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完消息我變關上手機去洗澡。洗澡時,想到剛剛干了什么,我控制不住自己想笑。
可很快我就笑不出來了。
洗澡時,我似乎聽到門外有動靜。洗完后,我邊擦頭發邊走出浴室,一抬頭,就跟立在玄關旁的江亦行對視上。
“江總,”我下意識低頭看了一眼隨意披著的浴袍,接著我也站在原地,連擦頭發都忘了。
一個月沒見,我們好像又生分了不少,江亦行看著我,我本想說點什么,但硬是沒想出來。
猶豫時,江亦行走到我的面前。煙酒味從他的身上、發絲里傳來,我不由縮了縮鼻子,猜測他剛從哪里回來。突然,江亦行一把把我摟緊懷里,我來不及嫌棄他不知從哪鬼混來的衣服弄臟我的浴袍,下一秒,我就被他抱起來,送到房間里。
江亦行把我放在床上。隨即,他俯下身來,用嘴在我的肩頸上開墾。
我十分無奈,又覺得好笑,江亦行體格又大又重,我雖然嫌棄但卻毫無還手之力。
我已在心里認命,接受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但江亦行卻突然停在我耳邊,問:“為什么要那樣叫我?”
我臉一紅,心虛地扯了個極為蹩腳的借口:“這世上只有我知道這么叫你。要是錄音傳出去,你可以辟謠說不是你。”
聽完我的回答,江亦行站了起來。他沒有脫去衣服,甚至還將領口攏了攏,說“我去洗澡”,就離開了房間。
我驚魂未定而莫名其妙,只當他是喝醉了,暗暗抱怨又要再洗一次澡。
第二天醒來時,江亦行竟躺在我旁邊。昨晚我洗過澡就迷迷糊糊地睡了,完全不知道他是什么時候來的。
與昨晚不同,江亦行看起來心情很好,他早就醒了,側身撐著頭看著我。
“早。”江亦行說。
我被嚇得一下清醒過來,瞪大眼看著江亦行。
“我聽陳誠說,你昨天找我,”江亦行狀似無意地說。
“嗯。”我沒刷牙,擔心熏到江亦行,艱難的從喉嚨里發出嗯聲。
“有什么事嗎?昨天太晚了,你從來都不關心我的行程的,”江亦行隨手建議一根掉在身上的頭發,拿在手里看,又隨意地丟在一旁。
“我想你了。”我說。見江亦行面色一僵,我也顧不得嘴里的味道趕緊補充,“我的意思是我想起你,或者說想到你,反正我是用我的大腦想起你,那應該也可以說是….”
“你說你想我了?”江亦行問。
“是的,我想你了。”我說。我確實很想江亦行,我討厭一個人的生活。身邊總是過于安靜,我有時會恐慌,有時眼睛會無預兆地濕潤,但更多時候,我無法也做不成任何事。
江亦行深深注視著我的眼睛,沒有以前那種機警的探視,好像只想一直,一直看著我。我也看著他,我想這沒有什么好心虛的,末了,江亦行低下頭親吻我的額頭,他吻得很小心,最后又落在我的嘴唇上。
這是江亦行第一次吻我。他沒有伸舌頭,仿佛在用心感受我唇上的溫度一般,江亦行嘴上功夫很好,但這是他第一次吻我。
接著,江亦行輕柔地褪去我的衣服。
“江總,”天還大亮,我摟著江亦行的脖子,害羞地把頭埋進他的胸口,“不是說不要再做了嗎。”
“事不過三,這是三。”江亦行摸摸我的頭,溫柔地把我放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