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甲方運輸 生化防御與一鍋克蘇魯的誕生
書名: 我靠元素周期表在八零躺贏作者名: 誠之哲本章字數: 5126字更新時間: 2025-06-29 07:28:57
送“小甲方”小磊上學的路,被我走成了人體工學災難片現場。背上壓著個“戰略物資”(我弟),腳下踩著“國家級貧困地質樣本”(這破路),我那S型脊柱抗議得嘎吱作響,活像一臺年久失修的拖拉機。
內心彈幕瘋狂刷屏:
“嘖,這土地,有機質含量低得不如我導師的良心!氮磷鉀比例?那是什么?能吃嗎?包產到戶?包了個寂寞!便宜爹懶?他可能是全村唯一參透‘努力不一定成功,但不努力一定很輕松’這條宇宙真理的哲人!嗯…雖然參透的方式是直接躺平。”
路過一片禿得像我發際線的山坡:
“生態保護?不存在的!老鄉們的理念是:山不過來人,我就過去啃山!可持續發展?他們的字典里,這詞兒跟‘WIFI密碼’一樣,屬于玄學范疇。”
背上小甲方扭了扭:“姐,你‘嘖’得跟灶膛里蹦火星子似的,是不是我超重了?”
“沒,姐在給大地母親做‘無創體檢’呢。”我喘得像拉風箱,“診斷結果:嚴重營養不良,急需‘有機肥精準扶貧’。而你,小甲方,就是未來改變這片土地的‘希望工程’,懂?”
小甲方:“???”只捕捉到“肥”字,驚恐抱緊我脖子:“姐!我早上只吃了半個土豆!不肥!”
好不容易把這坨“希望工程”卸貨到他那看起來比我脊柱承重能力還差的“知識殿堂”(鄰村小學危房),我立刻切換風投大佬模式,氣場兩米八:
“聽著!雙百KPI!少一分,下次陡坡路段按滴滴豪華車計費!外加《五年模擬三年挨揍》豪華加練套餐!明不明白?”
小甲方被我“KPI”和“挨揍套餐”嚇得小臉煞白,視死如歸猛點頭,沖進了教室。很好,乙方初步感受到了資本主義…哦不,甲方爸爸的殘酷。
回程路上,哼著小調(如果破風箱聲也算調),心情愉悅。直到路過我家那巴掌大的“戰略蔬菜儲備基地”。
臥槽!我那幾棵蔫頭耷腦、視若親兒子的白菜,慘遭毒手!現場極其囂張——泥地上一個大腳印,花紋清晰得能直接上《今日說法》!隔壁李嬸那雙能一腳踹飛土狗的千層底!
我蹲下,職業病附體:
“腳印尺寸:目測41碼,步態分析:目標精準,手法粗暴,反偵察意識約等于我家那頭豬的智商。生物信息:泥土樣本攜帶微量蒜味…李嬸今早伙食是蒜泥就西北風?”
怒火?有一點。但更多是科學家觀察草履蟲時的…優越感?
“嘖,低端資源掠奪,生態位停留在單細胞階段。”我搖頭,“上門對噴?我方體力值-50,敵方自帶‘村口罵街’AOE技能,耗藍巨大,性價比為負。忍了?不符合我方工(方·鈕祜祿·工程師·晴)睚眥必報的化學狗人設!”
傳統路線,PASS!化學狗的智慧,啟動!
Plan A:精準輿論投毒(啊不,投放)
繞路到村東頭情報中心——王奶奶家門口。嬸子們的納鞋底交流會,信息傳播速度堪比5G沖浪。
我擺出“十萬個為什么”臉:“王奶奶!怪事!我家菜地邊上的腳印,不像野豬蹄子,倒像…像李嬸那雙新納的鞋底子!您說,野豬是不是進化出穿鞋的行為了?還是…有人‘生態位’紊亂,跟畜生搶編制了?”
王奶奶眼皮一掀,嘴角向下拉出個“我懂”的弧度。嬸子們的針線活瞬間卡頓,眼神在空中噼里啪啦交換著“李嬸要完”的加密電波。空氣中彌漫著“哦豁,有瓜”的快樂氣息。
Nice!信息素成功釋放!李嬸,等著接受“畜生不如”的輿論核爆吧!
