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大記憶恢復術,再次啟動!(求追讀)
- 開拓領主:從私生子開始征服萬國
- 糖豆騎士
- 2191字
- 2025-07-13 18:00:00
夜色濃稠如墨,黑石莊園邊緣一座廢棄的磨坊倉庫。
被寒風吹號,更添幾分恐怖。
幾盞孤燈在遠處搖曳,更襯得此地陰森寂靜。
倉庫內彌漫著塵埃和陳年谷物的霉味。
沙啞男正不耐煩地踱步,手指敲擊著破舊的木桌。“怎么還不來?”
沙啞男嘟囔著,
“說好月上中天時分…該不會出什么岔子?
你的朋友,到底靠譜嗎?”
方下巴男人,則警惕地靠在門邊陰影里,耳朵貼著門板聽著外面的動靜。
“閉嘴,耐心點。”
他眼底也有一絲焦慮。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幾聲有節奏的夜梟鳴叫。
“來了!”
悄無聲息地推開一條縫,一個披著斗篷,身形模糊的影子閃了進來。
他將皮袋放在桌上,發出金幣摩擦的悅耳輕響。
沙啞男的眼睛瞬間亮了,貪婪地撲向袋子:
“朋友果然守信用!”
杜卡特金燦燦的光芒照在他臉上。
“額外的獎勵呢?”
方下巴盯著來人追問。
斗篷人影沒有回答,只是用手指了指袋子。
沙啞男已經將手伸進了錢袋,感受著金幣冰涼的觸感,臉上堆滿了志得意滿的笑容。
“這下好了,去南方,買個小莊園,再也不用看那些老爺們的臉色……”
他陶醉地暢想著未來。
就在兩人的心神完全被金幣俘虜的剎那。
“轟!”
倉庫側上方腐朽的窗板被猛地撞開,碎木飛濺。
同時,緊閉的大門被一股巨力從外面撞開。
火把的光芒如同利劍般刺破黑暗,瞬間將倉庫內部照得亮如白晝!
“不許動!”老扈從戈弗雷如雷的咆哮炸響。
數名侍衛隨著聲音蜂擁而入,瞬間將三人包圍,冰冷的刀鋒直指要害。
沙啞男臉上的笑容瞬間僵死,如同石雕,手中金幣叮叮當當滾落一地。
方下巴反應極快想去拔腰間的短斧,但戈弗雷的巨劍已經抵在了他的咽喉上,讓他瞬間僵住。
斗篷人影似乎想動,但背后瞬間傳來利刃破空聲,一柄匕首精準地抵在了他的后心。
他身體一僵,緩緩舉起雙手。
倉庫內一片死寂,只有金幣滾落的聲音和火把燃燒的噼啪聲。
塵埃在光柱中狂舞。
艾登從破開的大門口緩緩步入,狼皮大氅在火光和寒風中獵獵作響。
一切盡在掌握。
他目光銳利,掃過被制服的三人,最后停留在沙啞男慘白驚恐的臉上,嘴角勾起弧度。
“南方?”
“你怕是去不成了。”
簡單的一句話,卻像重錘砸碎了三人所有的幻想。
死寂中只剩下火把燃燒的噼啪聲和沙啞男牙齒打顫的咯咯聲。
他微微抬手,一名侍衛立刻上前,粗暴地扯下了斗篷客的頭罩。
一張陌生的,帶著風霜痕跡的中年男人的臉暴露在火光下。
他眼神陰鷙,緊抿著嘴唇,顯然是個硬骨頭。
“很好,”
艾登的聲音冷硬如鐵,
“都帶走,地牢最底層,分開關押。
任何人不得靠近,尤其是佐伊小姐那邊的人。”
“遵命,大人!”
