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村東頭，一處偏僻小院。青磚院墻爬滿枯藤，門扉半掩，透出沉沉死氣。院內(nèi)，一名頭發(fā)花白、滿臉褶子的老嫗（村中穩(wěn)婆）佝僂著腰，正費力地搓洗著一盆染血的布條。渾濁的井水被血污浸成淡紅，散發(fā)出令人作嘔的腥甜氣。

“劉婆婆?！本攀辶⒃谠洪T口，藏青道袍在晨光中顯得格外肅穆。他聲音低沉，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凝重，“叨擾了。想問問…林家那位有身子的姨太，近來可好？”

劉婆婆手一抖，濕漉漉的布條掉回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