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程萬里簡單擦洗了把臉,接過老伴曹瑾遞過來的茶杯依偎在沙發(fā)上沉思。
曹瑾開口問“想什么呢?怎么?今天和老馬,老李釣魚沒收獲?”
“不是,是想到個有意思的年輕人。”
“年輕人?”曹瑾來了興趣“仔細說說。”
程萬里斟酌后將今天的事以及從認識王澤到現(xiàn)在自己的觀感對老伴說了。
“你這么一說,這人還挺特別的。要不你找個時間讓他來家里坐坐?順便把瀟瀟也叫回來。”
“不行。人家有未婚妻了!”程萬里否決道。又想到今天回來路上那一幕以及王澤那張欠揍的臉“絕對不行,讓瀟瀟離那個小白臉遠一點,最好是別見面!”
曹瑾不明白老頭子為啥這么大火氣,剛不還說那孩子很特別么?
程萬里見老伴疑惑也沒多解釋,咋說?說那個小白臉太招女人?沒好意思開口。
兩天后,王澤給何雨柱弄來不少食材,而后雨水把家里收拾的干干凈凈,何雨柱同志這請客之旅圓滿結(jié)束。王澤看柱子不時咧著嘴笑就知道結(jié)果還不錯。
時間進入六月,文若高中畢業(yè),王澤問過她,文若雖說學(xué)習(xí)成績不錯,但沒考大學(xué)想法,只想嫁給王澤相夫教子。王澤表示就喜歡她這不求上進的勁,后世都證明過了,老婆太上進,老公遭殃!
王澤也不想文若以后就守著鍋臺邊過日子,再說現(xiàn)在高中生很吃香,不愁找不到工作。自家媳婦,還是放在身邊好些,問了老頭進分局找個輕省的工作行不行,老頭拍著胸脯表示不行也得行。沒過兩天,文若正式入職戶籍科管理檔案。
分局都熟的不能再熟了,文若到這就跟回家一樣。
這天下班回家,還沒等進門就被閆老三拉住了。“小澤,秦淮茹生了。”
“不是,秦淮茹生孩子,你拉我干啥?”
“孩子名字取好了。”閆老三一說,王澤想起來了,這還有個賭約呢。
閆老三拉著王澤就要往中院走。
王澤連忙阻止“人家在醫(yī)院生孩子,還沒回來呢,你急個什么勁?”
“已經(jīng)回來了。”閆老三解釋。
“今天生孩子,生完就回來了?”王澤顯然不信。
“不然呢?”閆老三不解看著王澤,不都是這樣么?
來到中院,賈家左邊門框上掛著一把木制小弓箭。各家婦女多多少少都拿著禮物站在門口道喜,賈張氏笑的眼睛都快瞇成一條縫了。男人們則是站在院中吞云吐霧,正在散煙的賈東旭見王澤與閆阜貴進院,上前遞上煙,二人連忙道喜。
王澤喊過雨水耳語幾句,小雨水聽完跑前院去了。沒一會回來手里拎著一網(wǎng)兜雞蛋,還有一包紅糖。王澤將雞蛋,紅糖遞給賈東旭“東旭,這是我和柱子的,拿著,給你媳婦補補身子。”
“謝謝小叔!”
收完禮的賈張氏來到眾人面前“小澤回來了。”
“賈嫂子,恭喜!賈家后繼有人了。孩子名字取好了?”
“取好了,我誰都沒告訴。”賈張氏有些興奮,仿佛看到小錢錢在向自己招手。
“那行,大家伙都在,賈嫂子你當(dāng)著鄰居們把孩子名字說出來,然后再看我寫的和你說的一樣不一樣。”王澤在人群里找到許富貴“貴哥,那張紙還在吧?”
“在呢在呢。我這就去拿。”許富貴轉(zhuǎn)身奔后院,沒一會拿著那張疊好的紙回來了。
王澤開口“賈嫂子,再問一次,你確定孩子名字你誰都沒告訴?”