Plan B:生化防御研發(代號:癢癢粉1.0)
“被動挨打非好漢,主動出擊才科學!”我目光鎖定路邊幾株囂張的蕁麻,“天然生物堿…簡易提取…接觸性致癢…嗯,純天然無公害生物武器!”又瞥見一坨新鮮熱乎的“有機肥料”,“或者…‘臭味分子擴散裝置’?安全、環保、溯源難!完美符合《方工實驗室安全手冊》第一條:搞事,要優雅,要像意外!”
夕陽把我的影子在地上抻得老長,像根被命運蹂躪過的橡皮筋。我正對著瓦罐里那坨嘲笑我化學尊嚴的“克蘇魯皂”進行深刻反思(主要反思為什么沒先搞點純堿),院門“哐當”一聲被撞開了。
小甲方像顆出膛的土豆炮彈沖了進來,書包在屁股后面狂甩,小臉因為奔跑紅撲撲的:“姐!我回來啦!今天……”他興奮的宣言還沒落地,目光就精準鎖定了廚房方向,想起了自己的“洗碗大業”和“工傷免責條款”。
“姐!碗!我保證這次不摔!”他嗷一嗓子,擼起袖子就要往里沖,那架勢,仿佛不是去洗碗,而是要去拆炸彈。
“等會兒!”我眼疾手快(瘸腿版),一把揪住他命運的后衣領,你們姜老師走了嗎?送你回來有沒有說謝謝?特級貧困家庭特殊照顧,更多是放學護送加家訪環節,姜老師(姜念)也就是個來支教的城里大姑娘。能為了偉大的祖國教育事業而奉獻到此,也算獻愛心了。
小豆丁不耐的轉過頭說道:
“回去了,老師還是說讓你去學校上課,爸爸這樣是違法行為,要被抓去坐牢”
這事來找便宜老爸談過幾次了,只答應,不行動,不能違背躺平宗旨是不是?逼得學校沒辦法只能嚇唬人了,可惜莫得用澀。我(方羽婷)的九年義務教育就這樣被扼殺在貧窮困境中。
無奈的搖了搖頭暫不理這事兒道:
“洗刷刷之前,先陪姐辦件‘外交大事’。”
小甲方一臉懵:“外…外交?”
“對,”我壓低聲音,神秘兮兮地指了指隔壁方向,“去給李嬸家,‘送溫暖’。”
十分鐘后,李嬸家那扇永遠虛掩、方便她雷達掃描全村的院門被敲響了。開門的正是李嬸本人,手里還抓著把沒摘完的豆角,臉上掛著“哪個不長眼的打擾老娘”的不耐煩。看到是我這個“瘸丫頭”和她弟,那不耐煩瞬間升級為“晦氣”的嫌棄。
“干啥?”李嬸的嗓門自帶擴音效果。
我立刻切換“人畜無害小白花”模式,臉上堆起十二分“怯生生”的笑容,把手里的東西往前一遞——那是用一片大樹葉包著的、幾棵我家菜地里品相最好的、水靈靈的小白菜。
“李嬸,”我的聲音又軟又糯,還帶著點恰到好處的“討好”,“我…我家白菜今天水澆多了,長得忒快,有點吃不完。想著您家人多,就…就給您送幾棵嘗嘗鮮。”說著,還“不好意思”地低下頭,腳尖在地上畫圈圈(內心OS:奧斯卡欠我座小金人!)。
小甲方在我身后,小嘴張成了O型,看看我,又看看那幾棵水靈靈的白菜,眼神里充滿了“姐你是不是被山精附體了”的驚恐——早上還咬牙切齒說李嬸是“低端資源掠奪者”呢!
李嬸也愣住了,狐疑地上下打量我,又看看那白菜。那眼神,像在檢查白菜里是不是藏了毒蛇。她顯然沒料到我這“苦主”非但不上門罵街,還主動“進貢”?這不符合她的人生劇本!
