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借宿
- 家族長生:從娶了鄰家寡婦開始
- 阿宅不要肥
- 3192字
- 2025-07-03 23:00:00
半個時辰,馮常糊好了老宅的開裂的外墻,這個方法也是治標不治本,老宅也有了年頭,他打算等手上寬裕之后,再挑個附近的地段起上三間房,虎子成婚也要一套像樣的宅子,也算是做大哥的提前為他置辦了。
之后把磚瓦房的雞窩給擴大兩圈,中間進行隔斷,左邊養鵝右邊養雞,馮常異常滿意最終的成品。
回了老宅,馮常渾身脫的只剩一條大褲衩,取了灶房的葫蘆從缸中挖水朝著身上潑,又解熱又得勁,搞得馮常都想去村口的河里游上兩圈再回來。
但,他有更緊要的事情做。
制冰!以及感氣法門的修習。
奈何冊子實在看不懂,系統也不能直接收錄來醍醐灌頂,他索性將之放在了枕頭下,打算過幾天去問問馮太白的進展。
關于制冰的硝石制冰法,馮常還記得一些前世學過的知識,老墻根、牲口棚地上的灰白色結晶就是硝石!趁著入夜前的寶貴時間,他趴在地上撅起屁股仔細尋找。
馮荷蘭問他做什么,馮常只道:“找咱們的財路。”
“那你找到要告訴我一聲?!?
“好?!?
也就不再打擾。
約兩刻鐘,馮常收獲了一斤的“硝石”。
之后,找來兩個瓦罐,一大一小。
大的倒入硝石水,小的裝入飲用水,罐口密封。
攪拌…
“下面等它成冰就可以了?!?
“也不是很難嘛。”
把陶罐放在灶房角落,晚飯還沒做好,與馮荷蘭說了多盯著些罐子,馮常取了條帕子,朝著村頭的河道去了。
不止馮常一人有這般想法,還有幾個同村的孩童,馬臉也在。
與他們一同嬉鬧,又泡了不知多長時間,直到三妞騎著老黃狗來叫吃飯,馮常戀戀不舍的上了岸,躲在樹后,簡單抹幾下身子,又穿上大褲衩與短褂后,與三妞一道回去。
“大哥你教我游泳,再下水喊上我好不?”
“你不能下水。”
“為啥?”
“你太小了?!?
“我長大了呢?”
“也不行?!?
“為啥?”
“會有危險,老人不都說了,淹死的都是會水的?!?
“大哥為啥能下水?”
“我是你哥。”
“哦……”
到了家門,三妞冷不丁來上一句:“大哥,我是我二哥,你帶我下水好不?!?
馮常在丫頭的腦瓜上抓了抓:“吃飯了。”
“哦?!?
飯畢,
天徹底黑了。
王翠翠陪著玉珠、三妞與黃狗在院中玩老鷹抓小雞。
也虧兩個小家伙能教會老黃狗這個游戲,并能說服黃狗充當老鷹一角。
群星璀璨,
銀月高懸。
老院上空滿是兩個丫頭的嬉笑聲。
為了配合她們,老黃狗不時也會狗叫兩聲,似怕嚇著了兩個丫頭,它的聲音總是很輕。
馮常與馮荷蘭隔著灶屋的窗戶看著院中,馮常的目光落在尾巴不停甩動的老黃狗身上,今年該是黃狗到了家中的第十個年頭了。
“爹娘,你們也來玩。”
玉珠發出邀請。
馮常道:“你們玩的開心就好?!?
“哦。”
此時,攻守易型了。
王翠翠做起了老鷹,母雞是玉珠,兩只小雞分別是三妞和黃狗,黃狗在最后面咬著三妞背上的短衫,三妞往哪邊跑它也往哪邊跑,愣是沒漏出破綻個破綻讓老鷹抓了去。
馮荷蘭看的哈哈大笑:“大牛,你知道這游戲是誰教給黃狗的?”
“三妞吧?”馮常也不能確定,“一向三妞鬼點子多,成天欺負黃狗,黃狗也不煩她?!?
“黃狗是通了人性了?!?
“該是的?!?
馮常又想到灰狐,這個世界是有妖的!黃狗當不是妙珠道長口中的妖,但的確比其他犬類更通人性。
“黃狗就沒名字嗎?大黃什么的,我到現在一直隨你們叫它黃狗,它叫什么我都不知道?!?
“沒名字,黃狗進了家好像就一直這么叫它了,但是叫大黃、叫三妞的狗,它也會應,黃狗知道是在叫它?!?
“我能試試嗎?!瘪T荷蘭覺得新奇。
“喊唄?!?
她說:“大黃?”
游戲中的黃狗果真停止了游戲,扭頭瞧向了灶屋的方向。
見沒接著叫自己,黃狗又投入游戲中,不過有了剛才的遲鈍,王翠翠抓到了機會,抓到了黃狗的尾巴。
黃狗淘汰!
“嗚嗚嗚……”它耷拉著狗頭,耳朵貼著腦袋,十分沮喪。
“三妞的狗,大黃。”馮荷蘭又叫。
黃狗挪著步子,臉上掛著人性化的委屈,進了灶屋在馮荷蘭的腳邊蹲下。
馮荷蘭蹲下,邊揉狗頭邊向馮常說道:“它真能聽懂。”
“放黃狗回去玩吧,它樂意跟孩子們玩,你就別湊熱鬧了?!?
