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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青銅門后

  • 空燼
  • 長空司名
  • 6064字
  • 2025-07-20 18:04:05

秘境初探

青銅門軸轉動的最后一聲悶響未落,迎面而來的不是預想中的殿堂穹頂,而是帶著金屬銹味的冷風。蘇擇一踉蹌著邁出半步,腳下突然一空——他踩在一塊懸浮的巨大日晷邊緣,晷盤上刻著的十二地支正隨著某種無形的力量緩緩轉動,陰影投在虛空里,像十二道凝固的閃電。

“小心腳下。”云鸞的聲音帶著不易察覺的顫抖,她指尖凝聚的風媒孢子剛散開就被凍成了冰晶,“這不是實體空間,是用時間碎片拼起來的‘時墟’。”

蘇擇一低頭看向日晷下方。深不見底的黑暗里,無數破碎的光點在沉浮,湊近了看,竟是些微小的人影:有穿著獸皮的古人在鉆木取火,有披甲的士兵在揮劍廝殺,還有穿著白大褂的人在調試儀器——那些都是被時間遺棄的殘響,像沉在水底的沙。

十二根斷裂的石柱環繞在日晷周圍,每根柱頂都頂著不同的圖騰。最顯眼的是東側那根,龍紋被什么東西啃噬得殘缺不全,露出底下蠕動的灰色觸須,觸須頂端的吸盤里嵌著細小的眼球,正隨著晷針的轉動眨動。

“是克系的‘虛空觸須’。”楚風的破魔刀突然發出嗡鳴,刀身映出柱頂觸須的影子,“這些石柱是什么東西?”

話音剛落,西側的魔歲使者突然動了。他抬手撕開脖頸處的縫合線,露出底下蠕動的黑色肌肉,從血肉里掏出塊鴿子蛋大的黑玉。玉一離體就發出刺目的紅光,將三根刻著東方圖騰的石柱籠罩其中——龍紋、太極、八卦,在紅光里像雪遇火般消融,露出的觸須越來越多,纏得柱身咯吱作響。

“魔歲在加速污染。”夏芒的機械義眼突然彈出,鏡頭對準被污染的石柱,“偵測到高強度信仰剝離波,和圣輝教廷記載的‘無神災變’能量特征吻合。”

蘇擇一的鎖骨突然發燙。他盯著那根龍紋柱,柱基處的裂縫里滲出銀藍色的光,光里飄著細小的鱗片,和他疤上的紋路一模一樣。恍惚間,他好像看見有人舉著劍,往柱頂的觸須劈去,劍光落處,觸須化作黑煙,龍紋卻在一點點復原。

“那是伱的戰斗殘影。”云鸞的風媒孢子落在蘇擇一肩上,凝成細小的風團,“為什什,秘境里會有你戰斗的殘影”

她抬手一揮,無數風孢子組成面透明的墻,暫時擋住了魔歲使者的紅光。可風墻剛立起就開始扭曲,孢子在紅光里一個個炸開,像被捏碎的螢火蟲。云鸞悶哼一聲,嘴角溢出鮮血——她的風元素與克系能量相斥,硬抗會被反噬。

“昆侖墟的人呢?”楚風揮刀劈開襲來的觸須,刀光斬在觸須上,冒出刺鼻的白煙,“不是說好了聯手?”

“在那邊。”夏芒指向北側,青冥道人正盤腿坐在太極柱前,手里捏著三枚銅錢,銅錢在他掌心飛速轉動,拉出金色的弧線,“他在布‘鎖靈陣’,想暫時穩住柱體。”

青冥道人的胡須上結著白霜,臉色比紙還白。他每轉動一次銅錢,就有一縷白發化作飛灰,融入陣眼——那是在用自身修為為代價,延緩信仰剝離的速度。太極柱在陣光里微微發亮,可被魔歲污染的紅光像潮水般涌來,陣光的范圍越來越小。

“撐不住了。”青冥道人突然睜眼,銅錢“當啷”落地,“楚風,接劍!”