“喲,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李嬸的嘲諷技能雖遲但到,但語氣明顯沒那么尖刻了,甚至還帶著點占了便宜的得意,“知道孝敬長輩了?算你丫頭還有點良心。”她一把抓過那包白菜,動作快得像怕我反悔。
“應該的,應該的。”我點頭哈腰,笑容“靦腆”得能滴出蜜糖,“李嬸您慢慢吃哈,我們先回去了!”說完,拉著還處于石化狀態的小甲方,一瘸一拐但動作迅速地撤離“外交現場”。
剛走出李嬸的“雷達范圍”,小甲方就憋不住了,小臉皺成一團:“姐!你瘋啦!那白菜!咱自己都舍不得吃!還給那個…那個蒜味掠奪者?!”他差點把“李嬸”倆字吼出來。
“噓——!”我一把捂住他的嘴,警惕地回頭看了看,確認安全,才松開手,臉上那“小白花”面具瞬間剝落,換上了屬于方工的、充滿惡作劇得逞光芒的狡黠笑容。
“小同志,這叫‘戰略性麻痹’!”我壓低聲音,眼神亮得像偷到油的小老鼠,“聽說過‘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嗎?”
小甲方持續懵逼:“…孩子?狼?”
“笨!”我敲了下他腦袋(很輕),“就是先給點甜頭,讓她放松警惕!你想想,早上她偷菜被發現,心里肯定提防著我報復,說不定連晚上睡覺都睜只眼盯著咱家菜地呢!現在呢?我主動送上門,還送的是好菜!她肯定覺得我慫了,怕了,想息事寧人了!警惕性直接降到最低!”
小甲方似懂非懂:“然后呢?”
“然后?”我嘿嘿一笑,露出兩排小白牙,在夕陽下閃著“智慧”(或者說蔫壞)的光芒,“然后,就是見證科學力量的時刻了!我下午在菜地邊上那些容易‘被順手牽羊’的白菜葉背面,用蕁麻汁液(稀釋版)畫了點‘可愛’的小符號…無色無味,但要是誰的手不老實碰到了…嘿嘿嘿。”
我做了個“奇癢無比”的抓撓動作,表情極其生動。
小甲方瞬間瞪大了眼睛,倒吸一口涼氣:“姐!你…你下毒?!”小臉煞白。
“嘖!什么下毒!”我翻了個白眼,“生物堿懂不懂?純天然植物提取!頂多讓她手癢兩天,長點小疙瘩,就當免費體驗‘生物按摩’了!安全、環保、無殘留!完美符合我方工實驗室安全手冊!”(內心補充:劑量我控制得很小心,畢竟只想小懲大誡,順便收集點“人體實驗”數據…咳,科研精神!)
小甲方看著我,眼神從驚恐慢慢變成了…崇拜?“姐…你好…好厲害!”他憋了半天,終于找到一個詞。在他有限的認知里,能讓李嬸吃虧還不被抓到把柄的,絕對是神仙手段!
“一般一般,化學第三。”我故作謙虛地擺擺手,內心的小人已經叉腰狂笑。這場“外交行動”,成本幾棵白菜,收益是李嬸即將體驗的“生物奇癢”和我方戰略緩沖期,順便在小甲方心中樹立了“智勇雙全”的光輝形象(雖然手段有點歪),簡直是一箭三雕!
“好了!外交勝利!現在,”我大手一揮,指向廚房,“該解決‘內部事務’了!小甲方同志,你的洗碗KPI,是時候驗收了!記住!操作規范SOP!再摔碗,扣積分!”
小甲方還沉浸在剛才的“化學戰”震撼中,聞言下意識挺起小胸脯,脆生生應道:“保證完成任務!”然后雄赳赳氣昂昂地沖向廚房,那背影,仿佛不是去洗碗,而是去執行一項關乎世界和平的秘密任務。
我看著他沖進廚房的背影,還沒來得及感慨“甲方教育初見成效”,就聽見廚房里傳來一聲熟悉的、清脆的——
“哐當!”
緊接著是小甲方帶著哭腔的哀嚎:“姐!碗…碗它…工傷了!”
我方總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化作一聲悠長的嘆息:“……我方工的原始資本積累之路,真是…充滿‘驚喜’啊!”得,剛在外交戰場取得輝煌勝利,后院(廚房)的“固定資產”又雙叒叕遭遇重大損失!這破日子,甲方乙方外加固定資產管理,真是一刻不得閑!
