門板踹穿,裹挾著赤裸裸的惡意洶涌而來。

林默猛然睜眼,心臟本能地一縮,但緊接著,一股力量感自骨髓深處奔涌而出。洗髓丹豈是白吞?“格斗精通”更非虛設(shè),此刻他心中已有了幾分底氣。他霍然起身,目光如淬火的刀鋒般刮向門口。

“開門!姓林的,給老子滾出來!”門外傳來囂張的嘶吼,混雜著濃重的酒氣和戾氣。

林默深吸一口氣,走到門后,并未急于開門,而是貼近貓眼向外窺探。五個混混模樣的家伙堵在狹窄的樓道里,領(lǐng)頭的是個拎著棒球棍的黃毛壯漢,正不耐煩地杵著門框。其余四人同樣面目不善,橫眉怒目,手中的鋼管、甩棍攥得死緊。那股兇悍的氣勢,隔著門板都令人窒息。

林默心中雪亮。王浩!賭石場上被他當眾折辱、賠了夫人又折兵的富二代,這就按捺不住了?那五十萬非但未能平息其怒火,反倒徹底點燃了他的恨意,竟使出了這等下三濫的手段。

“聾了?再不開門,老子把你狗窩拆成平地!”黃毛又是一記重棍狠砸在門上,門框簌簌掉灰。

林默眼神驟然冰寒。躲避?那已不是他的選擇,尤其是在當下。他不再猶豫,咔噠一聲,果斷拉開了門鎖。

門扉驟開,正卯足力氣砸門的黃毛一個趔趄,差點撲倒在地,后面的混混也瞬間愣住。

“喲呵?膽子夠肥,還真敢開?”黃毛穩(wěn)住身形,看清林默,臉上泛起獰笑,棒球棍幾乎戳到他的鼻尖,“小子,王少看你不順眼,讓哥幾個來給你‘活動活動筋骨’,順便幫你把這破窩‘翻新翻新’!”

話音未落,后面一個紅毛混混已急不可耐地掄起鋼管,挾著風聲狠狠砸向林默肩頭:“廢什么話!干他!”

鋼管眼看就要砸實!林默動了!

洗髓后的軀體快得匪夷所思。他側(cè)身一閃,鋼管擦著衣襟呼嘯落下。同時,右手如閃電般探出,精準地擒住了紅毛的手腕!

“咔嚓!”

令人牙酸的骨裂聲清晰響起。紅毛發(fā)出殺豬般的慘嚎,鋼管當啷墜地。林默手腕一抖,順勢一帶,紅毛那壯碩的身軀竟如同破麻袋般被猛地甩飛出去,“嘭”地一聲巨響撞在對面的墻壁上,滑落在地,抱著扭曲變形的手腕痛苦抽搐。

太快了!剩余四個混混瞠目結(jié)舌,連林默如何出手都沒看清,己方最能打的就已徹底廢掉!

“操!硬點子!并肩子上!”黃毛驚怒交加,掄圓了棒球棍就朝林默頭顱猛砸。另外三人也如夢初醒,抄起家伙從不同方向兇狠撲上。

狹窄的樓道瞬間化作血腥的斗獸場。面對四面襲來的兇器,林默卻出奇地冷靜。“格斗精通”帶來的技巧與經(jīng)驗在腦中飛速流轉(zhuǎn),對手的動作仿佛被按下了慢放鍵。

他矮身避過呼嘯的甩棍,腳步鬼魅般一滑,已貼近左側(cè)一個持鋼管的混混,一記兇狠的肘擊狠狠撞在其肋下!“呃啊!”那人眼球暴凸,捂著塌陷的肋骨軟癱如蝦。

右側(cè)的混混企圖偷襲,甩棍直搗林默后腰。林默卻似背后長眼,一個利落的旋身回踢,腳尖裹挾著巨力,結(jié)結(jié)實實踹中其胸口!那混混如同被卡車撞中,慘叫著倒飛出去,撞翻了樓梯口的垃圾桶,垃圾潑灑一身,掙扎難起。

此刻,黃毛的棒球棍與最后一個混混的鋼管幾乎同時殺到!林默不退反進,身體如泥鰍般倏然下沉,滑入兩人攻擊的死角。左手化掌為刀,快如毒蛇吐信,“啪”地一聲脆響,精準切在持鋼管混混的喉結(jié)下方。那人雙眼翻白,捂著喉嚨嗬嗬作響,軟倒在地。

電光石火間,只剩下黃毛一個孤家寡人!