他猛地拔出發髻里的木簪,簪子在空中化作柄三尺青鋒,劍身上刻滿道家符文。楚風縱身接住劍,剛握住劍柄就被燙得一哆嗦——劍里裹著青冥道人的畢生修為,熱得像團火。

“用這劍劈開污染核心。”青冥道人指著龍紋柱基,那里的觸須最密集,“柱里還藏著龍氣,能借。”

楚風沒猶豫,踩著日晷邊緣的刻度疾沖。破魔刀與青鋒劍交叉成十字,刀光劍氣織成張網,網住柱基的觸須。可觸須像有生命似的,順著刀身往上爬,爬過的地方,破魔刀的光澤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暗淡下去。

“這些觸須會吞噬兵器里的信仰之力。”夏芒突然扣動腰間的發射器,一枚銀色的彈丸落在觸須堆里,彈丸炸開,釋放出無數細小的納米機器人,“鋼鐵福音的‘凈化蜂群’,能暫時分解克系物質。”

納米機器人像群銀色的螞蟻,爬滿觸須就開始啃噬。觸須發出凄厲的尖叫,縮回柱基的裂縫里。楚風趁機揮劍刺入裂縫,劍刃沒入的瞬間,龍紋柱突然劇烈震動,柱頂殘存的龍紋發出一聲咆哮,竟從裂縫里涌出股金色的氣浪,將魔歲使者的紅光震退三尺。

“成了!”楚風的臉被氣浪吹得變形,卻死死攥著劍柄,“龍氣在反擊!”

可氣浪剛起就弱了下去。魔歲使者突然冷笑,從懷里掏出個黑布包,解開的瞬間,一股腥甜的氣息彌漫開來——包里是顆拳頭大的心臟,心臟上還連著幾根血管,每根血管里都流動著黑色的血,血里漂著細小的人臉。

“是‘信仰心臟’。”夏芒的機械義眼突然報警,“用九百九十九個神執者的心臟煉成的,能強行抽取錨點里的信仰力!”

心臟剛露出來,被暫時震退的紅光突然暴漲,像條黑色的蛇,順著龍紋柱的裂縫鉆進去。柱頂的龍紋發出痛苦的呻吟,剛復原的部分又開始剝落,金色的氣浪越來越弱,最后像燭火般熄滅了。

青冥道人噴出一大口血,盤腿的身體晃了晃,差點栽倒。他的鎖靈陣被信仰心臟破了,畢生修為付諸東流,此刻連站都站不穩。

“老東西,沒用了。”魔歲使者的聲音像生銹的鐵片在摩擦,他把玩著那顆跳動的心臟,“克系大人說了,東方神明的時代該結束了。”

蘇擇一看著龍紋柱徹底被觸須包裹,心里像被什么東西堵住了。他突然想起剛才看到的殘影——那人舉劍時,手腕上戴著塊玉,玉上的紋路和他源核里的金線一模一樣。

“源核。”他下意識地摸向胸口,時間源核正燙得厲害,“用源核試試。”

他掏出源核,銀藍色的光剛亮起來,就被魔歲使者的紅光鎖定。源核突然劇烈震動,像要掙脫他的手,里面的金線瘋狂扭動,纏成個球,球心透出點金色的光——那光,和剛才龍紋柱涌出的氣浪一模一樣。

“時間神的源核。”魔歲使者的眼睛突然亮了,像餓狼看見肉,“克系大人要的就是這東西!”

他突然將信仰心臟往龍紋柱上一按,心臟炸開的瞬間,無數黑色的血滴向蘇擇一飛來,每滴血里都裹著個小臉,張著嘴要咬他的源核。

克系鑰匙現身

就在血滴要沾到源核的剎那,南側的腐朽議會代表突然動了。他們一直跪在刻著觸須圖騰的石柱前,像群沉默的石像,此刻卻齊刷刷抬頭,露出底下沒有五官的臉——那里只有不斷蠕動的灰色觸須。

“該我們了。”為首的議會首領扯開黑袍,露出胸膛上鑲嵌的觸須,觸須頂端的吸盤里,嵌著和克系石柱一樣的眼球,“信仰枷鎖,該現世了。”

