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那里你不要擔心,小楊知道傻柱跟我的關系。小楊或許會象征性地懲罰一下傻柱,但絕對不會開除傻柱。”聾老太太極其堅定地說道。
易中海點了點頭。
“小易,你先捯飭捯飭自己,一會兒跟我去找楊廠長,順便打聽一下楊天明的來歷。”聾老太太說道。
“好的。”易中海再次點了點頭。
不管是聾老太太還是易中海,兩人都非常默契地肉的事情。
聾老太太走后,易中海先是洗了洗臉,接著讓一大媽又給自己抹了點藥,然后又換了一件衣服,捯飭好之后,易中海便去找聾老太太去找楊廠長。
易中海下意識地想讓閻解成找個板車拉著老太太去找楊廠長,卻得知閻解成、閻解放和閻解曠被傻柱揍進了醫院。
易中海不禁長嘆一聲,以閻埠貴的德性,不得借此機會狠坑傻柱一把才怪。
關鍵是這件事還不能細思深究,一旦深究,就會牽扯到易中海的頭上,說到底,還是易中海買了肉沒有給聾老太太送才導致的。
易中海發現,自從賈東旭嘎了之后,自己是越來越不順。
“一切都是楊天明那小王八蛋!你給我等著!”易中海心中發狠道。
易中海扶著老太太出了門,由于今天是休息日,易中海和聾老太太沒有去軋鋼廠,他們找了輛板車直奔楊廠長家。
秦淮茹親眼目睹聾老太太和易中海離開了四合院,不禁心中一動。
既然聾老太太離開了四合院,那么,聾老太太家里的肉是不是可以……一想到這,秦淮茹直流口水。
秦淮茹不由得看向棒梗,發現棒梗正在沒心沒肺地和小當玩著。
此時的秦淮茹有些懷念賈張氏,如果賈張氏在的話,肯定鼓動棒梗去偷聾老太太家的肉,只不過,這種事情賈張氏能做,秦淮茹卻不能做。
“棒梗,媽累了,你和小當出去玩吧,媽在家里睡一會兒,你可以去后院玩,也可以去前院玩,但是,不能離開四合院。”秦淮茹說道。
“我才不去后院,后院那個老聾子太兇惡了。”棒梗說道。
“沒事,去吧,聾老太太和你一爺爺出去了,千萬別離開四合院。”秦淮茹說道。
棒梗不愧是傳說中打小就聰明的盜圣,一聽秦淮茹這話,不禁眼睛一亮,立即帶著小當出去玩了。
“哼,我吃不上肉,我孩子吃上肉也行。”秦淮茹心中暗道。
秦淮茹之所以暗中指使棒梗去聾老太太家“拿”肉,是基于對自己判斷的自信。
剛才,秦淮茹在給易中海用跌打藥揉腰時,秦淮茹敏銳地感覺到易中海火熱的眼神。
女人,尤其是已經生過娃的女人,對這方面是極其敏感的。
所以,秦淮茹在明知道棒梗去偷聾老太太的肉會引起麻煩的情況下,還是暗地里鼓動棒梗去偷聾老太太的肉,秦淮茹堅信易中海會給自己兜底。
只要易中海給兜底,那還有什么可擔心的?
再者,易中海和聾老太太之間表面上看起來非常融洽,那是因為傻柱被抓,一旦傻柱沒事了,兩人之間肯定會產生矛盾。
即使沒有矛盾,易中海買肉偷吃不給聾老太太這件事,會始終成為易中海和聾老太太心中一根刺,他們也不可能因此鬧大。
棒梗現在多少還有點良心,白眼狼屬性只是針對傻柱,棒梗直接把聾老太太家的肉都偷了出來,并拿回家里。
秦淮茹見狀不禁臉色一黑,心中很是憤怒。
秦淮茹不是憤怒棒梗偷東西,而是憤怒聾老太太真是太能吃了,僅僅過了一個晚上,聾老太太就把這些肉吃了個遍。
但凡好吃的都被聾老太太吃了,剩下的都是殘羹冷炙,就以豬蹄為例,兩個豬蹄,好吃的部位都被聾老太太啃了,只剩下難啃的地方沒啃。
饒是如此,這些殘羹冷炙在此時也是難得的硬菜。
“媽,趕緊吃。”棒梗興奮地說道。
秦淮茹也顧不得許多,甩開腮幫子就吃了起來,棒梗和槐花也不客氣,兩人分別抓起一根豬蹄就啃了起來。
嫌棄?他們沒有資格嫌棄,能吃上肉已經是天大的好事了。
沒多久,秦淮茹、棒梗和小當就把聾老太太的剩肉吃的一干二凈。
秦淮茹本想留著豬蹄的骨頭燉湯喝,奈何這么做的話會暴露自己,便狠心把骨頭藏在身上,扔到了隔壁胡同的廁所里。
接下來,秦淮茹先是讓棒梗和小當洗手洗臉洗干凈,省得有人從他們臉上看到油點;
又讓棒梗和小當換上新的衣服,把現在穿的衣服脫下來給洗了,以清除痕跡;
秦淮茹還強行讓棒梗和小當嚼白菜葉子,以清除他們嘴里的肉味……
秦淮茹做到了她能想到的一切,不過,秦淮茹覺得,這樣做還不保險,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等易中海回來后主動出擊,主動承認棒梗偷了聾老太太家的肉。
這樣一來,壓力就來到易中海這一邊。
秦淮茹想通這一切后,默默地等待著易中海的回歸。
易中海和聾老太太來到楊廠長家里時,楊廠長剛回來。
“老太太,老易,你們此來是因為傻柱的事情吧。”楊廠長直接開門見山地說道。
“小楊,真是麻煩你了,柱子這個人就是心善,他拿肉是來孝敬我的,雖然做法有誤,但這孝順的精神還是值得表揚的。”聾老太太說道。
“老太太,這事不好辦啊,有些事情可以做,但不能說,更不能擺在明面上。廚師拿走剩菜是食堂默認的規矩,但是,這種規矩上不了臺面。”
“如今,這事被捅出來了,還被捅到廠領導班子大會上,這件事我已經壓不下了。昨天晚上,傻柱在保衛科,把該交待的交待了,把不該交待的也交待了。”
“如果傻柱僅僅是把這些年偷盜的財物交待了也沒有什么大事,關鍵是,傻柱把我也給交待了出來。”
“傻柱這么做,讓我很被動啊,我現在只是廠長,還沒有兼著書計,我上面還有牛書計,關鍵是,好多雙眼睛都盯著我這個位子呢,這件事,我也不能太偏袒傻柱。”楊廠長故作嘆息地說道。
如果不把這件事情說的那么嚴重,怎么抵消和聾老太太之間的人情,事情越嚴重,人情也就消耗的越多。
“小楊,我知道你的難處,我也體諒你的為難,我別的不求,只求能保住傻柱的工作就行。”聾老太太連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