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平息禍事
- 重生老太一發威,三兒一女齊下跪
- 墨夕夏
- 2070字
- 2025-06-06 19:27:13
等再也見不到裴昭景的背影后,莊鈺君這才抹了抹眼淚當即哼笑了一聲。
“跟我斗,還嫩了些!”
這小子,要是不這么騙還指不定什么時候才能醒悟呢!
下人有些驚疑不定的看著自家老太君變如臉的模樣,謹慎問道:“老夫人,那現在是……”
方才莊鈺君跟裴昭景的對話他們都聽到了,一想到侯府恐怕會遭此大難皆都惶恐不已。
不過他們一日為侯府的奴便終生都是侯府的奴,與其擔憂不如指望莊鈺君能想出什么辦法。
“現在自然是回家。”莊鈺君看了看天色,揮了揮手。
自在下人嘴里聽見裴昭景把齊相之的腿打斷了的時候她就想到了這個法子,如果不將這件事說得嚴重一些,恐怕裴昭景根本不會醒悟過來。
與其提著他的耳朵棍棒教育,不如借此事讓這小子自己出去闖一闖。
若是這般裴昭景還爛泥扶不上墻不管侯府死活,那她也沒必要再管這個兒子了。
這也是她給裴昭景的一次考驗。
回到家后,莊鈺君就命人將自己塵封的朝服翻了出來。
因著裴永善在戰場建功立業的緣故,她也曾被封了誥命。
有誥命的臣婦,能有直接進宮的權利。
承王府這事兒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若真不管,到時候承王府率先發難,那侯府恐怕還真的難逃此劫。
所以必須要在承王府反應過來之前,先發制人。
短暫的假寐了一會兒后,天剛剛亮,莊鈺君就讓下人伺候她梳洗打扮。
面見貴人,自然得重中之重。
等到所有的都準備得差不多了,被派出去的裴想這才姍姍趕回了府。
管家微喘著氣將手里的東西送到了莊鈺君手上,“老夫人,這里就是那些人的口證了。”
“那些人呢?”莊鈺君翻看了一下,點了點頭。
“已經被控制起來了,隨時聽候吩咐。”管家道。
莊鈺君把東西給了身邊的丫鬟,剛想說話,門外就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緊接著裴蓉蓉那一臉焦急的神色就闖入莊鈺君眼中。
“娘!我聽說二哥將齊世子的腿打斷了,侯府要大難臨頭了……”
莊鈺君一怔,皺著眉掃了那些下人一眼。
“誰傳出去的?”
下人們都不敢說話。
莊鈺君斂了斂袖子,神色柔和下來,上前拍了拍裴蓉蓉的手,安撫,“別聽他們瞎說,這件事不是你二哥干的,娘這就是準備進宮去說明情況,這段時間你且跟你那兩個哥哥好生待在府中,萬般莫要出門。”
“等著娘回來就行。”
裴蓉蓉擔憂忐忑的心在莊鈺君這一句句的安撫下到底是穩定了下來,她咬了咬唇,最終還是選擇相信自己的娘。
“蓉蓉等娘回來。”
莊鈺君滿意一笑,沒再浪費時間,叮囑了兩句后就離開了侯府。
當時她把裴昭景帶去墓地的同時,也讓裴想去查了那件事情的經過。
重來一世,她自然清楚許多別人不知道的。
利用這個,她讓裴想直接去查跟在齊相之身邊的那個周家人。
這一查,還真讓她查出了結果。
那周家本就一直攀附著承王府,甚至不惜派出自己的嫡子去到齊相之身前鞍前馬后。
這一次是齊相之罕見露出欣賞裴昭景的意思,就被那人記恨上。
便利用了裴昭景的性子做了這么一出天衣無縫的戲。
上一世她就沒能窺探出真相,導致侯府至此受到承王府的打壓開始走下坡路,這一世既然重來,那么她必然不會再放過他們。
想到這兒,莊鈺君眸中露出精光,在下人的攙扶下,緩緩上了馬車。
來到皇宮后,她徑直去面見了太后。
承王與皇帝乃手足兄弟,皇帝又日理萬機,未必會管這件事,太后才是最佳人選。
“臣婦參見太后。”
慈寧宮,莊鈺君被召見進去后,就規規矩矩的沖著首位上的那人行了個大禮。
太后年歲與莊鈺君相仿,年輕時兩人也曾有過交情,因此太后見到莊鈺君后并未擺什么架子,而是笑著招了招手,頗為慈眉善目。
“鈺君怎么來了?還穿成這樣。”
莊鈺君抬眸,一瞬間,她就嘴一撇,開始哭訴。
“臣婦自來請罪!”
“請罪?”太后驚訝,“發生什么事了?”
隨后莊鈺君就將齊相之斷腿一事娓娓道了出來。
她先是自我反省怎么教出了裴昭景這個逆子,公然與諸子弟打架,驚到了齊相之。
隨后就開始引出周家設計陷害一事,把侯府撇得干干凈凈。
這一通說下來,有理有據,甚至還拿出了證據,不得不讓太后相信。
當然,太后也是人精,她自然清楚莊鈺君今日求到她這里不過是不想侯府被殃及魚池罷了,好在莊鈺君拿出的證據是事實,她也憐惜莊鈺君一個人支撐這碩大的侯府,樂得賣她這個面子。
她將人扶起來,溫聲安撫:“說到底這件事也與你家老二關系不大,既是被栽贓嫁禍,那么必然得抓住真兇繩之以法。”
莊鈺君瞬間會意,“那些個人現在還被關著的,只等著送到官府呢。”
太后滿意一笑,沖著旁邊招了招手,“憐兒,你拿著哀家懿旨隨鈺君走一趟吧,好歹是承王的孩子,就這么被打斷了腿,這分明就是不把皇家放在眼里!”
浸淫宮中多年,太后較于莊鈺君的氣勢更盛。
有她這句話,莊鈺君就知道這件事成了。
太后親下懿旨前去抓人,再加上有莊鈺君提供的證據,沒一會兒就抓到了周家頭上。
當周家四郎被抓走的時候整個周家都懵了,他們不明白這件事到底是怎么敗露的,一時之間整個周家兵荒馬亂的。
后來他們妄圖想求到承王府去,可承王一聽說傷他兒子的并非侯府之人而是周家人時當即就翻了臉。
要不是太后在上頭壓著,他不敢越俎代庖,不然恐怕早就找上周家的門去了。
敢算計到他的頭上來,不想活了?
與此同時,太后此舉為齊相之出了氣的同時,也護住了侯府。
這點承王哪里不懂,既然太后為承王府出了氣,那他自然也不會再揪著不放。
這件天大的禍事就這么被莊鈺君輕而易舉平息了下來。