馮荷蘭還沒摸夠,自然不愿放了黃狗,狠狠的瞪了馮常一眼。
院中,見黃狗遲遲不出來,老鷹捉小雞的游戲也是玩不成了,王翠翠讓兩個小家伙洗漱睡覺,三妞急了:“黃狗黃狗,你快來當母雞,娘要抓我們回去睡覺了?!?
黃狗聽了,也不管跟前的女主人了,樂呵呵屁顛顛的去了院中。
馮荷蘭呆愣:“真是……神了……”
她過門幾日,這才剛知道黃狗這般通人性。
怪不得平日三妞和黃狗外出,娘也放心。
原是如此。
“一個多時辰,應該是差不多了?!?
馮常把密封的陶罐搬到了桌上,滿心歡喜的打開,一看傻了眼。
制冰失敗。
倒也不能完全失敗,小陶罐中的水溫摸起來有股子清涼,這代表溫度的確降了,硝石制冰的法子是有效果的,但不知道哪個環節出了問題,制冰卻是失敗了。
“大牛你鼓搗一下午就為了這個?水是涼了些?!?
馮荷蘭伸手進小陶罐試了試,作出評價。
“可能是時間不夠,放一晚上明天早上再看能不能成冰?!?
“冰?”馮荷蘭睜大眼睛。
“嗯,也是聽旁人說,這個法子能在夏天制冰,要真能成可以趁酷暑去縣里賣豆花或是豆湯,祛暑解渴?!瘪T常解釋一句,“不過現在看來,不知道哪個環節失敗了,要再多試一試。”
馮荷蘭不太相信:“莫不是誰說大話讓你聽了去,夏日制冰怎的可能,富貴人家夏日用冰都是建了冰窖,冬日存冰封門,夏日用時再開門取出,那可不是一般的金貴,尋常人想用上一塊兒要掏了高價買的。”
“試試,萬一成了?!瘪T常持樂觀態度。
又研究半晌,見實在找不到問題所在,加之馮荷蘭催得急,馮常也回了屋中。
點起平常不舍得用的煤油燈,端著那本寫有感氣法門的薄冊子,馮常研究起來。
馮荷蘭躺在床上喊了好幾遍,見馮常都不主動,鼓著腮幫子坐到了馮常旁邊。
“你今個是怎了?玉珠難得不吵不鬧去了娘那屋,明個還不知要不要鬧騰,就不懂得抓緊機會?!?
臉皮薄的荷蘭姐破天荒的主動找要。
馮常卻有心無力,成婚三天日夜躬耕,非他不想,但男人總要個恢復期不是?天天播種鐵打的腰子也受不了,他都浪子回頭繳械投降了,娘子反而上了癮,不敢想往后的日子又該被摧殘到什么程度。
見馮常不答,馮荷蘭也把目光落在了冊子上,見了字跡恍若昨日:“這冊子你從哪兒得來的?”
“一個有道行的高人給的,怎么了?”
“莫名想到了小姐,也不知她過的可好?!?
馮常摟住了馮荷蘭,把肩膀騰給了娘子,說道:“你要實在放心不下,等有機會我帶你去郡城看看?!?
“大牛?!?
“什么?”
“明日能否陪我去給爹娘上炷香,我成婚的消息也還沒告訴他們。”
這說的是馮荷蘭早亡的雙親。
“自然?!瘪T常答應下來。
“大牛哥,你真好?!?
“你是我娘子,應該的?!瘪T常有了不好的預感。
“那大牛哥,我們同房好不好?”馮荷蘭主動擁吻。
……懸崖勒馬,馮常抓緊了褲腰帶,今晚說什么也不能如了馮荷蘭的意,除非喊爹!
“你等我再研究研究。”
“一本講氣感修行的道經,說不得還是本假的,大牛哥又不學道士打坐,有什么可研究的?!?
馮常合攏書測,側過頭與馮荷蘭對視,不敢相信道:“荷蘭姐你能看懂?”
馮荷蘭受了驚嚇,后知后覺的點頭道:“小姐愛看這些玩意,我也跟著學了點兒?!?
“賢妻旺夫、福緣深厚”,想到馮荷蘭的詞條,馮常忍不住抓著她的小臉親了一口:“荷蘭姐,你真是我的福星啊!”
也在這時,
院中傳來一道中正有力的叫喝聲。
“這家的主翁可在?”
馮荷蘭縮了縮腦袋,有些害怕:“有人?!?
“不怕。”
那聲音響起時,馮常就吹滅了油燈燭火,但也是此地無銀三百兩,院中人也當是隔著窗看到了燭光篤定這家有人才有方才一問,馮常的做法更是做實了這一點,也是防君子不防小人了,如果院中那人是個良家,見屋主不回話又吹滅了油燈,心中了然便該是不再強求轉身離去。
也不知是不是個愣頭青,又聽那中正有力的聲音透過窗傳了進來。
“寒舍主人尊前,叨擾了?!?
“在下潭州玄霄門三代弟子盧俊義,接了南山縣衙的懸虎榜文,攜三位友人入山三日,奈何那孽畜狡黠,連日尋蹤未果,又因迷了路,友人不慎中了獵戶的陷阱傷了身子,出山已是傍晚。”
“今返程時間不佳,途徑村莊,已是人困馬乏、饑腸轆轆,我等都不是惡人,有師門信物為證?!?
“不敢奢求珍饈,但求借檐下一席之地暫歇,賜些粗茶淡飯。明日便啟程返縣,我等必當厚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