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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下次一定!

之前莫無用提到過,靈器大體分為三類:

攻擊類、防御類和輔助類。

攻擊類雖不能滅殺邪靈,卻能造成一些傷害。

防御類則如護身符般提供庇護。

常庶那根水火棍,顯然是輔助類的。

輔助對方跑得快。

只是方式過于“慘烈”。

聽著常庶那殺豬般的慘嚎和遠去的腳步聲,江木的心頓時沉到谷底。

隊友先溜了,跑得慢的自然成了靶子!

果然,刺寒的殺意,如實質(zhì)般纏上了他的后頸,就像有一只腐爛冰冷的手,正緩緩撫上他的皮膚。

艸!!

江木咬緊牙關(guān),拼命提速。

之前已經(jīng)對這座古宅的布局有所了解,江木在逃跑的時候第一時間,就朝著書房位置跑去。

薛紅霜說過,那里是最后的安全區(qū)!

他相信薛紅霜。

至于程老頭為何能侵入議事大廳?江木猜測,霧場進入第四天,再加上這老鬼拿到了斧頭靈器,活動范圍必然擴大。

呲啦——

斧刃刮擦地面的刺耳噪音越來越近。

江木緊握著木簪,恨不得多長兩條腿來。

好在,他很快看到了書房!

就在這時,身后響起撕裂空氣的尖嘯聲,帶著一股巨大壓迫感襲來。

是斧子!

程老頭直接把斧頭扔了過來!

江木想躲,奈何兇器速度太快,眨眼便劈近他的后腦勺。

嗡!

薛紅霜所贈的靈符驟然發(fā)出白光。

江木只覺眼前一花,身體被一股力量硬生生平移到了三丈開外。

恰好讓他與書房的距離大大縮短。

嚓!!

斧頭嵌入了江木剛才位置的地面。

碎石飛濺!

江木眼角余光瞥見那把沾滿暗紅血漬的斧頭,打了個寒戰(zhàn),隨即一個念頭忽然閃過——要不要去搶那把斧子?

但理智立刻壓倒了沖動。

這時候千萬別浪!

他拼盡全力沖進了敞開的書房。

書房內(nèi),常庶正趴在桌上哼哼唧唧。

看到江木沖進來,他先是一愣,隨即望向門口。

卻見程老頭已經(jīng)提著撿起的斧頭,如同索命惡鬼般堵在了門外,冷冷盯著他們。

“你大爺!”

常庶嚇得猛一哆嗦,連滾帶爬地縮進墻角。

江木背靠墻壁,粗喘著氣。

借著外面的月光,他這才看清程老頭的真容。

對方臉上皮肉多處腐爛剝落,露出森森白骨,身子略有些佝僂,散發(fā)著股濃重的血腥味。

手中的斧子,滴答著鮮血。

雙方的對峙只持續(xù)了片刻,程老頭喉嚨里發(fā)出一陣嗬嗬聲,緩緩轉(zhuǎn)身,拖著那斧頭,消失在門外的黑暗中。

刺耳的刮地聲,也漸漸遠去。

直到聲音徹底消失,屋內(nèi)兩人才如同虛脫般松了口氣。

薛紅霜說的沒錯,書房確實很安全。

“哎呦喂,好疼……”

常庶的痛哼聲又大了起來。

江木找到桌上的蠟燭和火折子點燃,湊近一看,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常庶的屁股已是血肉模糊。

旁邊的水火棍上,還沾著血跡。

“這也……太狠了吧。”江木呲了呲牙。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跟小命比起來,屁股開花似乎也不是不能接受。

沒過多久,門外傳來腳步聲。

薛紅霜竟攙扶著莫無用走了進來。

莫無用臉色慘白,一條手臂無力耷拉著,鮮血順著指尖滴落。

“莫前輩!”

常庶想要起身,牽動傷口,又痛得齜牙咧嘴趴回桌上。

莫無用瞥了眼他那慘不忍睹的屁股,扯動嘴角:“當初讓你選那把扇子,你偏挑這根水火棍,這下知道受罪了吧?”