他突然撕開自己的肚子,從里面掏出團蠕動的血肉。血肉落地后迅速膨脹,化作柄由蒼白指骨拼成的長劍,劍柄是顆完整的頭骨,眼眶里燃燒著綠色的火焰,劍身上纏繞著無數細小的鎖鏈,鎖鏈末端拴著微型的神明虛影——那是被切斷信仰的神明殘魂,像被關在籠子里的鳥。

“信仰枷鎖!”青冥道人的聲音發顫,“傳說中克系神明用來囚禁信仰的武器!”

議會首領舉著枷鎖劍,往觸須圖騰柱上一插。劍刃沒入柱體的瞬間,整根石柱突然裂開,露出里面藏著的東西——無數根透明的管子,管子里流動著金色的液體,順著管子往上看,每根管子的末端都連著個模糊的神明虛影,虛影的胸口都插著根細小的觸須。

“這些是東西方神明的‘信仰本源’。”夏芒的機械義眼突然投影出分析結果,“管子在抽取本源,注入克系石柱——他們在偷換信仰!”

議會首領狂笑起來,笑聲里帶著觸須摩擦的嘶嘶聲:“切斷香火,神明不過是無根之木!等我們抽干這些本源,大道收割時,他們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只有克系大人能超脫!”

他揮動枷鎖劍,劍身上的鎖鏈突然暴漲,纏向最近的圣輝教廷樞機主教。主教的十字徽章突然亮起,放出耀眼的白光,暫時擋住了鎖鏈。可白光里的十字架正在扭曲,邊緣一點點變黑,像被墨染了。

“圣輝的圣光對克系能量無效。”主教的額頭滲著冷汗,他突然解下胸前的十字架,往嘴里塞去,“只能用這個了。”

十字架在他嘴里化作金色的液體,主教的眼睛瞬間變得通紅,全身皮膚裂開無數細小的血縫,縫里透出金光。他張開嘴,詠唱著晦澀的經文,聲音里帶著金屬摩擦的質感——那是失傳的《創世錄》,需要燃燒圣血才能詠唱。

金光從他身上爆發出來,像顆小太陽,照在被鎖鏈纏住的柱子上。鎖鏈發出痛苦的尖叫,開始一點點融化,被污染的柱體也冒出白煙,露出底下原本的十字圖騰。

“凈化!”主教嘶吼著,身體卻在迅速干癟,皮膚像脫水的橘子皮,“為了吾主!”

他的圣光暫時壓制了腐朽議會的枷鎖劍,可代價是顯而易見的——主教的頭發在金光里變成雪白,眼睛里的紅光越來越暗,最后徹底失去神采,軟軟地倒在地上,胸口的十字徽章碎成了粉末。

“蠢貨。”議會首領啐了口,枷鎖劍再次揮出,這次的鎖鏈更粗,帶著黑色的粘液,“燃燒圣血只能撐一時,信仰本源遲早是克系大人的!”

蘇擇一的源核突然飛了起來,懸在日晷中央的晷針頂端。源核里的金線突然暴漲,與十二根石柱產生共鳴——被污染的石柱在金線里劇烈震動,觸須紛紛縮回;沒被污染的石柱則發出嗡鳴,圖騰上的光芒越來越亮。

“蘇擇一,你的源核在對抗污染!”楚風的破魔刀也跟著共鳴,刀身映出所有石柱的影子,“你能操控這些信仰錨點!”

蘇擇一卻沒聽見他的話。源核飛起來的瞬間,無數記憶碎片像潮水般涌進他的腦子——

他站在無數根石柱中間,手里舉著柄劍,劍身上的紋路和他源核里的金線一模一樣。他將劍插進日晷中央,金線順著晷針流遍十二根石柱,被污染的圖騰在金線里復原,觸須化作黑煙,枷鎖劍寸寸斷裂。

有個戴著克系徽章的人跪在地上,喉嚨里發出嘶嘶聲,說:“你擋不住的,下一世我們還會找到這里,還會切斷信仰……”

他揮劍斬下那人的頭,卻看見頭顱在地上化作無數觸須,鉆進最近的石柱裂縫里,留下句模糊的話:“鑰匙……在你血脈里……”

“蘇擇一!”云鸞的聲音把他從記憶里拽出來,源核的金線正在收縮,克系石柱的觸須重新纏上金線,像群貪婪的蛇,“源核快撐不住了!”

