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 鳳逆天下:毒妃傾世狂醫
- 無影愛
- 2269字
- 2025-06-10 19:51:20
…”
“暮暮,你這心地也太軟了,才會一再被她欺負。”刁明遠心疼地將她攬入懷中,
“茅清兮那樣的人,根本不配做你的姐姐。”
茅暮暮搖了搖頭,聲音輕柔而委屈:“林公子,姐姐是因為沒能嫁給你,才會如此遷怒于我。她心里一直愛慕著你,都怪我,是我破壞了你們……”
刁明遠眼中閃過一絲厭惡,但很快就被深情所取代。
“傻瓜,我怎么會喜歡她那種女人?”他捧起茅暮暮的臉,柔情似水地說道,
“我心里只有你,從始至終,我想娶的人,都只有你一個。”
茅暮暮眼中閃過一絲得逞的笑意,但很快就被擔憂所掩蓋:
“可是姐姐那里……她若是知道,一定會很傷心。她那么喜歡你,一定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她接不接受與我何干?”刁明遠冷哼一聲,
“我會讓她明白,她根本配不上我!”
他輕輕撫摸著茅暮暮的頭發,語氣溫柔而堅定:
“暮暮,等我處理好這些事,定會風風光光地上門提親,讓你成為我的妻子。”
“可……”茅暮暮欲言又止。
刁明遠知她在擔心什么,截斷她的話:
“放心,我自有辦法,到時我會帶著我們的孩子一起去陸府。你只需安心等著,等我來娶你過門。”
茅暮暮聽了此話,臉上露出了如釋重負的笑容,依偎在刁明遠懷里,輕聲道:
“遠郎,我相信你。”
她眼底深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福寧街上,黑甲覆身的鷹羽衛沉默列隊,護送著六十八抬嫁妝,像一條無聲的黑龍,蜿蜒游向國公府。
這陣仗,把街面上的人都看呆了。
“我的老天爺,這是哪位貴人出嫁?這排場,嘖嘖!”
路邊茶樓二層,靠窗的位置,一位身著錦袍的胖員外,瞪大了眼睛,使勁兒往前探著身子。
“嘿,您這消息可真夠不靈通的。”
鄰桌一位青衫文士,搖著折扇,慢悠悠地說道。
“她可是宋家的千金小姐,昨兒剛嫁給蘇將軍,今兒個就回娘家搬嫁妝呢!”
“宋家大小姐?回娘家搬……自己的嫁妝?”
胖員外愣了愣,似乎沒太聽明白。
“可不是!這事兒啊,也就這位大小姐能辦出來。”
青衫文士搖了搖頭,語氣里帶著幾分調侃。
周圍幾桌的客人,聽到動靜,也都紛紛側目,加入了這場閑談。
“這安陽侯府,好歹也是百年世家,怎么教出這么個……沒規矩的女兒?”
“嗨,你們懂什么,這位大小姐啊,看著風光,實際上呢,苦著呢!”
一個尖嘴猴腮的漢子,從人群里擠了進來,神秘兮萱地說道。
“聽說啊,這些嫁妝,都是她那過世的娘留下的,這些年宋家入不敷出,全靠著大小姐的嫁妝銀子撐著呢!”
另一人附和。
“哎,你說這安陽侯府也真是,若是真心疼愛女兒,能讓國公府隨便派頂小轎就把人接走了?”
又有人插嘴。
“今兒個可是蘇將軍親自帶著鷹羽衛來接的,這面子,給的可是足足的……”
最后這句話,像是一滴冷水落入了油鍋,人群瞬間安靜下來。
轎內,茅清兮的目光,落在了冀容白身上。
冀容白靠著轎壁,臉色蒼白,薄唇緊抿,看不出喜怒。
“你沒事吧?”
茅清兮還是問出了口。
“死不了。”
冀容白的聲音低沉,像是從喉嚨深處擠出來的。
茅清兮撇了撇嘴,沒再說什么。
冀容白的身子骨,整個京城誰人不知?
說句不好聽的,那就是半只腳已經踏進了棺材。
“今天,多謝。”
茅清兮沉默片刻,開口說道。
冀容白聞言,唇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個極淺的弧度。
“夫人有事,為夫自當盡力。”
他微微側過頭,看向茅清兮,眼神中帶著幾分戲謔。
若不是他臉色實在太過蒼白,這副姿態,倒真有幾分風流倜儻的味道。
茅清兮當初之所以會答應嫁給冀容白,不過是看中了他時日無多。
一來可以借他的勢,擺脫安陽侯府,二來等他一死,自己便能恢復自由。
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
只是,冀容白今日的態度,著實讓她有些意外。
他不僅幫她撐了場面,還親自出面。
這份人情,她茅清兮記下了。
茅清兮心中一動,忽然想起了紫姨。
紫姨那一手出神入化的醫術,她是見識過的。
自己這點三腳貓的醫術,不過是跟紫姨學了點皮毛。
只是,比起救死扶傷,她更喜歡在刀尖上舔血。
不如,讓紫姨給冀容白瞧瞧?
也算是還了他這份人情。
茅清兮打定主意,面上卻是不動聲色。
國公府正門大開,門前掛著的大紅燈籠,看著倒是喜慶。
六十八抬嫁妝,從正門魚貫而入,聲勢浩大。
國公府里頭,早就得了消息。
茅清兮剛下轎,就看到冀二夫人帶著一群人,從府里迎了出來。
視線落在她身上,有探究,有疑惑,也有不屑。
可當這些人看到她身后的冀容白時,臉色都變了,眼神閃爍,似乎有些畏懼。
國公府的老太太也坐在那兒,拄著拐杖,站在人群最前面。
茅清兮頭一回碰到國公府這么多人,心頭莫名有些煩躁。
她微微皺了皺眉,還是上前幾步,依著規矩,向老夫人和冀二夫人行了個禮。
老夫人和冀二夫人,一個板著臉,一個面無表情,沒人發話讓她站起身。
茅清兮倒也不覺得尷尬,反正她也不是真心想給她們行禮。
她在國公府,名義上是冀容白的妻子,該有的禮數,她做到了就行。
至于其他的,她可沒興趣跟這些人虛與委蛇。
茅清兮等了片刻,見沒人搭理自己,便自顧自地站直了身子。
冀老夫人見狀,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誰準你站起來了?一點規矩都不懂!安陽侯府就是這么教女兒的?”
她的聲音尖銳刺耳,帶著明顯的怒意。
茅清兮笑了笑,笑容明媚,眼神清澈。
“老夫人這話可就冤枉人了,今兒早上,二嬸還特意讓人教導我規矩呢,二嬸,您說是不是?”
她語氣輕松,就像是在拉家常。
冀二夫人面色發黑,藏在袖子里的手,緊緊地握成了拳頭,指甲都快嵌進肉里去了。
今兒早上,她確實派人去“教導”茅清兮了。
可結果呢?
茅清兮不僅沒把她的人放在眼里,還當著眾人的面,打了她的人。
這事兒,早就傳遍了整個國公府。
她這個當家主母的臉面,算是被茅清兮踩在腳底下,狠狠地蹂躪了一番。
冀二夫人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頭的怒火,冷冷地說道:
“茅清兮,你現在已經是國公府的媳婦了,一言一行,都代表著國公府的臉面,希望你能管住自己的言行,莫要給國公府抹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