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鏢局異事,川蜀之人
- 笑傲諸天,從劍出五岳開始
- 花生瓜子礦泉水
- 2090字
- 2025-06-16 08:00:00
最近這兩天,程阿公也不知道在忙什么,一大清早就直接外出,連句話語也不曾留下。
大牛的傷勢,已經明顯好轉。
當時那外地人確實沒有下狠手,程知遠起床的時候,大牛已經在院子里忙活著。
程知遠也不去管他,反正以前他每次進城,只要留宿程家,總會想辦法干一些活的。
劈柴除草,平整地面,反正就是不可能沒活干的。
程知遠趕到學堂,才知道先生今天請假,不來學堂,讓眾多學生自行學習。
“參加開業(yè)慶祝?”程知遠十分不解,“他一個學堂里的夫子,去參加哪門子鏢局的開業(yè)活動?”
“那一群莽夫,誰會聽他念叨之乎者也的?”
周圍一群孩童大笑,有人笑著解釋道:
“遠哥,這卻是你自己消息不夠靈通。”
“那間鏢局開業(yè),大肆慶祝,邀請諸多鄉(xiāng)紳耆老,共襄盛舉。”
“所有前去參加的鄉(xiāng)賢,皆可領取一份心意。”
“那你自己說說,先生能錯過這種事情嗎?”
程知遠笑了,“怪不得先生如此積極,也顧不上讀書人的矜持。”
那人笑過之后,“你看今日學堂中人員可齊?”
“都是趁著先生不在,偷溜出去看熱鬧去了。”
“那死胖子臨走前,可是放下話來,說先生既然有志在前,我等做學生的,怎敢不緊隨其后?”
“同去同去,大家一起熱鬧才好。”
先生既然不在,這幫半大小子,哪里肯安心讀書?
有嬉笑打鬧的,有趁機溜走的,程知遠別無他事,便拿出竹簫和板胡,自顧自練習起來。
他總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直接演練碧波掌法吧!
那樣一來,這幫家伙還不得天天纏著他,非得扒拉到手不可。
過了中午,那些偷溜出去看熱鬧的同窗,逐漸回來學堂。
留守的眾多學生,紛紛開口請他們講述詳情。
那些人卻是一副興致缺缺的模樣,提不起精神來。
程知遠等人仔細詢問,那些人才開口道出原委。
原本鏢局開業(yè)慶典,一切順利。
只不過那牌匾揭開紅布之時,突然墜落,若不是鏢局中人眼疾手快,一把撈住,那牌匾怕不是真的要砸落在地。
等到總鏢頭致辭謝禮之際,門口那兩桿鏢旗,又是無風自折,摔落在地。
大家紛紛傳說,這鏢局流年不利,沖撞了煞氣,不然如何會接二連三,發(fā)生不吉利的征兆?
如此這般,前去觀禮的眾人,紛紛面露不悅之色。
一眾孩童聽得面面相覷,有人訝異道:“難不成這鏢局,真?zhèn)€犯了值年太歲不成?”
程知遠搖搖頭,“子不語怪力亂神。”
“這世間哪有什么鬼神?庸人自擾罷了!”
與其說鏢局犯了值年太歲,這種虛無縹緲的玩意兒,倒不如說是有人在暗中搗亂,更能令人信服一點。
這一方世界,可是有武功存在的。
雖然說慶典結束,可是下午的半天,先生終究還是沒有到來學堂。
左右閑著沒事,那人又纏著程知遠,教他學習板胡。
又是一番折騰過后,程知遠只覺得身心疲憊,口干舌燥。
他從來沒有想過,教導別人,會是如此的困難。
那人倒是興致勃勃,依舊約好明天繼續(xù)。
程知遠恨不得板胡摔到他臉上,只不過看在零食的份上,便改了主意,點點頭答應下來。
朽木不可雕也+足夠的零食=孺子可教也!
沒錯,就是這樣。
程阿公今日竟然早早回家,程知遠從學堂回家,意外發(fā)現自己阿公竟然坐在院子里閉目養(yǎng)神。
一旁的大牛正在忙碌,兩人卻是各不相擾。
見得程知遠回家,阿公點點頭,不曾開口,便又繼續(xù)閉上眼睛。
程知遠見狀,便靠了過去,替他輕輕捶背捏肩。
程阿公突然開口,“小遠,你說有人租了沿街的門面鋪子,意欲何為?”
程知遠笑了,“那自然是要做生意的。”
程阿公點點頭,“對啊,可若是有人完全不懂經營,半點不在意盈虧之事,你覺得他是正經生意人嗎?”
程知遠手中動作不停,“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哪有做生意的,完全不計較盈虧的?”
“除非他根本就不是為了做生意,另有所圖。”
程阿公嘆了一口氣,“我也是如此想法。”
“有人請了我們幾個老家伙,幫忙租賃店鋪,挑選貨物,雇傭幫工。”
“他們口口聲聲說是要做生意,可是對于買賣一事,不僅絲毫不通,更是完全不在意盈虧利潤;”
“他們看著也不像是富貴人家,可又偏偏出手闊綽,你說這川蜀之人,為何如此古怪?”
川蜀之人?
程知遠停下手中動作,緩緩開口問道:
“阿公,那川蜀之人租賃的店鋪,位于何處?距離鏢局可遠?”
程阿公猛然睜開眼睛,“那店鋪就在南門街道,距離鏢局的話,最多不過百丈。”
程阿公看了自己孫子一眼,“傭金我都已經收了,此時怕是不好退出。”
程知遠想了想,“阿公,最近我有些頭暈腦脹,時常有眩暈的感覺。”
程阿公突然叫道:“大牛,你快去回春堂,請陳大夫前來,就說小遠有些不舒服,請他走上一趟,快去!”
聽得程阿公吩咐,大牛顧不上詢問,便放下手中活計,急匆匆趕向回春堂。
程阿公繼續(xù)說道,“我這便修書一封,解釋清楚,就說孫兒有恙,無法繼續(xù)奔波。
等大牛回來,連同收下的傭金,一起送還人家。”
程知遠點點頭,“剩下的事情,就要看陳大夫的了。”
程阿公點點頭,“無妨,我和陳大夫多年相交,從來不曾少了診金,這么一點小忙,還是可以求到的。”
“有了陳大夫的診治,誰會覺得你不是真的生病?”
爺孫二人商議完畢,程知遠再次替阿公捶起背來。
川蜀之人,福威鏢局,牌匾墜落,鏢旗無風自折。
所有的一切,都已經成功串連起來。
如果自己猜的不錯,那些人應該就是青城派的弟子,余矮子的門下。
那些人當然不是來做生意的,他們是來cosplay催命閻羅的;
他們雖然不通生意經,可是殺人的勾當,滅門的買賣,他們可是行家。
現在到底是哪一年?難不成最近,余矮子就要開始發(fā)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