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真的是謝謝噢!
- 抗戰(zhàn):虎賁崛起
- 漢唐風月1
- 2279字
- 2025-07-08 13:18:11
將一輛97式裝甲車炸毀并重創(chuàng)日軍步兵后,唐堅毫不留戀的轉身沒入黑暗。
這股日軍對高地的威脅已經(jīng)削弱至最低,相對來說,反倒是留在一里地之外的幾挺重機槍威脅更大。
當然了,更重要的是,還在時不時發(fā)射的曳光彈簡直把他們的位置像黑夜中的明燈一樣暴露在唐堅眼前。
對于一名在邊疆曾經(jīng)獨自擊殺過30多名武裝暴徒的超級單兵來說,那就如同短視頻里常放的那首BGM:你打我呀!你來打我呀!,賤兮兮的氣質隔著數(shù)百米都快把唐堅給熏著了。
對于這種賤兮兮的‘請求’,唐堅一般都予以滿足。
于是,那名倒霉的34步兵聯(lián)隊部的通信兵以及隨行的步兵就和正打算去狠干重機槍工事的唐堅,就如此水靈靈的相遇了。
從樹上跳下的唐堅利用自身重力和超強臂力,僅用一個照面就將猝不及防的日軍步兵脖子拗斷,而后一個中國軍內標準的擒拿術,將小臉咔白的日軍通信兵撲倒在地。
“啊~~~”
日軍通信兵的慘叫就像是即將被宰殺的雞。
但很快,他就住嘴了。
冰冷的刀尖就戳在他的脖頸大動脈處,帶著京都口音的母語在他耳邊響起:“我問你答,三個問題,任何一個問題有猶豫,你的,死!”
遲疑不過3秒,冰冷的刀刃刺破皮膚表層,傳入大腦的清晰痛感讓日本通信兵選擇了繼續(xù)活下去,至于說帝國武士精神,去特奶奶的吧,他在2年前還只是個高二學生,從未當過武士。
瘋狂的點頭中,唐堅的聲音低沉而快速。
“今夜口令,回令!”
“櫻花!怒放!”
“聯(lián)隊部位置,距離!”
“江岸附近的一座小山上,距離1200米!”
“保衛(wèi)部隊兵力!”
“聯(lián)隊部護衛(wèi)中隊,周邊還有第2步兵大隊駐扎!”
日本通信兵快速回答,生怕慢一點點,那柄冰冷的刺刀就會刺入他脆弱的脖頸。
“很好!”唐堅滿意的點點頭,頂著日軍脖頸的刺刀挪開,以膝蓋頂著日軍的背上的力道也稍微松了些,使得日本通信兵能扭過頭看向他的臉。
“請饒了我......”和許佳文年齡差不多的日本通信兵哆嗦著發(fā)出請求。
然后一股冰冷由肋部直透心臟,臉色驟然變白,眼中原本滿滿的求生欲望瞬間變得有些瘋狂,被扭住的身體猛然掙扎起來,力道大的甚至連唐堅有些吃力。
但掙命式的掙扎,也就僅僅持續(xù)了不到3秒鐘,生機迅速的從日軍眼中熄滅。
那一刀,精準的擦著肋骨進入胸室透入心包,大腦很快就因為沒有供血缺氧進入自我保護式休眠,正常狀態(tài)下,30秒就會陷入深度昏迷,然后,悄無聲息地死去。
“75年后,一個年輕的中國軍人在金陵城的長江邊上發(fā)過一個誓,任何以武裝形勢踏入我國境的倭族,必殺之!所以,看在你很配合的份上,讓你死得舒服一點。”
淡淡的聲音在日軍耳邊響起,不甘的意識化為驚詫,75年后的中國軍人發(fā)的誓,你怎么知道的?
只可惜,回答他的,只有愈發(fā)深沉的黑暗和漸不可聞的槍聲!