蘇擇一猛地回過神,源核的光芒確實在變暗。他看向那根觸須圖騰柱,柱基處有個不起眼的凹槽,凹槽的形狀,和他源核的輪廓一模一樣。

“鑰匙……”他喃喃著,突然明白記憶碎片里的話,“源核是打開什么東西的鑰匙。”

他剛要伸手去拿源核,魔歲使者突然甩出張黑網,網住了源核。網是用黑色的頭發編織的,頭發上纏著細小的符咒,符咒發出紅光,源核的金線被紅光壓制,縮成了一團。

“想拿鑰匙?”魔歲使者獰笑著,手里的死悼劍突然出鞘,劍身上的人臉發出尖叫,“先問問我的劍!”

死悼劍帶著黑色的風劈過來,劍還沒到,蘇擇一就覺得渾身的力氣都在往外跑,鎖骨的疤疼得像被剜掉,源核在網里劇烈掙扎,卻掙不開那些頭發。

“這劍能吸神執者的本源!”楚風揮刀擋在蘇擇一面前,破魔刀與死悼劍撞在一起,發出刺耳的金屬聲,“蘇擇一,快走!”

兩柄刀碰撞的地方冒出黑煙,楚風的破魔刀正在被死悼劍腐蝕,刀身上的符文一個個熄滅,像被吹滅的燭火。楚風咬緊牙關,手臂上的青筋暴起——他在硬抗死悼劍的邪力,可嘴角已經溢出黑血。

“楚風!”蘇擇一想去幫忙,卻被云鸞拉住。

“別去!”云鸞的風媒孢子組成面墻,擋住了飛濺的黑色碎片,“你的時間印記會吸引死悼劍,我們得想別的辦法!”

她突然看向鋼鐵福音的機械神執者,那人一直站在齒輪圖騰柱前,展開著量子屏障,屏障上流動著無數0和1組成的代碼,暫時擋住了克系能量的擴散。

“鋼鐵福音的屏障能隔絕邪力!”云鸞沖機械神執者喊道,“能不能擴大屏障范圍,蓋住死悼劍?”

機械神執者的電子眼閃了閃,發出合成的聲音:“能量不足,需要圣輝教廷的圣光充能。”

躺在地上的樞機主教突然動了。他用盡最后一絲力氣,指向自己的十字徽章碎片:“用……碎片……”

夏芒立刻沖過去,撿起碎片塞進機械神執者的能量接口。碎片接觸接口的瞬間,爆發出耀眼的白光,機械神執者的量子屏障突然擴大,像個透明的罩子,將死悼劍和楚風都罩在里面。

屏障里的死悼劍突然發出痛苦的嘶鳴,黑色的風開始消散,劍身上的人臉一個個閉上了眼睛。楚風趁機揮刀反擊,破魔刀劈在死悼劍的劍脊上,發出清脆的響聲,死悼劍竟被劈出個缺口。

“有效!”夏芒喊道,“量子屏障隔絕了邪力傳導!”

魔歲使者臉色驟變,他沒想到鋼鐵福音的科技能克制死悼劍。他突然往后退,從懷里掏出個金屬球,往地上一扔——球炸開,釋放出無數黑色的煙霧,煙霧里傳來機械運轉的聲音,隱約能看見無數細小的齒輪在轉動。

“是鋼鐵福音的‘廢土核心’!”夏芒的機械義眼突然報警,“他在引爆核心,想同歸于盡

黑色煙霧迅速充滿了量子屏障,屏障上的代碼開始亂閃,像被干擾的電視信號。機械神執者的電子眼發出紅光:“屏障即將崩潰,倒計時十秒——十,九,八……”

楚風猛地拽起蘇擇一,往日晷中心跑:“快到晷針那里!只有時間源核能頂住爆炸!”