常庶痛哼道:“我哪兒知曉這破棍子是這種用法。”

薛紅霜將莫無用扶坐到椅子上。

江木舉著蠟燭湊近,這才發(fā)現(xiàn)莫無用右臂幾乎要扯下來,而右后肩處更是血肉模糊,明顯可見森白的骨頭。

“不用擔心,等離開霧場,傷勢會很快恢復的。”

莫無用安慰道。

薛紅霜撕下一條自己的衣擺,為莫無用包扎止血。

燭光下,女人額角滲著細密的汗珠,幾縷烏黑的發(fā)絲貼在白皙的頸側(cè),添了幾分的凌亂柔媚之感。

“現(xiàn)在情況清楚了……”

薛紅霜一邊包扎,一邊沉聲說道,

“靈器斧頭就在邪靈程老頭手里。我們必須想辦法奪回來。這座霧場的主邪靈是香春兒,只要除掉她,剩下的兩個威脅會小很多。”

眾人聽后,有些沉默。

誰都知道薛紅霜說得對,可要從一個手持靈器的兇悍邪靈手中奪斧,談何容易?

“那個……”

江木忍不住插了一嘴,

“你們確定……香春兒真是被那官員的原配夫人殺死的嗎?”

此言一出,另外三人看向他,眼神各異。

薛紅霜包扎傷口的動作微頓,清冷的鳳眸在燭光下顯得格外深邃銳利:“什么意思?你有新的發(fā)現(xiàn)?”

江木沒有隱瞞,將他和香春兒的對話細節(jié),以及房間內(nèi)那具吊著的男尸都說了出來。

聽到他對男尸慘狀的描述,莫無用深深嘆了口氣,苦澀道:“是老柳沒錯了。想來,金丫頭……也已經(jīng)死了。”

三人臉上都蒙上了一層陰霾。

“所以,你懷疑香春兒的死,并非原配夫人所為?”

薛紅霜直視著江木。

燭光在女人精致的下頜線上跳動著。

江木點頭道:

“我只是覺得矛盾。那位原配夫人深愛丈夫,始終在包容,而且又篤信佛法,還懷著身孕。按理說,不太可能造下殺孽。”

莫無用卻搖了搖頭:

“我從程老頭那里套出了話,香春兒確實是被原配夫人砍斷雙腿后殺死的。薛丫頭從丫鬟小娥那里,也得到了同樣的說法。”

薛紅霜微微頷首,肯定了莫無用的說法。

江木皺眉:“他們會不會說謊?”

薛紅霜果斷搖頭:

“不會。至少在這座霧場,‘化凡’階段的邪靈,不會說謊。”

“三個人都沒說謊,這就奇怪了……”

江木眉頭緊鎖,更加困惑,“可按照香春兒的說法,原配夫人本來已經(jīng)準備接納她了,為什么最后關(guān)頭又痛下殺手?難道……香春兒后來又做了什么徹底激怒夫人的事?”

薛紅霜美目一閃:“會不會是……孩子?”

江木心頭一震。

如果香春兒為了上位,暗中對夫人腹中的胎兒下手……這足以讓任何母親陷入瘋狂!

以香春兒的野心,倒是說得通。

今天想當小妾,明天就可能惦記正室位置。

江木想起香春兒的十八條腿,以及男尸擋住他時瘋狂的嘶吼,腦中靈光一閃:

“紅姐,我記得你說過,除了靈器,邪靈最在意的就是它們的執(zhí)念。如果我們能找到香春兒的執(zhí)念之物,能不能削弱甚至化解她的怨氣?”

“可以是可以,但我們也不曉得香春兒的執(zhí)念是什么?”

常庶趴在桌上,忍著痛插嘴道,“莫非她的執(zhí)念是嫁到官員府上?

“是,但也不全是。”

江木緩緩搖頭,“至少現(xiàn)在的香春兒,她的執(zhí)念不是這個,而是——”

“腿!”

薛紅霜給出了答案。

江木用力點頭:

“沒錯!莫前輩之前提過,后來住進來的女眷大多死前都失去了腿。香春兒現(xiàn)在有那么多腿,顯然她最大的執(zhí)念,就是找回自己失去的腿!”

說到這里,江木突然一個激靈。

他終于明白,為什么之前在房間里聊得好好的,香春兒會突然翻臉暴怒了。

根源就在“腿”上!

根據(jù)香春兒的說法,那位官員老爺最愛她的腿,每次幽會,必然少不了對那雙腿的迷戀和撫弄。

可自己進去后,只是干巴巴地抱著,對那雙腿毫無表示。

甚至有些避之不及……

所以女人才暴怒,質(zhì)問他“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想通此節(jié),江木懊悔不已。

早知道他就應該抱著那雙美腿,先好好把玩一番了。

下次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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