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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我是連陳總舵主都看好的男人

  • 一夕穿越方知是鹿鼎
  • 睡覺會變靚
  • 4063字
  • 2025-07-17 23:50:29

“那我們像個傻子一樣站在這里?”項少龍一屁股坐在旁邊的石頭上,“你不是有一個小跟班嗎?你讓他在這里等光叔不好嗎?為什么非要親自等?有跟班不用,你是不是傻!”

海大富心里有股子氣突然就不順起來。

“陳光亮的武功,小路子應(yīng)付不來。”

“那你在這里站著吧,我去屋里睡覺了。”項少龍袖子一甩,就準(zhǔn)備進(jìn)屋睡覺。反正也跑不掉,不如先睡飽,醒來才好做打算。

海大富一把抓住項少龍的后頸,項少龍忍住想給海大富一個過肩摔的沖動:“跟我去一個地方。”

隨后項少龍就騰云駕霧,隨著海大富在屋頂上跑動。

項少龍大喊刺激,他在尋秦記里,雖然也有武功,但是飛檐走壁還是要借助工具,哪里能像現(xiàn)在這樣,如同喝水一般,項少龍對輕功的渴望加深了。

雖然冷風(fēng)一直往衣服里鉆,但是項少龍還是忍不住道:“你什么時候教我縱云梯?”

“教你輕功做什么?好讓你在宮里的屋頂上飛來飛去?”

項少龍眨了眨眼睛:“宮里高手那么多,也沒見誰能飛來飛去,不過,你既然想讓我為你所用,卻什么都不教我,宮里那么多臥龍藏虎,我一個失手被擒住了,我可不保證不把你供出來啊。”

海大富冷冷道:“別忘記了,你身上還有我下的毒。”

項少龍笑了:“你也說了,這毒是御醫(yī)所制,俗話說的好,有毒藥的地方三步內(nèi)必然就有解藥,難道我不能找別的御醫(yī)制解毒的藥?”

“況且,我是連陳總舵主都看好的男人,你怎么能保證下次再遇到陳總舵主,他老人家不會耗費內(nèi)力幫我解毒呢?”

海大富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不想搭理項少龍了。

“等回宮,我就教你輕功和武功。”

項少龍眼睛一亮:“當(dāng)真?”突然又道,“不會你故意教我假的運功方式,讓我短時間內(nèi)進(jìn)步很快,但是卻種下隱患,最終走火入魔,然后嗝屁了吧。”

海大富:你不說我還真沒想到可以用這樣的方式。

“難道太監(jiān)就沒不講義氣了嗎?說了教你就教你,既然你是我所教,我當(dāng)然能隨時收回來。”

項少龍知道也不能把海大富懟太死,忙道:“我自然相信公公的誠意。”

和項少龍相比,小路子就像一個棒槌。

海大富覺得自己應(yīng)該早些出宮來揚(yáng)州,早點把眼前的這個小子帶回宮里,也許早就能查到暴斃之謎了。

只是這小子明顯有反骨,一個用不好,分分鐘就能反了自己。

這個在宮里叱咤風(fēng)云的大太監(jiān)一時之間也覺得有些頭疼。

看著遠(yuǎn)處一座頗為氣派的府邸,項少龍忍不住問道:“你是打算去前面這個財主家里搞點銀子花花?還是你覺得光叔會躲在這種地方?”

海大富皺眉道:“你在揚(yáng)州城里生活這么多年,難道不知道這里是知府府衙嗎?”

項少龍:誰知道誰是王八蛋!

“你不是偷摸摸出宮嗎?居然敢去官府里耀武揚(yáng)威?你是真不怕死啊!”

海大富體內(nèi)的真氣突然運行有些不暢,差點一個踉蹌跌落地上,趕忙穩(wěn)住,從牙縫里蹦出幾個字:“再聽到你說一個字,就把你扔下去。”

項少龍立刻緊緊閉上嘴巴,心里卻還在腹誹:這個死太監(jiān)不僅玻璃心,還特別喜歡嚇唬人。

府衙當(dāng)然與一般的府邸不一樣,守衛(wèi)森嚴(yán),院子里不時閃過人影,明顯是士兵在巡邏。

項少龍也不知道海大富帶著自己來知府府邸做什么,一頭霧水。

不過他可絲毫不怵,畢竟他不久前還周旋在各國政要之間,丞相、大將軍、信陵君都不知道見過多少次,無論是朋友也好,敵人也好,哪個不會豎起大拇指夸他項少龍一句夠膽色。

區(qū)區(qū)一個知府罷了,撐死也不過是個從四品,小小狗官。

而他周旋其間的無一不是一品大員,甚至各國的君主。

在秦國,從四品的官員都沒有見他的資格。

海大富帶著項少龍落到了一處院子里,找了個僻靜地方躲了起來,海大富指著前面道:“前面應(yīng)該就是知府的屋子,你去找知府,然后給他看這個。”

項少龍見海大富從袖子里摸出一個精致的銅牌,上面不知道雕了什么東西,看著像是一條四爪金龍,最下方有一個小小的“令”字。

海大富見項少龍瞪著眼睛接過令牌,然后用手指了指自己。

“你是啞巴嗎,怎么不說話?”