他們剛跑到晷針下,量子屏障就炸開了。黑色的沖擊波像只大手,狠狠拍在日晷上,晷盤上的刻度一個個崩裂,懸浮的平臺劇烈搖晃,無數碎石掉進虛空,發出沉悶的回響。

蘇擇一被沖擊波掀飛,重重撞在晷針上。懷里的時間源核突然飛出,貼在晷針上,源核里的金線順著晷針流淌,在針體上織成個復雜的圖案——那圖案,和他鎖骨處的鱗狀疤痕一模一樣。

晷針突然發出震耳的嗡鳴,所有的沖擊波在接觸到金線圖案時都化作了銀藍色的光,光里飄著的鱗片越來越多,像場細密的雪,落在每個人的身上,帶來刺骨的寒意,卻也擋住了爆炸的余波。

煙霧散去后,魔歲使者不見了蹤影,地上只留下灘黑色的血跡,血跡里混著細小的齒輪。死悼劍插在日晷邊緣,劍身上的人臉都變成了灰色,像是失去了活力。

楚風拄著破魔刀站起來,刀身布滿了缺口,卻依舊散發著微弱的光芒。他看向蘇擇一,蘇擇一正盯著貼在晷針上的時間源核,源核的金線已經和晷針融為一體,針體上開始浮現出無數細小的文字,那些文字組成的句子,正是他記憶碎片里聽到的話。

“鑰匙……真的在我血脈里。”蘇擇一喃喃著,伸手觸碰晷針,指尖剛碰到金線圖案,無數更清晰的記憶碎片就涌進了他的腦子——那是屬于時間神的記憶,是上一世的他,如何與克系神明戰斗,如何埋下這一切的伏筆。

昆侖墟的青冥道人雖然修為盡廢,卻沒有放棄。他用最后一絲力氣,將三枚銅錢埋進龍紋柱的裂縫里,銅錢在地里生根發芽,長出棵細小的青竹。青竹的葉片上流淌著金色的紋路,每片葉子落下,都能暫時壓制住柱體的觸須——那是昆侖墟的“種道”之術,用自身道基為種子,種下下一世的希望。

鋼鐵福音的機械神執者在屏障崩潰前,將所有數據傳輸到了夏芒的機械義眼。這些數據里包含了克系能量的頻率、信仰枷鎖的結構弱點,甚至還有死悼劍的煉制配方——這是用所有機械體的自爆換來的情報,屏幕上最后閃過的一行代碼是:“為了理性之光”。

圣輝教廷的樞機主教在咽下最后一口氣前,用鮮血在地上畫了個巨大的十字。十字的邊緣開始發光,將三根被污染的柱體暫時圈住,光里的觸須像被燙到的蛇,縮成一團——這是《創世錄》里的“神圣禁錮”,能暫時凍結克系能量的流動,為其他人爭取時間。

自由之翼的殘部一直隱藏在石柱的陰影里。他們沒有強大的神執者,也沒有先進的科技,只有十幾顆靈能核心。當腐朽議會的枷鎖劍再次揮出時,他們抱著核心沖了上去,靈能核心在接觸鎖鏈的瞬間集體爆炸,耀眼的白光將枷鎖劍暫時炸毀,殘部的人卻在白光里化作了飛灰——他們用最原始的方式,證明了自由的代價。

云鸞的風元素雖然被克系能量壓制,卻找到了另一種用法。她將風媒孢子注入信仰枷鎖的裂縫,孢子在里面生根發芽,長成細小的風之藤蔓,藤蔓吸收著克系能量,卻也在改變著能量的性質——當魔歲使者再次操控枷鎖劍時,劍身上突然爆發出風刃,反而傷到了自己人。這是云鸞用自身精血喂養成的“反噬之種”,代價是她的風元素從此會帶著克系的印記,再也回不到純粹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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