戈弗雷沉聲應道。
扈從們動作利落,將三個面如死灰的俘虜五花大綁,粗暴地拖了出去。
倉庫重新陷入黑暗,只剩下破敗的窗洞透進清冷的月光。
艾登獨自站在空曠的倉庫中央,看著地上散落的幾枚金幣在月光下反射著詭異的光。
他彎腰拾起一枚,指尖感受著冰冷的金屬觸感。
“朋友,你是哪位?
南方,德里克?
還是,我那‘慈愛’的嫡母大人?”
幽深的灰色眼眸中,殺意如同冰層下的暗流,洶涌澎湃。
他轉身,狼皮大氅融入濃重的夜色。
這場大戲才剛剛開始。
當三個俘虜被綁進地牢之后。
大記憶恢復術,再次啟動!
艾登坐在刑架前的陰影里,狼皮領豎起,只余一雙灰眸在黑暗中閃爍,看著鞭笞水刑輪番上演。
待到幾人的意志都在痛苦的邊緣搖搖欲墜,有人喉嚨滾動急于供述時。
他卻抬手阻止,故意用臭抹布堵著他們嘴,不讓招。
待沙啞男、方下巴和那個斗篷客,被打得嗷嗷直叫時。
艾登才示意將他們分開關押。
“從左邊,那個沙啞男開始。”
戈弗雷走到癱軟如泥的沙啞男面前,老伙計蒼老干啞的聲音用來審訊倒別有一番效果。
“沙啞男,你的同伴方下巴已經招了。”
戈弗雷頓了頓,俯身在他耳邊,壓低了聲音,
“他說,是你指使他送毒藥,也是你,許諾他南方的莊園和足夠揮霍一生的杜卡特。
他現在只求少受點罪……只求一個痛快了結。”
這話,自然是艾登教他說的。
“不,他撒謊,不是我,是他,他才是聯絡人,毒藥是他給我的!”
沙啞男涕淚橫流,恐懼徹底摧毀了他的意志,語無倫次地嘶喊,
“這個雜種污蔑我,我只是個傳話的,是他們,是‘夫人’的命令!”
“夫人?她是誰?”
“我...不知道。”
...
斗篷客覺得自己倒霉透了。
這他娘叫什么事兒!
傭兵團小隊長當得好好的,老伙計找上門,說“有筆快錢,來掙,穩賺不賠”。
我和老伙計,以前一起在南方當過兵,坑誰也不能坑老兄弟吧?
斗篷客當時正琢磨給相好打副金鐲子,腦子一熱就應了。
接頭?簡單!送個皮袋,拿錢走人,神不知鬼不覺。
可誰知道,錢袋剛放下,那沙啞蠢貨和方下巴的眼睛剛粘在金幣上。
還沒等自己轉身,窗戶碎了,門也飛了,火把照得人睜不開眼!
斗篷客只覺得后心一涼,匕首尖兒就頂上了,連拔刀的機會都沒有。
腦子里嗡嗡的,還沒從懵逼中反應過來,就被捆成了粽子拖進地牢。
這跟說好的完全不一樣!
現在只能指望團長大人收到消息,帶兄弟們來救場了……
傭兵嘛,贖金總是有的談……
...
艾登隱在刑架后的陰影里,冰冷地注視著鞭影下扭曲的身影。
戈弗雷是好手,皮鞭蘸著鹽水,抽得斗篷男殺豬般的嗷嗷叫。
沒兩下,就嗷嗷著要招了。
艾登看著這場面,頗有些意興闌珊。
本以為他們,敢做下如此勾當,得是有幾分膽氣的。
能讓他試試精心準備的囚徒陷阱,讓戈弗雷分別去詐唬,看誰能挖出更多料。
結果呢?
沙啞男和方下巴稍微一嚇唬就尿了褲子,爭先恐后把屎盆子往別人頭上扣。
而這個斗篷男,看著塊頭挺大,嚎得比誰都響,意志比雪地里的兔子還軟。
沒意思。
太沒意思了。
艾登甚至覺得有點無聊,這囚徒困境還沒開始用呢,犯人們自己就先互相咬得滿地打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