“除了我沒第二個人知道。”
“行,你告訴大伙吧。”
賈張氏上前大聲道“大名賈梗,小名棒梗。木子加個更的梗。”
“好了,貴哥,打開紙給大伙看看,各位,見證奇跡的時刻到了!”王澤一臉壞笑。
眾目睽睽之下,許富貴打開手中的紙。“這?這怎么可能?嘶!”后邊沒看著的急了,說話啊。等紙張傳來傳去,眾人都看清紙上的字都不吱聲了,都驚異的看著王澤。賈張氏最后接過紙,上過掃盲班的她認識不少字。紙上的字她認識“賈梗,小名棒梗。”完了,小錢錢飛了!
“咳咳,天不早了啊,都回去休息,至于賭注,大家伙不會賴賬的哦?”王澤看向易中海。
“這你放心,一會給你送去。”易中海有些心塞。
“小澤,你怎么做到的?”閆老三拉住王澤,眾人也是好奇,尤其賈張氏開始懷疑人生了,自己取好名字誰也沒告訴啊!
“天機不可泄露。”王澤一副高人形象。
眾人不依不饒,王澤就是不松口。最終眾人無奈放棄。
等到閆老三捏著一疊錢,拎著兩雙鞋來到前院王澤家時,何雨水正搖著王澤胳膊“小叔。你告訴我你怎么做到的?好不好?”
“不好,你擱這都搖我半天了,小叔頭都被你晃暈了。”
接過閆老三手里的錢,“三哥,我這要結(jié)婚正缺錢花呢。”啪啪拍著手里的錢“你讓弟弟說點啥好?你們?nèi)诉€真是怪好咧!”
閆老三心口又一陣疼“大意了啊,早知道這小王八蛋的便宜不好占。自己豬油蒙了心,喝了幾斤假酒上趕著送錢給人家啊?”放下鞋子。踉踉蹌蹌走了。
第二天起了大早,今天要和文若去領(lǐng)證,昨天商量好了的。領(lǐng)完證還得準(zhǔn)備中午飯,今天柱子去給司法科老劉小兒子做婚宴席,中午回不來。分局里婚喪嫁娶的席面,師徒倆免費做,不收費用,做好席面回禮裝兩飯盒菜就行。這是王澤要求的,外人酒席一概不接。分局人都知道,這也是師徒倆能在分局橫著走原因之一。
拿好好戶口本,單位證明。到了分局帶上文若風(fēng)風(fēng)火火趕奔街道辦。
“王澤?”沒等進大門呢,就聽有人在喊他。回頭一看,一個四十歲左右中年婦女在不遠處看著他。
“你好,我是王澤,不知道您是?”
“我姓王,交道口街道辦副主任。以前見過你,也聽說過你,知道你住南鑼鼓巷。”
“王主任你好,我們以前見過?我這是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王澤有點不好意思了。
“呵呵,沒印象很正常,當(dāng)初你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的。記得你來這給北邊戰(zhàn)斗的戰(zhàn)士們捐款的事不?當(dāng)時我就在旁邊。”王主任提示。
“啊,是這么回事啊,怪不得了。”王澤恍然大悟。
“今天你們來是?”
一把拉過文若,這是我對象宋文若,今天過來領(lǐng)證。
“恭喜你們,行,跟我來直接給你們辦了。”
“多謝王主任了!”
“不用這么客氣,以后叫我王姨。”
“王姨!”二人齊聲叫道。
“行,走吧。”王姨帶著二人進了街道辦,沒一會咔咔幾個章蓋完,遞給二人兩張紙質(zhì)獎狀一樣的結(jié)婚證。
“恭喜你們!”工作人員道喜。
王澤掏出事先準(zhǔn)備好的糖塊“謝謝,請你們吃糖。”
將結(jié)婚證遞給文若,拉過一旁的王主任從兜里拿出一把錢出來。
把王主任嚇了一跳。王澤忙解釋大院打賭的事,這錢他不能拿,所以捐出去。
王主任哭笑不得,最后無奈答應(yīng)幫他捐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