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他被算計了
- 被死對頭讀心,她的反派人設崩了
- 鹽安
- 2046字
- 2025-07-20 23:57:00
他想甩開薛祝寧的手,可在對上她帶笑的眼睛后猛地想到紀箬,又生生克制住了自己。
薛祝寧眼神甜膩地將他打量一遍,最后整個人嬌柔地靠在他身上。
紀松瀾心里明明嫌惡不已,卻還是在看到她故意露出的半邊肩膀,呼吸驟然一頓,心頭躁意更甚。
薛祝寧沒有錯過他一瞬的走神,勾了勾唇角,手順著喉嚨摸向他的臉。
指尖溫熱,紀松瀾呼吸愈發不穩,最后皺緊眉頭再次閉上眼睛。
“紀松瀾,你這么一臉視死如歸的樣子,真可愛。”薛祝寧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白皙無暇的肌膚透出淡淡的紅粉,她拍了拍紀松瀾的臉,媚態橫生,令人望之神魂俱消:“本宮就喜歡欲拒還迎。”
紀松瀾看著她叭叭叭說不停的嘴。
他恨自己。
恨自己忍受不住這個該死的女人的撩撥。
紀松瀾頓時心亂如麻。
最后,他沖潰理智,還是低頭回親了上去。
只是還沒親到薛祝寧,她故意向后一躲,躲開了紀松瀾的親吻。
薛祝寧微勾唇邊,眼眸又深又認真,她手指抵在他的唇畔,言語嘲笑他:“沒想到你竟然能對你的死對頭……唔……”薛祝寧冷嘲的話還沒說,完,紀松瀾一個巧勁把兩人轉換了位置,薛祝寧后背抵著門,腰被紀松瀾從后單手扣住,紀松瀾禁錮住她的雙手,親了上去。
門外傳來一陣動靜,是老鴇的聲音。
老鴇在門外道:“公主,紀小姐請來了。”
聽到妹妹來了,紀松瀾手驟然松開薛祝寧,準備拉門出去,身側的薛祝寧卻冷冷道:“紀松瀾,你想讓你妹妹看到你這幅模樣嗎?”
紀松瀾身子一木。
整個人陷入混沌之中。
他是箬兒最敬重的哥哥,他怎么能被箬兒看到衣衫不整。
紀松瀾欲拉門的手停在半空。
隨著憤怒的積蓄,情難自控的沖動,紀松瀾心底的最后一絲希望被她磨滅,失望、憤怒的情緒如洪水決堤般自腳底涌上全身,像一只刺穿他內心的利劍,幾乎要將他催潰。
紀松瀾的臉通紅,太陽穴青筋暴起,他越發憤怒,越加濃烈,一次次戳中他的心窩,一次次讓他遍體鱗傷。
薛祝寧知曉他厭倦她身上的楠木香,她故意膈應著紀松瀾:“紀松瀾,你可要想清楚了。”
薛祝寧彎彎水眸睨著男人,眸中像是有著灼灼撩人的桃花。
薛祝寧輕輕吻上紀松瀾的喉結。
輕攏慢捻抹復挑。此時無聲勝有聲。
……
次日清晨。
薛祝寧不遺余力的嘲笑著紀松瀾,即使自己也沒比紀松瀾好多少。
見他這么瞪著自己,薛祝寧露出一個清清淡淡的笑,眉宇間還帶著腳下的幸災樂禍:“本宮還以為紀公子有多大的本事,不過如此。”
紀松瀾整理自己的儀容,他回諷她:“天塌下來有公主的嘴頂著。”
“天塌下來也不會砸到本宮的頭上。”薛祝寧接著涼涼道:“本宮給過你機會了,是你自己不去見你妹妹。”
紀松瀾臉色已經恢復如常,他僵著臉看薛祝寧。
薛祝寧圖口舌之快,她繼續攻擊著紀松瀾:“這么看著本宮做什么,不知道的還以為本宮欺負你了。”
顛倒黑白,混淆視聽,一向就是這位公主的特長。
紀松瀾一聲冷哼,目光沉沉的看她。
薛祝寧被他的眼神看的一怔,想起先前發生的事,薛祝寧不自然的縮了縮脖子,但她聲音還是高了好幾個度:“誰給你的膽子對本公主冷哼。”
紀松瀾嫌惡道:“薛祝寧,你讓我覺得惡心。”
薛祝寧挑眉,沒有多余的表情。
惡心嗎?
惡心就對了。
盡情的惡心吧。
你多惡心一分,想造反的心就更甚一分,距離劇情通關也就近一步。
對于這件事,薛祝寧非常喜聞樂見。
薛祝寧扯著嗓子叫門外的青鸞:“青鸞!”
門口很快被推開,青鸞一進來,就知道先前發生了什么。
她眼觀鼻鼻觀心的走到薛祝寧身邊。
薛祝寧像是什么事情也沒發生,對著青鸞吩咐:“給本宮更衣。”
青鸞應道:“是,公主。”
薛祝寧被伺候著更衣出門,她站在門口看著紀松瀾,臉上的表情巨像一個拔、x、無情的渣男。
“昨晚的事,紀公子就不要放在心上了,本宮是不會對你負責的。”
薛祝寧說罷,就直接揚長而去。
房間里,紀松瀾低下頭,面色黑沉,心情極為復雜的看著自己的東西。
他被薛祝寧算計了。
沒見到妹妹,還被薛祝寧拿走了清白。
想到這里,紀松瀾心里對薛祝寧的厭惡也更上一層樓。
……
半晌,紀松瀾才面無表情的走到馬車里。
薛祝寧還在玩著她的一串玉珠,見紀松瀾黑著臉,薛祝寧調笑他道:“紀公子吃了夜來香?臉這么臭。”
紀松瀾沉著臉不說話。
薛祝寧對他的表情很滿意。
這就對了嘛。
她把玩著手里的玉珠,笑瞇瞇的道:“還是說,你對本宮戀戀不舍?”
薛祝寧另一只手捏了捏紀松瀾的臉。
“嗯,手感不錯。”
薛祝寧的手一靠到他,他就感覺自己又不對勁了。
“滾開!”
紀松瀾打掉薛祝寧捏著自己臉的手。
馬車外的護衛們當即沖了過來,齊刷刷的用劍對準紀松瀾的方向。
“都退下。”薛祝寧面無表情的看著侍衛們:“本宮在與紀公子調情,你們這么大動干戈的會嚇到紀公子。”
侍衛們收回劍,馬車里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薛祝寧,你覺得這樣很好玩嗎?”
“什么意思?”
“你即便要羞辱于我,也不必使出這種損人不利己的陰招。”
薛祝寧懂了他此話何意,她故意反問他:“損人不利己?”
紀松瀾眉頭緊蹙,神色幾番變換,整張臉上仿佛罩上了一層寒霜,冷冷的望著薛祝寧:“男女之事本就是你情我愿,可你我之間并沒有情誼,你又何必作踐自己。”
“本宮從未覺得這是作踐自己,這種事情對本宮來說不過是浮云,風一吹也就散了,本宮從來不當真。”
“反倒是你,本宮還真沒想過你會這么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