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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不入虎穴,卻進了狼狗窩

其余的人也跟著笑個不停,都不知道笑了個什么意義,好在與白皙公子哥關系進一步增進了不少。

一頓亂七八糟的瞎扯淡之后,話題不經意回到了正軌。

白皙公子哥說:“看各位操著京城口音,想必是京城那邊的人?”

鐘離昧回道:“老兄見識果然非凡,我們一家人的確京城戶口,趁著天氣有點熱,出門領略本朝的大好河山!”

“兄臺和嫂夫人好雅興!”白皙公子哥夸贊道。

“不知兄弟你要去哪里?”鐘離昧問道。

白皙公子哥說:“也是巧了,我這次就是去京城辦事!”

晏英說:“京城出了那么大的事,兄弟此番前去小心才好。”

白皙公子哥拱手道:“多謝嫂夫人關心,我想請問一下,不知嫂夫人認不認得,天下第一才女,晏首輔家的千金,晏英大小姐?”

晏英聽到后,筷子夾起來的一塊紅燒肉,一個不留神掉了下去,下一秒很淡定地說道:“公子說笑了,天下第一的大才女,京城內外哪個人不認得。”

白皙公子哥輕搖著折扇:“聽說這次事件起因就是晏首輔得罪了皇后,還有靖遠候的老侯爺也跟著關了進去,想請問嫂夫人對此有何評價?”

晏英“哈”的一笑:“我一個打工的工薪階層,哪管的了官家那邊的人怎么樣。”

“說的也是。”白皙公子又問鐘離昧,“兄臺對老侯爺被關進去有何看法?”

鐘離昧似乎很正常的腦殼,這個時候又出了故障:“我有那個本事,肯定要把他救出來!”

沒想到鐘離昧會回答的這么干脆,白皙公子哥盯眼看著他:“你和老侯爺家的公子什么關系?”

晏英心里埋怨丈夫又在瞎說,趕忙代他回答:“其實小侯爺欠了我老公一點銀子,就這么點關系!”

“對!對!只是欠了一點錢而已。”鐘離昧回過神來,連聲附和著。

“難道各位還不知道,晏家的大小姐和小侯爺,早在一年多以前,離開了京城,皇后派出探子,找了很久也沒找到,現在正四處張貼緝拿告示,懸賞金額已五百萬美元。”

“我滴個乖乖,五百萬美金啦!”鐘離昧此生怎么也不會想到,有一天自己會這么“值錢”。

“不知二位有沒有他們的消息?”

晏英故作吃驚回答:“我們要是知道的話,早就發大財了。”

白皙公子哥故作不經意接過手下遞過來的一張畫像,轉手交給夫婦倆:“我一個外地人不知道他們的長相,看看他們長的是不是像畫像上的?”

夫婦倆看到畫像上的他們,幾乎一模一樣,連細節都把握到位,就比如晏英脖頸處有一個不太明顯的小黑痣都描繪的準確無誤;鐘離昧額頭有小時候被門夾過留下來一條細細疤痕也把握到位。簡直就跟照出來的沒有多大區別。

不僅有夫婦倆的畫像,貼身丫鬟香兒的,頑皮小舅子的,一個不落下,這下好了,皇后幾乎要把兩家人一網打盡。

震驚以后,取而代之的憤怒和緊張,鐘離昧再怎么笨也知道對面的早就識破了他們的身份,豁出去了,大聲問道:“你小子既然早就認得我們,有本事去報官啦!”

白皙公子哥漫不經心指了指身后的幾名護衛:“他們都是擁有實戰經驗的退役特種兵,一個打二十個不在話下,抓你們幾個又有什么難的?”

晏英等人嚇得打算找機會開溜。

白皙公子看出他們的心細:“勸你們別想著跑出去,捉拿你們的官差很快就會趕來!”

聞聽此話,香兒最先承受不住,仰頭往后倒下去,阿南趕緊扶住她。

晏英想了想說:“我們夫婦倆跟兄臺沒有多大的仇怨,不如兄臺開個價,放我們離去,彼此相安無事,如何?”

白皙公子哥笑道:“就算放走各位又能如何,到了京城照樣自投羅網。”

“那你到底想怎么樣?”鐘離昧緊張地問。

說話的時候,外頭傳來一陣鬧哄,像是有很多人上到樓上來,挨個的查房,明擺著是官差前來抓人。

鐘離昧說道:“眼下只有從窗戶跳下去!”