項少龍長舒一口氣,開口小聲道:“剛才不是你不讓我說話的,還威脅我要把我扔下去。”

海大富知道了,項少龍這是故意的,這小子蔫壞,時刻都在想著怎么報復(fù)回去。

忍住腦門一跳一跳的青筋,海大富深吸一口氣,緩緩道:“你拿著這個令牌,告訴他,宮里大人有密令。”隨后附耳項少龍簡單說了幾句,然后盯著項少龍:“記住了嗎?”

項少龍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搖了搖手里的銅牌道:“你確定我拿著這東西去找知府,他不會把我投入大牢?我一個老百姓敢指揮知府,我真是嫌命長了!”

海大富不滿項少龍的膽子小:“我把你帶到這里,難道就是為了陷害你?你一個小混混值得我這么大費周章嗎?難道把你丟到牢里,指望陳光亮來救你嗎?”

項少龍想想也是:“然后呢?你因為不方便出面,讓我出面,我可以理解。那我怎么找到你?還來這個院子里找你?”

海大富搖頭:“你不用管我,我會一直跟在你身后,需要的時候我會出現(xiàn)的。”

項少龍把令牌揣入懷里,一步三回頭地往海大富所指的方向走去。

第三次回頭的時候,已然看不到海大富的影子,嚇了項少龍一大跳,這個人是鬼嗎?怎么都沒聲音的。

穿過一條長長的走廊,再經(jīng)過一處花園,被正在巡邏的士兵捉個正著。

“前面什么人,給我站住!”

項少龍立刻站定,雙手高高舉起,喊道:“我沒帶武器,要見你們知府!”

隨后,項少龍就被人從后面一腳踹到了地上,然后被無數(shù)把刀指著頭。

雖然花園的土地不硬,但身上的衣服卻臟了。

這讓項少龍很生氣,大聲道:“誰踹的小爺,等會見到知府,不把你投入大牢,算小爺輸!”

今晚負(fù)責(zé)巡邏的是衙門里第三小隊的捕快,為首的叫陶大勇,算是這個小組的小頭頭,因為力氣大,頗得捕頭的看中,這次就讓他帶領(lǐng)小隊負(fù)責(zé)知府府邸里的安全。

陶大勇見項少龍被抓一點都不驚慌,反而叫囂,看精神狀態(tài)不像個瘋子,于是命令人把項少龍扶起,從上而下打量了幾眼道:“你是誰,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衙門里?”

“小爺是誰,你讓知府過來不就知道了?”

“我大晚上來這里當(dāng)然是有要事找知府,難道找你們玩兒?”

陶大勇皺眉道:“你深夜擅闖衙門,已是死罪。居然還想見知府大人,大人豈是你想見就能見的?”

“我為什么不走正門,就是不想驚動旁人,你是他們的頭?怎么連這個道理都不懂?”

項少龍搖搖頭,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模樣,“我明明可以白天大搖大擺上門,卻偏偏挑在晚上來,你能不能用腦子想想,難道是因為好玩?”

心里卻罵道:要不是海大富這個瘋子,大晚上的非帶我來這里,我怎么會被踹個狗啃泥?這筆賬總要記在他頭上。

“你見知府大人到底有什么事?”

“如果不說清楚,這就把你投到大牢里,明天一早讓知府大人治你的罪!”

項少龍皺眉:“難怪你年紀(jì)這么大,混到現(xiàn)在,也不過是個士兵的頭,一點眼色都沒有。”

“你讓他們退開,我給你看一個東西。”

陶大勇有些猶豫,項少龍又道:“難道你怕我刺殺你?送你一場天大的富貴!莫非你想讓旁人分功?”

旁邊的士兵開始七嘴八舌。

“老大,我看這小子油嘴滑舌,肯定是個賊。被我們發(fā)現(xiàn)了,就在這胡說八道!”