黃毛瞥見地上翻滾哀嚎的同伙,臉色煞白,握著棍子的手不住顫抖:“你……你他媽到底是什么人?”

林默一言不發(fā),只冷冷地逼視著他,那目光如同冰封的深淵。巨大的壓力徹底碾碎了黃毛的意志,他怪叫一聲,雙手高舉棍棒,使出吃奶的力氣朝林默天靈蓋狂砸而下——純粹是困獸的絕望掙扎!

林默頭顱微偏,棒球棍擦著發(fā)梢呼嘯落空。就在棍子砸空的瞬間,林默的右腿如鋼鞭般凌厲抽出!

“嘔——!”

黃毛被這一腳踹得雙腳離地,后背重重撞在墻壁上,又如同爛泥般滑落在地。他蜷縮著,翻江倒海地嘔吐起來,棒球棍早已不知去向。

前后不到一分鐘,五個氣勢洶洶的打手盡數(shù)癱倒。樓道里哀嚎一片,汗臭、血腥、嘔吐物的酸腐氣味混雜彌漫,令人作嘔。

林默站在原地,呼吸略急,眼神卻銳利如初。他甩了甩手腕,感受著體內(nèi)奔騰的力量。方才的打斗,與其說是搏殺,不如說是用這群混混來驗證實力。洗髓丹疊加“格斗精通”的效果,遠超他的預(yù)期。

【格斗精通運用率提升,實戰(zhàn)經(jīng)驗+1%】

一行淡灰色的小字在眼前悄然飄過。

他走到仍在干嘔的黃毛跟前,蹲下身。黃毛驚恐地試圖后縮,卻被林默一把揪住衣領(lǐng)。

“王浩讓你們來的?”聲音冰冷刺骨。

黃毛強忍劇痛,小雞啄米般點頭,眼中滿是恐懼:“是…是王少…他叫我們來教訓(xùn)你…砸…砸東西…”

林默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教訓(xùn)我?砸我的地方?行啊?!彼砷_黃毛,站起身,從褲兜里掏出那部屏幕碎裂的舊手機。開打前他就悄然按下了錄像鍵。此刻,屏幕上清晰地記錄著:黃毛親口承認王浩指使,以及他們持械闖入、率先動手的全過程。

他將屏幕猛地懟到黃毛眼前:“看清楚了?你們持械入室行兇的鐵證,還有王浩這個主謀,一個都跑不了。”

黃毛和那幾個尚能睜眼的同伙,臉色唰地慘白如紙。

“你…你想怎樣?”黃毛聲音抖得不成樣子。

“簡單?!绷帜Z氣平淡,卻帶著令人窒息的威壓,“王浩叫你們來‘裝修’,這‘裝修費’總得結(jié)吧?我這地方被你們禍害成這樣——門裂了,墻花了,地板污了…再加上我受的驚嚇,耽誤的時間…一口價,五十萬?!?

“五十萬?!”黃毛失聲尖叫,這不正是王浩先前賠出去的那個數(shù)目?

“嫌貴?”林默眼神陡然一厲,“那我立刻把這視頻發(fā)上網(wǎng),配上你們的光輝事跡,順便報個警。持械入室、故意傷人未遂,外加主謀…猜猜看,王少會不會‘感謝’你們捅出這么大簍子?你們自己又得吃幾年牢飯?”

黃毛幾人徹底慌了神。他們不過是拿錢辦事的打手,哪經(jīng)得起這般陣仗?若讓王浩知曉他們不僅失手,還留下了鐵證,甚至可能把他拖下水,那下場絕對比蹲大獄凄慘百倍!

“給…我們給!”黃毛帶著哭腔嘶喊,“大哥,我們給!求您高抬貴手,千萬別發(fā),千萬別報警!”

林默面無表情地報出卡號。黃毛哆嗦著掏出手機,忍著腹中翻攪的劇痛,在同伙的協(xié)助下,幾乎是涕淚橫流地將錢轉(zhuǎn)了過去。看到到賬短信,林默才冷冷地點了下頭。

“滾。告訴王浩,這筆‘裝修費’,我笑納了。再有下次,錢,可解決不了問題?!?