白皙公子伸了個懶腰,說:“鐘離兄,你要是跳下去小心腿摔斷,再說嫂夫人還有身孕,你要替她著想。”

晏英也是急得冒冷汗,想著挾持公子哥對付即將到來的官差,奈何那幾名護衛在,根本沒有近身的機會。

白皙公子又說:“我要是諸位的話,就老老實的呆著,哪都別去,否則出了事,我可不負責任。”

外頭的官差已經到了門口,白皙公子哥對一個護衛使了個眼色,護衛轉身出了門去,過了一會兒又回來,而外頭準備查房的官差,一聲不吭的全走了!

面對這樣的劇情,晏英很快想明白過來,拱手道:“不知這位公子到底是何來歷?”

白皙公子站了起來,望向窗外:“各位只需知道,在下別無惡意就行了。”

晏英突然想起來了:“看公子這身氣質和打扮,莫非跟六皇子有很大關系。”

在晏英競選太子妃之前,晏松也考慮過,把女兒嫁給別的皇子,就弄來了皇帝老兒十七個主要兒子的畫像,給晏英仔細地看,喜歡那個就安排機會跟某位皇子來一次不經意的邂逅。

當時的晏英的確對包括六皇子在內的幾人格外印象深刻,不過沒一個特別有眼緣的。

這次得虧記憶力超級好,很快就想到了白皙公子哥跟六皇子有很大關系。

提到六皇子,鐘離昧也是驚訝道:“難不成兄臺就是鎮守在西川的藩王,六皇子李承胤殿下,怪不得有這么大的排場!”

李承胤回過頭來:“鐘離兄難道認識小弟?”

鐘離昧撓了撓頭:“也不算認得,就在幾年前,我跟隨老爹還有很多公卿大臣,一起去郊外參加祭祀大典,經別人指認,看到過兄臺一次,要不是英英,這事恐怕還想不起來了!”

李承胤回憶往事,那一年的確回京同許多兄弟姐妹一起參加過父皇主持的大典。

這個時候小舅子又忍不住說出來:“六皇子殿下,我們一家子沒有招惹你,不如放過我們吧?”

李承胤過去輕輕拍了拍他的小腦袋:“本皇子很喜歡你,不如咱倆做好哥們吧?”

晏攀說道:“你答應不抓我們,就跟你做好哥們!”

李承胤會心一笑:“那就這么定了!”

晏英詢問:“殿下,真的打算得罪皇后,放過臣女這一家子?”

一提到皇后,李承胤的臉上露出怒容,說:“皇后她算個什么,仗著父皇的寵愛,噬無忌憚,打擊朝中的老臣,想讓她娘家的勢力接管整個朝堂,奪我李家的江山,這口氣,我怎么咽的下去,各位盡管放心,皇后支持的人,本皇子就反對,她反對的人和事,本皇子理所當然要支持!”

“可是皇后是殿下的老媽,做兒子的怎么能在背后說壞話?”晏攀這樣說道。

李承胤哈哈大笑:“小兔崽子,沒搞清楚別亂說,問問你老姐去。”

晏攀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一臉望向旁邊的阿姐。

晏英沒好氣瞪了老弟一眼:“不知道,不要亂說,誰告訴你,殿下跟皇后是母子?”

當然六皇子李承胤是別的妃子所出,比當今的太子還要年長幾歲,想當年上一任太子因酒色,縱欲過度,死在了美人的肚皮上,皇后當時還不是皇后,就利用美色把老皇帝迷的神魂顛倒,乖乖讓陸皇后還是妃子的身份主持后宮,等兒子一生下來,立刻確定陸皇后的兒子太子身份。

老皇帝人老心卻不糊涂,知道廢長立幼,犯了國家大忌,不過處置老道,干脆把幾個不安分的皇子趕到外地做藩王,沒有傳昭不得入京,這一次李承胤進京,是因為老皇帝知道時日不多了,把趕到外地的幾位皇子昭回來,再看一眼吧!

晏英好奇問道:“殿下回京,就帶著幾個隨從?”

李承胤搖了搖折扇:“本皇子這次回京不想太過招搖,一來分散皇后等人的注意力,讓皇后多關注其他幾位回京的兄長去吧!二來也好一路游山玩水,要是帶那么多隨從的話,你不覺得大傷雅興?”