“我覺得大方說的對,把他吊起來打一頓,什么都肯說了。”

“他穿的這么破落,一點也不像是有要事要稟報的樣子。”

陶大勇眼睛一亮:“莫非你有江洋大盜茅十八的線索要提供?”

項少龍一愣,破口罵道:“一個江洋大盜算什么天大的富貴!才值幾個錢!一幫沒有眼力的大頭兵!”

陶大勇心一橫,沖其他人道:“你們繼續(xù)去巡邏,我看看他到底在耍什么花樣。”于是拉著項少龍來到一處拐角處,“你最好真有要事,要不然……”

項少龍從袖子里摸出令牌,在陶大勇眼前晃了一眼:“認(rèn)識這個嗎?”

陶大勇正準(zhǔn)備接過來仔細(xì)看,卻被項少龍收了回去,不過這一眼,已經(jīng)讓陶大勇看見了上面的雕像,心里一驚。

“這不是你能碰的,趕緊告訴知府,來見我,或者帶我過去,我要親自與知府談。”

陶大勇看著眼前的項少龍,年紀(jì)也不大,最多十四五歲的樣子,口音還帶著揚(yáng)州城的味道,一時也摸不準(zhǔn)項少龍到底是不是在騙他。不過這令牌上的雕像可不是隨便什么人都能用的,必須得是皇親國戚才行。

想到這里,陶大勇沉聲道:“那你在此等候,我去向知府匯報。不許亂跑,否則,你的安全我不保證。”

項少龍揮揮手:“去吧,我本來就是來見知府的,不會亂跑的,記得要速度,我趕時間。”

見陶大勇離去,項少龍找了個石墩坐了下來,緊了緊衣裳,又拍了拍身上的泥土,深更半夜,也不知道知府是不是摟著娘們在睡覺,讓他在這里吹冷風(fēng)。

陶大勇穿過庭院,來到內(nèi)院一處大門前,深吸一口氣,敲了敲門。

半天,才聽到里面?zhèn)鱽硪宦暎骸罢l?”

聲音頗具威嚴(yán),不過聽起來像是被剛剛吵醒的嗓音。

陶大勇只能硬著頭皮道:“回楊大人,有人手持大內(nèi)令牌求見。”

屋內(nèi)靜默半晌,突然又有聲音傳了出來:“你在外等候。”

陶大勇低頭在門口等候,一盞茶后,大門打開,知府楊俊暉踱著官步走了出來,國字臉,四十左右的年紀(jì),不茍言笑。

“楊大人。”

楊俊暉點點頭:“你剛才說有人手持大內(nèi)令牌求見,你看清楚了嗎?”

陶大勇忙道:“那人年紀(jì)不大,給我看了一眼令牌,上面刻著一條四爪金龍,我想拿過來仔細(xì)看看,但是卻被拒絕了,說要見大人,只與大人密談。”

楊俊暉皺眉想了想:“你帶那人來偏廳見我,記住,不要驚動其他人。”

陶大勇立刻道:“屬下遵命。”

項少龍已經(jīng)等得無聊至極,終于看見陶大勇的身影,立刻起身道:“如何?我沒有騙你吧。”

陶大勇笑著拱手道:“還請大人隨屬下去偏廳見楊大人,大人吩咐了,不許驚擾其他人。”

項少龍微微點頭,咳嗽了一聲,做足了大人的模樣,跟在陶大勇身后,不急不慢走著。

陶大勇感受到身后項少龍的悠閑,剩下一半的擔(dān)心不由放了下來。這人知道要去見楊大人,居然一點都不驚慌,看來這令牌是真的,只要令牌是真的,這人是什么身份根本不重要。

宮內(nèi)的大人的想法不是他們這些士兵能猜測的。

來到偏廳,偏廳已經(jīng)點上蠟燭,陶大勇立在門口,對項少龍道:“大人,請進(jìn),楊大人在屋里。”

項少龍點點頭,撩起袍子走了進(jìn)去。

轉(zhuǎn)過屏風(fēng),看到一人穿著官服背著雙手而立,項少龍?zhí)裘迹@個腔調(diào)很足啊。

聽見聲響,楊俊暉轉(zhuǎn)身,看見一個少年朝自己走來,先是一愣,隨后笑道:“不知你家主人是誰?”

項少龍擺擺手:“我家主人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交代的事,一定要辦好。”隨后從袖子里摸出令牌,遞給楊俊暉。

楊俊暉入手,一陣冰涼之感,看這雕工和材質(zhì),必然是最上乘的。

只能是宮廷內(nèi)工匠所制,尤其是上面的圖案,其余人敢仿制,那可是殺頭的大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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