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真能折騰人
- 被死對頭讀心,她的反派人設崩了
- 鹽安
- 2006字
- 2025-07-20 23:58:00
“早知道你反應這么大,本宮早幾年就該睡了你。”
薛祝寧嬉笑了一聲:“明明自己那么享受,還把所有的罪責都推到本宮身上,紀松瀾,你就是個偽君子。”
紀松瀾:“……”
薛祝寧慢條斯理地,用眼神將他從頭到腳看了一遍:“那樣的事,以后會像你吃飯喝水一樣平常,只要本宮需要你,你就必須服從。”
“本宮的奴、才。”
聽著她蛇蝎發言,紀松瀾怎么也壓不住自己暴躁的開關,他抓住薛祝寧盤珠子的手,俯身靠近:“薛祝寧,你該死。”
拿走了他的清白,她竟然還能這么的大言不慚。
他還真是。
小瞧了她的無恥。
薛祝寧看著他臉上的憤怒漸漸壓制不住,她不敢再和他說話。
別先沒成大業,先把男主給氣死了,那可就不好玩了。
畢竟他們之間,來日方長。
說回來。
做公主很爽,但是做一個瘋批的公主很難。
瘋批人設是有一個度的。
一旦過了那個度……
瘋批就會變成變、態。
她可不想從瘋批公主變成變態公主。
即使這個壽萍公主和變態也沒什么兩樣。
不過嘛。
她還是想盡力維持一下瘋批的人設,盡量不往變態的方向靠攏。
一路上相顧無言,兩人沉默的回了府。
-
午飯吃的簡單,薛祝寧沒有叫紀松瀾,她不想見到他,一見到他,她就會想起昨晚的情形。
薛祝寧動了動自己的身子,渾身酸痛無比,軟綿綿的一點力氣也沒有,尤其是那處。
薛祝寧滿腹怨念。
【真能折騰人。】
【本來以為這毛頭小子沒什么經驗,沒想到竟然那么有勁,她昨晚哭了他都不帶理的,王八蛋王八蛋王八蛋王八蛋!】
【哎?有沒有可能紀松瀾的清白都是裝出來的,可要是裝的話,那紀松瀾的演技也太好了吧……要是沒裝,這小子真是天賦異稟!不愧是紀松瀾!】
心里這么想著,嘴里還沒吃幾口飯,紀松瀾突然黑著臉出現了。
對于紀松瀾的出現,薛祝寧明顯有些吃驚,她故意拉下臉問:“沒有本宮的命令,誰允許你來的。”
紀松瀾的臉色也不好看,他看著薛祝寧的表情更是奇奇怪怪:“公主奪走我第一次清白,難道我還不能吃公主一頓飯了嗎。”
沒想到紀松瀾說的這么直白,薛祝寧喉嚨一哽。
再加上紀松瀾這一臉生氣的表情,讓薛祝寧感覺自己更像是一個渣女,她撇撇嘴:“吃吃吃,你吃你吃,一頓飯而已,就當是紀公子辛勤勞作的回報了。”
他嘴上也不饒人,說了回去:“公主更辛苦。”
紀松瀾從頭到腳的打量了一番薛祝寧,最后他的視線停在薛祝寧嬌艷的唇瓣上。
薛祝寧被他的眼神看的后背一涼。
【他這么看著我,不會是還想再來吧?……我可沒什么力氣了。】
心里正想著,對面的紀松瀾突然一聲冷笑。
薛祝寧瞧著他,不知道紀松瀾又在犯什么病:“你笑什么呢。”
紀松瀾慢條斯理的說道:“公主心里該不會還在念著昨夜吧。”
心事被戳穿,薛祝寧的臉色頓時烏黑,她動了動嘴,想反說回去,卻又不知道說什么。
薛祝寧低頭吃著自己的飯。
心里還在不停的自言自語著諸如【紀松瀾是王八蛋】之類的話。
兩人很有默契的吃著飯,誰也沒有再說話。
一頓飯后,薛祝寧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她極其不友善的掃了一眼紀松瀾:“紀公子飯也吃過了,現在本宮休息,你可以走了。”
紀松瀾也不拖沓,他來,就是因為薛祝寧嗡嗡的心聲擾他。
剛才他在房里時,薛祝寧嘀嘀咕咕的的心聲就像是蚊子在耳邊嗡嗡叫,聽也聽不清楚,反倒把他鬧的心煩意亂。
所以紀松瀾這才黑著臉來了。
越靠近薛祝寧的方向,薛祝寧的心聲就聽得越清楚。
直到他進了這個屋子。
薛祝寧的心聲就像是從嘴里說出來的響亮。
紀松瀾沒有說話,他靜靜地走了出去。
薛祝寧瞧著他出門的背影,心里像是被貓撓了,癢呼呼的。
她本來就饞紀松瀾的身子。
如今真被她找借口得到了。
還有些意猶未盡……
月色如水,夜色朦朧,整個公主府都陷入沉睡,唯有巡夜的侍衛在一遍一遍的巡邏保衛著公主府的安全。
窗口一陣風聲,一個黑影突然從窗戶上掠進來。
紀松瀾警惕的睜開眼看過去。
身材苗條飄逸如風的黑影快步沖到紀松瀾身邊,壓著嗓子輕聲道:“公子,是我。”
紀松瀾從床上翻下來,點燃燭火,就著微弱的燭光,紀松瀾看清眼前人,他喚了聲:“宣墨。”
被喚作宣墨的男人穿著一身玄色衣袍,面上帶著黑色面罩,后背背著一把大砍刀,宣墨單腿跪地,聲線冷漠:“公子,屬下來遲了。”
當日紀府受冤蒙難,府中養的暗衛自動轉成蟄伏休眠狀態,沒有信號,他們是不會出現的。
紀松瀾是在入公主府后發出信號,讓暗衛去尋他父母下落。
紀松瀾穿著中衣,身上披著一件外套,他手里拿著燭燈,走到桌前把燭燈放在桌上。
紀松瀾盡力讓自己情緒平靜:“找到我父母了?”
宣墨站起,他看向紀松瀾有些冷硬的側臉,火光在映在輪廓上,忽明忽暗,宣墨平靜的答話:“老爺夫人已經找到了。”
在聽到宣墨的答話后,紀松瀾眸光一轉,他凝視著宣墨,呼吸瞬間就急促起來,他焦急問:“他們還好嗎?”
宣墨皺眉。
看他的表情,紀松瀾喉嚨哽咽,臉頰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抽搐了幾下:“怎么,是出了什么事情?”
宣墨如實回稟:“蜀地蠻夷,山路多崎嶇,老爺夫人都是江南人士,且手腳都帶著鐐銬,就連鞋子也沒得穿,他們的身上都生了……凍瘡。”
聽著父母的受難,紀松瀾心頭一酸,眶中霎時蘊滿了淚光,就連聲音都跟著顫抖起來:“他們,他們受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