晏英心里一萬個清楚,這個六皇子絕不是個省油的燈,早就想著拉攏他們背后的朝中勢力,對付皇后及其黨羽,恐怕這次回京不只是看一看親爹那么簡單,說不定對那個位置有很大的想法。

說到底雙方倒是同一條陣線上的人,既然對方想過來拉攏,自己這一方也需要一個強大的盟友來遏制皇后,好救出被關在天牢里的家人,可謂各取所需,不一拍即合還能怎樣?

晏英首先表明立場:“此次回京,那就有勞殿下多關照一二。”

李承胤很爽快道:“好說,小弟一人回京也覺得孤單,有鐘離兄和嫂夫人在,一路上好互相照應。”

雙方算正式確定了盟友關系,一條線上的螞蚱,出了事誰也跑不了。

這時外邊進來一個護衛稟報道:“殿下,我們發現周圍有可疑的人,鬼鬼祟祟,想必皇后的人已經發現了殿下的蹤跡,還請殿下抉擇?”

李承胤說道:“皇后耳目眾多,發現就讓她發現,可惜本皇子還沒有玩夠,眼下只能火速趕往京城,到了京城反而最為安全,若是皇子在京城出了事,誰都能想到跟皇后有很大關系。”

眼下危機四伏,晏英他們就隨著李承胤直接上了高速公路往京城方向飛奔而去。

有六皇子訓練有素的高手一路暗中保護,一行人沒過幾天,很順利到達京城郊外,一處屬于李承胤私人別墅里頭,周圍一天二十四小時有護衛五步一哨,十步一崗,嚴加防備。

別墅里頭,李承胤對小晏攀說道:“哥們,這里就是你的家,盡管住下來,什么事也不用做,隨便玩就是了,一個人玩也沒什么意思,我給你安排了很多小女生陪著你,咱可不能虧待了好哥們呀!”

說著,李承胤拍拍手,立刻從后院屏風出來十多名與晏攀年齡相仿的小女孩,很整齊的站成一排,露出潔白的小乳牙一起向晏攀打了聲招呼。

李承胤在晏攀耳邊小聲說:“別看她們年齡不大,伺候人的功夫,可一點也不差,哥們你看行不行,不行咱們再換。”

晏攀小眼珠一轉:“你都這么說了,那就讓她們陪著我吧,總不能傷了女孩子的心,對吧!”

李承胤一拍他的肩膀:“好哥們就是好哥們,跟我想的一模一樣,你長大一定是個好男人。”

晏攀也不矯情,直接過去跟小女孩們挨個握了握手,然后再讓她們帶著出去玩。

晏攀很是陶醉又高興地模樣回頭喊道:“阿姐,姐夫,好哥們太夠意思了,你們可不能辜負了人家的一片心意。”

鐘離昧或許聽不懂其中的含義,可是晏英哪會不懂阿弟話中有話。

晏英眼里的愁悲一閃而過,回到:“阿姐跟姐夫都知道啦,你小子就待在這里,可到處亂跑!”

到了晚上夫婦倆睡在豪華五星級客房內,晏英側過頭看著一直盯著天花板睡不著的丈夫。

“你小子能耐可不小,出去隨便搭個訕,都能搭出個皇子出來!”晏英調侃道。

鐘離昧苦惱一拍腦門:“英英別埋汰我了,你以為我不知道,我們這一家子是還沒來得及入虎口,就先被一頭狡猾善變的狼狗給逮著了,逃都逃不掉!”

晏英不禁莞爾:“夫君的比喻很不貼切,怎么能說人家是狗呢?”

鐘離昧說:“管他的,只是比喻一下而已,眼下此情形,老虎跟狼狗又有多大的區別?”

晏英也為之苦惱:“那個六皇子狡猾的很,手段高明,把攀攀握在手里做人質,不怕我們不聽命于他,說他不擇手段,還有點小瞧了他。”

“對,這叫什么都敢做,什么都敢想,像這樣的人是干大事的料,往往也是最可怕的!”鐘離昧說道。

晏英看了夫君好一會:“你變聰明了!”

鐘離昧說:“我本來就不笨,只是不喜歡像別人那樣整天想著算計這個,又算計那個!”

晏英又說:“聽說夫君小時候被乳娘抱出門時,不小心把夫君的腦袋夾住了,是不是真的?”

鐘離昧回:“當然是真的,乳娘當時嚇得想上吊自盡,好歹爹娘說了很多寬心的話,乳娘才沒有自尋短見,乳娘后來想回老家,但是爹娘不放心,就讓她在候府養老,前幾年的時候生了一場大病,悄悄地走了!”

說完夫婦倆嘆息聲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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