黃毛如蒙大赦,和幾個還能動彈的同伙,連滾帶爬地互相攙扶著,跌跌撞撞沖向樓梯,連地上的兇器都顧不得撿拾,只求盡快逃離這個將他們從獵手變成獵物的恐怖之地。

空蕩的樓道里,只剩下林默一人,以及滿地的狼藉與若有若無的痛苦呻吟。他關(guān)上門,背倚著冰涼的門板,長長吁出一口氣。方才那股搏命的狠勁與極致的冷靜漸漸褪去,一絲疲憊與遲來的心悸悄然涌上。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真刀真槍地搏殺,第一次運用系統(tǒng)賦予的力量去硬撼現(xiàn)實的惡意。

他低頭看了看手機里的視頻,又掃了一眼賬戶里新增的五十萬。這筆錢掙得不輕松,卻也讓他更加清醒:擁有力量,必須懂得運用,有時更要亮出獠牙,震懾那些宵小之輩。王浩,便是第一個撞上槍口的“蒼蠅”。

他踱到窗邊,望著樓下那幾個如同喪家之犬般狼狽鉆進破舊面包車、倉惶逃竄的身影。陽光灑在臉上,卻未能驅(qū)散他眉宇間的凝重。王浩吃了如此大虧,豈會善罷甘休?下一次,必定更加陰險、更加狠毒。

他正欲收拾這狼藉的屋子,眼角余光倏然瞥見門口地板上,一點冷硬的反光。他走過去,彎腰拾起。

那是一塊約莫半個巴掌大小的金屬牌,入手冰涼沉重,色澤黝黑,非鐵非銅。正面浮雕著一條盤繞的猙獰黑蛇,蛇眼是兩顆猩紅如血的微小晶石,透著說不出的邪異。背面刻著一個模糊的編號:VII,以及一個同樣陰森的蛇形印記。邊角略有磨損,顯然是剛才混戰(zhàn)時從某個混混身上遺落的。

“黑蛇幫?”林默摩挲著冰冷的牌面,眉頭緊鎖。王浩找來的,并非普通的地痞?這聞所未聞的名號與詭異的令牌,讓他心頭再次蒙上一層陰影。

他正欲仔細端詳,褲兜里的手機猛地一震,發(fā)出的并非尋常短信音,而是一陣尖銳刺耳的蜂鳴!

他疑惑地掏出手機。屏幕上沒有號碼,只有一條突兀出現(xiàn)的、不知來源的信息:

“游戲開始。”

這條信息僅僅存在了兩秒不到,林默還未來得及反應(yīng),屏幕便驟然一閃,那條信息和它存在過的所有痕跡,如同被無形的橡皮擦抹去,消失得干干凈凈。仿佛那聲詭異的蜂鳴與那四個冰冷的字眼,只是他片刻的幻覺。

林默握著手機,僵立原地。窗外陽光明媚,屋內(nèi)卻似有冷風灌入。他看著地上的打斗痕跡,手中冰涼的黑蛇令牌,還有那已然恢復(fù)如常的手機屏幕。

是王浩的后續(xù)報復(fù)?還是……某種更詭譎的存在?

“游戲開始”四個字,如同冰錐刺入腦海。他猛地攥緊了那枚金屬牌,尖銳的棱角硌得掌心生疼。麻煩,似乎才剛剛拉開序幕。這場“游戲”,顯然比他預(yù)想的更加邪異、更加兇險。

他走到那個最先被他扭斷手腕、仍躺在地上痛苦呻吟的紅毛混混旁邊。方才的注意力都在黃毛和令牌上,此刻他才注意到,紅毛脖頸靠近鎖骨的位置,蹭破了一道口子。然而,那傷口邊緣,此刻正浮著一層極淡、幾乎難以察覺的……幽微紫芒。那紫芒如同活物般,正緩慢地、一絲絲地向傷口周圍的皮肉中鉆入,繼而消失不見。

林默瞳孔驟然收縮。這他媽的絕非尋常傷口!那詭異的紫色物質(zhì)……究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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