打發走淚眼朦朧的甲方,輪到我今日重頭戲——“有機質轉化大型現場實驗”,俗稱:喂豬。
拎起那桶散發著“復雜有機化合物交響樂”的豬食(成分:紅薯藤、米糠、以及疑似培養出智慧生命的餿水),那混合著酸、餿、甜、還有點發酵酒香的“風味”,直沖天靈蓋!
“能量轉化效率低到令人發指!”我痛心疾首,“這哪是喂豬?這是在糟蹋有機質!浪費可恥啊同志們!”
目光掃過灶膛里扒拉出的草木灰,一個大膽(且被貧窮逼瘋)的念頭,如同鈉丟進水——“嘭!”地炸了!
“堿性物質…皂化反應…油脂…”我眼神放光,如同發現新大陸,“土法肥皂?!去污神器?!八十年代奢侈品?!”
行動力MAX!豬圈旁,我的“前沿化學實驗室”就地開張!
實驗器材:
反應釜:豁口破瓦罐(自帶滄桑感)
攪拌棒:祖傳樹枝(純天然無添加)
溶劑:冷水(溫度?隨緣)
實驗原料:
堿源:草木灰(富含碳酸鉀,純度?看天)
油脂:刮箱底刮出的凝固豬油(珍貴樣本,約10g)
實驗目標:土法制皂(代號:潔凈行動)
我神情肅穆,宛如中世紀的煉金術士(破產版)。攪拌草木灰水(得到一鍋“泥石流”),過濾(濾布?不存在的,靠重力沉降!)。融化珍貴豬油,倒入“堿液”。樹枝瘋狂攪動,口中念念有詞:“結合吧!油脂與堿!見證清潔之神的誕生!”
然而…現實給了我一個大逼兜。
反應條件?溫度靠太陽公公心情,濃度靠手感(稀了加灰,稠了加水),催化劑(鹽)?鹽比豬油還金貴!想屁吃!
反應過程?堿液和油脂上演“我中有你,你中有我,但就是不肯發生關系”的瓊瑤劇,黏糊糊,膩乎乎。
反應產物?最終,瓦罐里誕生了一坨…深灰色、油膩、散發著焦糊草木灰與過期豬油混合香氣的…不可名狀之物!
它安靜地躺在瓦罐底,像克蘇魯的幼崽,又像被雷劈過的瀝青。渾身散發著“我很臟,別碰我”的氣場。
我不信邪!用樹枝挑起一小坨“克蘇魯皂”,英勇地抹向自己那沾滿豬食油污的袖口…
效果立竿見影!袖口成功從“局部油污”升級為“全方位覆蓋式油泥鎧甲”,并附贈一股直沖天靈蓋的、仿佛餿了十年的抹布混合燒焦頭發的氣息!
實驗結論:失敗!史詩級大失敗!
我盯著瓦罐里那坨對“清潔”二字進行終極嘲諷的產物,陷入了哲學沉思。夕陽把我的影子拉得老長,歪歪扭扭,像個巨大的問號。
“嘖,”我抹了把臉(成功獲得半臉黑灰戰損妝),一屁股坐門檻上,撿根樹枝,在泥地上畫了個歪歪扭扭的方框,“原料純度?垃圾!反應條件?地獄模式!工藝水平?山頂洞人級!核心痛點:缺錢!缺純堿(Na!NaOH!)!缺正經油脂!”
目光落在泥地上那個簡陋的“元素周期表”輪廓上,重點在“K”(草木灰里的鉀)和“Na”(夢中的純堿/燒堿)上狠狠戳了戳。
“行吧,‘潔凈行動1.0’宣告破產。”我拍拍屁股,對著那坨克蘇魯幼崽露出一個化學狗特有的、百毒不侵的痞笑,“但失敗是成功他后媽!甲方要養,豬要喂,惡鄰要防,肥皂…我方工遲早給你整得能洗臉!”
對著空蕩蕩的院子,對著貧瘠的山,也對著自己那兩條長短不齊的腿,我氣沉丹田,發出宣言:
“實驗室里炸都炸不死的‘學術小強’,還能被一坨豬油和草木灰打敗?笑話!這破日子,甲方乙方都歸我管,克蘇魯也得給我盤著!”
豬圈里的黑豬適時地“哼哧”一聲,仿佛在喊:“老板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