日軍并沒有狂妄到在戰(zhàn)場上都不給自己設防,按照日軍一個重機槍分隊編制人數(shù)為11人,擁有軍曹分隊長1人,主射手、副射手、備用射手3人,供彈手1人,另外還有彈藥手4人,運輸兵2人,這幾乎就是一個步兵班的人數(shù)編制。
進入戰(zhàn)場之后,除去負責觀察戰(zhàn)場并負責指揮的分隊長和3名射手以及1名供彈手外,其余6人基本都會擔負起戰(zhàn)場警戒作用,也算是變相的減輕步兵的負擔。
不然重機槍分隊伴隨步兵中隊前進,步兵中隊還要分出人手負責他們的安全防護,那不是變相的削弱了步兵中隊的實際戰(zhàn)斗力嘛!
日軍的這種配置,其實很科學,6人級別的重機槍兵,在擁有中心火力點的支援下,足以在短時間內擋住中方一個步兵排的襲擊,這也是他們很放心將4個重機槍分隊放在距離主力步兵接近400米的區(qū)域的主要原因。
可惜,這次他們注定是要遇到不按理出牌的人了。
來的不是一個排,只有一個人,一個穿著日軍軍服的人。
日軍已經(jīng)足以謹慎,在距離重機槍陣地30米遠的區(qū)域就部署了警戒哨,明亮的月色下,哪怕是看著己方人員正在小跑著向重機槍陣地接近,藏在臨時挖掘的簡易戰(zhàn)壕里的日軍依舊低沉的喊出:“櫻花!”
“怒放!”
腳步微頓的日本軍人揚聲回答。
自己人,兩名警戒哨原本就不怎么高的警惕徹底被從腦海中遺棄,甚至還將手指向西北方向:“田中軍曹在那里!我們會用手電筒信號通知田中軍曹的。”
在戰(zhàn)時,前線步兵中隊有什么需要,派出通信兵向分隊提出請求,這是極為正常的事,但這都需要和軍曹分隊長進行匯報。
從這點看,這名日軍不僅很盡職盡責,對自己的同僚也極其友善。
“阿里嘎托!”
錯身從兩名日軍身旁跑過的日本兵回頭沖他們點頭道謝,便頭也不回的奔向30米外的重機槍陣地。
“他很講禮貌啊!”
一名日軍頗有些詫異的看向自己同伴,臉上卻是露出笑容。
“不過,我很喜歡這樣的同僚!”
“我也是,只是可惜,除了我們重機槍中隊,大隊里這樣有禮貌的同僚實在是太少了!”
另一名日軍微微嘆息表達著自己的遺憾。
重機槍兵在日軍中好歹也算得上技術兵種,重機槍中隊的中隊長渡邊純一郎出身小貴族,平日里極其注意禮儀,哪怕是在戰(zhàn)時,也維持著貴族風范,頭發(fā)必須梳理的整齊,每天都會刷牙凈口,使得重機槍中隊的成員有意無意中都在向這位貴族老爺模仿學習。
他們做夢都想拋棄掉貼在自己頭上的低賤魚戶的標簽,哪怕他們不過是重機槍中隊最低等的彈藥手。
來自同僚的這聲充滿著上等人才會有的‘謝謝’,讓他們有種遇到同道中人的感覺。
吾道不孤,指的就是這種心情吧!
十秒鐘后,“轟!”的一聲巨響,30米外騰起一股濃烈硝煙,手榴彈爆炸爆出的閃光刺得兩名日軍呆若木雞。
“八嘎!敵襲!是中國人!”
好一會兒兩名日軍才反應過來。
但這會兒反應過來有個球用,別說中國人跑了,就是沒跑,這樣的光線下都穿著帝國軍服,他們要沖著誰開槍?
等6名日軍從四個方向戰(zhàn)戰(zhàn)兢兢不斷吼問著口令以防止相互之間誤傷靠近被炸得一片狼藉的重機槍陣地時,已經(jīng)是好幾分鐘以后的事了。
而唐堅這個朝著重機槍陣地拋了三枚甜瓜手雷的始作俑者,早就借著夜色逃之夭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